李洪志

法輪功創始人

李洪志(1951年5月13日[a]),吉林怀德(今公主岭)人,是法輪功的創始人、精神領袖[1],法轮功的修炼者尊称其为师父,亦有民眾稱李大师。李洪志於1992年起公開推廣法轮功,受官方氣功科學研究會邀請在中國大陸各地辦班傳法兩年;1995年因中國駐法國大使館邀請而開始到國外傳法[2]。李洪志的法輪功在1990年代曾廣泛普及於中國大陸,吸引上億人煉功,是第二大信仰群體,包括在中國各階層、中國政府氣功圈[3]:88[4],但在1999年遭中国共产党执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取缔[5]。1998年移居美国。2000年以来,他已经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1]

李洪志
性别
出生 (1951-05-13) 1951年5月13日73歲)
 中国吉林省懷德縣
居住地 美国纽约市(1998年至今)
国籍 中华人民共和国
永久居留权 美国
知名于法輪功创始人
奖项
  • 1993年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最高獎「邊緣科學進步獎」、大會「特別金獎」、「受群眾歡迎氣功師」
  • 1996美國休士頓榮譽市民、親善大使
  • 2001年獲提名薩哈羅夫獎
  • 2001年,美國自由之家國際宗教自由獎
  • 2001年《亞洲周刊》亞洲最有影響力人物
  • 2007,全球在世百大天才榜─華人榜首
  • 2007,影響現代中國的50人
  • 2009,傑出精神領袖獎

早年經歷

在法轮功1999年7月被镇压前,很少人对李洪志的早年生活有过认真的研究,也因此缺乏这方面的权威信息。在李的支持者和反对者之间,有关这方面的分歧十分大[6]

一些非官方的传记,比如由记者朱慧光写成的;以及部分法轮功官方的书籍,比如《轉法輪》早期版本等书,都记载了李洪志早期的经历和活动。这些传记重点记载李洪志早年的思想转变,在细节上记录李洪志平凡的工作和家庭生活。这些传记在后期出版的法轮功书籍中被删减,李洪志解释说,他不希望人们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生平上[1]

这些传记指出,李洪志于1951年5月13日出生于吉林省公主岭市。朱慧光在文章中指出,当时李洪志全家生活贫困,他的母亲每个月只有30元人民幣的工资收入,而李洪志被描述为为了照顾他的弟妹而具备了“吃苦和容忍的精神”。另外的书籍则强调了李洪志平凡的社会背景,说明他生活在一个“普通知识分子”的家庭里。[1]文化大革命时期,李洪志和其他年轻人不一样,他拒绝接受文革的宣传(即毛泽东宣扬的极左思想),并拒绝参加红卫兵和其他中国共产党组织。1982年,被分配到吉林省長春市糧油食品供應總公司工作,一直到1992年離職[1]

在1980年代,李洪志結婚,育有一女李美歌。[6]

創立法輪功

文化大革命改革开放之后,中国掀起“气功热”。1984年,因为考虑到自己早先所学的功法不适合“大规模推广”,李开始考察各门气功的教学,为教授法轮功作准备。李洪志一边观察其他气功师的教学方法一边进行研究,到1989年时他已经完成了教授法轮功的准备工作。从1989年到1992年三年中,他尝试在一小部分学员中推行这个功法[1]。1980年代晚期至1990年代早期,中國氣功運動再次流行之際,1992年5月,李洪志在吉林省長春市開辦首期法輪功學習班,以中國法輪功名義首面向社會傳授法輪功。后到北京天津濟南廣州貴州哈爾濱齊齊哈爾等地講授法輪功[7],到1990年代後期,吸引了上億人煉功[2][8][9]

1992年12月,參加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為獲獎最多的氣功師。1993年參加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同時也是組委會成員,獲博覽會最高獎「邊緣科學進步獎」、大會「特別金獎」、「受群眾歡迎氣功師」。1994年,被任命為北京市衛生世博會組委會委員,並在活動中多次獲得獎項和表彰[1][6]。截至1994年12月31日,應各地官方氣功科學研究會邀請,在中國各地共舉辦56期法輪功面授班,每期約十天。他於中國大陸各地的傳功在1994年結束[6]。在1990年代初中期,法輪功及李洪志獲得很多獎項,官方媒體正面報道,中國政府也支持;這段時期官方媒體所報道的都是法輪功如何使人身心受益,展示法輪功學員接受「健康公民獎」的內容。中國各階層,包括醫生、農民、工人、軍人、中共黨員都修煉,不乏清華大學教授、官媒新華社及央視員工[4]

這段時期,李與中國公安部的關係为正面。1993年,他為曾因職受傷的一百名警察提供治療,從公安部所屬的組織贏得表揚。李1994年在北京的公安大學開班授課。李的著作《轉法輪》出版儀式1995年1月在公安部禮堂舉行[6]

1993年4月第一本著作《中國法輪功》由官方的軍事藝文出版社出版,本書闡述了法輪功的基本宇宙觀、道德體系和功法教學[6][10]。1994年12月由國務院廣播電視部下屬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发行《轉法輪》一書,該書在1996年被《北京青年報》列入「北京市十大暢銷書」[6]。不過,《華爾街日報》記者伊恩·約翰遜指出,法輪功書籍在中國銷量最大的時期[b],李洪志從未收到任何版權費,因為出版物被盜版[11]:223–229

1995年3月13日,應邀在中國駐法國大使館文化處舉行了一場講法學習班,赴法國巴黎首次海外傳授功法。1995年4月14日至4月20日,第二個海外法輪功學習班在瑞典哥德堡舉辦。這是最後一次開辦面授班。另在哥德堡舉辦了三場講法報告會,斯德哥爾摩舉辦了一場講法報告會,乌德瓦拉舉辦了一場講法報告會,每場時間約半天。於國外的三次傳功在1995年4月結束,自此其講法傳功告一段落[7]

1996年首度訪美國,同年獲美國德克萨斯州休士頓市政府以「無私的公共服務,為人類的利益和福利」頒贈「榮譽市民」、「親善大使」[12]

1998年,以永久居民身份定居美國紐約至今[2][13][14][15]

1998年以后出版的法輪功书籍不再包含李的传记。这些变化反映了李逐渐从公众的视线中撤退。2000年以来,他已经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1]

法輪功被鎮壓後

江澤民上台後,取消了胡耀邦的氣功寬容政策,並規定全國氣功團體必須納入政府管理,由於法輪功修煉人數增加、意識形態與中國共產黨的差異,讓北京政府感到威脅,所以其從1996年就開始暗中監控[4]。1999年4月25日超過一萬名法輪功修炼者至北京上訪,起因主要是三年以來當局的不斷打壓、在天津逮捕和毆打修炼者、以及對法轮功媒體污衊宣傳活動[16],是為425上訪事件。上訪當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国国务院总理朱镕基聽取事情经过,被逮捕者獲釋,和朱镕基總理溝通過的修炼者表達對政府和人民有開放溝通感到歡欣鼓舞。然而當晚,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拒絕朱的和解立場,他將法輪功視為對中國共產黨的威脅,並宣稱若沒有馬上粉碎法輪功將在國際上大失面子[16][17]

1999年7月20日,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稱法轮功修炼者對政府已成威脅[18]。7月29日,中共公安部向全國公安機關通緝令。李洪志聲明表示遺憾,指公安部「指控的内容完全是捏造、毫无根据的」並要求撤銷通缉,双方在公正的基础上直接对话,和平解决问题[19]

對這項通緝令,江當局請求國際刑警組織提供合作[2][20][21][22],但遭該組織拒絕[23];該組織指「不能在對刑事罪行毫無證據的情況下,使用國際刑警組織的管道去要求成員國追蹤並逮捕」[24]。張偉國在《北京之春》評論此通緝是一場政治鬧劇[25]。一般認為此鎮壓毫無法律根據;在鎮壓開始後,傳言指中國共產黨派出一襲擊小組赴國外試圖暗殺他[26]:303:119

2001年獲歐洲議會25會員國提名薩哈羅夫獎(自由思想),提名理由說「李先生的人格遭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國營媒體的惡毒攻擊,並有暗殺人員們被派出以尋找他。……截至2001年4月,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功已收到340多獎項,和來自澳大利亞、加拿大、中國(鎮壓以前)、日本、俄羅斯和美國的公開宣言,認可其對人類的精神及身體健康的非凡貢獻。」[27]

2001年,國際人權組織自由之家在美國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大廳頒發國際宗教自由獎給李洪志、法輪大法協會,表彰法輪功在中國大陸受迫害而為爭取信仰自由進行和平抗爭[28]

2001年《亞洲周刊》年度調查,李洪志獲選「亞洲最有影響力人物」,該刊指出,排名高於江澤民的部分原因是他有能力讓共產黨統治者害怕[29]。2007年10月英國《每日電訊報》報導,全球諮詢公司"Creators Synetics"公布「全球在世百大天才榜」,李洪志排名華人榜首[30][31]。2007年倫敦皇家國際問題研究所選為「影響現代中國的50人」[32]。2009年9月,獲得美國亞太人權基金會「精神領袖獎」[33]。2013年,被《外交政策》雜誌评为全球最强大的500人之一[34]

中華民國立法院2004年要求中共停止鎮壓的決議說明文,指李洪志所傳法輪功在世界數十國上億人修煉,「教人修心向善、促使社會道德提升,並使廣大的修煉民眾身心健康」,並指中共「發動全國宣傳機器,全面抹黑、污衊李洪志先生,故外界亦一再質疑,大陸當局一手炮製天安門自焚案......等事件,意圖挑起一般人民對法輪功的仇恨[35]。」美國國會2010年要求當局停止鎮壓的605號決議文指「法輪功是由李洪志先生創立的中國傳統修煉功法,基於真、善、忍原則,包括精神內涵和指導日常生活的道德教導...1996年,國營媒體開始進行批判法輪功的運動,1999年7月22日國營媒體開始大範圍的宣傳運動......;中共當局在過去十年,在世界範圍內以大量資源長期污衊法輪功[36]。」

自由之家資深專家庫克2012年出席美國國會聽證會發表證詞說,「修煉法輪功的中國公民,目前依然生活在不斷遭受綁架和酷刑的威脅當中。法輪功及其創始人李洪志先生,以及各種同音字,一直是中國互聯網上被新聞檢查最嚴厲的字詞,而由任何(中国)國營媒體或由其外交官所提及的都是妖魔化標籤了的措辭[4]。」因報導法輪功獲普立茲獎的《華爾街日報》前北京分社長伊恩·約翰遜指出,「宣布法輪功為邪教是中共政權最能有效迫害法輪功的最聰明舉動之一,因為它置法輪功於守勢、需自己辯護證明其清白,並以西方反邪教運動的合法性來掩蓋當局的鎮壓。當局迅速拾起反邪教運動的詞彙,設立網站,拱出『一夜成名』的專家宣稱法輪功創始人李大師與人民聖殿教吉姆·琼斯山達基教會沒有不同。」「為證明其論點,中共當局提出一系列聳人聽聞的故事,諸如人們剖開自己的肚子尋找被認為在肚子裡旋轉的法輪。另一些被呈現的是,他們的親屬以煉法輪功替代吃藥之後死亡。」「問題是,這些說法是不被支持的。中共當局從不允許法輪功受害者單獨受訪,以致於幾乎不可能查證當局的這些指控。即使一個人從表面上去相信當局的所有指控,他們杜撰的案例數量也僅佔法輪功修煉者總數中的極小比例[37]。」

談鎮壓原因

李洪志在2004年1月20日中國新年時曾接受新唐人電視台採訪,談中国共产党鎮壓法輪功的原因:「那就是出於妒嫉,因為掌權者的妒嫉造成了這場迫害,儘管法輪功是為社會好,是為民眾好,學功的人數很多,在一些人眼裏看到的就是他們自己的權力,他是不管民眾疾苦的,那麼他就不能容忍法輪功有這麼多人來學。」對於這段表述,記者丹尼·謝克特在《法輪功給中國帶來的挑戰》一書中認為「似乎與其說他對中國領導人感到氣憤,不如說他憐憫他們」,中國領導人已經認識到自己處於意識形態的死胡同,人民無法再相信共產主義,而妒嫉法輪功能激勵並吸引眾多民眾[26]:18

爭議

出生日期

1994年9月,李洪志向中國政府申請變更出生日期為5月13日[38]。但中國政府称李生于1952年7月7日,有時則說是7月27日[6]:80,指李為與釋迦牟尼農曆生日相同,自行改為5月13日(即農曆四月初八)[39]。在《時代杂志》對李洪志進行的专访中,李洪志稱1952年7月7日係文革混乱中政府弄錯,自己曾向政府申请改回生日1951年5月13日,并表示从来没称自己是釋迦牟尼[40]。在李洪志对其弟子的讲话中多次明确说过自己不是释迦牟尼[41]

修炼與治病關係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及官方媒體称有人以炼法轮功代替吃药医疗而死亡[11]:251–252; 283–287。紐約時報引述澳媒報導,有指控法輪功不鼓励使用现代医学,但均被法轮功否认[42]。反法轮功活动人士Samuel Luo指出,法輪功阻碍病人就医[43]丹尼·謝克特指出,李洪志否認他教導學員拒絕看病吃藥,李說「我所做的是告訴人們修煉和吃藥之間的關係。」一名法輪功學員說「看了所有法輪功的書籍,從來沒發現李說不能吃藥」;丹尼并指中國的官方電視台起初「讚揚法輪功減輕國家的昂貴醫療負擔,有助個人健康及社會生機」[26]:101。法輪功的教導,並不禁止或勸阻服藥,也指出醫院和藥物有效,人們如果感覺不舒服就該去醫院,看病、吃藥是每個人的選擇,有提及業力及與疾病的連結問題,類似於佛教對疾病的看法[44]

李洪志认为古代中医属于气功治病,古代名医具有特异功能。例如,李洪志在《法轮功》一书中宣称:“我国历史上李时珍孙思邈扁鹊华佗,实际上都是特异功能气功大师。中医传到现在,把功能部份丢掉了,只保留了手法。过去中医是用眼睛(包括特异功能)看病,后来又总结出号脉的方法。如果用中医看病的手法再加上特异功能方法,可以说再过很多年外国的西医也赶不上中国的中医。”[45]

宣称中国在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期间死亡四亿人

大纪元新闻网新唐人电视台报导,李洪志于2023年1月15日表示,三年多来中共一直在掩盖疫情,中国的疫情已经死了4亿人,这波疫情结束的时候中国会死5亿人[46][47]


主要著作

法輪大法經文(已彙編成書出版的著作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逾40本)

  • 轉法輪[48][b]
  • 《法輪功》[49]
  • 《法輪大法義解》
  • 《轉法輪法解》
  • 《法輪大法·大圓滿法》[50]
  • 《法輪大法·精進要旨》
  • 《洪吟》

注释

  1. ^ 另見生日爭議
  2. ^ 2.0 2.1 轉法輪》一書1996年被《北京青年報》列入「北京市十大暢銷書」[6]

參考文獻

  1. ^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Benjamin Penny, 〈The Life and Times of Li Hongzhi: Falun Gong and Religious Biography〉, The China Quarterly, Vol 175 (September 2003).
  2. ^ 2.0 2.1 2.2 2.3 Li Hongzhi.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12 April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4-29). 
  3. ^ 美國自由之家. 自由之家中国宗教自由报告-中国灵魂争夺战. 2017-08: p95 [2018-02-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2-03). 
  4. ^ 4.0 4.1 4.2 4.3 Sarah Cook(自由之家資深專家). The Origins and Long-Term Consequences of the Communist Party’s Campaign against Falun Gong 收錄於《FALUN GONG IN CHINA: REVIEW AND UPDATE》 (PDF). 美國國會及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CECC). 2012-12-20 [2016-06-0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6-12-29). 
  5. ^ Falun Gong | Chinese Spiritual Practice & Human Rights Movement | Britannica. www.britannica.com. 2024-09-09 [2024-09-13] (英语). 
  6. ^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David Ownby, Falun Gong and the Future of China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8), ISBN 978-0-19-532905-6.
  7. ^ 7.0 7.1 Benjamin Penny, 《The Religion of Falun Gong》,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2012.
  8. ^ Thomas Delozier. En Chine, 90 000 greffes clandestines font tourner des hôpitaux entiers. 法國《LE FIGARO》. 2016-07-25 [2016-09-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7-29). 
  9. ^ 【蘋話當年】2001年法輪功學員被指自焚 疑中共抹黑. 蘋果日報. 2015-01-23 [2016-06-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8-06). 
  10. ^ Zeng, Jennifer. Witnessing history: one Chinese woman's fight for freedom, Soho Press, 2006, pp. 329–335
  11. ^ 11.0 11.1 Johnson, Ian. Wild Grass: Three Portraits of Change in Modern China(中譯本:苛稅、胡同和法輪功:底層中國的緩慢革命). New York, NY: Vintage. 2004 [2014-08-02]. ISBN 037571919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0). 
  12. ^ Chan, Cheris Shun-ching (2004). "The Falun Gong in China: A Sociological Perspective". The China Quarterly, 179 , pp 665–683
  13. ^ David Ownby, The Life and Times of Li Hongzhi in China, 1952 – 1995. Falun Gong and the future of China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US,). 2008: 80 [11 October 2009]. ISBN 0-19-532905-8. 
  14. ^ David Palmer, Qigong Fever: Body, Science, and Utopia in China (2007),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5. ^ Melinda Liu, 'Echoes of '89'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ewsweek, 1 August 1999.
  16. ^ 16.0 16.1 LEESHAI LEMISH PUBLISHED 19 AUGUST, 2008 - 10:34 Why is Falun Gong Banned?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7. ^ James Tong, "Revenge of the Forbidden City: The suppression of the Falungong in China, 1999-2005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ew York, N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9), isbn 0195377281(英文)
  18. ^ Zong Hairen,“Zhu Rongji zai 1999” (Zhu Rongji in 1999) (Carle Place,N.Y.: Mirror Books,2001).
  19. ^ 李洪志要求北京撤消对他的通缉令. 自由亞洲電台. 1999-08-01 [2015-06-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13). 
  20. ^ Greenlee, Michael J. (2006) "A King Who Devours His People: Jiang Zemin and the Falun Gong Crackdown: A Bibliography,"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Legal Information: Vol. 34: Iss. 3, Article 9.
  21. ^ 美国表明不会拘捕和引渡李洪志回中国受审. RFA. 1999-07-29 [2015-06-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12). 
  22. ^ 申华. 中国销毁法轮功出版物的浪潮. RFA. 1999-07-28 [2015-06-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7-13). 
  23. ^ 法輪功示威周年回顧. BBC中文網. 2000-04-25 [2012-01-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1-06). 
  24. ^ 国际刑警拒绝将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列为国际通缉犯. 自由亞洲電台. 1999-08-02 [2015-06-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7-05). 
  25. ^ 评中共镇压法輪功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張偉國,《北京之春》2003-08-31
  26. ^ 26.0 26.1 26.2 丹尼·謝克特. Falun Gong's Challenge To China《法輪功給中國帶來的挑戰》中譯版. 譯者:李明輝、陳文. Akashic Books(中譯:博大出版). 2004-04-07. ISBN 1932674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6-13) (中文(香港)). 
  27. ^ NOTICE TO MEMBERS No 14/2001, SAKHAROV PRIZE 2001 (PDF). EUROPEAN PARLIAMENT COMMITTEE ON FOREIGN AFFAIRS, HUMAN RIGHTS, COMMON SECURITY AND DEFENCE POLICY. 歐洲議會European Parliament. [2015-02-20].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4-30). 
  28. ^ Falun Gong wins 'religious freedom' award. CNN. 2001-03-15 [2016-06-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9-27) (英语). 
  29. ^ Asian Political News, Asiaweek names Falun Gong founder top communicator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8 May 2001, accessed 22 May '08
  30. ^ 編譯鄭寺音. 全球百大天才 兩華人上榜. 自由時報. 2007-10-30 [2015-02-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26). 
  31. ^ 蔡筱雯綜合外電. 百大天才 中研院士勝蓋茲. 蘋果日報. 2007-10-30 [2015-02-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9-27). 
  32. ^ 英智庫推出影響中國50人名單. BBC英國廣播公司. 2007-04-09 [2015-06-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26). 
  33. ^ 陳一諮吳淦等中國維權人士獲頒亞太人權獎. 中央通訊社. 2009-09-28 [2015-03-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26). 
  34. ^ The FP Power Map: The 500 most powerful people on the planet. Foreign Policy. May–June 2013 [2015-02-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4-09). 
  35. ^ 立法院公報 93卷33期 院會記錄(2004年決議全文-要求停止打壓法輪功). 立法院國會圖書館. 2004年6月 [2015-06-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4-03). 
  36. ^ H. RES. 605. 美國國會. 2010-03-16 [2015-06-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2-03). ...Chinese authorities have devoted extensive time and resources over the past decade worldwide to distributing false propaganda... 
  37. ^ Ian Johnson (普立茲新聞獎得主、華爾街日報前北京分社長). 《Wild Grass: Three Portraits of Change in Modern China》. Vintage (中文版則為八旗文化). 2005-03-08: 頁235~237(中文版頁碼) [2016-06-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8). 
  38. ^ Frank, Adam. (2004) Falun Gong and the threat of history. in Gods, guns, and globalization: religious radicalism and international political economy edited by Mary Ann Tétreault, Robert Allen Denemark, Lynne Rienner Publishers, 2004, ISBN 1-58826-253-7, pp 237
  39. ^ 张虎生. 从李洪志改生日说起. 人民日报. 1999年7月23日 [2015-06-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40. ^ I am just a very ordinary man. Time Magazine. 2 August 1999 [2014-05-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1-11-04).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the government misprinted my birthdate. I just corrected it.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there were lots of misprints on identity. A man could become a woman, and a woman could become a man. It's natural that when people want to smear you, they will dig out whatever they can to destroy you. What's the big deal about having the same birthday as Sakyamuni? Many criminals were also born on that date. I have never said that I am Sakyamuni. 
  41. ^ 广州讲法答疑. 《轉法輪法解》. 1997年7月16日 [2021年4月4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年8月19日). 
  42. ^ 《大纪元时报》:从反华小报到右翼影响力机器. 紐約時報. [2020-10-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2-04). 
  43. ^ Luo, Samuel. "What Falun Gong Really Teaches." Cultic Studies Review 2.2 (2003).
  44. ^ misconceptions-avoiding medicine?. FalunDafa info center. [2024-09-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3-11). 
  45. ^ 李洪志. 第一章 概论. 法轮大法. [2024-12-10]. 
  46. ^ 唐青; 程静; 穆, 清. 林, 妍 , 编. 法轮功创始人:中共掩盖疫情 死亡人数达4亿. 大纪元时报. 2023-01-17 [2024-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5-25) (中文(简体)). 
  47. ^ 黄亮戬; 张芮甄. 中共掩盖疫情 李洪志大师:死亡人数已达4亿. 新唐人电视台. 2023-01-16 [2024-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3-01) (中文(简体)). 
  48. ^ 轉法輪. [2015-03-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5). 
  49. ^ 法輪功. [2015-03-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8-19). 
  50. ^ 法輪大法 大圓滿法. [2015-03-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5-14).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