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家女子勞教所：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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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2月13日，[[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曾發布一份婦女酷刑特別調查報告，該報告由[[聯合國]]婦女暴力特別報告員{{Link-en|庫瑪勒斯瓦米|en:Radhika Coomaraswamy}}所提出，當時就有描述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的勞教內容；{{Link-en|庫瑪勒斯瓦米|en:Radhika Coomaraswamy}}目前為[[聯合國]]副祕書長兼兒童與武裝衝突事務特別代表<ref>{{Cite web|url=http://www.taiwanembassy.org/FR/ct.asp?xItem=115640&ctNode=535&mp=122&nowPage=1&pagesize=50|title=駐堪薩斯台北經濟文化辦事處劉處長姍姍應邀參加大堪市聯合國協會「市長聯合國日晚宴」|author=|date=2009-10-30|publisher=駐法國台北代表處|language={{zh}}|accessdate=2013-04-09查閱|quote=}}</ref>。 |
[[2001年]]2月13日，[[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曾發布一份婦女酷刑特別調查報告，該報告由[[聯合國]]婦女暴力特別報告員{{Link-en|庫瑪勒斯瓦米|en:Radhika Coomaraswamy}}所提出，當時就有描述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的勞教內容；{{Link-en|庫瑪勒斯瓦米|en:Radhika Coomaraswamy}}目前為[[聯合國]]副祕書長兼兒童與武裝衝突事務特別代表<ref>{{Cite web|url=http://www.taiwanembassy.org/FR/ct.asp?xItem=115640&ctNode=535&mp=122&nowPage=1&pagesize=50|title=駐堪薩斯台北經濟文化辦事處劉處長姍姍應邀參加大堪市聯合國協會「市長聯合國日晚宴」|author=|date=2009-10-30|publisher=駐法國台北代表處|language={{zh}}|accessdate=2013-04-09查閱|quote=}}</r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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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報告中指出在[[2001年]]1月19日的信中，特別報告員表達了她就[[中國]]暴力虐待婦女，尤其是野蠻虐待女法輪功學員的深切關心。從收到的信息中得知，[[中國]]官方一直在對[[法輪功]]和其它氣功進行鎮壓。在[[1999年]]7月22日，[[法輪功]]被禁止，理由是「對社會和政治穩定有威脅」。[[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放棄信仰，數以千計被拘留；其中很多人被送到勞教所接受再教育，或被關押在精神病院被強迫服藥。很多人被折磨或虐待。用於折磨女學員的手段包括︰衣服被剝光；被用拳頭、木棒或其它刑具毒打在小腿、大腿、肩及其它部位；被踢；被用電棍電，特別是陰部、腋下、腳掌及嘴被電；戴手銬、腳鐐和被用繩子使勁綁從而導致劇痛；胳膊、腿被吊起，而且經常被吊在很冷或很熱的地方；身體各處被打火機燒；指甲縫被插入竹簽或針；手指甲被鉗子拽出；嘴裡、鼻子裡及陰道被灌入辣椒、辣椒沫或其他東西；被注射藥物從而導致經神錯亂及失去正常說話能力。據進一步指控，許多女學員被折磨致死或拘留期間無法得到及時治療而死。另據報導，許多女學員在逃跑中摔到窗外而死<ref name="UN Report1">{{Cite web|url=http://www.unhchr.ch/Huridocda/Huridoca.nsf/0/b58a39bfa6690763c1256a22002e0da2/$FILE/G0111089.pdf|title=INTEGRATION OF THE HUMAN RIGHTS OF WOMEN AND THE GENDER PERSPECTIVE: VIOLENCE AGAINST WOMEN|author=Radhika Coomaraswamy|date=2001-02-13|publisher=UNITED NATIONS|page=P.6-7|language={{en}}|accessdate=2013-04-09查閱|quote=}}{{quotation|By letter dated 19 January 2001 the Special Rapporteur communicated her grave concerns in regard to information received concerning the alleged use of violence against women in China and in particular the ill-treatment of female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information received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have been conducting a major crackdown on the Falun Gong, Falun Dafa and other Qi Gong groups. The vast majority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are women. A ban was imposed on the Falun Gong on 22 July 1999 as “constituting a threat to social and political stability”. Practitioners are said to be put under pressure to renounce their beliefs. Thousands are said to have been detained by police; many of them are said to have been sent to labour camps for “re-education” through labour, or detained in psychiatric hospitals and administered drugs against their will. Many of them are said to have suffered torture or ill-treatment. The methods of torture used against women practitioners have included: stripping them naked; severe beatings with fists or a variety of instruments, such as wooden batons, on shinbones, thighs, shoulders and other parts of the body; kicking; the use of electric shock batons, inter alia to the genitals, armpits, soles of the feet and the mouth; the use of handcuffs, shackles or ropes to tie prisoners in ways which cause intense pain; suspension by the arms or feet, often combined with exposure to extreme cold or heat; the use of cigarette lighters to burn their bodies; the insertion of sticks or needles under the nails or having fingernails pulled out by pliers; the insertion of pepper, chilli powder or other substances into the mouth, nose or genital organs; the use of injections which cause victims to become mentally unbalanced or to lose the ability to speak coherently. It is further alleged that many women practitioners have died following torture or medical neglect in detention. It is also reported that many women practitioners have died by falling out of windows whilst trying to escape.}}{{quotation|In that connection, the Special Rapporteur has received information on the individual cases summarized below:(a) In October 2000 prison guards in the Masanjia prison in Shenyang, Liaoning province, allegedly stripped 18 female Falun Dafa practitioners and put them into cells containing male convicted criminals. It is reported that Luo Gan, a high-ranking Communist Party official, was aware of the incident. The 18 women are said to remain in prison;}}{{quotation|(b) It is reported that since October 1999, more than 1,500 Fallen Dave practitioners have been detained in the Masanjia labour education camp in Liaoning province. Practitioners are reportedly forced to denounce Falun Dafa. People who refuse to do so are allegedly subjected to physical abuse, shocked with electric batons, detained in solitary confinement and assigned intensive labour. The electric batons are used to shock the breasts and genitals of the female practitioners. The camp officials also allegedly force practitioners to drink dirty water from an abandoned well; practitioners reportedly all showed symptoms of poisoning after they drank the water;}}</r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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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報告員同時接到與以上相關的案例，[[2000年]]10月，在[[遼寧省]][[瀋陽市]]的馬三家勞教所，教養人員將18名女[[法輪功]]學員衣服剝光後把她們投入男犯牢房。據報導，[[中共]]高級官員[[羅干]]知道這個事件。據說這18名婦女目前仍在關押中<ref name="UN Report1"/>。 |
特別報告員同時接到與以上相關的案例，[[2000年]]10月，在[[遼寧省]][[瀋陽市]]的馬三家勞教所，教養人員將18名女[[法輪功]]學員衣服剝光後把她們投入男犯牢房。據報導，[[中共]]高級官員[[羅干]]知道這個事件。據說這18名婦女目前仍在關押中<ref name="UN Report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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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14日 (日) 08:07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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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三家女子勞教所（Masanjia Women's Labor camp），屬於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位於中國大陸遼寧省瀋陽市于洪区馬三家街道馬三家村，為遼寧省一處集中羈押女性勞教人員的地方。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為全中國300餘座勞教所之一，成立至今已57年[1]。2013年4月中國雜誌報導了馬三家勞教所的酷刑黑幕，引起中國社會各界的關注。
媒体揭露的酷刑
《LENS》揭露的情况
2013年4月6日，胡舒立參與的「財訊傳媒集團」下屬的《LENS》雜誌第62期刊登2万字报道《走出「馬三家」》，內文提到，2013年2月初，一位新近解除勞動教養的女訪民找到大連人王振，交給他一封用蠅頭小字寫在皺巴巴紙上的「呼籲書」，要求廢除勞教。簽名者中包括王振的妻子劉玉玲。劉玉玲2012年8月被判勞教，眼下仍在遼寧馬三家女子勞動教養所裡羈押。這位女訪民告訴王振，「呼籲書」是她包在裹緊的小塑料卷內，藏在陰道裡帶出勞教所大門的[1]。
据报导，2011年9月，62歲的王桂蘭在陰道內藏匿了一卷同宿舍學員劉華寫的《勞教日記》帶出了勞教所。這本《勞教日記》裡紀錄了在勞教所裡受到的各種酷刑與非人對待，日記中紀錄的勞教人員包括劉華、陸秀娟、朱桂芹、趙敏、王桂蘭、梅秋玉、王玉萍、郝威、蓋鳳珍、李平、胡秀芬、曲華松，以及尚未走出的劉玉玲。其中劉玉玲自2012年8月進所之後，一直反映自己懷有身孕，腹部增大；在家人接見時拍的照片上，解開褲帶的劉玉玲大腹便便。劉玉玲三次到馬三家勞教院醫院接受B超檢查，皆被診斷為未懷孕。但劉玉玲自述嬰兒胎動明顯，日益接近預產期，強烈要求轉院檢查，卻一直未得允許，至今仍在勞教院羈押，上車間勞動和起居都要兩個同伴扶持[1]。
劳教日记内容
這卷《勞教日記》以入院、幹活、訴訟及刑罰等面向紀錄勞教所中的生活，並整理了其中幾項對勞教人員使用的酷刑[1]：
| 酷刑名稱 | 日記中被施刑者 | 內容 |
|---|---|---|
| 老虎凳 | 趙敏 | 一種用於長時間限制體位、姿式的椅子，鐵製，有搭扣用於固定人的手腳，使其無法坐直亦非全然彎腰，長時間乘坐可造成肢體磨損傷害[1]。 |
| 小號 | 陸秀娟、梅秋玉、趙敏、蓋鳳珍、朱桂芹 | 懲戒室的俗稱。有多種形制，最窄的面積不到4平方米，稍大的約6平方米。沒有光線，日夜靠電燈照明。沒有窗戶，有一透氣窗。如果關上，呼吸會有窒息感。另外，由於不能自由上廁所，吃喝拉撒都要在這個空間中完成[1]。 |
| 包夾 | 梅秋玉、劉華 | 一種勞教所內特有的監護制度。對於被嚴管的勞教人員，管理者安排所謂「表現好」的勞教人員全時段監視控制，一同起居、勞動、休息，控制其行為並匯報其表現。包夾者也會參與對被包夾者的體罰[1]。 |
| 大掛 | 梅秋玉、蓋鳳珍、趙敏 | 使用手銬將人固定在床、牆壁、門等物體上，拉伸四肢，或者將身體懸掛起來，使當事人承受超越其生理極限的重力或者張力[1]。 |
| 電棍 | 朱桂芹、曲華松、胡秀芬、劉華 | 以通電的警棍電擊面部、太陽穴、身體甚至舌頭。據司法部《勞動教養管理工作執法細則》明文規定，使用警棍限於發生逃跑、騷亂和暴力襲警等情形。對老、弱、病、殘以及未成年和女勞動教養人員，一般不得使用警棍[1]。 |
| 卡齊 | 郝威 | 勞教所裡的教育方式俗稱。全體學員每天下班後到教室，在小板凳上坐齊，背誦勞教人員行為準則。時間為一到二個鐘頭。有時關小號者會單獨被要求坐小板凳反覆背誦行為準則，直到無法支持[1]。 |
| 死人床 | 朱桂芹、蓋鳳珍、趙敏 | 用於對絕食勞教人員灌食的專用床。鐵製，皮革面，兩側有多道搭扣和布索，可以從頭到腳控制人體，使其不能反抗。臀部有一方形鐵鑄口，為排泄孔。絕食者下身或全身衣服被脫，灌食與便溺均在床上，被縛時間從數小時至數日不等[1]。 |
勞教日記中人物接受采访
2013年3月，從馬三家勞教所走出的遼寧訪民蓋鳳珍的控告信曾曝光至網絡，舉報該所多位工作人員濫施酷刑，嚴重違法。她就此也接受了德國之聲的採訪[2]。
多年前她因為與一警察親屬發生糾紛遭受不公平司法後，她開始上訪并先後4次被勞教。2008年3月她至北京上訪被當地截訪後，送進馬三家教養院，為此她遍嘗勞教所非人折磨，对其身心造成严重损害，包括只能拄枴杖行走，並患有嚴重的營養不良和腎衰竭。[2]。
蓋鳳珍称，女性在管教所毫無人性尊嚴，有的女性甚至遭受性虐待。她亦称，馬三家管教人員不但未得到懲戒，曾宣稱已經「管過」幾萬勞教人員的王麗萍還獲得中國司法部門授予的二等功。[2]
刑罚与法律的冲突
报导中描述的劳教人员行为被认为与当时的现行法律存在冲突，包括：
- 勞教條例規定孕婦不得勞教。[1]；
- 司法部勞教局規定，勞教人員勞動每天不得超過六小時[1]；
- 超时使用懲戒室（小號）[1]；
- 司法部勞教執法細則明文規定，對勞動教養人員使用戒具，只限於手銬。嚴禁使用背銬、手腳連銬和將人固定在物體上。马三家劳教所使用规定以外刑具。[1]
媒体報導
- BBC中文網4月9日報導引述東北新聞網星期二的報導說，遼寧省對此事高度關注，迅速成立了由省司法廳、省勞教局和駐地檢察機關組成的調查組，並邀請相關媒體和部份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參加，對報導涉及的內容進行客觀、公開、公正地調查，據實公佈調查真相和處理結果[4]。BBC中文網記者星期二（4月9日）登陸《Lens雜誌》網站，發現這篇文章已經被刪除[4]。
- 德國之聲4月9日報導說，中國媒體《Lens視覺》雜誌刊載中國遼寧馬三家勞教所真實生態的深度報導，文章披露，該所對勞教人員使用老虎凳、電擊、黑小號等酷刑。曾在此勞教的人士向德國之聲表示，馬三家甚於重慶「渣滓洞」[2]。中國知名維權律師江天勇也接受了德國之聲的採訪，他向德國之聲透露，中共當局前些年的勞教對象主要是法輪功人員，近年又作為對付訪民、異見人士等的「利器」[2]；他本人近年也代理了多起勞教人員控告管制人員施加暴力的案件，很多律師都知道，在中國有幾大「臭名昭著」的勞教所，包括遼寧馬三家勞教所、河北省勞動教養所、河北高陽勞教所、鄭州十八里河、北京大興女子教養院、湖北沙陽勞教所等。在這些地方，視覺雜誌披露的情況普通存在：「長期以來都這樣，除此之外，還包括對女性的性虐待[2]。」
- 美國之音4月10日報導表示，馬三家勞教院對於海外媒體並不生疏，經常出現在海外媒體的報導中，包括《Lens·視覺》雜誌引用的個別事例，海外媒體都曾報導過。這個勞教所關押過許多法輪功學員和在押一些上訪人員[5]。
北京當局說法
據中國數字時代（CHINA DIGITAL TIMES）報導，中國政府中宣部已下達指示：「對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的報道及相關內容，一律不轉不報不評。[7]」
萬聖節禮物的馬三家求救信
2012年12月23日美國《俄勒岡人報》報導稱，一封來自中國勞教所的信藏在美國俄勒岡州居民朱麗葉·凱斯（Julie Keith）購買的萬聖節用品當中[8]。信中寫道：「先生，若你偶然間購買了這個產品，請幫忙將這封信寄給世界人權組織，這裡處在中國共產黨政府之下的數千人將永遠感謝並記住您[8]；在這裡一天必須工作15個小時，沒有週末休息時間和任何假日。若不從就將遭到折磨、毆打和粗暴的言語對待。幾乎沒有工資（一個月10元人民幣），」「這裡的人平均被判1至3年勞教，但是卻未經過正常法庭判決。他們許多人是法輪功學員，是無辜的人，僅因為他們與中國共產黨政府的信仰不同，他們常常遭受比其他人更多的懲罰[8]。」這封信沒有署名，只寫了該產品來自馬三家勞教所二所八大隊[8]。
據美國之音報導，《俄勒岡人報》指出朱麗葉起初很驚訝，不知如何處理，於是上傳到自己的臉書上。《俄勒岡人報》得知消息後，通知了美國聯邦移民海關執法局（ICE），該局稱已啟動調查。而出售此産品的Kmart母公司西爾斯公司也發表聲明表示，將調查此案件，若發現中國合作公司強迫勞動，將終止合約[9]。
美國之音的報導指出，《俄勒岡人報》説，總部設在紐約的人權觀察中國事務主任Sophie Richardson[10]表示，「我們無法確認這封信的真實性和來源。我認為可以説，這封信描述的情況與我們了解的有關勞教所的情況符合。」報導並指有些人對這封信的真實性有懷疑，認為它太大膽了，以至於似乎不可能。美國之音記者之後電話聯繫馬三家教養院院辦，一位接電話的男子證實有二所八大隊，不過他不願此事發表評論，只是強調他們一切按照法律規定辦事。記者再聯繫勞教院政委辦公室，接電話的男子不願多説，只是反覆説信中描述的不可能[9]。
據美國福斯國際電視網（FOX）報導，朱麗葉告訴福斯，她已與ICE人員接觸，並把裝飾物盒子和信交給他們以幫助調查，但尚未收到任何消息[11]。朱麗葉認為這封信是真實的[11]。她說她分析了這個產品包裝盒並把它拿給她在Goodwill商店的中國同事，他們認為它看起來是真的[11]。「我完全相信它是真的，」朱麗葉告訴FOX；她描述當時夾著這封信的兩塊泡沫墓碑被封在一起，盒子被膠帶紙封住。後來朱麗葉把這封信張貼在臉書上，她說曾受到網友批評，此舉可能導致這位工人遭報復，因為這封信包含了具體的地址「馬三家勞教所二所八大隊」。但朱麗葉表示，她只是試圖傳播事實。「如果這些公司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好。」她說[11]。
2012年12月27日，美國媒體Examiner報導指出，這封信描述勞教刑期平均1至3年，沒有經過審判，很多法輪功學員被勞教。更加觸目驚心然而被忽略的事情是，移動式的處刑車在裡頭收集囚犯器官，送到黑市上賣給出價最高者[12]。
2012年12月28日，雅虎網站也對此事件做出報導，該網站表示類似情事已非第一次，就在當週，另一封用中文書寫的信被發現在一個馬桶座圈上，並被張貼在社群網站Reddit上[13]。
除了以上的報導，該事件在海外引起巨大關注，包括美國網路雜誌《The Daily Beast》[14]、商業內幕（BUSINESS INSIDER）網站[15]、投資人網站（investors.com）[16]、英國《每日郵報》[17]、《環球郵報（GlobalPost）》[18]以及《赫芬頓郵報》[19]皆撰文報導。
聯合國報告提及馬三家
2001年2月13日，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曾發布一份婦女酷刑特別調查報告，該報告由聯合國婦女暴力特別報告員庫瑪勒斯瓦米所提出，當時就有描述馬三家女子勞教所的勞教內容；庫瑪勒斯瓦米目前為聯合國副祕書長兼兒童與武裝衝突事務特別代表[20]。
特別報告員同時接到與以上相關的案例，2000年10月，在遼寧省瀋陽市的馬三家勞教所，教養人員將18名女法輪功學員衣服剝光後把她們投入男犯牢房。據報導，中共高級官員羅干知道這個事件。據說這18名婦女目前仍在關押中[21]。
據報導，在1999年10月，1,50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拘留在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學員們被強迫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拒絕的人遭到身體的摧殘，被電棍電擊，被關禁閉，和被強迫做繁重的體力勞動。女學員的胸部和陰部被電棍電擊。勞教所的管理人員逼迫學員喝廢棄的井裡的水，喝了之後學員們都出現了中毒的症狀[21]。
對於18名女法輪功學員遭赤裸投入男牢的描述，香港文匯報記者採訪了馬三家教養院負責人；該負責人駁斥此為編造的故事，「依照有關規定，男教只能在男大隊收容教育，女教只能在女所收容教育。也就是說，男女被教養人員分屬不同的大隊或教養所，生活在不同的院落。」他並強調，實行勞教制度是有法律依據的，也是嚴格依法執行的[22]。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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