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阙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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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阙春深(古言 1v2,男全处)

作者:汐蝶
简介:
【美艳怂包太子妃 x 阴暗疯批帝王 x 光风霁月太子,1v2 男全 C】
承明帝萧恪意外宠幸了个“小宫女”。
“小宫女”娇艳欲滴,丰姿冶丽。
素了三十年的他,无法自控地破了戒。
数月后,东宫大婚。
“小宫女”却一袭凤冠霞帔,与太子萧琂携手而来,朝他盈盈一拜。
亲眼目睹儿子儿媳缠绵恩爱,萧恪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
世人皆说杨满愿命好,出身小户,凭美貌一跃飞升,成为当朝太子妃。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夹在这对天家父子之间是何等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阅读指南:
1v2 父子丼,双男主都身心干净(非亲生)
开篇女主 17 岁,皇帝 32 岁,太子 17 岁
先婚后爱(与太子)、强取豪夺(与皇帝)、父子互相 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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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贵妃承宠记(1v1,sc)》
呆萌贵妃 x 高冷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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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与暴君前夫双重生(1v1,sc)》
心机妖后 x 恋爱脑暴君

001|参选秀女
承明十五年,春分时节。
天色方亮,晨露熹微,淡青色的天穹仍镶嵌着几颗残星。
南长街与北长街的主道上,宝马香车源源不断,却都如蜗行牛步朝皇宫西华门缓缓移动。
乘坐在这些马车的皆是今日前往皇宫参选的秀女。
年初,皇太子萧琂刚满十七,皇太后姜氏便下旨命户部筹办选秀,择选太子妃并充盈东宫。
为挑出合适的孙媳人选,姜太后又特令将选秀范围扩大,直隶一带文官六品、武官五品及以上各家十四至二
十岁未定婚的女子皆可参选。
符合条件并应选的女子有二百余人,杨满愿也是其中之一。
她坐在魏国公府豪华宽敞的马车内,正歪着脑袋打盹儿。
她此次参选不过是走个过场,不出意外的话,初选第一关她就会被撂牌子。
本朝的开国功臣共封了四公八侯十六伯,世袭罔替,历经百年仍是最显赫的勋贵,魏国公便是其中之一。
但杨满愿并非出身魏国公府,而是她的姨母薛氏是现任魏国公徐彦钦的妾室。
她乘坐魏国公府的马车前来参选,只因她们一家暂时借住在魏国公府内。
杨满愿的父亲杨谦行是承明九年的科举进士,因其文章大胆针砭时弊,颇得今上重用,短短三年便从正七品
翰林院编修升至正五品银台参议。
可就在杨谦行仕途亨通之际,原籍保定府高阳县传来他父亲与世长辞的消息。
杨谦行悲恸欲绝,当即丁忧去职,带领妻儿回乡,守足二十七个月的斩衰孝。
今年年初,丁忧结束,杨谦行官复原职,再次拖家带口前来京城。
可杨家尚未在京中租赁到合适的宅院,便碰上了这次选秀。
杨谦行与妻子薛淑兰膝下只有两个女儿,长女杨满愿,年十七,次女杨静真,年十三。
杨满愿恰好年龄符合,身上也没有婚约,自然要参选秀女。
魏国公看在爱妾薛姨娘以及杨谦行本人颇得圣心的份儿上,也主动卖好让他们一家先在国公府里住下,安心
备选。
但说是选秀,太子妃定是出自勋贵世家,怎么也轮不到杨满愿这个小户之女。
抵达西华门外,杨满愿下了马车便低眉顺眼跟在另一个珠围翠绕的女子身边。
这女子正是魏国公府的千金徐妙华,也是本次选秀最热门的太子妃人选之一。
徐妙华淡淡瞥了她一眼,心中涌现几丝复杂的情绪。
她是极不愿意与这庶母的外甥女走在一块儿的,尤其这杨满愿还生得这副妖冶艳丽的模样。
“进了西华门就得按父兄品级排序,你也不必时刻跟着我。”徐妙华扬了扬眉。
她的父亲不仅是现任魏国公,还是正二品内阁学士兼太子太傅,她自然是会位列前排的。
杨满愿微怔了下,旋即讪讪一笑:“是我疏忽了,多谢妙华姐姐的提醒。”
一面说着,她一面有意识地放缓了脚步,渐渐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杨满愿倒没想过要蹭魏国公府的光往前排挤去,不过是方才两辆马车停在一处,若各走各的倒显得她不知礼
数。
徐妙华见她这般识趣,也对她少了几分鄙夷与嫌弃。
一想到前些日子姑母命人传来的话,她情不自禁勾起唇角,暗暗畅想日后她成为太子妃乃至皇后时享受天下
臣民伏拜的场面。
杨满愿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只见护城河宛如一条玉带将皇宫环绕包围,河边栽满杨柳,柔嫩枝条随风拂动
摇曳。
再往前走,便是庄严恢宏的西华门城楼。
红色城台与汉白玉须弥座,城台上的城楼是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基座围以汉白玉栏杆。
如方才杨妙华所说,一进入西华门内,诸位秀女便依照父兄品级排序。
“你是哪家的?”领队的小太监毫不客气地问,嗓音尖锐而阴柔。
杨满愿软声道:“回公公,家父是正五品银台参议杨谦行。”
小太监下意识抬头看她,不由微微一怔,眼中划过一丝惊艳。
大清早的他已瞧过近二百名秀女,眼前这杨氏的容貌还真是这么多人里头数一数二的。
嚲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
可惜就是略丰腴圆润了些。
时下女子以纤瘦为美,她这般凹凸有致的身段就略显俗媚,不够端庄得体。
顿了片刻,小太监才将杨满愿安排到队伍中间偏后的位置。
排序靠后的秀女们都略显紧张,又忍不住转动眼珠子左顾右盼。
她们知晓除了这次选秀恐怕此生再难有机会进入皇宫了,自然想多看几眼见见世面,回去也能给家人说说皇
宫内是何等气派。
待嬷嬷们给每一位秀女搜过身后,便按每六人一组前往御花园西侧的延春阁内,由姜太后亲自挑选。
从清晨等到临近傍晚,杨满愿站得腿都酸了才终于轮到她们这一组。
她们六人齐齐福身,“臣女参见皇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温和慈祥的声音响起,令她们免礼。
“谢太后。”六人毕恭毕敬起身,下颔微抬,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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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天生的尤物
延春阁内,鎏金博山炉缭绕着缕缕淡雅清香,沁人心脾。
除她们这六位秀女,还有数名宫女太监在旁伺候,各司其职。
杨满愿没忍住悄悄抬眸看了一眼。
只见端坐主位上的妇人一袭宝蓝色团花纹大衫,头挽高髻,脸上厚敷粉黛。
她凤眸微眯,隐隐现出藏在厚重脂粉底下的岁月纹路。
许是选看一整日下来有些乏了,姜太后单手支颐靠在宝座的扶手上,一旁的宫女为她揉捏双肩。
前几批姜太后还瞧得仔细些,但越到后面就越敷衍起来,连家世也不问了,随意扫一眼就换下一批。
姜太后正要示意这组全撂牌子,目光却莫名被最左侧那个珠圆玉润的少女吸引住了。
“让那个丫头上前来,让哀家仔细瞧瞧。”她那双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朝一个方向指了指。
小太监当即走到杨满愿跟前,笑眯眯道:“太后娘娘宣姑娘上前去呢。”
宣她……?杨满愿不由呼吸微滞,脑海也空白了一瞬。
她轻手轻脚凑上前去,姜太后便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遍。
脸若银盘,眼似水杏,肌肤粉腻似酥,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正值日落时分,延春阁各窗扇大敞,橙红瑰丽的霞光恰好映在杨满愿身上,像是给她镀了一层淡淡的金晖。
姜太后忽而生出个念头,不由眉开眼笑,“这丫头长得喜庆,把她记名罢。”
首领太监捧着花名册,扬声道:“正五品银台参议杨谦行之女杨满愿,年十七,记名留选。”
杨满愿心跳漏半拍,急忙规规矩矩地行礼谢恩,“臣女谢太后娘娘。”
姜太后便没再看她,挥挥手示意让下一组秀女进入延春阁内接受选看。
直到乘坐马车回到魏国公府内,杨满愿仍觉不可思议,恍若梦中。
秀女在初选中被记名是莫大的荣耀,意味着得到了皇家的认可,哪怕复选时落选,也会有高门大户争相求娶。
她方才居然被记名留选了……
杨满愿自认是不可能入侍东宫的,虽说她父亲的官职不算太低,但杨家只是耕读之家,祖上全是白丁。
父亲能一路坚持考上进士全靠外祖薛家的资助,但外祖父也仅是直隶保定府高阳县的县令,否则姨母也不会
成为魏国公的妾室。
如今她有幸得了皇太后的青眼,在初选中被记名,日后择选夫婿的范围也能扩大许多。
杨满愿原先也没妄想高攀上嫁,但如今有机会能更上一层楼,何乐而不为呢?
魏国公府的大门外,一个头梳双丫髻的侍女翘首以盼,好不容易等回了自家小姐,她忙不迭小跑着迎了上来。
见自家小姐神思恍惚,杏云误以为她是初选被撂牌子心里不好受。
“小姐不必为撂牌子的事伤心,奴婢方才听说妙华小姐被记名了,只希望妙华小姐能成太子妃,到时小姐也
能水涨船高,觅得佳婿。”
杨满愿知晓她是误会了,正要开口解释,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声暗含讥讽的轻笑。
来者一身竹青色锦袍,俊眉修目,身形颀长,腰佩长刀,脚上皂靴却沾染了尘土的痕迹。
他正是魏国公府的世子徐承宗,也是徐妙华的兄长。
杏云被吓得瞠目结舌,杨满愿亦是面露窘色。
身边的侍女信口胡言却被人家的兄长听了个正着,她都想挖个洞把自己钻进去躲起来了。
徐承宗蓦地想起这些日子来无数场不可言说的旖旎梦境,不由满心懊恼。
他刻意冷冰冰地嗤笑:“杨氏满愿,你这等出身这等样貌,被撂牌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
“况且,不论妙华能否中选,似乎都与你们杨家毫无干系罢?”
不过是薛姨娘那头前来打秋风的寒酸亲戚,又不是魏国公府正儿八经的表亲,还想倚靠着他妹妹攀附权贵?
杨满愿没料到他会如此出言不逊,恼得涨红了脸,指尖都微微发颤。
两个月前,她们一家刚来魏国公府借住时,府里特意小办了一场接风宴。
宴散离席时,她因悄悄小酌了几口梅子酒,整个人头晕目眩的,迎头便撞到了这魏国公世子徐承宗的怀里。
好在当时大多数人都走远了,没几个人瞧见这一幕。
可落在徐承宗的眼里,可不就是薛姨娘这妖艳妩媚的外甥女在蓄意勾引他?
徐承宗自小便是太子萧琂的伴读,而圣上管教太子颇为严厉,从不许太子身边有宫婢伺候,他这个伴读自然
也要效仿为之。
因此他如今年近二十,但还未曾开过荤。
杨满愿那微醺而糊里糊涂的一撞,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与女子近身接触。
此后他便开始频繁梦遗,梦中与他抵死缠绵的对象,无一不是杨满愿。
一方面,他极其厌恶杨氏这等为攀附权贵而处心积虑勾引他的行为。
另一方面,他也不得不承认杨氏的一颦一笑都对他有着极致的吸引力,令他魂牵梦绕。
可他身为公府世子,未来的魏国公,怎么可能娶她这等寒门小户出身的女子为妻?
若是她有幸能在初选中被记名,兴许还有些希望,偏偏她被撂牌子了。

003|可有心仪的太子妃?
杨满愿如鲠在喉,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何况对方不仅是公府世子,还是当今皇太子的伴读,根本不是她们家能得罪得起的。
她勉强勾起一抹浅笑,“世子说笑了,方才是我的侍女误会了,今日初选我并没有被撂牌子,而是被记名留
选。”
徐承宗微怔片刻,一开口便是冷嘲热讽:“今日被记名的秀女总共也就七人,怎么可能有你?”
此次选秀意在选立太子妃,二百多秀女仅记名七人,这七人自然定皆是出身显赫的世家贵女。
杨满愿心里暗暗恼怒,连衣袖下的双拳都悄悄紧握了,真是多一刻都不想停留。
她继续笑着软声回道:“既然世子神通广大知晓今日有七名秀女被记名,那世子再稍微一查也就知道名单里
有没有我了。”
“天色不早了,母亲还在凌云院内等着我回去报喜呢,先告辞了。”
没等对方开口,她便不卑不亢地福身告退,行步如风,连带着身上的淡粉色披帛也微微飘摇。
徐承宗看着少女袅娜的身影渐行渐远,立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杨氏在初选中居然被记名了?
历来被记名过的秀女便会身价骤涨,哪怕家世不显也能嫁入世家大族,只因其曾获得过宫里贵人的认可。
杨氏有幸被记名,似乎也能担得起世子夫人的名分了?
如今唯一的难题就是他的母亲魏国公夫人郭氏了。
思及此,徐承宗心中五味杂陈。
母亲与薛姨娘水火不容多年,若母亲知晓他欲迎娶薛姨娘的外甥女为妻,恐怕……
可他似乎从没考虑过,被记名待选的杨满愿在复选时会不会中选入宫。
******
皇宫,乾清宫东暖阁。
临近窗牖的紫檀木软榻上,一对父子对坐着,中间的桌案摆着一盘围棋。
棋局似乎陷入僵局,清俊如玉的少年略显稚嫩,神色微滞。
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眼神沉稳而深邃,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的威严。
举手投足间,是常年身居高位的矜贵与冷厉。
“朕听说今日初选太后看中了七个秀女?”皇帝沉声问。
“回父皇,正是。”萧琂垂下眼眸,心中波澜不惊。
这父子俩虽未与姜太后一同选看秀女,但显然都对今日延春阁内的大小事了如指掌。
姜太后大张旗鼓操办选秀,可实际上太子妃之位从始至终只有两人在角逐。
一位是魏国公长女徐妙华,其姑母庄贤皇后徐氏是皇太子萧琂的嫡母,勉强算是太子的表妹。
另一位则是武定侯第三女宋明慧,武定侯乃直隶总督兼兵部尚书,也是如今朝堂最炙手可热的权臣。
乾清宫总管太监常英适时呈上来一份花名册,“启禀陛下,今日被记名的七位秀女都登记在册了,陛下可要
瞧瞧?”
皇帝先淡淡地瞥了眼对面正沉浸在棋局中的少年,随即才接了过来。
锐利如鹰隼的眼眸一目十行,很快便将花名册扫了个遍。
看到末尾处,他剑眉微挑,似乎有些意外。
花名册前六名秀女皆是勋贵高官之女,唯独第七名,仅是个正五品银台参议家的女儿。
皇帝视线落在“杨谦行”三个字上,忽而眸光微动。
他对这人的印象很深。
杨谦行是承明九年的科举进士,排名二甲第一,俗称传胪,仅次状元、榜眼、探花。
约莫四年前,他在翰林院任编修时曾上奏过一篇关于赋税改革的文章。
因其文章用词犀利大胆,切中要害,皇帝极为赏识,当即下诏将杨谦行升至正五品银台参议。
皇帝俨然是要将杨谦行纳为亲信之一。
“银台”是通政司的俗称,专门沟通内廷与外朝。
所有官员呈递的奏章皆先交往通政司,由通政司检查过再转交到内阁,避免阁臣直接与官员相勾结。
可惜不出一月,杨谦行便丧父丁忧,被迫远离朝堂。
其中似乎另有蹊跷,像是有人故意打断他提议的赋税改革。
皇帝心知杨谦行提议的“摊丁入亩”势必会触动天下所有乡绅豪强的利益,本也打算徐徐图之,循序渐进,
便没有打草惊蛇。
此番选秀,姜太后将杨谦行之女记名留选,倒是误打误撞合了他的意。
太子萧琂仍全神贯注紧盯着棋局,经过深思熟虑,才终于执起白子放在偏向正中的空位。
对弈如战场,一个不慎满盘皆输。
他迫切地想要战胜父亲,以此证明自己羽翼已丰。
可见父亲迟迟没有动作,萧琂不解地唤了一声“父皇”。
皇帝抬眸看向他,语气平淡,仿佛在闲话家常,“子安如今可有心仪的太子妃人选?”
子安,是皇太子萧琂的表字。
萧琂闻言心底微微一沉,明白父亲是在不动声色地逼他表明立场。
太后屡次三番劝他选徐氏女,以此拉拢他的嫡母庄贤皇后徐氏与魏国公府的势力。
但这显然是在违逆父亲的意思。
庄贤皇后徐氏是他的嫡母,却非当今圣上的皇后。

004|太子的身世 50 珠加更
萧琂的生父另有其人。
他是先皇永顺帝萧惟与淑妃卫氏所生,他的嫡母庄贤皇后徐氏则是先帝的皇后。
永顺帝萧惟是文帝长子,如今的承明帝萧恪是文帝三子,两人是同母兄弟,生母皆是贵妃姜氏,如今的姜太
后。
萧惟虽是庶长子,但文帝元后无出,他自幼便被立为储君,十八岁继位,二十二岁骤然驾崩。
他留下两位皇子,长子刚满周岁,次子才刚呱呱落地。
彼时,大梁王朝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外有斡剌南下侵扰,直逼京师;内有虫灾连年,黄河决堤泛滥,涂炭生
灵。
永顺帝萧惟的死毫无征兆,他生前既无确立储君,也无留下任何遗诏,朝中更无人能胜任顾命大臣的重任。
主少国疑,朝廷亟须一位能承担重任、稳定民心的成熟君主。
姜太后私心更想扶持刚满周岁的长孙萧琂上位,如此一来她便能垂帘听政,临朝称制。
可若孙子上位,她势必要往上升一辈成为太皇太后,中间又多了徐后与卫淑妃两个太后。
且徐后出身顶级勋贵魏国公府,朝野内外党羽林立,她在他们手里必定讨不到任何好处。
最终,姜太后颁布懿旨昭告天下,立同是她所出的晋王萧恪为新帝。
既然新帝与先帝是兄弟关系,先帝的后妃自然不会莫名升一辈,故而徐后与卫淑妃不会成为太后、太妃。
姜太后仍是唯一的皇太后,唯一压在皇帝头上的长辈。
许是对长孙心怀愧疚,她又逼迫新帝萧恪立兄长永顺帝的长子萧琂为储君。
并非过继,而是兼祧两宗。
萧恪知晓兄长的死因,默许了这件事。
十数年来,萧恪将太子视如己出,躬亲抚养,尽心尽力,太子识字骑射等六艺皆由他亲自启蒙教导。
在十岁出阁升座之前,太子萧琂一直养在乾清宫内,他甚至以为每日与他朝夕相处的父皇就是他的生父。
哪怕后来得知真相,他对那位在他刚满周岁就驾鹤西归的皇考并无任何印象,仍打从心底认萧恪为父。
就在萧琂缄默沉吟之际,皇帝手执一枚黑子,漫不经心地摆在棋盘上的某处。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暗含着居高临下的凛然气势。
“子安,你输了。”皇帝语调平缓,并无掺杂任何情绪。
萧琂微微一怔。
棋盘上,黑子已将白子围困得密不透风,正如它们的主人,隐隐带着不容人置疑的杀伐之气。
他又输了,他始终无法战胜父亲。萧琂沮丧地想。
皇帝拍了拍他的肩头,眸色漆黑深沉,“你太心急了,一急,便有了破绽,能让敌方察觉到可乘之隙。 ”
萧琂拱手作揖,心悦诚服地说;“儿臣多谢父皇教诲。”
“既然你尚无心仪的太子妃人选,朕倒是替你看中了一人。”皇帝语气闲散,似笑非笑道。
他将方才的花名册搁在已定胜负的棋盘上,食指点了点最末尾的几行字。
萧琂垂眸看去,眸底闪过一丝错愕。
******
转眼就到了半个月后。
初选中被记名的七位秀女将提前入宫学习礼仪,以待皇太子在复选中亲自择立太子妃。
杨满愿如今已知晓除她以外的另六位记名秀女分别是何人,自是受宠若惊。
她的母亲薛淑兰在这半个多月里都喜不自胜,甚至暗暗肖想着让亲外甥徐淮英成为自家女婿。
徐淮英是魏国公次子,薛姨娘所出,年十六,与杨满愿年龄相仿。
他虽是庶子,却也是正儿八经的公府少爷,绝不是杨家这等小门小户能高攀得起的。
可如今女儿满愿是太后娘娘钦点的记名秀女,说不准国公爷能松口呢?
薛淑兰越想越觉妥当,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年仅十三刚好错过选秀的杨静真撇了撇嘴,对于长姐被记名的事她既欢喜,又忍不住偷偷生出些难以言喻
的嫉妒。
若她再年长一岁,符合参选秀女的年龄,是不是也可能会被记名呢?
父亲杨谦行正在当值,这母女三人闲聊了小半会儿,等时辰差不多了才拎起小包袱走出凌云院。
两架马车已停在魏国公府的大门外,她们母女仨立在门内,等候同样被记名留选的公府千金徐妙华。
期间,杨静真悄悄往长姐手里塞了几颗小银锭子,“这是我全部的私房钱了,阿姐若在宫里头没花用出去,
记得带回来还给我。”
她方才看见母亲给姐姐递了张银票,但家里一向捉襟见肘,她料想那张银票的票额定不会大到哪里去,这才
又把自己积攒多年的小金库献了出来。
杨满愿会心一笑,欣慰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好,阿姐尽量把这些银子全带回家来还给真真。”
半刻钟后,世子徐承宗亲自护送妹妹徐妙华出来登上马车。
徐妙华一身洋红色宝相花纹织金袄裙,佩戴整套赤金点翠头面,装束华贵精致。
只是她看起来有些兴致阑珊,尤其是看到即将与她一同前往皇宫的待选杨满愿。
自从得知杨满愿也被记名,徐妙华与母亲郭氏皆猜测姜太后是看在魏国公府的份儿上才特别开恩把杨氏这小
户女记名留选的。
可这么一想,便总觉得自家无缘无故被姓杨的占了便宜,哪哪儿都不得劲。
而立她身旁的徐承宗则是神色晦暗难明,薄唇抿得像把凌厉的刀。
他自然也认可母亲与妹妹的猜测,可如此一来,母亲更不可能同意他娶杨氏为妻了。
徐承宗眸光微动,若她愿意成为他的妾室,事情就好办多了……
—————————————————————————
小剧场:
皇帝:子安,朕给你选了个太子妃。
太子:儿臣遵旨。
半年后的皇帝:该死,怎么是朕亲自选的太子妃!?

005|今上并未立后纳妃
徐承宗心中骤起波澜,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少女身上。
只见她一身蜜合色如意纹罗裙,粉黛薄施,单螺髻边别了朵精致小巧的珠花。
许是清楚此次复选必定会落选,杨满愿只着平素寻常的服饰,并没有刻意打扮。
可即便如此素净的装束,仍无法遮掩她那张灼若芙蕖的娇美容颜。
她就这般规规矩矩地立在那儿,颔首低眉,可举手投足间无意流露出的妩媚之态,足以让人魂酥骨软。
徐承宗倏地喉头发紧。
杨父的五品官职不算太低,但归根到底杨家不过是寒门小户,甚至至今在京城仍居无定所,只能借住在魏国
公府内。
成为他这魏国公世子的侧室,其实也不算太辱没了杨氏。
就连她的姨母薛氏不也只是父亲魏国公的侍妾?
告别亲人,杨满愿与徐妙华登上马车,穿过繁华热闹的长街,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皇宫的西华门前。
半个月前,前来参选的二百多名秀女也曾汇聚于此,如今倒是冷清了许多,只有禁军来回巡逻,守卫森严。
在几名小太监的带领下,横纵各九颗大金钉的朱门一道道打开。
杨满愿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上回初选时秀女众多且流程复杂,她都没能仔细瞻仰一番这座巍然屹立在京师
正中的宫殿群。
碧空如洗,晨光倾泻而下,朱红宫墙与金黄琉璃瓦高低错落,层层叠叠的飞檐之间流光浮动。
杨满愿心底莫名生出几丝敬畏与压抑,这里不仅是天子的居所,还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皇权。
待她与徐妙华二人来到安置秀女的春禧殿内,另五名被记名的秀女也已到齐。
其中一位秀女削肩细腰、顾盼神飞,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姗姗来迟的二人。
“许久未见,徐姐姐还是这般光彩照人。”她主动笑着打招呼。
“宋妹妹过奖了,不过咱们俩确实许久未见了。”徐妙华也笑,眸中却有寒光闪烁。
这武定侯之女宋明慧正是此次复选中她唯一的竞争对手。
若说魏国公府徐家是曾随从太祖打下万里江山的老牌勋贵,那武定侯府宋家便是煊赫一时的新贵,且手握兵
权。
杨满愿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对话绵里藏针,默默垂下眼眸,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紧接着,内府派遣了数名教习女官前来教导她们学习宫廷礼仪。
说是学习礼仪,实际是为了近身观察几位秀女的品性,并将她们这几日的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
直到傍晚时分,一位面相严厉的嬷嬷不期而至。
她凛声道:“仁寿宫娘娘想见见徐姑娘和杨姑娘,还请两位姑娘随奴婢走一趟。”
杨满愿闻言怔了怔,面露茫然。
徐妙华却是唇角一勾,仁寿宫主位正是她的姑母,庄贤皇后徐氏。
十六年前,先皇永顺帝猝然崩逝,其同母弟晋王萧恪继位,改元承明。
与此同时,永顺帝的皇后徐氏从坤宁宫搬出,迁至仁寿宫,并加徽号“庄贤”,以便与将来的皇后以示区分。
后来,宫里更是约定俗成般只称徐后为“仁寿宫娘娘”,毕竟当朝皇后只会有一位。
只是今上承继大统十数年来一直虚置后位,甚至并无任何妃嫔。
不过储君已立,姜太后也丝毫没有催促皇帝立后纳妃的意思,朝野内外更无人会提及此事。
尤其在许多迂腐守旧的大臣看来,皇帝当年临危受命属实是无奈之举,而太子萧琂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
若皇帝有了自己的后嗣,难保不会废掉如今的太子,改立亲子为储君。
如此一来,更没有人会不识趣地进言劝圣上立后纳妃了。
仁寿宫位于皇宫的东北角,而春禧殿恰好在皇宫的西北角,仅需穿过整座御花园即可抵达。
夜幕降临,御花园内四处挂满各式琉璃宫灯,美轮美奂,灿若繁星。
杨满愿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没心思欣赏眼前的美景。
仁寿宫娘娘是徐妙华的嫡亲姑母,可为何要把她也一块儿喊去呢?
一行人从侧门进入仁寿宫正殿,徐后已端坐在主位上等候多时。
正殿内极宽敞,却如雪洞一般,昏暗阴沉,两侧的沉香木博物架上也空荡荡的。
都说侄女似姑,徐妙华与她的姑母徐后确实有几份相像。
只是徐后的眉宇之间隐约有股淡淡的愁绪,挥之不去,平白增添了几份沧桑感。
二人行过礼后,徐后不紧不慢地说了句“赐座”,便将视线放在侄女身旁的少女身上。
从半个月前,她便好奇姜太后为何会将杨氏这般出身寒微的小官之女记名在册。
若说是看在魏国公府的份儿上,她还真不信。
姜太后如今放下身段拉拢她与她背后的魏国公府不过是权宜之计,当年她们婆媳俩可是一度闹得势如水火,
不共戴天。
徐后坚持认为姜太后选中杨氏女必定有她的用意。
可才刚看清杨满愿的容貌,徐后眸光猛地一厉,如淬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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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蚂蚁啃噬般钻心的痒
看来,姜太后这是要故技重施啊……
徐后怒极反笑,低低的笑声在空旷的殿内环绕,莫名有些渗人。
是了,姜氏那个利欲熏心却胸无点墨的疯婆子,也就只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笑着笑着,她忽而潸然泪下。
殿内众人见她如此都不敢出声,噤若寒蝉。
杨满愿更是如芒刺背,大气都不敢出。
她头一次感觉到时间过得如此慢,慢得她几乎要窒息了,仿佛一片枯叶从枝头坠落却永远无法着地。
就连徐妙华也忍不住背脊发寒。
她从未见过姑母如此迹类疯迷的一面。
半晌后,徐后终于收敛起情绪,认真琢磨对抗的计策。
有了前车之鉴,她绝对不能再让姜太后得逞。
沉吟良久,徐后在身旁婢女的耳畔小声低语几句。
那婢女似乎惊诧了一瞬,随即才退了下去。
徐后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眼前两个妙龄少女身上,“方才可是吓着你们了?”
杨满愿与徐妙华连忙摇头否认。
徐后又道:“你们都是从魏国公府出来的,本宫久未归家,甚是想念,这才想把你们叫来说说话,以解愁
思。”
徐妙华腼腆笑道:“今日离家前,祖母才让臣女进宫后找机会给娘娘请个安呢,好叫娘娘知道家里一切都
好。”
徐后欣慰地点点头。
“如今夜也深了,本宫即将就寝,妙华你留下来陪陪本宫罢。”
杨满愿听出这话里逐客的意思,识趣地福身告退。
才刚退出殿外,便有个身量矮瘦的小太监自告奋勇提着灯笼上前来。
“姑娘是头一回入宫,兴许还不认路,由奴才护送姑娘回春禧殿罢?”
杨满愿自然不会拒绝,笑盈盈道:“有劳公公了。”
两人按着来时的路线返回,径直穿过杳无人迹的御花园。
可约莫过了两刻钟,她们还是没能走出御花园,反而拐进了御花园深处零星分布的亭台轩榭周边。
杨满愿冷不丁地问:“公公,咱们怎么一直在御花园里绕圈打转?”
小太监心底猛地一咯噔,讪笑道:“姑娘看错了罢,奴才带您走的就是回春禧殿的路。”
杨满愿记忆力极好,尤其是在认路这方面格外有天赋,只要走过一次便能牢记在心。
从这小太监第一次带她绕圈她就察觉到了,只是她拿不准对方的用意,才静观其变。
她蓦地想起方才徐后看向她时那诡谲的眼神,忽然整颗心如坠冰窖。
糟糕,中计了!
她来不及思索更多,当即提起裙摆,卯住劲儿迈腿就要跑。
那小太监却早有防备。
眼看着已把人带到了御花园深处的禁地,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并朝她脸上撒了一把带着异香的粉末。
杨满愿被他打了个猝不及防,竟疏忽大意将那些粉末吸了不少入体内。
“你……”她欲要质问,可身子却瞬时软了下来,整个人摇摇欲坠。
小太监一把搀住了她,哆嗦着喃喃自语:“姑娘别怪我,要怪就怪……”
他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姑娘要怪,就怪仁寿宫娘娘罢!”
说罢,他便落荒而逃,就这么把人丢在了偌大而阒寂幽深的御花园深处。
杨满愿见他离开反倒暗暗松了口气。
正值仲春时节,御花园内树影婆娑,夜风徐徐吹来,不断发出簌簌的声响。
杨满愿掐了掐大腿,强打起精神朝春禧殿的方向前进。
可还没走两步,她便头晕目眩,浑身燥热,脸上烫得快要冒烟了。
她闭了闭眼,双手直颤,只能踉踉跄跄地往前挪动。
一股如蚂蚁啃噬的剧烈痒意袭来,钻心的痒。
她像是突然失去了意识,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五脏六腑像被砸碎了一般。
果然,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她们一家才刚因她被皇太后选中记名而欣喜若狂,紧接着刚入宫就遇上这等无妄之灾……
怪异的电流感迅速爬满全身,又汇聚成一股股热液涌向腹下,将亵裤洇湿大片。
像极了癸水降临,又有略微不同。
好难受,她是不是要死了?
恍惚间,杨满愿似乎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心里再次燃起了希望。
她强撑着睁开眼,啜泣着说:“救救我……”
杨满愿没听错,确实有人来了。
来者是个高大威挺的男人,身着玄色暗纹常服,腰佩玉带,金冠束发。
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的影子被拉得极长,正好将少女娇小玲珑的身子完完整整地覆盖住。
又像是一座无形的牢笼,将她围困得密不透风。
黑暗中,杨满愿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却能感受到他的气势阴鸷凌厉,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须臾,令人不寒而栗的低沉男声在她头顶响起——
“你是哪个宫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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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腿心汁水横流 100 珠加更


经过数次扩建与翻修,位于皇宫正北的御花园占地极广,囊括多座亭台楼阁。
阖宫上下皆知,御花园深处的宣光阁一带是禁地,从不许寻常宫人太监靠近。
违者杀无赦。
宣光阁,正是当今圣上潜邸时的居所。
仅有鲜少人知晓,皇帝时常在夜阑人静之际,屏退左右侍从独自前往宣光阁。
恰好,今夜亦然。
萧恪冷眼看着瘫倒在地朝他求救的女人,只当她是个欲要图谋不轨的宫婢。
身居高位多年,他并非初次遇到这种状况,可他往往漠然置之,连眼神都不给那些人半分。
不知为何,这回他非但没有避之若浼,反倒像是失控了一般,踏着清冷的月色大步朝她走去。
“求你……我动不了……”
少女的嗓音本就甜软的,此刻带着哭腔,尾音拉长,娇媚得似要滴出蜜来。
她身上的衣裙极其朴素,与寻常宫女别无二致。
只是灼艳精致的容颜布满潮红,宛如春日枝头盛放的娇花,眉心微微蹙着,潋滟杏眸氤氲泪光。
“救救我……”
她不断发出呜咽的啜泣声,像是无助的小兽,柔弱可怜至极。
浓郁的异香不断在鼻端缭绕,男人剑眉紧蹙,凸起的喉结不住上下滚动。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蛰伏多年的暗火在顷刻间被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但萧恪并不喜这种身体脱离掌控的感觉,故而竭力调整内息,试图压下疯狂躁动的欲念。
可眼下他无论如何抑制都不著见效。
阵阵燥热直冲腹下,玄色衣袍被顶起一个硕大的鼓包。
“是谁派你来的?”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带着某种暴戾的意味。
杨满愿吓得颤了下,只抽噎着摇摇头。
她是待选秀女,如今在深宫禁院内若稍有差错都会牵连全家,这般窘迫的情形她自然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身
份。
且眼前男人身量高大俊挺,气势威严,瞧着并不像是侍奉内廷的太监,反倒像是禁军护卫,说不定还是个统
领。
怎么办……她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想不出任何能自救的法子。
难耐的痒麻一波又一波席卷全身,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如藤蔓般不住扭动腰肢。
“唔……好难受……”杨满愿倏地蜷缩成一团,浑身哆嗦得厉害。
萧恪虽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却也敏锐地察觉到眼前少女这般举动很不正常。
像是,受催情的药物所控。
理智告诉他应该迅速远离此处,并命人严厉处置这个擅闯禁地的小宫女。
思及此,他利落决绝地转身离开。
杨满愿见他要走,心底猛地一沉,“别……”
她身上难受得要命,痒意不断堆积,如同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攀爬,让她抓心挠肺。
强忍着羞耻心,她一点点挪动着上前,抱住男人结实精壮的小腿。
“大人别走……我,我好像中药了,求大人发发善心,帮帮我罢……”她哭哭啼啼地哀求。
萧恪剑眉紧蹙,欲要把人踹开,又莫名于心不忍,只能冷冰冰地低斥了一声“松开”。
怎料少女却缠得更紧了,如同菟丝花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
杨满愿也知晓自己这般举动极其丢脸狼狈,可她别无它法,潜意识告诉她,眼前的男人可以缓解她身上的不
适。
男人脸上阴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偏生此处是他下令亲定的禁地,附近并无可以传唤的太监或护卫。
他垂眸望去,正好对上了少女那双盈满泪花的杏眸,眸底满含春情,仿佛世间万物都能化在她眼睛里。
僵持良久,最终还是萧恪败下阵来。
他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并阔步走向不远处的宣光阁。
少女的娇躯软得不可思议,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窝在他的怀里。
宣光阁内只零星点着数盏橘黄色的烛光,好在四周窗牖大敞,银霜一般的月光明晃晃映入屋内。
内里家具一应俱全,连架子床内的被褥都是整整齐齐的,桌案墙壁书架皆一尘不染,像是有人时常在此打理。
萧恪将人放在床榻之上,并拉出一张绣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差没把人捆起来了。
男人雄浑而略带压迫的气息扑面而来,杨满愿不自禁地浑身发颤,又想汲取更多。
他的眉眼冷肃凌厉,身上也有岁月沉淀的成熟内敛,估摸着也该有三十出头了,恐怕早为人父。
她忽觉身上像是烧起一团火,开始胡乱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裙,并挣开束缚住她的绣被。
顷刻间,少女莹白胜雪的酮体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萧恪呼吸微滞,只见一双浑圆饱满的美乳像是芬芳熟透的蜜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波荡漾。
两只丰硕雪团的尖端缀着两颗嫣红娇蕊,接触到凉意后便悄然挺立。
再往下看,她的腰腹略有些绵软可爱的软肉,但曲线玲珑有致,勾勒出不盈一握的弧度。
她的腿心处汁水横流,肥软的花户微微鼓起,两瓣白嫩肉唇又藏着一道窄小的缝儿,叫人忍不住想掰开看看,
里头为何会有如此丰沛的汁水,潺潺流出。
萧恪初次亲眼见到女子最隐秘的私花,视线像被黏住了,竟有些移不开眼。

008|栽倒在“小宫女”身上(h)150 珠加更
夜幕低垂,月朗星稀,漂浮在天际的薄云缓缓流动,不知不觉间竟遮蔽了半轮明月。
失去银白皓月的笼罩,宣光阁内霎时昏暗了下来,两人仿佛融入夜色当中。
萧恪的神智也顿时清明了几分。
他身躯一僵,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但脚仿佛被定在原地,无法挪移一步。
身子几近赤裸的少女软软地依偎进他宽阔健硕的怀抱里,仰着潮红的小脸看他。
“呜呜……求大人帮帮我……”
杨满愿此时完全是凭本能在动作,她只知若再不能缓解身上这难耐至极的酥麻瘙痒,自己就要被折磨疯了。
男人的五官极深邃,眉眼硬朗成熟,身躯如山峦般结实,散发着炽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烫化了。
因这般举动,她胸前两团浑圆白腻的奶子被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鼓鼓囊囊的,美不胜收。
双腿之间,那春水涟涟的蜜穴也蹭在男人身上,立时便在衣袍留下一大滩晶亮水渍。
少女又开始哭,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萧恪眸色暗了暗,心尖猛颤。
他强行稳住心神,急忙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沉郁幽深的墨眸划过一抹厉色。
该死,这小宫女居然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萧恪虽为九五之尊,但在兄长永顺帝骤然崩殂之前他从来都不是皇位继承人选。
年少时他也曾有戍守边疆驰骋沙场的夙愿,多年来他从未停止练武,至今保持着一身健硕魁伟的体魄。
杨满愿脑中混混沌沌的,见男人胯间一根怪物硬邦邦挺立着,便没忍住伸手握住了,并猛然收紧——
“嗯……”萧恪闷哼一声,额间青筋骤然凸起,差点就被她抓射了。
“这东西怎么会动……?”少女一脸茫然无措,她只觉这匕首似的物件硌得慌。
她的长相艳丽妩媚,身段儿丰腴饱满,偏偏这么一副单纯娇怯之态,两相矛盾之下,愈发教人心动神摇。
萧恪只觉喉头一紧,口中干涩不已。
事已至此,他再也不想忍了。
左右太子已长大成人,且不久便要迎娶新妇,他这父亲身边添个小宫女也未尝不可。
他三下五除二掀起衣袍褪下亵裤,将胯间硬邦邦的巨龙释放出来。
失去束缚的肉茎连连弹跳,险些打在少女娇嫩的脸颊上。
杨满愿懵了,心跳漏半拍。
只见一从粗黑密林中,一根青筋盘虬的粗硬肉棍昂扬挺立着,圆硕龟头高高翘起,膨胀开伞状的肉棱,凶相
毕露。
天旋地转间,男人强势将她摁倒在床榻上,他健壮挺拔的身躯宛如一堵城墙,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
少女双眸迷蒙,红润樱唇微启,浑身泛着瑰丽的绯红,就这么意乱情迷地看着他,更令他热血沸腾。
萧恪呼吸越发粗重,双眸布满猩红。
他缓缓解开身上的玄色常服,袒露出壮硕精赤的胸膛,大掌强势分开少女略有肉感的白嫩双腿。
他虽从没开过荤,但凭借多年的阅历也大抵能猜到男女交欢是怎么一回事。
只不过他从前总觉媾合之事如同禽兽肆意发情,深觉反感厌恶,从没生过半点想要尝试的意思。
尤其兄长永顺帝的死状常年横亘在他的心中,更加令他对女色避而远之。
如今人到中年,他反而栽倒在这娇艳诱人的小宫女身上了。
他布满厚茧的双指掰开两瓣肥厚湿润的玉蚌,蕊瓣之间,媚肉嫣红,阴蒂充血,窄小的嫩洞翕张着吐水。
偏这小宫女还天真烂漫地勾引着他,不断嘤咛着说:“好难受……羞处好痒……”
萧恪胸腔剧烈起伏,胯下粗长的肉棒肿胀到极点,仿佛所有的精水都蓄在圆翘的顶端,随时喷射而出。
他扶着宛如铁杵的大鸡巴,欲要狠狠贯穿水汪汪的嫩穴给她疏解疏解。
可圆硕龟头才刚入了半截,杨满愿小脸倏地发白,“好疼……”
穴口过度紧绷,萧恪也被夹得生疼,豆大的汗珠滑动,“啪嗒”一下,滴落在少女高耸的酥胸上。
他僵着不动,周身块垒分明的肌肉都在剧烈偾张鼓动。
思忖半瞬,他撤了出来,并将粗硬的肉棍嵌入肥嫩潮湿的肉缝儿中,紧紧抵住柔嫩湿热的媚肉来回磨蹭。
“啊……”杨满愿细细地颤抖,娇喘吁吁。
她的发髻早已散乱,半挽半垂,又因香汗涔涔,缕缕青丝贴在鬓边,愈发显得娇弱可怜。
龟头碾磨敏感肉核之际,酥麻酸胀的感觉空前放大,她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电流猛窜至四肢百骸。
剧烈的快感一波一波递送到花腔深处,蜜液争先恐后奔涌而出,泛滥成灾。
萧恪亦是快慰得不住低喘,肥嫩小屄翕张蠕动着,像是小嘴紧紧吸附着棒身,他几乎就要精关失守,急忙咬
牙忍住。

009|碾磨小屄(h)
男人胯下的雄物肿胀至极,棒身筋脉环绕,前端棱角分明,发狠一般重重碾磨着娇嫩湿热的小屄。
“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越发响亮,虽未真正插入却也引得少女阵阵颤栗。
杨满愿浑身紧绷如弦,挺翘丰盈的雪乳随着男人顶磨的节奏而起伏摇晃。
她情不自禁地溢出婉转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娇媚欲滴。
萧恪被这美景刺激得眼尾泛红,旋即伸出大掌抚上去,捧住一只肥白的奶子揉了揉。
拢住雪团的掌心略一收紧,白花花的乳肉便从他的修长指缝间溢了出来。
真软。他忍不住喟叹。
他劲瘦的腰腹毫无章法地耸动着,尾椎早已酥得快炸开了。
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情潮将这对初尝情事的男女彻底淹没。
敏感的肉蒂被龟棱摩擦得又酥又麻,火辣辣的酸胀,比寻常时肿大了二倍不止,红得像要滴血。
好胀,好想小解……
杨满愿泪眼朦胧,正想开口却发现失了声音,只好又羞又怕地闭上眼,双腿无意识地紧紧缠住男人的劲腰。
不过半刻钟,她忽觉眼前白光直闪,下身一阵密集收缩痉挛,理智倏然断裂,花液四溅。
男人也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闷哼,随即精关大开,对准稚嫩的小肥屄有力地激射而出。
浓稠白浊的精液极大一股,射了足足十几息才射完,与透明滑腻的蜜液混合着,将床铺打湿一大片。
才刚发泄过的肉棒仍高高翘着,粗硬硕大,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斗志昂扬地摇摆轻晃着。
杨满愿香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还浑浑噩噩地昏迷了过去。
萧恪见状怔了下,伸出手在少女的鼻端探了探,见还有呼吸才放下心来。
忖度须臾,他果断用绣被将她寸缕不着的身子裹紧,并起身将自己的衣袍整理好,径自阔步走出去宣太医。
他刚离开片刻,床榻上的少女便倏地睁开了眼。
杨满愿心跳如擂鼓,就着昏暗的烛光,她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捡起,并颤抖着穿戴整齐。
方才身子那股怪异的痒已缓解了不少,她得趁男人不在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好在她记性极好,仍记得来时的路。
杨满愿强忍着身下的酸麻,踉踉跄跄地走出宣光阁后并用尽全力穿过御花园,回到了安置的秀女春禧殿。
今日教习女官给她分配的住处在春禧殿的东南角落,可就在她蹑手蹑脚推门进入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
声。
整座春禧殿只有外围的长廊悬挂数盏宫灯,此刻随风微晃,火光影影绰绰。
杨满愿立在门外,不禁屏住了呼吸,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动不敢动,生怕开门的声响将人引来。
侧耳倾听良久,终于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她当即手疾眼快推开门并钻了进去。
将门栓锁上后,她靠在门后,胸口剧烈起伏,双腿直大颤。
这才刚入宫一天,她便深切体会到了深宫内是何等危机四伏……
她甚至拿不准自己到底有没有失身,离开前她特意看了眼床铺,上头并没有任何血迹。
厢房内的浴盆原本备了热水,只是方才仁寿宫突然宣召,还没来得及梳洗她便匆忙离开,如今水早已凉透了。
如今浑身上下沾满了男人弄出的白浆,咸腥黏腻,她也顾不上水冷不冷了,巾子打湿后便将自己从头到尾仔
仔细细擦拭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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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三月下旬。
经过教习女官们多日的教导与规训,七名秀女终于等到了面见皇太子的时刻。
天色方亮,秀女们已坐在梳妆台前精心装扮,卯足了劲儿要在今日的复选中出出风头。
杨满愿如今唯一希冀的便是落选后顺利出宫,她再不想待在这危机重重的皇宫里了。
徐妙华见她仍是一身素净的打扮,不禁扬了扬眉。
她大抵能猜到兄长对杨满愿有意。
兄长是堂堂魏国公府的世子,将来必会承袭魏国公的爵位,杨氏出身如此低下,怎能成为她们徐家的宗妇?
如今见她这般谨小慎微,徐妙华倒看她顺眼了几分。可若让她成为自己的长嫂,是万万不能的。
与此同时,东宫的早课刚好结束。
殿内空旷寂静,珠帘半卷,光线半明半暗。
太子萧琂坐在书案前,正聚精会神将昨夜随性所作的文章重新誊写一遍。
他的伴读徐承宗静静立在一旁,思绪早已飘到不知哪里去。
今日便是复选秀女的日子,他既为妹妹即将成为太子妃而引以为荣,又惦记着一同参选的杨满愿。
萧琂誊写完毕,施施然放下手中的紫毫。
“如今是什么时辰了?”他的声线朗如珠玉。
徐承宗回神,“回殿下,临近巳时了。”
萧琂微微颔首,“今日你提前出宫罢,孤用过早膳后便要前往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请安是虚,择选太子妃才是主要目的。
徐承宗虽清楚太子殿下并非是被美色迷惑之人,但想起杨氏的仙姿佚貌,不由生出几丝忌惮。
斟酌片刻,他艰难地开口:“殿下,微臣斗胆,记名秀女当中有位杨氏……”

010|妖冶妩媚心术不正 200 珠加更


可话才刚说一半,徐承宗又顿住了。
沉溺美色并非君子所为。
他身为公府世子却对一个空有美貌的寒门小户女有意,连他自己都感到不齿,如何说得出口?
他垂下眼眸,话锋一转,“秀女中有位杨氏,她的姨母是微臣父亲的姨娘,她们一家至今仍在魏国公府借
住。”
“据微臣所知,杨氏虽妖冶妩媚,却心术不正,城府颇深,一心只想攀附权贵,还请太子殿下明鉴,届时切
勿被她迷惑了。”
萧琂闻言抬眸,眼中略带着些诧异。
七个记名秀女中仅有一位杨氏。
正五品银台参议杨谦行之女,杨满愿,正是他即将选定的太子妃。
当日父皇便与他仔细剖析了一番为何会看中杨氏,杨谦行此人出身寒微,但他提出的赋税改革于国于民皆有
大益。
如今天下大定,河清海晏,人丁滋生也极快。
但许多百姓为了躲避徭役赋税,大都不愿入户籍。
朝廷无法对这些藏匿人口进行控制和管理,地方官吏豪绅也乘机压榨,使许多贫苦百姓不得不迁徙、流亡。
杨谦行提出的“摊丁入亩”,正是将要存在神州大地两千多年的人头税取消,并摊入田赋中一并征收。
以土地征税,不仅简化了税收和稽征的手续,更能减轻无地和少地农民的负担。
这番改革势在必行,且功在当下,利在千秋。
奈何杨谦行的出身太差,改革又势必会触及绝大多数世家贵族和豪强乡绅的利益,可以说是步履维艰。
若他的女儿成为储君妃,许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萧琂本就并无属意的太子妃人选,知晓他的选择涉及千年未有的赋税改革,自然知道轻重。
如今听徐承宗这般肆无忌惮地提及他将来的太子妃,心中莫名不快。
“秀女皆是未出阁的女子,伯轩休要胡乱评说。”他淡淡地说。
他的长相清俊如玉,身形颀长,眉眼之间温润平和,却又隐隐有一种无形的威压。
举手投足之间,无处不透露着他与生俱来的储君气度。
徐承宗心底微微一沉,忙不迭拱手请罪,“殿下所言极是,是微臣无礼了。”
太子方才口中的伯轩正是他的表字。
“好了,你回去罢,明日孤将随同父皇前往西苑围猎,你也不必入宫来了。”
萧琂摆摆手,语气疏冷淡漠,一改平日的温润儒雅。
说罢,他又向另一旁的随侍太监舒庆示意,摆驾慈宁宫。
徐承宗眼皮子陡然跳了跳,暗道不妙,当即揖礼告退。
离开东宫,他仍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殿下为人宽厚和善,向来端方持重,怎会突然动怒?莫非是不愿听人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徐承宗懊悔不已,只希望此事不要牵连到妹妹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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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正殿内,七名盛装打扮的秀女已整整齐齐排成两行。
鎏金博山炉中喷吐出一缕缕青烟,殿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檀香味。
姜太后端坐在正中的楠木雕花大靠背椅上,浓妆艳裹,满头珠翠,一身华丽的织金妆花缎宫装。
她唇角轻扬,看起来兴致很高。
她心中早对这几名秀女有了安排。
魏国公之女徐妙华为太子妃,武定侯之女宋明慧为东宫良娣,另四位世家贵女也通通入侍东宫。
至于她额外准备的小官之女杨氏,则是要赐给皇帝的,封为贵人。
自从姜太后稳居帝母太后之位,她母家的子侄们便越发肆无忌惮,四处侵占民田,滥用职权,欺男霸女,无
恶不作。
先皇永顺帝仁厚温和,还对这些外戚多有忍让,可新帝却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绝不会姑息养奸。
继位之初,萧恪便雷厉风行处置了姜家所有曾作奸犯科的人,轻则剥夺爵位与官职,重则判刑斩首。
至此,姜太后与这个本就没什么感情的次子彻底决裂。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她早已有意想与皇帝缓和关系,却实在放不下身段,便琢磨着送个美人过去探探路。
姜太后并非没见过比杨满愿更美艳娇媚的女子,只是那日初选时,隐隐有种直觉告诉她,这女子必能俘获皇
帝的心。
她虽从没有抚养过皇帝,但到底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知子莫若母,果真不错。
复选的时辰将至,太子匆匆赶来。
他不卑不亢向太后请安行礼,“孙儿来迟了。”
“琂儿快免礼,你来得刚刚好。”姜太后笑容慈和,又朝左右吩咐:“快给太子赐座。”
杨满愿心下微动,悄悄抬眸一看,只见来者一袭绛紫色圆领锦袍,玉冠束发,身形高挑清瘦,面容俊美无俦。
太子殿下果然与传闻中说的一样,光风霁月,清朗出众,湛然若神。
但她有自知之明,故而能够心如止水。
姜太后旁若无人地拉着孙子嘘寒问暖良久,从日常起居到每日功课一一过问。
当年她便想要将长孙养在自己身边,可惜皇帝在这件事上寸步不让,坚持将太子养在乾清宫内,并亲自教养。
祖孙俩平日极少见面,一有机会姜太后便要使尽浑身解数扮演成一个疼爱子孙的慈爱祖母。
萧琂也一一回应祖母的话,俊朗的面容浸润着淡淡的笑意,温润如春风。
半晌后,姜太后想是终于想起来立在殿内的七名秀女,示意宫人将名单递给太子。
“琂儿可还记得上回皇祖母的话?”姜太后放下手中的汝瓷茶盏,再次暗示。
萧琂眸光微动,抬眼望向排在最左侧的女子。

011|杨氏堪为东宫新妇 250 珠加更


姜太后又笑道:“这些秀女哀家都是极中意的,除太子妃外,琂儿你也可多选几人,良娣也好,才人也罢,
日后能让她们常伴在哀家左右,给哀家解解闷儿。”
在场的七名秀女虽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骤起波澜。
徐妙华与宋明慧二人自认对太子妃之位势在必得,自然对另外入侍东宫的人心生忌惮。
另四人有欢喜雀跃的,也有无奈惆怅的。
杨满愿却是惴惴不安,万千心绪翻涌。
太后娘娘破例将她记名留选,恐怕就是存了要让她成为东宫侍妾的意思?
若是倒退回几日前,她兴许还能坦然接受。
毕竟太子殿下是一国储君,将来的天下之主,她这等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子能成为东宫嫔御已是莫大的荣耀。
可偏偏她几日前遭了暗算,险些失身给一个几乎与她父亲同龄的老男人……
纸包不住火,若她当真嫁入东宫,那夜的事难保不会被人捅出来,届时她们一家都难逃死劫。
就在这时,太子温声道:“孙儿尚未弱冠,平日功课繁多,并无意纳妾,今日只择选一人为太子妃即可。”
姜太后脸上的笑容微滞,厚厚的脂粉也掩不住密布的皱纹。
默了片刻,她又道:“也对,是哀家考虑不周了,既如此,你便瞧瞧看中哪位秀女?”
萧琂道:“依孙儿之见,银台参议杨谦行之女杨氏,性生婉顺,质赋柔嘉,堪为东宫新妇。”
宛若轰雷在耳边炸响,杨满愿惊讶得忘记了呼吸。
太子殿下选的太子妃是她……?
殿内众人迟疑了一瞬,个个心头骇然,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姜太后更是惊得凤眸圆瞪。
她勉强端起和蔼的笑,“太子许是认错人了罢?你可知哪个是银台参议之女?”
萧琂早料想到她的反应,面不改色道:“孙子没认错,排在最左侧的姑娘杨氏正是孙儿想要的太子妃。”
杨满愿心跳漏了半拍。
姜太后面色沉了下来,“太子年轻不知事,太子妃的人选尚未定下,你们都先回去等候哀家的懿旨罢。”
秀女们纷纷垂下来眼,齐声称“是”。
萧琂泰然自若,他知晓父亲已将指婚圣旨拟好,一切也都安排妥当了。
姜太后也隐隐猜到了什么,眼中划过一抹微不可见的厉色。
她急忙吩咐:“来人,备马车,先将七名秀女都送出宫去。”
宫人太监们连声应下,慌忙去办。
七名秀女赶鸭子上架似的乘上马车,经从东华门出了皇宫,各自归家。
徐妙华与杨满愿二人的马车不疾不徐来到了魏国公府的大门前。
杨满愿心乱如麻,不禁怀疑方才的一切只是她的梦魇。
徐妙华却是义愤填膺,很想一把拉住她并质问她到底做了什么,竟把太子殿下蛊惑成这样……
恰好这时,魏国公世子徐承宗也从外头回来了,见到她们二人提前归家,不由面露惊诧。
“妙华,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的话虽是对着妹妹说的,可他的视线落在了另一个娇艳少女身上。
徐妙华见兄长如此不争气,当即气鼓鼓地狠瞪了他一样,提起裙摆便小跑着离开了。
徐承宗见状眉心微皱。
妹妹这般使性子,莫非是在今日的复选中落选了?
他眼眸微眯,再度望向杨满愿。
顿了片刻,他用施舍似的语气道:“这些日子我仔细考虑过了,若你愿意成为本世子的侧室,本世子可以延
缓几年再娶妻室,让你先诞下魏国公府的继承人。”
杨满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
乾清宫,南书房。
下了朝后,皇帝仍着一身明黄色 纱缀绣八团龙袍,头戴金丝翼善冠。
他端坐在金丝楠木大书桌后批阅奏折,忽而沉声问:“常英,朕说的宫女可寻到了?”
数日前,他在宣光阁内宠幸了个小宫女,雨歇云收之际,那小宫女却昏迷了过去。
宣光阁一带是宫中禁地,并无宫人内侍,若要传太医自然只能是他亲力亲为。
可待他领着太医大步流星回到宣光阁时,屋内竟已空空如也,只留下满室旖旎暧昧的特殊气味。
萧恪勃然变色,当即命人去查昨夜误闯禁地的宫女究竟是何人。
至此,已过去了整整四日。
总管太监常英闻言心底猛然一咯噔,手心悄悄冒汗。
他满嘴苦涩,大着胆子道:“启禀陛下,奴才不才,实在是没能查到是哪处的宫女擅闯宣光阁。”
“宫中宵禁,自亥时起宫人太监皆不得在外头驻留,奴才方才已亲自查问了那日在御花园当差的所有宫女,
皆称并未在夜晚逗留。”
“奴才倒是查到了那日黄昏时分,仁寿宫娘娘宣召了两位秀女,引路的嬷嬷抄捷径在御花园内借道,但也并
没靠近宣光阁附近。”
萧恪闻言微怔,剑眉蹙起,心底莫名有种怪异的预感。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仁寿宫那日宣了哪两个秀女?”
常英忙不迭回道:“是魏国公之女徐氏妙华,与银台参议之女杨氏满愿。”

012|太子妃之位花落谁家?
皇帝一言不发,双眸幽黑,曲指轻叩桌沿。
那小宫女着装朴素至极,除发髻上别了一朵小小的珠花,身上再无旁的首饰,绝不可能是入宫参选的秀女。
忆起那娇艳柔媚的小宫女,以及蚀骨销魂的触感,他喉结滚动,腹下骤然发紧。
萧恪急忙调整内息,强行压下了躁动的欲念。
也罢,女色误人,他也并非沉湎淫逸的君主,不过一个小宫女,找不到便算了。
他翻开一册新的奏折,随口问道:“慈宁宫那边的复选可结束了?”
常英见他不再计较那个没寻到的小宫女,稍稍松了口气,“已经结束了,太后娘娘已经命人将七位秀女都遣
送归家侯旨。”
“只是……太子殿下离开后,太后娘娘大发雷霆,一怒之下将案上所有汝瓷茶具掷碎满地。”
皇帝挑眉,对此并不意外。
“将朕已拟好的指婚圣旨送往内阁,再命司礼监明日派人出宫去魏国公府宣读圣旨。”
常英又谄笑着提议:“陛下,太子妃母家至今仍借住在魏国公府,到底不妥,不如陛下给杨家赐座宅邸
罢?”
尚未正式册立,他已提前喊上了太子妃。
常英是个聪明人,否则也不会得皇帝重用多年,这时候提前给杨家卖个好,将来说不准什么时候他还得求上
人家呢。
皇帝微微颔首,“可,这事你去办就行。”
常英忙不迭应下,心底暗暗琢磨京城哪处的宅子合适。
******
翌日,魏国公府。
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整座府邸仿佛仍在沉睡中,四周阒寂。
忽而,一个小厮火急火燎冲进了主院,连忙把方才得知的消息告诉了主院内的大丫鬟。
大丫鬟一听,倏地双眼放光,急忙推门而出将主子们叫醒了,“老爷!夫人!圣旨……圣旨要来了!”
魏国公与夫人郭氏方才还在酣畅熟睡着,此刻还有点懵。
小厮在门外扬声喊道:“老爷,夫人,宣旨的仪仗已出了皇宫,方才几名小太监提前过来递了消息,让咱们
准备接旨呢!”
魏国公夫妇闻言面面相觑,喜不自胜。
妙华中选了!他们徐家要再出一个太子妃乃至皇后了!
郭氏欢天喜地吩咐:“快,让全府准备迎接圣旨。”
不一会儿,妙华大小姐即将成为太子妃的消息便在魏国公府内迅速传开,阖府上下一派喜气洋洋。
徐妙华得知消息后不禁沾沾自喜。
果然,圣上怎么可能会允许太子殿下选杨满愿那个狐媚子为太子妃呢?
临近吉时,魏国公府上下便齐齐立在大门外,恭迎圣旨到来。
一阵锣鼓喧天从长街外响起,宣册使未至,又有几个小太监再度提前过来查看情况。
扫视一圈,一个小太监尖声问:“怎么回事!杨家的人呢?”
众人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太监继续催促:“快请杨家大小姐出来接旨,耽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魏国公夫妇与世子徐承宗皆微微一怔。
怎么会是杨氏那出身低下的小户女接旨?
莫非是杨氏被选为东宫侍妾了?
那,太子妃之位到底花落谁家了?
徐承宗眉宇间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他昨日刚提出要让杨氏当他的侧室,今日就有圣旨来了。
看来他昨日冒险在太子殿下面前说的一番话并没有奏效,太子到底还是选了杨氏为妾……
而原本立在正中候旨的徐妙华小脸倏地发白。
昨日她是亲眼见证了太子殿下选杨满愿为太子妃,可姜太后的态度让她抱了一丝希望,回府后也没与家里细
说。
如今圣旨传来魏国公府,却只让杨满愿一人接旨,她仅存的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另一头,杨家借居的凌云院内。
这会子杨谦行和薛淑兰夫妇正与两个女儿一同围坐在八仙桌前用早膳。
他们方才便听说了圣旨将至,魏国公府大小姐中选将要成为太子妃的消息。
但他们杨家到底只是借居的外客,如今正是主人家忙乱之际,他们也不好上前去打扰。
杨满愿则是暗暗舒了口气。
那夜荒唐的经历始终重重地压在她的心头上,若她真的中选成为太子妃,是福是祸也未可知……
恰好这时,一个识趣的仆人脚底生风般跑了过来传话。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恭喜杨大人!宫里的人让杨大小姐出去接旨!”
此话一出,杨家四口人心里皆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杨静真急忙追问:“确定是我阿姐,不是徐大小姐?”
仆人点头如捣蒜,“小的没听错,是杨大小姐!”
杨谦行一脸疑惑,“愿愿,怎么回事?”
薛淑兰亦是一头雾水地看向长女满愿。
没等杨满愿解释昨日的状况,仆人又连声催促,“圣旨就要来了,大人太太小姐快出去府外迎候罢!”
“噢,对。”薛淑兰如梦初醒,忙不迭指挥丈夫女儿出门。
她们一家赶急赶忙来到魏国公府的大门外时,担任宣册使的司礼监提督也恰好抵达。
魏国公府到底是历经数朝的世家勋贵,再如何心不甘情不愿,还是将正中的位置让了出来。
徐承宗惦记着昨日的事,脸上火辣辣的。
待在场众人乌泱泱跪了一地,宣册使才从红漆木托盘上接过明黄色龙纹的圣旨,并字正腔圆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银台参议杨谦行长女杨氏,柔嘉维则,淑慎丕昭,今特授金册金宝,命尔为皇太子妃。……克衍坤元之
庆,倍徵泰运之亨,钦哉。”
竟是皇太子妃……!众人耳畔恍如雷鸣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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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东宫大婚
圣旨宣读完毕,气氛凝滞一瞬,四周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无数道视线落到杨家一家四口身上,有震惊的,有质疑的,也有看好戏的。
杨谦行夫妇与小女儿杨净真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惊得目瞪口呆。
居然是册立太子妃的圣旨……他们没听错罢?
杨满愿只觉芒刺在背,衣袖之下的双手微微发抖。
宣册使示意她接旨,她才呆呆愣愣地伸出双手接了过来。
“快谢恩呀,太子妃殿下!”不知是谁极小声提醒了一句。
杨满愿骤然清醒,忙不迭虔诚捧起圣旨,“臣女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她起身,宣册使等一行人纷纷朝她行礼,“臣等参见太子妃殿下。”
魏国公一家子见状可谓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只得勉为其难随之行礼。
徐承宗咬了咬后糟牙,额角青筋凸起,满心愤懑无处可说。
昨日杨氏毫不迟疑婉拒他的提议,恐怕是在宫中待选时已勾搭上了太子罢?
怪不得连他这国公府世子都看不上了!
杨满愿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不由心底发虚,悄悄咽了口唾沫。
“都免礼罢。”她气势微弱,声音稚嫩甜软。
可如今又有谁敢嘲笑这位圣上钦定的皇太子妃殿下呢?
******
数日后,钦天监测算出几个适宜东宫大婚的吉日,便呈递到了乾清宫由圣上择选。
恰好太子也在,父子俩正商讨着裁撤宗藩之事。
本朝开国以来已历经八任帝王,除先皇永顺帝与当今皇帝萧恪这两任外,个个均子嗣繁多。
而这些皇嗣分封到各地,爵位世袭罔替,又不断繁衍,朝廷光是养这群庞大的人口就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正因如此,萧恪才对繁衍后嗣毫无兴趣,储君已立,他又何必再弄出一群酒囊饭袋来浪费国库的银钱。
与裁撤宗藩开源节流相比,择选太子大婚吉日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皇帝直接示意将记载吉日的册子递给太子,“子安,你自己选罢。”
萧琂翻开一看,最早的吉日是今年九月末,也就是六个月后,最迟的,要到后年初。
一张艳丽耀目的容颜蓦地浮现在他眼前。
前些天伴读徐承宗的话有待商榷,但他所说的“妖冶妩媚”果真不假。
他有些想不通,杨家这等小门小户怎会养出如此端丽冠绝的女儿?
萧琂沉吟良久,才道:“父皇,儿臣私以为选最早的吉日为妥,杨氏成为太子妃势必碍了不少人的眼,速战
速决为佳。”
若是真拖到后年,难保不会有用心险恶的人对杨家下死手。
皇帝赞赏地看了一眼儿子,“嗯,子安你说的不错。”
话锋一转,他又不紧不慢道:“朕听说杨氏幼年一直居住在穷乡僻野之地,想来,她的性情未必会合你的心
意,届时你若不喜欢她大可再纳几个世家出身的嫔御。”
萧琂眉心微皱,心底莫名对这番话有些反感,但仍从容不迫地应下。
******
转眼到了九月下旬,东宫大婚的日子。
黎明时分,城东澄清坊一处大宅邸点燃了一串串大红色的礼炮,噼里啪啦的炸响连绵不绝。
这处正是几个月圣上赐给太子妃母家的新宅邸,总共五进五出,富丽堂皇。
而杨谦行身为太子妃之父,升任正三品户部左侍郎,其妻薛氏亦加封三品淑人诰命。
户部掌全国疆土、田地 、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皇帝此举看似加恩太子妃母家,实则是为赋税
改革铺路。
天没亮透,杨满愿便被宫里提前派来的女官们喊醒了。
半梦半醒间,女官们有条不紊地给她换上司制局精心准备多时的婚服霞帔。
正红色的圆领婚服打底,外搭着金黄色的大袖凤袍,规格仅次于皇后。
云锦大袖衫里金丝线与银丝线交错融合,织出无数凤凰与龙的暗纹,雍容华贵,精美绝伦。
宝蓝色霞帔形状宛如一条长长的挂带,绕过脖颈披挂在胸前,下端垂有一块大大的赤金圆坠子。
又因着还要佩戴凤冠,女官们只给她的乌发挽成个简单的大圆髻,以便把固定凤冠。
待梳妆完毕,女官们顿时肃起了脸,颇为郑重地将六龙四凤赤金点翠凤冠戴在了杨满愿的头上。
金丝累堆成镂空状的凤冠,上头的金龙与翠凤姿态生动,珍珠、宝石、赤金、点翠等色泽耀目,珠光宝气交
相辉映。
杨满愿被这镶嵌着数千样珍珠宝石的凤冠猛然一压,整个人头昏脑胀。
她坐在梳妆台前缓了许久,陪嫁丫头杏云悄悄递了几块点心过来。
“小姐快先垫垫肚子。”
杨满愿其实没什么胃口,但一想到今日繁琐的仪式流程,便勉强咬了几口补充体力。
储君大婚,又是宫里时隔十数年才有的喜事,场面空前盛大。
得知太子将亲自骑马出宫迎亲,全城轰动,从东华门到城东澄清坊的路上,两侧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均是
前来一睹储君天颜的。
萧琂骑在汗血宝马之上,一身正式的皇太子冕服,身姿挺拔,丰神俊朗,贵气天成。
接到太子妃后,车队浩浩荡荡沿着原路重返皇宫,进入东华门一路走到太和殿前才停下。
太和殿中央金柱间的高台之上,是金碧辉煌的髹金漆云龙纹宝座。
萧恪身着帝王冕服,大马金刀坐在龙椅之上,等候着太子夫妇前来向他行礼。

014|竟是那日的小宫女!300 珠加更
太和殿前檐下设中和韶乐,太和门内设丹陛大乐,钟鼓齐鸣,礼乐声声,气氛庄严肃穆。
在京的宗室王公立于丹陛之上,一品至九品文武百官齐集于丹墀内陈设“品极山”的御道两旁,恭迎储君夫
妇入殿。
杨满愿才刚慢吞吞地从喜轿钻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她的眼前。
她微怔,旋即心跳如鹿撞,顿了片刻才握了上去。
男人的大掌温热而有力,搀扶着她一步步迈上太和殿前的汉白玉台阶。
几个月前宫里便派遣女官前往杨府,教导杨满愿大婚当日的所有礼仪。
她记性本来就极佳,早将流程背得滚瓜烂熟。
两人并肩进入殿内,走至宝座御台前才停下。
随即,他们两手拱合,跪在提前备好的蒲团之上,缓缓朝上首龙椅的方向行三拜九叩大礼。
萧恪看向尚未弱冠却已老成持重的太子,面露欣慰之色。
太子自周岁起便养在他的身边,由他亲自启蒙教养,每日朝夕相处,寻常父子都未必有他们这般亲近。
“免礼罢。”他的声音威严而冷肃。
太子夫妇闻言才站起身来,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站得笔笔直直,宛如一对喜庆的小人偶。
皇帝眸底掠过一丝笑意,这才不紧不慢将目光移至身着凤冠霞帔的太子妃身上。
若按本朝以往储君妃的标准,杨氏绝对是不及格的,他对这个儿媳并不抱任何期望,只要她安分守己即可。
可待看清儿媳的容貌,他的笑意顿时凝结。
怎会是她?萧恪心中倏尔一凛。
这分明就是半年前他在宣光阁意外宠幸的小宫女……
他想起来了,当时常英确实查到曾有两名秀女从御花园借道,其中一人便是杨谦行之女。
只是他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也没再深究那小宫女是何人。
萧恪眉宇拧紧,若当日他命人继续往下细查,想来必然会查到杨氏头上的。
他也定不会让自己碰过的女人成为儿子的太子妃。
只是一切都晚了。
常英小声提醒:“陛下,该让两位殿下出殿接受百官朝贺了。”
皇帝回神,随口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便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杨满愿听从女官们的教导,方才行礼时全程垂下眼眸,并未直视圣上天颜。
可临行前,她还是没忍住悄悄抬眸瞥了一眼。
只一眼,杨满愿便如遭晴天霹雳——
那夜的男人竟是当今圣上!?
萧琂见她僵住原处,只当她被父亲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所摄,再度伸手牵住了她,并暗暗捏了下她的小手,
以作抚慰。
杨满愿急忙收敛心绪,低眉顺眼随同太子退出太和殿。
随后又是几番繁冗的仪式。
待夫妻俩移步至东宫,天空已泛起橙红色的晚霞。
进入寝殿内,两人依照流程行合卺礼。
忙碌一日下来,萧琂此时此刻才分出心神来仔细打量他的新婚妻子。
她头顶凤冠缀满珠翠,美轮美奂,凤冠两侧衔着长长的珠串,正微微晃动着,身上的婚服霞帔更是精美绝伦。
她本就生得极好,姿色出众,灼若芙蕖,盛装打扮之下也越发光艳耀目。
夜幕降临,殿内龙凤蜡烛的火光不断跃动着,暖光映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又增添了几分柔媚。
萧琂心跳骤然加快。
他握拳抵在唇边,略显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旋即道:“洗漱更衣罢。”
“是。”杨满愿双眼发亮,如蒙大赦。
她的脖颈酸得厉害,若再不赶紧将沉甸甸的凤冠拆卸下来,恐怕就要晕过去了。
萧琂恰好对上了她那双如含星子的潋滟杏眸,耳尖渐渐泛红。
各自沐浴并换上寝衣后,两人重新回到寝殿内,规规矩矩平躺在楠木拔步床上。
一时间,连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清晰。
在教习女官的启蒙下,杨满愿已确认了自己半年前并没有被破身,可偏偏今日又知晓了那夜的男人是自己的
公爹……
她惴惴不安,只能暗暗希望皇帝已将那夜的事抛之脑后。
床帐内少女淡淡的幽香不断漫开,萧琂不禁喉头发紧。
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之下,他身边从无婢女侍奉,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与女子独处一室。
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胯间从没沾过荤的硕物悄然挺立,并不断膨胀,几乎要将裤头顶穿。
静默半晌,他忽而侧身哑声问:“就寝罢?”
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杨满愿不禁双颊绯红。
方才惶恐不安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
太子殿下如此清朗如玉的人物,真要与她行周公之礼嘛……?
僵持良久,萧琂又重新问了一遍。
若得不到妻子的允许,他实在做不出任何会唐突到她的举动。
杨满愿羞赧得小脸快要滴出血来,只能怯生生地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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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今天的皇帝:太子妃安分守己即可。
一段时间后:嗯……太安分守己也不好。

015|洞房花烛夜(h)350 珠加更
夜色融融,月朗星稀。
可即便得到了妻子的允许,萧琂还是迟疑了一下。
他们二人从半年前的复选到今日的大婚,统共也才见过两次面,到底还不太熟悉。
杨满愿见他并未有任何动作,不由羽睫轻颤,心底生出几分尴尬。
皇太子萧琂在民间的声望极高,以仁厚谦逊、端方有礼著称,君子六艺样样精通,年方十岁便能上疏谏言,
大胆发表政见。
凡有天灾,太子总是率先捐出所有俸禄参与赈灾,再亲自敦促王公大臣们捐银捐物。
与严苛冷峻、铁面无私的皇帝相比,太子是个完美无瑕的储君,温文儒雅,礼贤下士,心怀天下臣民。
上至文武百官,下至穷苦百姓,无一不赞美歌颂这位仁爱宽厚的太子殿下。
近来朝野内外甚至隐隐有劝皇帝禅位给太子的风声。
杨满愿昔日仍在故乡保定府高阳县时,就曾听说过当今太子殿下的美名。
可她从来没想过,得天下人尊崇、宛如神祗的皇太子有朝一日竟会成为她的丈夫……
一颗少女春心的萌动,让她暂时忘却了心中的迷惘愁绪,也忘却了深宫的危机四伏。
萧琂内心踟蹰良久,可下体早已硬如铁杵,像在疯狂叫嚣着什么。
他还是头一回体验这种身体严重脱离控制的微妙感。
他坐起身来,只见珠辉玉丽的少女乖顺地躺在绣满龙凤纹的大红色床铺上。
她身上亦是一袭大红色寝衣,将雪白如膏脂的肌肤衬得愈发莹润通透。
她清眸迷蒙,双颊酡红,两只小手紧紧揪住衣袖,高耸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萧琂眼神闪烁,这对他而言太过刺激,也不敢多看。
昨夜翻阅秘戏图时,他只觉怪异与不堪入目。
他无法想象自己与另一个女子赤裸相对的画面,更无法想象自己的阳具进入另一个女子的体内。
他甚至考虑过新婚夜与太子妃商量暂时先不圆房,往后再议,能拖则拖。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
他对这个父皇为他择选的太子妃并不反感,她是要与自己共度一生的妻子,他不该在洞房花烛夜冷落她。
萧琂又垂眸看向胯间腾腾勃发的性器,首端溢出的清液已濡湿了亵裤,那片深色水渍极其扎眼。
杨满愿等了又等,等到昏昏欲睡之际,一双温热的大手忽然放在了她的腰肢两侧。
先是缓缓扯开她寝衣的系带,随即又解开她的衣襟。
胸口倏地一凉,她猛然清醒过来,“太子殿下……”
不过两三下,男人如剥荔枝似的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得一干二净。
少女白皙胜雪、凹凸分明的娇躯一览无余,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四目相对,两人都面红耳赤。
萧琂开始回忆秘戏图中的每一步骤。
大掌拢住两只饱满肥美的雪乳揉了揉,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两颗软嫩殷红的奶尖。
这种柔软的触感,萧琂是第一次体会到,他有些爱不释手,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杨满愿抿唇强忍,可实在忍不住,喉间不断溢出压抑婉转的娇吟。
乳尖像有一股电流涌起,蔓到后腰,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她的身段偏丰腴,丰乳翘臀,藕臂玉腿富有肉感,连腰腹都有些可爱的小软肉,好在她骨架偏小,也算骨肉
匀亭。
看着丰盈雪白的奶子被揉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萧琂喉结滚动,唇舌干燥得快要冒烟了。
如此丰润滑腻的触感,是再上等的膏脂也比不上的细腻。
他忽地低身凑过去,张口含住硬挺的奶尖,重重地吸吮、舔弄。
“啊……殿下别……”杨满愿颤抖着弓起身,酥麻感迅速传至四肢百骸。
萧琂听着甜腻腻的娇喊声传入耳中,下身肿痛至极,足足胀大了一圈。
他一手继续把玩着浑圆饱满的美乳,另一手渐渐往下探,来到少女腿间神秘的幽谷。
手里仿佛触碰到一块软弹的水豆腐,细嫩得不可思议。
萧琂这才知,女人身上竟还有比酥胸更加柔嫩的地方。
正是他即将进入的密处。
粗粝的指腹随意拨弄几下,嫩缝儿便不住地翕张哆嗦,吐出一股股透明温热的汁液。
“唔……”杨满愿咬唇呜咽,眼泪汪汪。
不一会儿,萧琂便摸索到了秘戏图中所说的能让女子玉门大开的花蒂。
双指捻住那颗敏感的小淫豆,慢条斯理揉按几下,揉得汁水飞溅。
杨满愿顿时被激得连连颤栗起来,一股酸痒的感觉在腿间弥漫开来。
阴核在男人越来越重的揉搓下,不断充血发硬发烫,红得似要滴血。
尖锐的酥麻感彻底击溃她的神智,她控制不住地媚叫连连,娇躯花枝乱颤。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袭来,就在她攀上云巅之际,掩藏在肉唇内的小珍珠乍然溅出一注丽水。
萧琂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眸色愈发幽暗。
秘戏图中有记载,世间仅有极少体质敏感的女子会在交欢时潮喷。
尚未正式圆房,她已泄了出来,可想而知她的身子是何等的敏感?
萧琂眼尾泛红,不紧不慢解开裤头褪下亵裤,释放出肿胀不堪的肉茎。
杨满愿娇喘吁吁,美眸半阖,圆润小脸上斑驳着泪痕,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下意识看向男人腹下那根即将嵌入她体内的阳具,不禁呼吸微滞。
太子殿下如此宛如谪仙的人物,怎么身上也生了如此骇人的物件?
虽是暗粉的色泽,可上头青筋脉络盘虬,宛如凶猛巨龙,且足有她的手腕粗,长度更是惊人。
杨满愿悄悄咽了口唾沫,心中莫名又想起半年前那荒唐的夜晚。
那壮年男人的性器同样粗硕狰狞……

016|性器捣入稚嫩的花径(h)
杨满愿心有余悸,不敢再细想下去了。
圣上乃天下臣民的君父,日理万机,必不会把那夜的事放在心上的,也定是没发现她就是那夜的女子,否则
怎会允许太子殿下选她为妃呢?
眼下,她该担心的是自己今夜能不能承受住男人如此雄壮的器具……
大红色龙凤纹床帐内弥漫着教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息,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萧琂动作轻缓地把少女双腿分开,并将窄腰嵌入她的两腿之间。
他垂眸看向她腿心娇艳欲滴的私花,水汪汪的,花核被揉得肿硬,受了刺激的贝肉不断翕张。
他试探着用食指戳进穴口内,湿软温热的小嫩洞便紧紧吮住了他的指节不放,一抽一缩的,像是勾着他继续
深入。
“若疼的话,告诉孤。”萧琂一边用指尖缓缓抽送,一边哑声问。
他从未经人事,内府准备的秘戏图也格外精致详细,每一步骤都具体列出,故而他才知晓女子的初次会无比
疼痛。
“好……”杨满愿含糊地点点头。
满脸泪痕与香汗将几缕青丝沾湿贴在鬓边,愈显得她娇弱可怜,惹人怜爱。
许是足够湿润,男人指尖的入侵并没有痛感,反倒引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慰。
窄红的肉缝儿不断溢出滑腻温热的花液,又在男人的抽插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渐渐的,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双指齐发,越入越深,像是一点点凿开完全闭合的肉壁。
杨满愿招架不住,连连娇喘呻吟,白皙胜雪的娇躯泛起大片诱人的粉光。
春液泛滥成灾,男人的大掌也被彻底打湿,指缝间挂着缕缕黏腻晶莹的银丝。
腥甜馥郁的淫香扑面而来,萧琂每一根神经都紧绷欲断,几乎要疯了。
就在杨满愿即将再一次攀上高峰之际,插干她蜜穴的双指被替换成了另一根粗硬如铁的大肉棍——
“啊……”她吐出一声长长的媚吟,双腿下意识缠紧男人劲瘦的腰身。
初尝情事的萧琂险些被这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射,浑身发力才强行将射意压下。
“会疼吗?”他的嗓音沙哑至极。
杨满愿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不太疼,但是好胀……”
萧琂放下心来,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一面用拇指仔细揉按着敏感充血的肉蒂,一面将狰狞的性器捣入稚嫩花径的深处。
“唔……”杨满愿被顶得连骨头都酥了,泪花溢出。
萧琂被绞得既快慰又疼痛,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碾过娇嫩花壁,又引得媚肉争先恐后贴上来。
他眸色暗了暗,索性将少女的双腿架在肩头上,并沉腰用力朝里狠狠贯穿——
“呀……慢点……”
杨满愿被肏得不住颤抖,两只肥硕滚圆的奶子也颠颠晃晃的,漾出雪白的乳波。
萧琂第一次体验男女之事就遇上这等丰姿冶丽的尤物,平日再如何沉稳持重此时都全然顾不上了。
大鸡巴横冲直撞地肏弄着崎岖窄嫩的花穴,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龙首直捣花心。
他又托起少女雪白滚圆的臀儿,露出被插得软烂熟透的小嫩屄。
揉按淫核的拇指一刻未停,肉棒插干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两处敏感的弱点被前后夹击着,杨满愿爽快到失了声,只能急促地喘息。
她双眸涣散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小穴被“噗嗤噗嗤”插个不停,腿根酸软得厉害。
数百下猛烈插干之下,她倏地痉挛起来,汁水喷溅而出,又去了一次。
裹着肉棒的穴肉密集剧烈地抽搐着,萧琂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腰眼酸麻至极。
略微失神的片刻间,他一时没把持住,极大一股初精“滋滋”射入甬道深处。
杨满愿被灌得又是一个哆嗦,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浑身软得像一滩水。
缓了缓,萧琂暗暗吸了口气,才恋恋不舍地将仍然硬挺的性器从蚀骨销魂的嫩处抽出来。
圆硕龟头撤出的一瞬,浓稠的白浆骤然溢出。
萧琂看到棒身上沾染了一缕血丝,便随手用提前铺在下边的元帕擦拭了下。
“再弄一回,可好?”他眸光幽暗,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少女。
杨满愿迟疑地摇摇头,“有点疼,好像肿了……”
方才情到浓时还不觉,现在才感觉到身下火辣辣的。
萧琂微微一怔,再细看,才知她腿心连带着股缝全都红红的,想来是他方才撞出来的。
自责与愧疚的情绪霎时在他心口漫开。
杨满愿则是悄悄抬起眼,目光在男人的身躯流连。
太子殿下清瘦高挑,温润俊逸,衣衫之下却是块垒分明的肌肉,薄薄的一层,形状好看,似有力量喷薄而出。
可圣上则是截然不同的体型,宽肩窄腰,周身都是大块结实贲张的肌肉,宛如铜墙铁壁。
思及此,杨满愿心底骤然一慌,窘迫不已,她怎么又想起那夜的事了……
而她莫名想起的男人,今晚在乾清宫内同样是彻夜难眠。

017|心生好感 400 珠加更


乾清宫,西暖阁寝房。
烛光跃动,映在男人成熟硬朗的俊脸上,忽明忽暗。
萧恪坐在床沿,剑眉紧蹙,手里虽捧着一封奏折,可思绪全然不在奏折上头。
六个月间,除偶尔数次无法避免的梦遗,他早将那夜在宣光阁内宠幸宫女的事置之脑后。
他向来勤勉于政,宵衣旰食,光是处理政务就能将他每日除睡眠外的绝大多数时间占满。
只是此刻,他误以为早已忘却的事无比清晰地在他眼前回放。
少女容貌精致艳丽,一派纯真的妖娆,躯体纤秾合度,牝户细嫩软滑,以及淫液丰沛横溢……
每一处细节都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中,分毫不差。
忆起那蚀骨销魂的触感,萧恪腹下骤紧,燥热霎时弥漫至四肢百骸。
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底如巨浪翻涌。
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如今却成了他的儿媳。
偏还是他亲自给儿子选的太子妃。
父子聚麀有违天伦,他身为帝王严于律己三十余年,从不近女色,单单破例一回怎就碰上了这等事?
好在他了解太子的性子,今夜他是定不会与一个不合心意的陌生女子圆房的。
明日他须得对儿子隐晦曲折地暗示一番,让他们暂时分宫而居。
萧恪心烦意乱,彻夜未眠,独坐至天明。
早朝一结束,他又下令宣召户部左侍郎杨谦行前来觐见。
杨谦行一跃成为皇太子的岳父,半个国丈,一时间奉承拉拢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之不清。
他大抵猜到了圣上选女儿为储君妃的用意,自然不会擅自与人结成党羽。
来到乾清宫面圣,他率先毕恭毕敬地行跪拜大礼,并慷慨激昂地发表一番谢恩与陈述立场的话。
萧恪耐着性子倾听,待看清杨谦行的相貌,他微微一怔。
杨谦行是典型的文人儒士,髯须飘逸,神采英拔,才貌出众。
他的长女杨满愿正是结合了他与妻子薛淑兰的所有长处,才生得这般端丽艳绝的好容貌。
萧恪自哂一笑,若他早些发现杨氏父女的相似之处,事情又怎会发展到这一步。
他手指轻叩桌沿,“杨卿不必多礼,今日朕召你前来,是有意派你将直隶一带的田地清丈出来。”
太平盛世之下,土地兼并日益加剧,这些强占民田的豪强劣绅又为了躲避官税,多有向官府瞒报田地的。
杨谦行所提出的“摊丁入亩”改革,第一步便是要清丈出具体正确的田地亩数,并以此为依据征税。
皇帝打算先在直隶一带试验新法,自然要派首先提出新政的杨谦行亲自前往。
杨谦行闻言惊喜交加,急忙拱手,铿锵有力回道:“微臣遵旨,微臣愿为变法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他心中感慨万千,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何其有幸,能让他遇上明君当政!
皇帝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话锋突变,“杨卿,你今年什么岁数了?”
杨谦行怔了下,“回陛下,微臣今岁三十有七。”
居然只比他年长几岁。萧恪薄唇紧抿,眸底掠过一丝怪异的情绪。
“好了,杨卿退下罢,具体事宜你与户部的人详谈,朕会选派几人随你出行。”
杨谦行只好揖礼告退,临行前再度慷慨激昂地谢恩。
皇帝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这杨谦行在他面前口若悬河,怎么就生了个惜字如金的女儿?
那夜不论他如何追问她的身份,她都默不作声,守口如瓶。
******
东宫内,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刚梳洗更衣完毕,正乘坐轿辇前往慈宁宫给皇太后请安。
虽已做过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事,可两人单独坐在密闭的小空间内仍有几分尴尬。
萧琂察觉到妻子的小手在微微发颤,便握住了她的手,并安抚似的捏了捏。
“不必惧怕,半年过去皇祖母已不再计较复选那日的事了,且那日的事本也与你无关,是孤一心要选你。”
手心的温度传来,杨满愿心尖微颤,垂眸一看,男人的大手修长干净,指节分明,手背的青筋蕴含着蓬勃的
力量。
“妾身没有畏惧,只是担心自己会在皇祖母面前失仪。”她弱弱地辩驳了一句。
萧琂闻言轻笑了一声。
杨满愿双颊绯红,心虚地别过头去。
男人又温声道:“除皇祖母外,仁寿宫娘娘与淑妃娘娘可能也会在。”
仁寿宫娘娘是先皇永顺帝的嫡后徐氏,淑妃卫氏则是永顺帝的妃妾,萧琂的生母。
他这么一说,杨满愿愈发提心吊胆起来了。
仁寿宫娘娘举止言谈颇为怪异不说,还正是那夜她遇害的罪魁祸首……
抵达慈宁宫,姜太后早已端坐在楠木雕花大靠背椅上,下首只有卫淑妃一人。
见徐后没在,杨满愿暗暗舒了口气,如释重负。
夫妻俩相携走入殿中央,规规矩矩地朝二位长辈行礼。
姜太后笑道:“总算等到你们来了,快免礼罢。”
她一副和蔼可亲的神色,朝杨满愿招招手,示意她上前来。
杨满愿心底微微一沉,颔首低眉地凑上去。
姜太后拉起她的手,将自己手腕上细腻无暇的和田玉镯子褪下来,并穿到她的手腕上。
“好孩子,这是哀家赏你的。”
杨满愿心下惊诧,小心翼翼道:“多谢皇祖母赏赐。”
如太子在轿辇上方才所言,姜太后并没有再计较当日复选被孙子驳了脸面的事。
且她也没办法再计较,她与皇帝之间的隔阂太深,深到难以修复的程度,姜氏一族早已式微,她也只能继续
拢住孙子。
坐在一旁的卫淑妃也适时笑盈盈道:“一眨眼太子也成家立室了,真好。”
她一副温婉如水的模样,对谁说话都是这般和风细雨。
杨满愿不由地对这个真正的婆母心生好感。
临近午时,姜太后才让这对小夫妻退下。
太子夫妇前脚刚出慈宁宫,便有个乾清宫的小太监前来传话。
“太子殿下,圣上宣召您过去一趟。”

018|打赏章(内含五年后小剧场)

019|早该把她肏透了 450 珠加更


听到“圣上”二字,杨满愿心里咯噔一下。
萧琂转过身来,低声道:“孤往乾清宫去一趟,你先乘轿辇回东宫罢。”
杨满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见她这副呆呆愣愣的可爱模样,萧琂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这几日孤的功课都暂停了,迟些等孤回去便带你在东宫里走走,认认地方。”
杨满愿这才回神,有些受宠若惊,红着脸小声道:“是,妾身在东宫等殿下回来。”
萧琂唇角轻扬,朝她微微颔首旋即负手离开。
乾清门内,东西长、南北窄的矩形广场,皇帝手持一柄巨大的十力弓,弦无虚发,箭箭正中靶心。
拉动十力弓约莫需要一百二十斤的拉力,可他气息平稳,看上去极轻松,像在拉动一把轻飘飘的小弓。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皇帝倏地将箭矢对准来者,顷刻间,羽箭划破空气飞射而出,风驰电挚。
萧琂反应极快,一个侧身闪避,锋利尖锐的箭镞与他的俊脸仅隔毫厘之差。
皇帝放下弓箭,满意地笑了。
萧琂也笑了。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默契。
他作揖行礼,“父皇宣召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皇帝将十力弓递到儿子手中,“来,让朕看看你近来有长进了没。”
父子俩并肩而立,一个如同伟岸雄浑的高山,一个宛若挺拔俊秀的青竹。
萧琂目前只能使用八力弓,拉力约九十斤,也算百步穿杨,而十力弓他单凭蛮力勉强能拉动,只是射不准。
他微扎马步,将羽箭搭上并奋力拉动弓弦,单眼瞄准靶心,即将松手之际却被父亲拦了下来。
“子安,你最后的发力点不对。”皇帝淡淡地说。
他拍拍儿子的臂膀,“归根到底还是力量不足,你平日还得多练练,不可松懈,只有拥有强健的体魄才能游
刃有余地处理繁杂的政务。”
萧琂羞愧难当,对父亲的孺慕愈发加深 ,“是,儿臣记住了,儿臣定会持之以恒强身健体。”
默了须臾,皇帝状似不经意地问:“昨夜,你与太子妃可圆房了?”
“你与太子妃是朕强行撮合到一起的,朕知道是委屈你了,你若对她不喜大可与她分宫而居,咸安宫就不
错。”
咸安宫位于皇宫最西边,与最东边的东宫几乎隔着整座皇宫。皇帝觉得自己考虑得极为周到。
萧琂心下诧然,委实没料到父亲会询问如此隐秘的事。
他耳尖泛红,压低声音道:“回父皇,儿臣昨夜与太子妃圆房了的。”
闻言,皇帝脸色陡然一变。
心中骤然腾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眼神也越发晦暗难明。
略顿了顿,太子又道:“父皇不必为儿臣担忧,太子妃很好,她与儿臣同住东宫即可,若让她搬至咸安宫,
恐怕会传出些闲言碎语。”
皇帝墨眸微眯,看向身旁新婚过后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有种错觉,自己像是从来没真正认识过这个自己教养十数载的孩子。
子安与杨氏并没有过任何接触,怎会在新婚夜就有了夫妻之实?
可转念一想,他自己不也是在御花园里初遇杨氏就破了戒,将她按在身下宠幸了?
他记得杨氏的穴儿极窄极小,如针眼大小,根本捅不进去,儿子的阳具与他不相上下,她竟能受得住?
早知如此,那夜他就该狠下心把她肏透了,叫她再没力气逃跑,也不会有如今尴尬的局面。
见父亲神色阴沉渗人,萧琂面露茫然。
他继续恳切认真道:“太子妃是儿臣的结发妻子,儿臣自会好好待她的。”
这番话如同火上浇油。皇帝深吸了口气,强压心头汹涌的情绪。
他冷厉地沉声道:“嗯,朕知道了,你先回罢,朕还要同内阁大臣商议朝政。”
萧琂越发不解了,只好揖礼告退。
看着儿子清瘦的身影渐行渐远,皇帝猛然攥紧手中的十力弓,手背与衣衫下粗壮臂膀的青筋狰狞暴起。
******
东宫正殿内,杨满愿回来便更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此刻正坐在软榻上用着茶点。
她身旁的杏云道:“主子,方才内府遣人送来几册书籍,说是给您解闷儿的,您可要瞧瞧?”
“好,都拿来罢。”杨满愿点点头。
杨家原就只有一个婢女杏云,同时伺候杨满愿杨静真两姐妹。
但她们两姐妹自小长在乡野,许多事都亲力亲为,杏云一人也不算太操劳。
如今杨家搬入侍郎府,又额外雇了几个丫头婆子,杏云则作为陪嫁丫鬟跟着杨满愿进了东宫。
内府送来的几册书籍皆是《女则》《女训》《女诫》一类,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诗经》。
杨满愿深觉无趣,只好拿起早已倒背如流的《诗经》翻了翻。
恰好这时,太子回来了。
他径自在妻子身边坐下,温笑着问:“你识字?”
男人的气息突然靠近,杨满愿这颗心怦怦乱跳,“是,妾身念过书。”
萧琂眸光微动,又问:“你出阁前看过什么书?”
杨满愿不禁迟疑了一下。
她知晓自己应该回答《女诫》一类的倡导女子遵从三从四德的书籍,可又实在说不出口,连演都不想演。
这些都是压迫禁锢女子的枷锁和牢笼。
良久,她才大着胆子道:“回殿下,妾身看过《史记》《资治通鉴》《尚书》《春秋》《左传》。”
“都是史书?”萧琂诧然,“你都能通读?”
他随口问了几个简单而脍炙人口的典故,杨满愿无奈地一一回答了他。
随即萧琂又问了几个晦涩难懂且鲜为人知的史料,少女却忽然一改平日的羞怯之态,神采飞扬对答如流。
她记性极好,几乎是过目不忘。
萧琂颇为意外,一抬眼,恰好对上她那双顾盼神飞的美眸。
心口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酥酥麻麻的,他喉结滚动几下。

020|小淫核充血肿硬(微 h)
东宫正殿内,西侧临窗的位置立着一道紫檀嵌珐琅五伦图宝座屏风,杨满愿与太子就坐在屏风后的黄花梨木
软榻上。
不知何时,殿内的宫人太监已默不作声退了下去,只余这对新婚小夫妻悠然闲适地谈古论今。
萧琂望向身旁神采奕奕的少女,在午后日光的映照下,她娇艳如花的脸庞像镀了一层柔软的暖光。
他忽而心跳漏半拍,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
旋即,他又不禁感慨自己阅历还是太浅了,看人的眼光也过于狭隘。竟险些把满腹经纶、才貌双全的“女诸
生”错认为是才疏学浅的小家碧玉。
萧琂又问:“除读书外,你可还有什么喜好?”
见他如此平易近人,杨满愿也放松了下来,笑道:“妾身平日在家还时常会与妹妹手谈对弈。”
杨父虽是寒门仕子,但杨母薛淑兰却是原保定府高阳县县令之女,薛家还是保定府赫赫有名的书香世家。
若非杨谦行年方十四便考中秀才,且仪表不凡,文质彬彬,也不可能教县令千金下嫁给他这农门小户的穷小
子。
杨谦行夫妇膝下只有两女,自然爱若珍宝,也不大约束她们,还亲自教导她们读书识字。
萧琂轻笑,“孤亦喜好围棋,时常会与父皇或伯轩等人对弈几番。”
话音方落,他的笑容倏地凝结了一瞬。
伯轩,正是他的伴读魏国公世子徐承宗的表字。
徐承宗与他的太子妃之间兴许有过龃龉,复选当日徐承宗就曾在他跟前说过她的坏话。
杨满愿眼神同样微不可见地闪烁了一下。
数月前杨家便从魏国公府搬出,并乔迁至侍郎府,她都差点忘记徐世子是太子的伴读了。
徐承宗在她心底的印象极差。
虽说初次见面确实是她醉酒失态,可她也当场郑重道歉解释了,此后每回碰见他对她冷嘲热讽的,甚至还莫
名其妙说要纳她为妾……
一时间,小夫妻俩对坐无言。
殿内只余呼吸声此起彼伏,一道清软微促,一道平缓沉稳,渐渐多了些暧昧的气息。
“你,可有小字?孤私下里如何唤你才好?”男人率先打破沉寂。
杨满愿摇摇头,“妾身极喜欢父母给的名字,故而并未起小字,家中长辈皆唤妾身满愿或愿愿。”
满愿?萧琂心中默念这二字。
此名意为心愿圆满,虽略显直白却又可以窥见其父母的拳拳爱女之心。
“孤的表字是子安,私下里你也可如此唤孤。”
他的声音朗如珠玉,清沉好听,杨满愿只觉耳朵都有些酥了。
她红着脸点点头,乖巧地应了一声“是”。
萧琂见她雪白的肌肤泛起淡淡绯红,如朝霞映雪,不禁联想到昨夜他们二人抵死缠绵之际,她浑身布满潮红
的娇态。
他急忙移开视线,并端起案上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勉强压下在体内疯涨的燥热。
“方才孤才说过要亲自带你在东宫里逛逛,现下可要随孤出殿外走走?”
杨满愿迟疑了一下,“可否改日再逛?妾身身上还有些不爽利。”
萧琂微怔,关切地问:“是哪里不适?可要传太医?”
杨满愿却是支支吾吾的,脸颊的热意霎时蔓延到了颈间。
萧琂心念电转,瞬间反应过来她是哪里不适,不禁喉头发紧。
昨夜她承受过他的娇嫩处被撞得又肿又红,还隐隐有些破皮,像遭受摧残蹂躏的娇花,惨兮兮的。
“还肿着吗?”男人的嗓音微微发哑,“孤给你再上一回药罢。”
杨满愿吓得杏眸圆瞪,摇头如拨浪鼓,“殿下别,昨夜上过药后已经不肿了。”
昨夜两人清洗过后还是太子亲自替她涂抹的药膏,她羞赧得差点晕过去。
男人却不放心,坚持要再上一回药。
杨满愿无法,只得咬着下唇任由他掀起洋红色团花纹的襕裙并褪下内里的素绉缎亵裤。
顷刻间,少女腿间秾艳诱人的春光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如她方才所言,却是消肿了许多。
两瓣肥厚的蚌肉已恢复回原来白白嫩嫩的模样,只是蕊瓣间的小淫核还充血肿硬着,高高凸起。
这才是杨满愿不愿走动的原因。
那小肉粒昨夜被男人亵玩许久,肿大到缩不回去,亵裤稍一摩擦小腹里就有一股酸意涌上来,让她浑身发软。
见男人一瞬不瞬紧盯着她的私处看,杨满愿羽睫颤抖得厉害,脸上娇艳之色也越盛。
萧琂眸色暗了暗,喉头又紧了几分,腹下硬得像铁,又如烧着一团火。
他看着妻子腿间这颗肿硬似要滴血的花蒂,竟生出想要埋头舔舐的怪诞想法。
敦伦是夫妻之间天经地义的事,可舔吃妻子的私密处也太过于淫乱孟浪了,绝非君子所为……
可就在萧琂思绪发散之际,他的俊脸已无意识越贴越近,馥郁幽香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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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稍微解释一下小剧场里为什么女主五年后还是太子妃,因为后面皇帝求着想当正室没当上,只能当无名
无分的情夫,冷脸洗人家小夫妻的内裤 hhhh

021|愿愿下面的小嘴好贪(h)500 珠加更
午后的日光透过纱窗映入,殿内的光线通透明亮,能清晰可见少女的雪肤如羊脂玉般细腻,白得刺眼。
她的腿间饱满丘陵微微隆起,中间一道细缝,缝中透着嫣红的媚色。
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紧闭成线的花缝儿渐渐溢出晶莹的水意,如幽兰泣露。
杨满愿见他越凑越近,脑中嗡嗡作响,急忙伸手去遮挡腿心的风景,“别,殿下别这样……”
如此甜腻的娇喊愈发将男人刺激得血脉偾张,萧琂忍得艰难,眼尾已有些泛红。
他不由分说挪开少女的手,并用粗粝指腹拨了拨那颗肿胀殷红的阴蒂。
“会疼吗?”他沉声问。
杨满愿拼命摇头,“不疼不疼,殿下快让妾身穿上亵裤罢……”
她羞赧得几乎要哭出来。
可男人却没有放过她,反倒将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层层叠叠的蕊瓣骤然绽开盛放。
因他方才的拨弄,整处私花都湿漉漉的,诱人采撷。
萧琂眼热得厉害,喉头干涩到快要冒烟,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捧起少女挺翘饱满的雪臀,舌面轻轻勾扫了一下红肿敏感的花核——
“啊……”杨满愿被激得浑身一麻。
男人有力的舌头直把充血敏感的淫蒂舔得东倒西歪,舔得汁水涟涟。
杨满愿如遭雷劈,抽泣着哀求,“唔……殿下快起来……别这样……”
如此宛若谪仙的太子殿下舔她的羞处,杨满愿甚至有种是自己亵渎了他的错觉。
可萧琂却食髓知味了。
呼吸间皆是少女腥甜的幽香,肉蒂软嫩嫩的,他只想大快朵颐。
他将整颗肉核含入口中,重重地嘬吮,舌尖抵在花蒂上来回舔舐打转。
“呜呜……别……”杨满愿抖若筛糠。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淫豆子从昨晚到现在都还肿硬着,随便一碰都酸麻至极,更别说像眼下这般让男人含着
嘬舔……
灭顶的快感猛窜至四肢百骸,不断堆叠,强烈到她根本承受不住。
小腹无法控制地颤个不停,花穴疯狂翕张,淫液淅淅沥沥喷出。
萧琂不自禁吞咽了几口,是清甜的,还有少女身上独特的幽香。
奈何她的春水实在过于丰沛,来不及吞下的只能沿着他的下颚滑落,将他的锦袍淋湿一大片。
他嘬吃肉蒂的动作越来越熟稔,戳刺、吸吮、含咬,每一下都让杨满愿头皮发麻、浑身酥软。
且吮嘬声格外清晰,挑逗着她敏锐而脆弱的神经。
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意贯彻全身,杨满愿失声尖叫,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
她倏地一阵剧烈痉挛,小腹坠胀到根本无法忍受,电光石火间,一注清液乍然喷溅。
足足持续了几十秒,她才骤然卸了力,泪眼汪汪,无力地瘫倒在软榻上。
萧琂坐起身来,俊脸泛着水光,双眸布满猩红。
“愿愿喜欢吗?”他哑声问。
杨满愿抬眼对上了他灼烫的目光,心底猛地一颤,连呼吸都忘了。
男人又就着滑溜溜的汁液将两根修长手指插入蜜穴,指节被层层媚肉紧窒地裹住。
他不禁回味起昨夜肏入媚穴内蚀骨销魂的触感,本就硬挺的肉棒肿痛到几欲炸开。
萧琂忽然又将软绵绵瘫在软榻上的少女抱了起来,将她摆成背靠在他怀里的姿势。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喘着说:“愿愿你看,你的小嘴好贪,紧紧咬着孤的手指不放。”
杨满愿下意识低头看去,顿时又羞又窘,浑身颤栗,满面潮红。
她活到这么大还是初次看清了自己身下长什么模样,这对她来说过于刺激了,尤其是她的小穴还含着男人的
手指……
“好紧,好小,昨夜愿愿是怎么吞下孤的?”男人闷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杨满愿脑袋轰地一声炸了,这真是端方有礼、光风霁月的皇太子殿下吗?
没等她回神,插在她体内的双指开始抽送起来,“咕叽、咕叽”的插穴声越来越响亮。
萧琂俯首低喘着在她耳边、玉颈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空着的另一手也摸索着解怀中少女的上衣。
杨满愿重新被卷入汹涌的情潮中,可很快就在男人的手中攀上了云巅,再次哆嗦着潮吹了出来。
她双眸涣散,像是七魂六魄都丢了。
男人单手扯下亵裤,释放出蛰伏已久的狰狞凶器,又缓缓将埋在穴内手指抽出,带出来极大一股晶莹黏腻的
花液。
他也不愿浪费,随手将淫水糊在分身上。
少女腿间的小嫩屄已在他的百般撩拨下变得熟透软烂,汁水泛滥宛如泽国。
“噗嗤”一声,滚烫坚硬的硕棍就这么整根没入小嫩洞内,圆硕龟头直捣敏感花心。
萧琂爽快得闷哼出声,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甬道内的嫩肉层叠湿热,紧得要命,严丝合缝地死死箍吸住了整根大鸡巴。
“好胀……”杨满愿经历数次高潮早没了力气,只能红着眼眶蹙眉娇吟。
略缓了缓,萧琂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腰间。
两人相连处紧紧嵌合着,随着更换姿势的动作,性器肉贴肉旋转了一圈,杨满愿双腿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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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猛戳进被肏软的花心(h)550 珠加更
少女的上衣虽未褪下,但衣襟早已松散,两团鼓鼓囊囊的弧度袒露大半,红嫩的奶尖亦是若隐若现。
因女上的姿势,那根粗硕坚硬的肉刃也入得极深,哪怕一动不动也教她浑身酸麻。
大婚前内府呈递到东宫的秘戏图不仅步骤详细,花样也极多,各种的交欢姿势都惟妙惟肖跃然纸上。
昨夜两人初尝云雨用的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如今才第二回亲密,便用上了新的姿势。
肉棒被潮热的穴肉疯狂裹咬着,萧琂爽快到尾椎发酥,险些就被夹射了。
他伸手揪住少女腿间的淫珠子细细揉搓几下,蜜液很快抑制不住地潺潺流出。
“啊,啊……”杨满愿倏地玉颈后仰,被这尖锐的爽意刺激得娇哼连连。
她委实想不通,太子殿下这般如同清风朗月的人物,怎会在情事上如此熟练老道?
莫非……他早已收用了通房侍妾?
杨满愿心口莫名一阵发闷。
其实早该知晓堂堂一国储君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的,可她还是觉得膈应得慌。
无关情爱,就是单纯觉得这根东西进过别人的身子再进她的身子,膈应极了。
萧琂敏锐地察觉到她神色的微妙变化,不由关切地问:“可是疼了?”
杨满愿轻咬下唇,旋即摇摇头。
萧琂眼底划过一丝茫然,只好安抚似的啄吻几下她潮红的脸颊。
随即便一面耸动腰腹贯穿紧嫩的花穴,一面掐着她的软腰往下摁。
为了延缓射意,他严格遵循着秘戏图上写的“九浅一深”来律动。
杨满愿每每因那漫长磨人的九次浅插而难耐之际,就会兜头迎来一次强劲凶悍的猛干。
花径最深处的幽蕊被撞得又酸又麻,快感不断堆积,浑身上下一阵接一阵地颤栗。
而她胸前两只肥美的雪乳不住地摇晃起伏着,又被男人握在手中肆意把玩,揉圆搓扁。
两人交合处淫液四溅,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噗嗤”声响。
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回,杨满愿双腿不住地颤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猝不及防间,鹅卵大的龟头猛戳进被肏软的花心,死死卡在深处,层叠媚肉也被带动着向内凹陷。
爽快到几乎窒息的感觉逐渐淹没她的神智,杨满愿忽觉眼前闪过白光。
萧琂亦是精关失守,闷哼着激射而出,极大一股浓精一滴不漏全满满当当地灌入少女的嫩穴深处。
缓了小半晌,两人才从至极高潮中缓过神来。
怎么这东西还是硬邦邦插着她……杨满愿羽睫轻颤,满心不解。
萧琂深吸了口气,竭尽全力压下仍想要狠狠顶肏的欲望。
他将怀中少女抱了起来,并朝另一侧随时备着热水的浴间而去。
可走动时,紧密相连的性器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两人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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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乾清宫南书房内却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皇帝端坐在楠木大书桌后,不紧不慢翻开这封刚呈上来的密报,一目十行迅速看完。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今日太子在他面前坦言与杨氏圆了房,可他心中仍存有疑虑,便派人去暗访了侍奉东宫的宫人太监。
谁曾想,儿子与杨氏不止昨夜真的圆房了,今日午后他们又燕好了两回。
一次是在东宫正殿的黄花梨木软榻上,一次是在浴间内……
密报上只有三言两语,可萧恪的脑海中却莫名幻想出儿子儿媳在东宫内颠鸾倒凤的画面。
他记得东宫那张黄花梨木软榻并不大,定是躺不下他们夫妻二人,他们究竟用什么姿势交欢?
杨氏的屄穴肥嫩如水豆腐,稍稍一碰就汁水横流,哪怕不肏进去也……
思及此,他喉头发紧,燥热直冲腹下。
粗长雄伟的巨根一柱擎天,将玄色暗纹龙袍顶起一个极显眼的帐篷。
总管太监常英凑过来给他换茶,恰好看到了这一幕,莫名有些心酸。
萧恪尚是皇子时,常英已在他身边服侍,如今算起来也有二十余年了。
他也是亲眼看着圣上从一个生母不疼、养母不爱的小小少年长成如今这般气势沉稳凌厉的天下之主。
常英虽早没了孽根,可也是年少丧妻后为了守贞与谋生才净身入宫的,他自然知晓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
他实在不懂,究竟是何等强大的意志力,才能让一个富有四海的帝王每日过着和尚般禁欲的生活?
每逢精气旺盛之时,他也只拼了命地练武发泄精力,丝毫没动过任何欲念。
半年前,圣上好不容易破例宠幸了一个小宫女,怎么就偏偏找不到人呢?常英百思不得其解。
一道低沉而冷厉的嗓音响起,“常英,你杵在这儿做什么?”
常英这才思绪回笼,忙不迭讪讪一笑。
他忽而灵机一动,大着胆子问:“陛下,奴才前些日子亲自挑选了几个窈窕貌美的宫女,让她们过来伺候您
可好?”
他心想,圣上正值鼎盛之年,又魁梧英伟,夜御数女定是不成问题的。
他可都是依照圣上口中描述的那个承过宠的小宫女找的人。
个个都肤白貌美,珠圆玉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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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杨氏那女人果真怪异
南书房内,空气凝滞一瞬,鸦雀无声。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骤然笼上几分阴鸷之气,周身往外散发着滔天的冰冷戾气。
他一字一顿地说:“常英,朕看你是活腻了。”
常英微怔,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竟不小心触碰了帝王的逆鳞,瞳孔骤然一缩。
背脊发寒,膝盖一软,扑通跪地。
他狠狠狂扇自己耳光,“陛下恕罪,奴才罪该万死!”
“奴才嘴贱,奴才不该胡言乱语!”
“奴才不该自作主张,求陛下饶命!”
萧恪面露不耐,只冷声道:“自己出去领罚。”
“是,谢陛下开恩,奴才感激涕零!”
常英心有余悸,连滚带爬地朝前走,“嘭”的一声巨响,他竟摔了个大跟头。
“等等。”皇帝又铁青着脸出言拦他。
“内府派遣到去侍奉太子妃的宫女,你可有亲自去掌掌眼?”
常英微怔,忙不迭谄笑道:“陛下放心,这个奴才敢保证,都是些年长稳重的大宫女,都家世清白,绝没有
任何问题。”
“嗯。”萧恪抬手揉了揉眉心,再次挥手屏退了他。
他对太子管教极严,从不许他身边有婢女伺候,哪怕他移居至东宫也一样。
如今东宫有个女主人,不可避免要添些宫女进去,只得让底下人专门选些年长且长相平庸的宫女过去当差。
前车之鉴近在眼前,萧恪绝不可能让自己与儿子再步兄长的后尘。
经过这番打岔,他方才身上那股难以自持的躁动也终于消停了下来。
杨氏那女人果真怪异……
萧恪眉头微蹙,神色几番变换,英毅的脸上呈现出无法辨识的复杂之色。
而南书房外,小太监们方才听到里头又是扇耳光又是摔跟头的声响,没忍住面面相觑了一番。
可待总管太监常英一瘸一拐走出来,他们又急忙颔首低眉,目不斜视,生怕成了常大伴泄愤的对象。
常英心中倒是毫无愤恨之情。
不过方才不小心摔得那一下确实挺疼的,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几年他顺风顺水惯了,又知晓了皇帝半年前成破例宠幸过宫女,便误以为皇帝已对过去释怀。
常英回头看向灯火通明且将通宵达旦的南书房,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太子殿下在乾清宫时,圣上还有些人气儿,如今太子娶了新妇,圣上是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了……
******
一连数日,东宫寝殿内喜庆洋洋的大红色布置仍未卸下,只是楠木拔步床上的床铺衾被更换了一遍又一遍。
清晨,天际尚未破晓,漆黑如墨,朔风簌簌,秋意正浓。
半梦半醒间,杨满愿莫名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正盯着她看。
她半掀起湿润的眼睫,果不其然,目光来自与她同榻而眠的太子殿下。
“殿下,什么时辰了?”她揉了揉眼睛,嗓音娇软而微微沙哑。
萧琂心底一软,抬手轻抚她一头柔顺浓密的秀发,“卯时了,孤该去早课了。”
他习惯了如父亲那般朝乾夕愓、焚膏继晷的生活,仅在大婚之初的头两日暂停了功课。
杨满愿眼皮沉得像有千斤重,随口问一句:“可要妾身伺候您洗漱更衣?”
萧琂没忍住轻笑一声。
温香软玉在旁,又是清晨欲望疯涨的时刻,他有些心浮气躁,下体硬邦邦挺着。
“愿愿继续睡罢,孤习惯亲力亲为,不必人近身服侍。”他的声音沉哑温柔。
说罢,他又将睡眼惺忪的少女揽入怀中,默默温存了片刻。
男人身上清淡的檀木香在鼻端缭绕,杨满愿只觉困意如潮水一般重新涌了上来。
不知怎的,萧琂心里像被轻轻挠了下,跳动得厉害。
缓了须臾,他起身走出寝殿,并在一群东宫属臣的簇拥下前往文华殿。
他的伴读之一徐承宗也在其中。
徐承宗敏锐地嗅到太子身上隐约萦绕着淡淡的甜香,不禁恍惚了片刻。
哪怕他一直心存侥幸,此刻也很难再说服自己了,太子殿下极可能是与杨氏有了夫妻之实……
杨氏不过是个徒有美貌一心攀附权贵的寒门女,他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徐承宗心头难以抑制地泛起一丝酸涩,还有些愤懑不平。
秋意寂寥,碧空不时划过南飞的雁群,一行人穿过东宫最南端的徽音门,并进入文华殿。
为皇太子讲读的皆是翰林院与各部的官员。因太子已将四书五经彻底读透,如今的功课多是律法史籍与农政
水利人文。
早课结束,徐承宗终于记起父亲交代的事,忽然低声道:“太子殿下,您可还记得臣妹妙华?”
萧琂仍在翻着手中的书卷,面不改色地微微颔首。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举止间明显透露着他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冷清。
徐承宗又试探着道:“太子妃曾与臣妹妙华交好,臣妹特意托微臣前来请示殿下,可否让她时不时入东宫陪
太子妃说话解解闷?”
徐妙华历来看不上借居魏国公府的杨家,更不曾与杨满愿交好。
很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闻言,萧琂翻书的动作顿了下。
静默片刻,他才道:“孤回去会问太子妃,若她同意自会宣召。”
徐承宗不知他到底听没听懂自家的暗示,心中五味杂陈。
而东宫那头,杨满愿再次醒来时,外侧的床铺早已凉透了。
她抱膝坐在床榻上怔忡半晌,脑海中不断浮现最近几日经历的事,仍觉像是做了一场梦。
恰好这时,杏云凑上前来说了个令她如遭雷劈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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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果然是那人的种!600 珠加更
杏云笑道:“主子,仁寿宫娘娘宣您过去一趟呢,奴婢们伺候您起身梳洗罢。”
杨满愿如遭晴天霹雳,后背霎时爬上一层森然寒意。
怔了须臾,她嗫嚅着问:“那,仁寿宫的人可有说娘娘因何事而宣召?”
杏云摇了摇头,“前来传话的姑姑并没有说,兴许是娘娘想瞧瞧您是何模样?”
杨满愿小脸煞白,欲哭无泪。
半年前,复选前夕,仁寿宫娘娘便是在看清了她的模样后忽然发出一阵渗人的低笑。
随后,她前脚刚出仁寿宫,后脚就遇了害……
就在她惊慌失措之际,另两名宫女已手脚利索地将两侧大红色锦帐悬挂到拔步床的金钩上。
这二人分别叫素月与丹桂,是除杏云这陪嫁丫鬟外近身侍奉太子妃的大宫女。
她们三人之下还有十数名宫女,分别料理太子妃的起居吃穿用度。
在几人的伺候下,杨满愿浑浑噩噩换上一身簇新华丽的茜色凤尾纹澜裙,外披织金锦缎长袄。头挽高髻,珠
围翠绕,珠光宝气,几乎晃得人睁不开眼。
仁寿宫就位于东宫正北,距离极近,出了东宫最北端的丽园门便是,也不必乘坐轿辇。
连绵起伏的金黄琉璃瓦在日光的照映下光辉浮动,璀璨夺目,而一道道朱红宫墙只静静矗立着,分外庄严肃
穆。
立在仁寿门前,杨满愿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才款款步入殿内。
与上回的昏暗阴森截然不同,今日仁寿宫内四周窗牖大敞,阳光普照,通透明亮。
杨满愿不由心下惊诧,怎么魏国公夫人郭氏与她的姨母薛氏都在?
这二人见她来了,忙不迭毕恭毕敬福身行礼,“参见太子妃殿下。”
郭氏不论心中如何鄙夷不屑,但面上功夫还是做得很不错。
薛姨娘却是真心实意,眼中满是对外甥女的疼爱与牵挂。
薛姨娘闺名泽兰,是杨母薛淑兰的嫡亲长姊,是魏国公的妾室之一。
当初杨家前来京城居无定所之时,正是因薛姨娘的缘故,才会暂住在公府内。
杨满愿只愣了下,很快就回神。
旋即一板一眼地朝主位上的徐后行礼,“儿臣参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徐后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免礼罢。”
若非长嫂郭氏所求,徐后根本不愿宣召这太子妃杨氏前来。
原以为萧琂那孽障将会迎娶侄女妙华,她才稍稍对其释然,谁曾想,他竟被美色所惑,选了个出身最差的太
子妃。
思及此,徐后满心愤懑无处宣泄,脸色愈发狰狞难看。
萧琂这孽障果然是那人的种,迟早一样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郭氏暗道不好,急忙笑道:“太子妃殿下,臣妇今日是特意领着薛姨娘入宫来探望您的,娘娘似乎略有不适,
您与薛姨娘不若移步至暖阁内叙叙旧罢?”
杨满愿心生不解,但见徐后并无阻拦的意思,又暗暗舒了口气,随即便与姨母一同走向暖阁。
屏退左右后,杨满愿拉着姨母亲亲热热地嘘寒问暖起来。
不知为何,薛姨娘却是一脸为难,清秀的眉眼间笼罩着淡淡的愁绪。
迟疑许久,她才道:“满愿,太太这次带我入宫,是为了让我来向你传达魏国公府的意思。”
杨满愿微微一怔,“姨母你说。”
薛姨娘压低声道:“你也知道,妙华姑娘从小被当作准太子妃培养的,如今错失太子妃之位,国公爷仍想让
妙华姑娘嫁进东宫,哪怕是良娣也好……”
“姨母这是何意?”杨满愿面露茫然。
“国公爷的意思是,满愿你能不能从中劝劝太子殿下,事成之后,国公府算是欠了你的情,你也多了国公府
的助力……”
薛姨娘心底发虚,越说越小声。
若叫儿子淮英知晓她干这勾当,定会恼极了她,可她也实在没有办法……
徐淮英是魏国公次子,心性单纯,自幼便心悦比他年长一岁的表姊满愿。
杨满愿错愕不已,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沉吟良久,她才软声道:“姨母,我也是刚入东宫,这种事怎么好说出口呢?”
薛姨娘讪讪地说:“国公爷说了,只要你说曾与妙华姑娘交好,时不时宣召她入东宫即可。”
杨满愿不假思索推辞了,“这与引狼入室有何区别?姨母还是回去劝国公爷再想别的法子罢,别打我这边的
主意了。”
若太子殿下主动要求纳妾,她确实无力改变什么,可让她主动献美?算了罢。
薛姨娘私心里本也偏向外甥女这一头,只不过不说也不好交差,如今听外甥女果断拒绝了,她也没再继续说
这个糟心的话题。
姨甥俩又随意聊起了旁的话题,直到郭氏寻来,薛姨娘才依依不舍与外甥女告别。
离开仁寿宫前,一个矮瘦的小太监匆忙经过,神色似乎极慌张。
杨满愿不禁脸色微变,心跳如擂鼓。
这……不就是那夜引她在御花园绕路的小太监……
不知怎的,当日那小太监临逃脱前的话再度在她耳畔响起——
“姑娘别怪我,要怪就怪……”
“姑娘要怪,就怪仁寿宫娘娘罢!”
这话越回想越觉诡异,哪有人使坏还故意留名的?更像是声东击西……
杨满愿黛眉轻蹙,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待她原路返回东宫,正巧碰上刚下早课的皇太子。
男人逆光而来,身着一袭赭色金线团龙纹锦袍,玉冠束发,清瘦高挑,仪表不凡。
他阔步上前来,温笑道:“愿愿,今日是十五,你随孤一同去乾清宫用午膳罢?”
自从迁居东宫,萧琂便给自己定下每月初一与十五前往乾清宫陪父亲用膳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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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在父子俩面前湿了 650 珠加更


杨满愿迟疑了一下,正要寻个借口推辞,她的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男人的手掌十分宽大,温热干燥,瘦削而修长,又因结着薄茧而略显粗糙。
感受到手中传来充满力量的温度,杨满愿心口砰砰直跳。
萧琂嘴角轻轻上扬,“孤听闻父皇仍在乾清宫接见杨侍郎,咱们现在过去兴许还能碰上杨侍郎。”
“且杨侍郎不日便要被外派出京,正好叫他临行前见见你。”
他正是因此事才特意绕一圈回东宫接人的。其实他大可以派人通传一声即可,可不知为何,就是想亲自来接
她。
杨满愿心中疑惑,父亲才刚升迁不久,怎么就要外派出京了?
如此一来,她没再出言婉拒。
她也想见见父亲,好让家里知晓她入宫后一切都好。
二人手牵着手沉默走了一路,直到迈进广阔空旷的乾清门广场,杨满愿的心又开始提到了嗓子眼。
徐后加害她的事目前存疑,可她和圣上那夜的事却是实打实发生过的。
除了没彻底进入,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的……
若是圣上认出了她,恐怕会一怒之下杀了她罢?说不准还会牵连到全家。
抵达殿门外,恰好碰上了杨父从里头出来。
杨谦行瞧见女儿,双眼倏地发亮,惊喜交加,“愿……太子妃殿下!”
他又急忙眉开眼笑地向女儿女婿作揖行礼,并当即以臣下的名义对东宫大婚作出贺表。
“……伏惟储君殿下仪而象之,以永多福。天下幸甚,天下幸甚!”
说罢,杨谦行还觉意犹未尽。
杨满愿一脸尴尬,实在没料到父亲在人前也会这样喋喋不休。
萧琂眸中闪烁笑意,“杨侍郎的心意孤与太子妃都知晓了,孤先行入殿面圣,你们二人且在廊前寒暄几句
罢。”
杨谦行满是感激地看向他,“多谢太子殿下!”
萧琂微微颔首,径自步入布置了膳厅的东暖阁内。
金丝楠木长桌案上已摆满琳琅膳食,大马金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却是面色阴沉如水,薄唇紧抿。
皇帝看向儿子,深邃眼眸似古井无波,“不是说要领着太子妃过来?人呢?”
萧琂镇定自若,“杨侍郎即将出京,儿臣让太子妃与他单独聊几句,好叫他安心执行公务。”
皇帝不置可否,只低沉地“嗯”了一声。
片刻后,珠帘再度被掀起,如明珠夺目的丰艳少女在小太监的带领下走进膳厅。
她颔首低眉,垂眸注视着自己蜀锦绣鞋上镶嵌的南海珍珠,一副怯弱的模样。
杨满愿方才与父亲闲谈时,莫名生出想要落荒而逃的念头,可最后还是在宫人太监的簇拥下,半推半就进了
膳厅内。
大婚当日,萧琂便察觉到妻子畏惧父亲,如今心底更确信了几份。
他上前几步牵起她的手,并轻轻捏了下,示意她不必惊慌惶恐。
可杨满愿却是浑身一僵,心底发寒。
皇帝将这对小夫妻之间的亲昵互动看在眼底,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一抹深藏的阴戾缓缓浮上来,夹杂着淡淡的酸楚。
只是他不愿去分辨这酸楚意味着什么。
何其荒谬,他唯一有过的女人紧成了他的儿媳。
如今儿子还领着儿媳来陪他这个老父用膳,教他情何以堪。
杨满愿与太子并排坐在金丝楠木长桌案右侧,一家三口都由各自身边的太监宫女布菜。
陪嫁丫鬟杏云没见识过这等场面,故而给太子妃布菜的是内府派给她的素月。
用膳期间,膳厅内阒寂无声,落针可闻。
见皇帝似乎并没有认出她,压在杨满愿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了下来,再没方才那般惴惴不安。
撤膳后,萧琂便要领着妻子告退离开。
“等等。”男人沉哑威严的声音响起。
杨满愿下意识抬头,竟对上一双阴鸷沉郁的漆黑墨眸,不由心尖猛颤。
顷刻间,她竟有种被看穿了的错觉。
好在,皇帝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深秋寒凉,北边儿新上供了一批貂皮狐皮,朕晚些会命人挑出好的送到东
宫去。”
萧琂温笑道:“谢父皇赏赐。”
杨满愿心跳如战鼓擂动,似要跳出来了。
那夜的场面蓦然在她眼前浮现。
壮年男人魁梧健硕的赤精躯体,以及喘息时不断偾张鼓胀的大块肌肉……
那根青筋暴凸的大肉棍研磨、顶蹭小屄的触感她也还记忆犹新,仿佛刚刚才经受过似的……
猝不及防的,她浑身一软,竟朝前趔趄了下。
萧琂手疾眼快搀住了她,“愿愿怎么了?”
父子俩齐齐看向少女,只见她脸颊潮红欲滴,潋滟杏眸氤氲着水光。
杨满愿感觉亵裤好像洇湿了些,又羞又臊,连忙摇摇头,“没,妾身没什么……”
她的嗓音比寻常还娇软几分,尾音绵长微颤。
两个男人同时喉结滚动,眸色暗了下来。
这几日萧琂是深切体会过她的身子有多敏感的,稍稍一碰,便汁水横溢。
他的嗓音微微沙哑:“可还能走动?”
杨满愿急忙点点头,可刚走两步才知方才竟是扭到了脚腕,疼得眼眶包不住泪。
萧琂问道:“父皇,可否借用一下东暖阁的耳房?儿臣想看看太子妃的伤势。”
女子的玉足是最隐秘的部位,他不太愿意让太医瞧见,且他也略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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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一下,下章父皇偷窥活春宫(*/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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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窥探儿子儿媳缠绵(h)
杨满愿满腹委屈,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今日她定是犯冲了,先被宣召去仁寿宫,又来乾清宫,接着就扭伤了脚。
皇帝拧眉深深看了她一眼,尔后倏地背过身去,负手而立,冷冷地说了句“可”,辨不出喜怒。
身居高位多年,掌握无数人生杀予夺大权,他连挺拔背影都自带一股俾睨天下的气势。
杨满愿愈发心惊胆战。
得到允许,萧琂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阔步走去东暖阁耳房。
听着脚步声渐远,皇帝垂眸看向腹下疯狂叫嚣着的性器,眼底黑雾翻涌。
他活到这般岁数,从未有过眼下这般难堪和难以自持的时刻。
皇帝随手端起一盏茶,一饮而尽,可身上的燥热丝毫没有缓解,反倒愈演愈烈。
霎时,一股无名妒火在他心中烧了起来,久难平息,他猝然捏碎了手中的茶盏。
碎瓷扎入掌心,血液缓缓从拳头中流下,他却仿佛全然不觉。
杨氏这女人是留不得了。他恶狠狠地想。
另一头,萧琂将怀中少女放在黄檀木罗汉床上,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莲足,将蜀锦绣鞋与长袜褪下并仔细端详
起来。
东暖阁耳房本是守夜宫女稍作休憩的地方,但皇帝身边从不用宫女,故而闲置多年。
耳房内里布置清简,但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杨满愿从未缠足,白皙圆润,如同嫩笋一般,有种极健康可爱的美感。
方才扭到的脚踝并没有肿起,只是轻微发红,萧琂放下心来, 并轻柔地揉按起来。
随即,他脑海中莫名浮现某幅颇为狎亵秘戏图,是男子用阳具肏弄女子玉足。
萧琂身躯骤然僵住,浑身燥热的血气直涌向腹下。
杨满愿看见他的衣袍顶起一个极其显眼的鼓包,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男人揉按的手法确实精湛,她舒服得没忍住轻哼了几声。
萧琂目光凝在少女红润的樱唇上,忽觉喉间干渴得似要冒烟。
他手上揉按的动作没停,缓缓倾身蜻蜓点水般吻了上去。
“愿愿感觉可好些了?”他沉声问,用额头蹭了蹭她的眉心。
他的面孔俊美无俦,双眸又清又亮,哪怕做着如此亲昵缠绵的举动,仍有种矜贵优雅的气度,宛如神祗。
怪不得世人皆道皇太子是谪仙般的人物。
杨满愿满脸红晕,心如鹿撞,声如蚊蚋:“好,好像好些了……”
耳房的轩窗极小,屋内光线昏暗,罗汉床上的两人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涌动着暧昧的气氛。
萧琂喉结滚动,朝下探了探她的腿心。
果真触及一抹黏腻的濡湿,他眸色愈发幽暗了下来。
“愿愿的小穴怎么湿了?是方才在膳厅内就出水了吗?”他故意逗她。
杨满愿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微微偏过头去,红着脸说:“才没有呢……”
萧琂轻笑,隔着湿透的亵裤拨弄她的腿心,描摹一般用指尖将她两瓣肥嫩蚌肉的形状勾勒出来。
随即又绕着那颗敏感凸起的小淫核画圈圈,不时用指甲轻刮嫩蒂的尖尖。
他一手抚弄着湿漉漉的小屄,另一手握住饱满浑圆的雪乳恣意把玩。
水意潺潺,泛滥成灾,少女娇躯颤抖,轻咬下唇强行压住涌到嘴边的娇吟。
一想到此处是专属帝王的居所,圣上可能就在一墙之隔外,杨满愿又是羞又是怕。
可越是压抑紧张,她的身子越是敏感无比,浑身上下酥痒得如被蚂蚁啃噬。
不知不觉间,茜色衣裙散落一地,少女雪白姣美的胴体尽数袒露。
男人双眸布满猩红,一瞬不瞬紧盯着她腿间水亮亮的美景。
花阜白嫩如馒头般鼓起,小嫩洞不停翕张着溢出腥甜淫香的花液,肉蒂则颤巍巍地冒尖。
他胯间硬物肿胀至极,连连抖动,恨不得即刻狠狠贯穿这张紧嫩湿滑的小穴。
下一刻,萧琂埋下头去,重重舔舐嘬吮那颗充血敏感的小肉粒。
“啊……”杨满愿被这突然袭来灼热吸吮感激得浑身酥麻,宛如过电一般。
“别,别在这里……”她啜泣着连连摇头。
可她又根本无力抵抗,很快就缴械投降。
可这小夫妻俩却不知,耳房与寝殿之间的墙上有道比巴掌还小的镂空处。
原先是为了方便夜间传唤宫女而设,自从耳房闲置,镂空处也被一幅大气磅礴的泼墨山水画遮挡住。
鬼使神差般,皇帝铁青着脸走到了这副山水画前,如山峦矗立着,岿然不动。
“嗯……殿下轻点……”
“呜呜……不行了……”
少女压抑婉转的呜咽声、娇啼声传入耳中,他眼尾泛起赤红,下体硬得发疼。
似被什么蛊惑,皇帝屏住呼吸,鲜血淋漓的大手缓缓掀起画卷。
可映入眼帘的画面却是让他心神俱震,血脉偾张。
女人身上寸缕未着,凹凸有致的丰润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浑身布满娇艳欲滴的色泽。
而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儿子,此刻正埋头在女人的腿间,细致而满含缱绻地舔吃着每一寸嫩肉。
不知怎的,杨满愿忽觉背脊一寒,耳房内似乎多了一股骤然入侵的可怕气息,她急忙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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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目睹儿媳被肏喷(h)700 珠加更
一个可怖的想法涌上心头,杨满愿浑身绷紧,也不敢再左右乱看了。
她强撑着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脑袋,啜泣着说:“殿,殿下……咱们快回东宫罢……”
“回东宫……殿下想怎样都行……”她红着眼,断断续续地说。
腥甜可口的蜜液潺潺涌出,萧琂不知餍足地尽数吞下,含糊不清地说:“愿愿乖点,别乱动。”
“别怕,父皇每日用过午膳便会前往南书房与阁臣们商议政事。”
萧琂也知晓这不是合适的地方,可她动情成这般模样,教他如何能忍?
他持续埋首在少女腿心,耐心地爱抚每一道褶皱,将穴缝儿舔得花汁四溢,蕊瓣软烂。
新婚夜时他按着秘戏图所绘制的步骤揉搓阴核,可许是他的指腹过于粗糙,而她的细处过于娇嫩,那敏感的
小肉粒竟一连肿了几日。
于是他便开始用唇舌替代手指,虽也会把淫豆子挑逗得充血肿胀,却再不会一连数日惨兮兮地肿着。
杨满愿被舔吃得不住战栗,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再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咬着手指压下溢到嘴边的媚叫。
男人大舌好似游鱼一般,在不断翕张的湿润蕊瓣间穿梭流连。
或是含弄吸吮,或是挑逗勾动,孜孜不倦地舔舐着湿漉漉的贝肉,还不时用舌尖戳弹那颗敏感凸起的小淫核。
一墙之隔外,皇帝能清晰听见儿子舔穴时发出的“啧啧”声响,以及吞咽淫液时“咕嘟咕嘟”的声音。
且他的视力极佳,女人腿间那颗被儿子嘬吃到肿硬充血的花核儿,不断蠕动翕张的小淫嘴……他都看得一清
二楚。
他浑身血液似沸,整个人像被架在火堆上烤着。
亲身体会过这女人媚穴是何等柔嫩,汁水是何等丰沛甜腻,他隐约能理解儿子为何会如此痴狂入迷。
他的视线缓缓游移,最终落在女人不住起伏颠晃的雪白奶团上,喉结滚动几下。
她的酥胸饱满丰硕,险些一手握不住,形状浑圆好看,皇帝至今仍记得握在手中的触感,绵软得像是白面团
子。
杨满愿总觉得像有一道阴森森的目光在窥探着耳房内的一切。
可她不敢察看究竟是何处有异常,若是她心中的猜想成真,她恐怕难逃一死……
可偏越是紧张,淫水越是流个不住,被舔穴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少女双眸涣散,不断颤抖着倾泻出一股又
一股的晶亮水花。
萧琂再也忍不了了,两三下褪下亵裤释放出早已硬挺勃发的凶兽。
筋脉虬结的肉刃已胀到狰狞,由暗粉色憋成了扎眼的赤红色,顶端的小孔一缩一张吐出清液。
他猛然沉腰狠狠朝前一挺,“噗嗤”一下,圆硕龟头瞬时破开层层紧致的嫩肉将小穴彻底贯穿。
杨满愿浑身一颤,只觉连骨头缝儿都被撞酥了。
萧琂被绞得酥麻至极,才刚插入花径便有了射意,急忙咬牙忍下。
“愿愿放松些,太紧了……”他喉间溢出一声粗重的闷哼。
杨满愿呜呜咽咽地摇头,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自然放松不下来。
萧琂开始挺腰律动,大开大合狠捣数十下,两人身下的罗汉床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男人抽插蜜穴的动作粗野狂猛,插得汁水四处飞溅,可薄唇与少女缠吻的动作却又异常的温柔如水。
他一时忘情,愈吻愈深,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共舞,又贪婪汲取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
在大婚之前,萧琂以为自己与父亲一样对女色毫无兴致,只有野兽才会满脑子想着媾合之事。
谁知沾了她的身子便像中了蛊一般,戒都戒不掉。
好在,她是他的结发妻子,他们二人敦伦欢好是世间最天经地义的事。
“唔唔……”少女隐忍压抑的呻吟莫名有种怪异的香艳。
她被肏得双脚乱蹬,浑身潮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大肉棒每每朝里狠插一下,她两只肥白的美乳就飞快弹跳
起来。
皇帝眼睁睁看着儿媳的小屄被撑到发白,腹下胀痛欲炸。
看着儿子额角凸起的青筋,他甚至无法想象那处是何等的销魂紧致。
前所未有的懊悔笼罩在他的心头。
若他那时继续命人严查,或是在东宫大婚前亲眼瞧瞧自己给儿子选定的太子妃,便不会走到如今这般尴尬的
境地。
如此他唯一有过且唯一想要的女人成了他的儿媳,如今在他儿子的身下婉转承欢……
他简直就是个笑话。
这片刻的功夫,杨满愿连泄了好几次,强烈又频繁的极乐让她浑身所有防线尽数失守。
她玉颈后仰,云鬓散乱,香汗淋漓,泛红的眼角不断滑落晶莹泪珠,珠钗翠翘散乱一地。
亲眼目睹儿媳被肏喷无数次,皇帝不禁困惑她究竟是不是水做的……
而那对小夫妻俩只忘情地在快感的浪潮中浮浮沉沉。
甬道内所有的软肉骤然堆叠绞吸,夹得萧琂寸步难行,尾椎酥麻直蹿脑后。
顷刻间,浓稠滚烫的精水猛然灌入,快感似要将她炸开,眼前阵阵白光闪过。
临近昏迷之际,杨满愿看清了耳房内斜对角上方一处竟是空缺的。
两人视线一相撞,她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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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太子妃的气性越来越大了 750 珠加更


漫天迷雾中,杨满愿看到一群太监手持白绫,几人将她围得密不透风,并用白绫死死勒住她的脖子。
太监们阴恻恻地说:“杨氏,你秽乱宫闱,有辱皇家体面,这白绫是圣上的意思,咱们是来送你上路的!”
杨满愿闻言惊恐万状,身体不断发抖。
在窒息般的剧痛中,又一团浓雾袭来,她变成了一条莫名被冲上岸的鱼儿,濒临死亡却无法自救,只能疯狂
抽搐,挣扎着尽可能离水源近一点,再近一点……
忽然,她听到一阵男人低沉微哑而满含关切的声音,“愿愿别怕,孤在这里。”
是太子殿下的声音。她猝然惊醒。
萧琂正握着湿帕子给她擦拭额头和鬓边的冷汗,见她终于醒来,不由眸光微亮。
“愿愿。”他低声问:“你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殿下,妾身昏睡多久了?”杨满愿朝轩窗外看,天际仍有夕阳金灿灿的余晖。
她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噩梦,原来才过去一个下午嘛?
萧琂神色凝重道:“你从昨日申时昏睡到现在,已过去一日一夜了。”
一天一夜了?杨满愿怔住。
随即,她又想起昨日在乾清宫耳房内发生的事。
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眸再度浮现在她眼前,她倏地小脸煞白。
那会不会是她昏迷前的错觉?
还是说,真的是圣上在墙后?
若是,他又为何要立在墙后窥探?
杨满愿百思不得其解,又不禁深觉毛骨悚然。
萧琂见她脸色阵青阵白,心中自责,沉声道:“是孤不好,昨日你本就扭伤了,孤不该再拉着你胡闹的。”
昨日在乾清宫耳房内纵情几乎是他此生最为离经叛道的行为,仅有的一次便连累得妻子受惊昏迷,他确实该
死。
如此一来,他也愈发认可了父亲一直以来的观点。
若连最简单的情欲都无法克制住,怎可能有强大的心智统治天下臣民和万里河山?
默了片刻,萧琂的目光凝在少女干燥发白的唇瓣上,侧身斟了盏茶亲自喂到她的唇边。
杨满愿确实口渴了,一盏茶下去还嫌不够,又自己伸手拎起茶壶,用壶嘴直接往嘴里灌。
“慢些,别呛着了。”萧琂见她这般豪迈的姿势,啼笑皆非。
话音方落,杨满愿就真呛了一下,咳得惊天动地,整张脸都涨红了。
萧琂瞳仁微震,连忙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顺气儿。
“萧子安,你个乌鸦嘴!”杨满愿恼得连上下尊卑都顾不上,直呼对方的表字。
少女脸上潮红,双眸湿漉漉的,皱起鼻子,她自以为是凶巴巴的神色,其实娇憨可爱至极。
萧琂心底某处柔软像被什么戳了下。
皇帝对他的管教颇为严苛,自记事起他身边就从无婢女侍奉,他也不大清楚该如何与女子相处。
与杨满愿独处一室时,他其实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自若。
用过晚膳后,萧琂忽然道:“昨日魏国公世子徐承宗曾来向孤禀报,称其妹徐氏与你是手帕交,说想来东宫
陪你说说话,可要明日宣她入宫陪陪你?”
杨满愿呼吸微滞,她分明已直截了当拒绝了魏国公府,他们怎么还……
一时间她又拿不准太子的意思,他不会是想顺水推舟享齐人之福罢?
迟疑良久,她大着胆子小声嘀咕:“妾身与徐姑娘哪里有什么交情?若是太子殿下自个儿想见徐姑娘的话,
您自己宣她罢。”
可话刚说出口,她又有些后悔了,生怕把人给激怒。
萧琂扬了扬眉,怎么他的太子妃昏睡一觉起来,气性越来越大了?
******
翌日清晨,早朝之时传来一封涿州突发蝗灾的急报,朝廷必须得派人前往赈灾。
一时间,朝野内外多名文武官员皆上奏自请前往。
赈灾历来都是大肥差。
皇帝却不紧不慢道:“朕以为,太子如今年岁已长,也出去历练历练了,正好涿州就在北平府内也不算太远,
便由太子前往赈灾罢。”
在场众人皆愣了下,本朝从没有过如此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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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太子:儿臣才刚新婚,怎么……?
父皇:朕让你出差就出差。
愿愿: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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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太子殿下可真会疼人
太和殿内的气氛顿时陷入凝滞。
每日举行朝会的太和殿,正是传说中的金銮殿,也是皇宫内最大且规格最高的殿宇。
大殿内外饰以成千上万金龙纹,蟠龙金柱、龙门宝匣、金砖墁地,金碧辉煌,庄严而肃穆。
皇太子并未年满二十弱冠,亦尚未正式入朝,皇帝却要派其出京赈灾,在场文武百官皆噤若寒蝉。
许多自称“太子党”的大臣认定了皇帝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君王正值盛年而储君长成,太子殿下又如此得人心,美名远扬,只怕是碍了圣上的眼啊。
从皇帝给太子指婚一个寒门小户女为正妃起,朝野内外便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若非太子适时出面澄清,称太子妃杨氏是他亲自所选,都有迂腐守旧的大臣欲要血溅太和殿,以死进谏了。
“微臣以为不妥,涿州蝗灾肆虐,储君乃国本所在,怎能令太子殿下纡尊降贵前往赈灾呢?”忽然一人慷慨
激昂道。
皇帝面不改色,“太子久居深宫,从未切身体察民情,如今年至十七,正应多朝外历练。”
“朕与太子年岁相当之时,已能御驾亲征击退斡剌。”
这平静的三言两语间,隐含着不容人置疑的帝王威严,带着千钧力道,迫得人说不出话来。
昔日萧恪临危受命承继大统时也不过十六,正因他亲自领兵抗击直逼京师的斡剌大军,避免国都南迁,才彻
底稳坐帝位。
仍有大臣提出异议,皇帝置若罔闻。
兄长永顺帝荒诞无稽的死法长年累月横亘在他的心头。
太子自成婚以来隐隐有沉湎女色的倾向,若再不加以干预,继续放之任之,恐怕又要重蹈覆辙。
另一头,文华殿的早课刚结束,太子便得知自己即将出京赈灾的消息。
他微怔一瞬,却也并无抗拒之意。
“舒庆,命人去与给王编撰传个话,不必前来讲读午课,孤得去一趟南书房与父皇商议赈灾之事。”萧琂缓
声吩咐。
“是,奴才这就去办!”随侍太监舒庆连声应下。
而另一旁的徐承宗却是欲言又止,仍想重提让妹妹徐妙华入东宫的事。
对于杨满愿的拒绝他并不以为意,只认为她出身小门小户果真是心胸狭隘,目光短浅。
他们魏国公府历经百年屹立不倒,岂是杨氏一个出身微贱毫无母家助力的太子妃能比的?
徐承宗深信太子定会权衡利弊,与他们魏国公府联姻有益无害。
可没等他开口,太子已在一众内侍的簇拥中离开了文华殿。
徐承宗立在原地,怔怔目送一行人走远,心中暗恨方才就该早些将话说出口的。
如今也只能等太子赈灾结束归京,才能再议此事。
******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萧琂踏着银白的月色回到东宫。
子时过半,他的太子妃早已酣畅熟睡。
殿内烛火昏黄,锦帐高卷,床榻上的少女侧身枕着自己的雪白藕臂,乌黑柔软的长发散落下来,衬得她愈发
莹白胜雪。
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她双颊浮着薄红,眉心一时蹙起一时松开,羽睫湿润。
萧琂洗漱过后便坐在床沿,静静地注视妻子乖巧娇憨的睡颜,眸中划过淡淡的不舍。
涿州虽近,可赈灾之事并非一日两日能解决,他难得出京,也打算在京畿周边探访民情,势必要在外待上一
月。
也不知分别后,他的太子妃是否会挂念他?
静默良久,他动作轻缓地上榻。
杨满愿睡得并不安慰,噩梦一个接着一个来,半梦半醒中感觉有人亲吻她的脸颊,她猛然清醒过来。
“太子殿下?”她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嗯”了一声,并将她揽入怀中,“是孤,睡罢。”
杨满愿终于放下心来,埋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阖眼睡去。
可她这一蹭,倒是苦了年轻气盛的男人。
萧琂浑身燥热无处发泄,胯间阳物硬烫得惊人,偏生怀中少女被硬棍顶住小腹后又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吟。
他刻意放空思绪,才勉强将躁动的欲念压抑下来。
看来父皇派遣他出京赈灾的决策极英明,他确实该修身养性一段时日,不能再如前些天那般纵情声色了。
翌日,待杨满愿再次醒来时,太子早已押送赈灾的物资离开京师。
杏云素月等人服侍她起身,顺道说起了方才太子临行前留的话。
“太子殿下特意吩咐不许奴婢们把您吵醒,还说了,您平日若无聊闲暇时可以到东宫的书房去,里头的书籍
您都可以随意翻阅。”
说罢,杏云又忍不住压低声感叹,“太子殿下可真会疼人。”
杨满愿面上不住闪过一抹羞红。
她昨夜特意早早就寝就是为了今日好早些起身送一送太子的,没想到还是睡过了头。
待她梳洗更衣完毕,东宫却有位贵客不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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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贵客前来东宫 800 珠加更


杨满愿忙不迭出殿迎接,正巧碰上身着一袭浅青色云锦袄裙的温婉妇人。
这贵客正是太子的生母卫淑妃。
杨满愿正要行礼便被卫淑妃笑盈盈地拦下了。
“不必讲究这些虚礼,我听说太子出京了,特意过来瞧瞧太子妃你在宫里习不习惯,你不必拘束。”
说罢,卫淑妃又拉着儿媳的朝殿内走。
杨满愿对这个温柔可亲的婆母颇有好感,心中暗暗羞愧,太子出宫原该是她这儿媳前往清宁宫给婆母说一声
的。
瞧见桌案上摆满的膳食,卫淑妃又笑道:“太子妃还未用早膳罢?不必顾忌我,你用便是,你年纪轻但也要
好好保养身子。”
杨满愿红着脸点点头,侍女们也适时给二人奉上新冲的君山云雾茶。
卫淑妃端起茶盏,用茶盖拨了拨浮沫,动作慢条斯理,优雅中带着一丝矜贵庄重。
她的双手不似姜太后与徐后那般染满鲜红蔻丹,且修剪得圆润,干净好看。
见婆母静静坐在一旁等着自己用膳,杨满愿也不大好意思,随便用了几口便吩咐人将东西撤了下去。
“淑妃娘娘亲自前来东宫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她试探着软声问。
卫淑妃放下茶盏,温柔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而是特意等到太子出宫了我才敢过来瞧瞧的。”
杨满愿心生不解,小心翼翼地说:“娘娘若想来东宫自然是随时皆可前来的,想来,太子殿下也是极欢迎您
的。”
卫淑妃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太子尚未同你说过我的事罢?”
没等儿媳回话,她便温声细语地说:“我们母子二人,也并不大亲近,太子是先皇长子,甫一生下来便被抱
到太后娘娘身边抚养,不久后,今上继位,太子兼祧二父,太子又由今上亲自教养,我也不能轻易与太子相
见。”
卫淑妃并非官宦人家的女子,原是南书房的侍书女史,一夕得幸身怀龙裔才获封淑妃。
她的相貌也并不算出众,只算得上眉清目秀,言行举止清婉如水,教人为之动容。
杨满愿也大抵猜到了些,太子不论人前人后,皆称生母为“淑妃娘娘”,态度也是淡淡的。
“好在,如今有了你,我也总算是有借口能来东宫瞧瞧太子平日的居所了。”卫淑妃忍俊不禁。
“既如此,娘娘可要儿臣为您引路,在东宫里逛一逛?”杨满愿低声提议。
“求之不得。”卫淑妃眉开眼笑。
东宫的格局却与内廷其他宫殿不大一样,俨然一座缩小版的皇宫,以正殿为中轴线,东西两侧齐整排列了六
座侧殿,以供储君的妻妾居住。
依照旧例,杨满愿这个太子妃本该在大婚次日便移居至东侧的毓庆殿,只是小夫妻俩感情不错,至今仍同住
在正殿。
正值深秋,锋利的凉风在宫道上呼啸而过,东宫北侧的小池塘内满是稀疏残枝莲荷。
看向这一池枯败的景象,卫淑妃低低感叹了句,“春去秋来,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我也在深宫高墙待了二
十多年了。”
这话杨满愿也不知怎么接才好,只好颔首低眉默默立在一旁。
婆媳俩又一路走走停停,将整座东宫都逛了一遍,才再度回到了正殿内,坐在轩窗边闲话家常。
看着眼前容貌娇艳的儿媳,卫淑妃眸光微动,忽然低声问:“太子待你可好?”
少女长睫忽闪,小脸红扑扑的,“嗯,太子殿下待儿臣极好。”
听她的话不似作伪,卫淑妃眸底微不可见地极快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就好,你们夫妻和和美美的,我就再没有什么可忧心的了。”她清秀的面容浮起一抹温婉恬静的笑。
临行前,卫淑妃又道:“听说御花园内有株极其名贵的孔雀昙花,将在明日黄昏时分盛放,满愿可愿陪我去
一趟?”
听闻御花园三字,杨满愿心跳漏半拍,小脸霎时白了几分。
卫淑妃又略有些腼腆地说:“我是先帝遗妃,平日并不好在宫里随意走动,若有你陪着也能少些顾忌。”
此话一出,杨满愿也不免生出恻隐之心,只得竭力稳住心神,连忙应下。
婆母贵为太子生母,本该是后宫仅次太后、徐后的存在,偏弄化造人,如今连在内廷自由行走都要瞻前顾后
……
只是想起半年前在御花园发生的事,她整颗心七上八下的。
默了须臾,她又道:“淑妃娘娘放心,儿臣明日申时末便到清宁宫,陪您出行。”
卫淑妃却拍拍她的手,体贴周到地说:“不必去清宁宫,你自行到御花园即可,从东宫到清宁宫得绕一大圆
呢,太麻烦了。”
清宁宫位于内廷最西侧,而御花园位于皇宫正北端,从东宫到清宁宫可比径直前往御花园远多了。
杨满愿讪讪一笑,“是,儿臣知晓了。”
送走卫淑妃后,她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脚底好似生了根一般。
接连几日乾清宫那边毫无动静,她只当那日是自己看差了。想到明晚要陪婆母前去御花园赏花,她却心乱如
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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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朕知晓那夜是你 850 珠加更


翌日,临近黄昏,夕阳如丹,余霞成绮。
宫道深邃幽长,风声飒飒,杨满愿在杏云丹桂的陪同下来到了御花园。
朦胧霞光映在她身上的石榴花织金如意纹鹤氅上,流光溢彩,又像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晖。
深秋的夜间正是昙花绽放的时刻,但此时这株如同珍稀瑰宝的孔雀昙花仍紧紧闭合着。
临出东宫前,杨满愿还特意命人前往清宁宫给卫淑妃递了话,可在园内一等就是半个时辰,夜幕缓缓降临,
仍不见卫淑妃的身影。
眼看着昙花随时就要盛开,杨满愿有些急了,“方才派去清宁宫传话的是谁?不会是出了什么岔子罢?”
丹桂忙回道:“派的是小程子,他是东宫专门负责跑腿传话的,平日也没出过差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她又赔笑道:“奴婢脚步快,不如让奴婢再去一趟清宁宫罢?”
“好,你快些去,别耽误了。”杨满愿点点头。
丹桂当即提着手中的灯笼朝外跑去。
上弦月渐渐爬上天际,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偌大的御花园只余杨满愿与杏云主仆二人。
因后宫虚置,皇帝曾多次下令遣送宫人太监出宫。如今宫中内侍数量稀少,又有宵禁,每到夜里整座皇宫都
空荡荡的,杳无人迹。
半年前在此处发生的事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杨满愿心跳如擂鼓,莫名有种不好的预兆。
杏云提着灯笼笑着打趣道:“奴婢今儿才说过让您多些带人出来,偏您不听,这下好了,就奴婢和您孤零零
待在这儿,还怪吓人的。”
杏云年长杨满愿几岁,十岁时就被买入杨家帮着照料两个姑娘,情分非同寻常,如今私下里只有她们主仆二
人时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
杨满愿抿了抿唇,她原是想着太子都亲自外出赈灾了,她不好大张旗鼓跑到御花园赏玩,以免惹来非议,哪
里想到。
又过了几刻钟,那株昙花开始舒展花瓣,已有了盛开的趋势,可别说卫淑妃,就连去传话的丹桂的身影都不
见。
四周静阒无声,只有朔风划过林梢时簌簌作响。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橐橐的脚步声,杨满愿和杏云对视一眼,便急忙转过身看。
这一看,她瞳孔骤然一缩,浑身冰冷——
寒凉的夜风中,皇帝一袭玄色常服,金冠束发,负手而立,深邃硬朗的面孔藏在冷清的月影中,喜怒难辨。
他身边并无随侍的宫人太监,形只影单。一如半年前,那个令杨满愿丧魂失胆的夜晚。
杏云率先反应过来,急忙拉着杨满愿一同福身行礼。
皇帝抬眸环顾一圈,浓稠夜色下气势沉凝凌厉,问:“你们二人为何单独在此?”
杨满愿微咽唾沫,颤声回答:“回,回父皇,儿臣原本与淑妃娘娘约好今夜在此观赏昙花,只是不知为何,
娘娘久久未至……”
皇帝骤然沉了下来,因着当年的一些事,他对卫氏可并无什么好印象。
就在这时,那株孔雀昙花倏尔盛放,洁白的花瓣婀娜多姿,在月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一时间杨满愿连惧怕都忘了,只怔怔地盯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看,惊艳得杏眸圆瞪。
见她如此,皇帝颇为不耐地蹙起眉,可心中的某处角落却隐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原就存了要趁太子出京彻底解决掉杨氏这个横亘在他与儿子之间的心腹大患的想法,今日她倒是自己送上
门来了。
静默须臾,他忽而沉声吩咐:“朕有要事同太子妃说,你先退下。”
杏云微微一怔,下意识看向身旁的主子。
杨满愿闻言毛骨悚然,脑中一片嗡嗡作响,又惊又怕。
没得到她的回应,杏云有些不知所措。
踌躇良久,杏云心想圣上应该也不会做什么,兴许只是谈谈关于太子的事,这才拎着灯笼朝御花园的外围走
去。
杨满愿耷拉着脑袋,欲哭无泪,可心里仍存着一丝侥幸,希望公爹已将半年前的事忘掉。
可惜天不遂人愿。
萧恪锐利的眸子定定地锁在少女缀满珠翠的发髻上,蓦然冷哼一声。
他清楚地记得,半年前她头上只别了一朵小小的珠花,与寻常宫女无异,如今倒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半晌,男人低沉磁性而满含威严的声音在深沉的夜色中响起——
“杨氏,朕知晓半年前那夜的女人是你。”
杨满愿浑身僵住,恍若晴天霹雳。
萧恪墨眸微微眯起,“你该庆幸,你有一个好父亲,否则你早已命丧黄泉。”
在杨谦行丁忧的三载里,他并非没有寻找或培养过能参与主导赋税改制的人。
只是涉及如此重大的改革,牵一发而动全身,三年里他再没找到过比杨谦行更为合适的人选,才会不惜一切
将其女选为太子妃。
男人雄浑灼热的气息越来越近,杨满愿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时,却被对方轻轻松松地单手拎了起来。
就跟拎只小鸡崽似的,随她怎么扑腾,萧恪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圣,圣上恕罪……儿臣,我……”
杨满愿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又被男人冷冰冰的话打断了。
“你父亲才刚出京清丈土地,你暂时还不能死,只是,朕不会再允许你留在太子身边。”
这是他的女人,该由他独享才是。萧恪眸色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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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父皇别这样……(h)900 珠加更
意识到男人的话中并没有要杀她泄愤的意思,杨满愿从惊恐中回过神来。
太子妃的身份于她而言并非多么难以割舍,眼下能保住小命才是最要紧的。
她的脑中快速转过无数猜测,思绪混乱,如同一团乱麻。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男人竟一把将她扛上了肩头,像是扛米袋似的径直走向御花园深处的宣光阁。
杨满愿隐隐猜到了什么,整颗心如坠冰窖,周身泛起一层疙瘩。
宣光阁内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人也同样是他们二人,仿佛又回到了半年前那淫乱旖旎的夜晚。
皇帝将她丢在床榻上,随即如小山倾覆而下,不许她动弹。
杨满愿心跳怦怦直跳,被抵在衾被和男人高大魁梧的躯体之间,试图挣扎两下,却如蜉蝣撼树,纹丝不动。
萧恪一瞬不瞬盯着她精致的眉眼,粗粝指腹戳了戳她圆润白嫩的脸颊,眸色渐渐浓稠。
半年来他已经无数次梦到自己像这样把她压在身下,近几日这样的梦尤为频繁,他终于再次在梦外实现了。
架子床的泥金色锦帐内,气氛不断升温,不断变得潮热和暧昧。
四处轩窗大开,月光洋洋洒洒照入,两人却像是彻底融入了无边的夜色中。
哪怕想要保住小命,杨满愿还是难以接受自己一人侍二夫,尤其这人还是她丈夫的父亲。
虽说他们其实也早已有过牵扯……
她眼眶红彤彤的,抽噎着小声道:“父皇别这样,儿臣……儿臣是您的儿媳。”
萧恪嗤笑,捏捏她肉嘟嘟的脸蛋,“朕第一次此处宠幸你时,你还不是朕的儿媳。”
杨满愿弱弱地反驳:“可,现在是了……”
闻言,萧恪眼眸微眯,周身的威压愈发浓烈,隐隐含着暴戾的杀伐之气。
他一字一顿地说:“朕方才便说了,你不可能再留在太子身边了。”
杨满愿不由浑身一颤。
与温润如玉、善解人意的太子相比,眼前健硕英武的男人宛如地狱阎罗,动动手指头就能把她掐死。
不过三下五除二,萧恪便将身下瑟瑟发抖的少女的衣裙解开了大半,莹白胜雪的胴体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萧恪拢住她两颗肥白丰硕的奶子把玩,手感柔软滑腻,教他爱不释手。
那日在乾清宫耳房内,她在太子的身下被肏得哭喊连连,这两只美乳便被撞得不断弹跳颠晃,几乎晃花他的
眼。
他的双手开始在少女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游走,与太子温柔如水的爱抚是截然不同的触感。
他的抚摸充满侵略性,一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模样。
杨满愿又羞又怕,下意识要蹬腿反抗,可显然只是螳臂当车。
她呜咽着摇摇头,“别……父皇,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没有什么不对,你本就是朕的女人,你与子安的事朕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你最好也彻底忘掉。”
男人布满厚茧的粗糙大掌一把握住了她的两条富有肉感的玉腿,并用着不容反抗的力道强势分开。
少女腿间最隐秘的妙处彻底露了出来,一片嫣红濡湿,水光潋滟。
萧恪喉结滚动,早已勃发的性器被刺激得愈发肿胀。
他用手指拨了拨少女的私花,声音也变得沙哑至极,“怎么这般多水?是什么时候湿的?”
杨满愿也没想到自己的身子这般敏感,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却又在他指尖的拨弄下,无法自控地溢
出更丰沛的汁水。
果真是天生的尤物。萧恪不禁再次懊悔当初不该将送到嘴边的佳肴美味放走。
那夜他就一鼓作气将她的嫩穴贯穿,将精水灌进她的屄里,把她的肚子搞大,让她给他生个真的儿子……
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是他的,终究会是他的。
好比皇位,好比身下的女人,都是他的。
他越想越是热血沸腾,俯下身在少女嫩红的乳尖上嘬吮、舔舐,发出咂咂声响。
抚弄着她湿漉漉腿心的大手也寻到了那颗儿子热切舔吃的小肉粒,揪拧两下,并细细地揉按起来。
杨满愿本就敏感,被他这般上下双重夹击之下,浑身如同过电一般酥麻,很快就喷了出来。
她双眸涣散,娇喘吁吁,香汗涟涟。
空气中满是诱人馥郁的腥甜幽香,男人双眸渐渐布上猩红,喉咙干涩得快要冒烟了。
儿子埋在她腿间肆意忘情舔吃的画面再次浮上心头,萧恪缓缓坐起身来,鹰隼般锐利的眼眸紧盯着肥嫩湿粉
的小屄。
少女浑身布满浓艳瑰丽的粉光,美得好似一幅画,腿间层叠的蕊瓣水汪汪的,不断翕张蠕动。
萧恪浑身燥热得快要炸开了。
理智告诉他不该像儿子那般低三下四地舔吃女人的牝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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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享用儿媳紧嫩多汁的穴(h)
云雾遮月,阁内的光线再度暗了下来,视野越是模糊,其他感官也变得愈发灵敏。
黑暗中,杨满愿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粗重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腿间,激得她浑身颤得更甚。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男人的薄唇即将碰上敏感凸起的花核时,杨满愿心弦紧绷,下意识紧闭双眸。
偏偏他却骤然顿住了。
萧恪有些恼羞成怒,他居然差点就和不争气的儿子一样,几乎就舔上了女人骚媚流汁的屄穴。
身居天下至尊多年,他从来事事皆在掌控之中,这杨氏,竟教他生出种对自身无法掌控的挫败感。
预想中的至极快感没有袭来,杨满愿既隐隐有些失落,又莫名松了口气。
可没等她庆幸,男人再度欺身而上。
他的体格壮硕如山,轻而易举就压制住娇小柔弱的少女,魁梧赤精的身躯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
粗长滚烫的大肉棍抵上了她泥泞不堪的肉缝儿,皇帝强势地捏着她的下颔,固定住她的小脸。
他血脉里的暴戾因子似被彻底唤醒,咬牙切齿道:“再过几年,太子妃杨氏‘病逝’,你若乖些,朕会给你
个妃嫔的名分。”
杨满愿惊得杏眸圆瞪,他也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当即攫住她红嫩的樱唇。
粗糙的大舌汹涌闯入,蛮横地在她口腔内扫荡,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
与太子满含爱怜的缠吻不同,他的吻粗鲁野蛮,锋芒毕露,来势汹汹,好像真在啃吃她一样。
杨满愿只觉唇舌被吸得发麻,胸腔里的空气逐渐稀薄,双乳再次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握住,肆意揉搓。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那鹅卵大的龟头又急不可耐地来回戳弄肥嫩潮湿的肉唇,不时碾过充血肿胀的淫核。
丝丝缕缕的酥麻朝四肢百骸游窜,她湿得一塌糊涂,热乎乎的蜜液兜头淋在那根不停作乱的鸡巴上。
尚未真正进入,萧恪已爽快到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又不愿被儿子比下去,只能咬牙强忍射意。
他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巨龙,圆硕龟头挤开肉缝儿,就着滑溜溜的蜜液往小嫩洞里戳,一点一点破开紧绷的
穴肉。
“唔唔……”杨满愿被堵着嘴,浑身不住地颤抖,眼睛酸涩得再蓄不住眼泪。
公爹的肉棒就这么捅进来了,把小穴填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初次真正插进女人的肉穴,皇帝爽得腰眼发酥,霎时间精关乱跳,棒身连抖。
层层叠叠的软肉仿佛无数张小嘴,鸡巴一进去就被疯狂地纠缠夹绞,这种完全彻底被包裹的极致快感是他此
生从未体验过的。
细细密密的酥麻快感从尾椎爆发,闪电般猛袭向头顶。
一想到儿子率先品尝过身下女人的美妙,萧恪眼角赤红,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禁欲三十余年他并不后悔,后悔的是他竟将自己唯一想要拥有的女人亲自指婚给了儿子。
杨满愿已非处子,并没有破身之痛,可从身下硬生生被捅进一根硬烫如铁杵的棍子还是有些受不住。
小穴被狠狠撑开贯穿的感觉太过强烈,酸胀酥麻迅速爬满全身,她情不自禁地发出细细的呻吟。
尤其这根东西盘虬的青筋脉络比丈夫的肉棒更加狰狞暴凸,龙首微微朝上翘,像是钩子一般,死死勾住了她
的穴。
缓了片刻,皇帝开始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猛插起来,圆硕龟头狠狠撞击甬道深处敏感的花心,惹得少女娇喊
连连。
他的体型是少女的两倍不止,力气极大,悍腰狠挺时周身每块硕大的肌肉都鼓胀出凶悍的线条。
小穴边缘原本嫣红的媚肉绷成透明发白的颜色,花径内每一寸褶皱都被巨龙撑到极致。
尖锐无比的快感如潮水席卷而来,杨满愿被逼得低泣求饶:“唔……父皇轻点……”
父皇二字愈发刺激得男人血脉偾张,他凛冽深黯的眼眸翻涌着熊熊燃烧的情欲。
“轻点?朕就是要插坏肏烂你的小骚屄。”
皇帝忍着强烈的射意,抬高她丰满雪白的娇臀,将她整个人往硬挺的鸡巴上套。
与此同时,他粗硬滚烫的肉棍也“噗呲噗呲”狠肏进她不断痉挛抽搐的湿穴里。
少女好似柔弱不堪的娇花,遭受狂风暴雨的挞伐蹂躏,两只美乳被撞得颠颠晃晃,雪浪似的。
杨满愿听着男人粗俗难听的话,不禁想到昨日才刚离京的太子,想起他在情事上的温柔与体贴,心里委屈到
了极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
萧恪却爽得如登云巅,儿媳娇躯丰腴娇娆而骨肉匀亭,嫩穴紧嫩多汁,容貌更是勾魂摄魄般的美艳。
这样极致的美,只有他这至高无上的帝王可以拥有。
持续响亮的“啪啪”撞击声回荡在宣光阁的每个角落,少女雪白的臀儿被撞出淫靡的红印。
灭顶的快感侵袭,杨满愿神智渐渐涣散,浑身潮红,被肉棒捣得不停颤抖。
快感越积越多,她忽觉眼前有白光轰地炸开,一股接一股的水液无法控制地喷涌而出。
皇帝被小穴剧烈的痉挛夹得倒吸了口气,也再遏制不住,猛抵住甬道深处的幽蕊连连激射几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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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心心念念的妻子被父皇采撷(微 h)950 珠加更


夜半三更,太子一行人抵达蝗灾肆虐的涿州。
为避免惊动当地百姓,萧琂特意吩咐不许沿途各县各州的官员夹道恭迎,只在随侍扈卫的簇拥中进入涿州的
知州府衙。
知州黄达诚毕恭毕敬行礼,手里却是紧张得捏了把汗,这可是他初次近距离目睹储君天颜。
许是为了低调行事,高挑清瘦的少年只着一袭浅月白盘领窄袖袍,风姿出众,如清风霁月。
举手投足间,又无处不透露着矜贵清高的不凡气度,难怪民间皆道太子殿下是神仙下凡。
萧琂此刻一心惦念着方才亲眼所见的场面,蝗虫所到之处,遮天蔽日,寸草不生,百姓啼饥号寒,哀鸿遍野。
他神色凝重,“黄知州,各县镇的粥厂可设好了?可查清了受灾亩数与灾民人数?”
黄达诚原本对此次蝗灾并不大上心,他即将调任,且每逢朝廷派钦差到地方赈灾,皆是层层盘削,中饱私囊,
真正落到灾民手上时所剩无几。
像十几前他在范阳任县丞时,曾遇上大雪连月,至春不止,贫弱之民冻死者甚众。
当时朝廷派往赈灾的钦差大臣是姜太后的内侄姜桓,押送银粮的车马尚未抵达灾区,早被姜家的人搬空了。
黄达诚那时初入官场,满腔热血就被现实泼了一盆刺骨寒凉的冰水,报国理想从此熄灭。
可如今得知太子亲自前来赈灾,黄达诚那颗沉寂多年的心再次燃起,当即亲自四处奔走勘察灾情,以防有任
何错漏之处。
听黄知州一一禀报后,萧琂蹙眉沉吟片刻。
“孤此番押送京仓米一万石,奉天粟米一万余石,以及部库银二万,恐怕还需截留途径山东的漕粮,藉资赈
济。”
安排好接下来几日赈灾的流程,萧琂继续温声道:“赈灾施粥必须插筷不倒、巾裹不漏,届时孤将微服巡视,
违者必究。”
黄达诚及其身后的当地官吏连连称是。
他们暗暗心惊,太子殿下看着儒雅宽厚,宛若谪仙,语气极其温和,却又隐隐有一种无形的威压。
待官吏们领了差事退下,黄达诚环顾一圈,发现太子并无携带侍婢,忽而灵机一动。
他讪笑着道:“太子殿下身边没个人服侍总是不好,可要下官给您安排几个侍女?”
他说的自然不是寻常的侍女。
萧琂撩起眼帘,淡淡地扫他一眼,“黄知州,孤能看出你是个清廉爱民的好官,只是你钻营的方向错了。”
说罢,他踏着月色进入府衙的厢房,只余下黄达诚一人呆呆地立在原地。
他钻营的方向错了?黄达诚茫然,不禁回想自己这么多年来到底都在钻营什么。
想着想着,竟是老泪纵横。
随意洗漱后,萧琂坐在榻边,不由想起远在京城皇宫的新婚妻子。
她的一颦一笑不断在他眼前浮现,连他自己都不知,他的唇角轻轻扬起,眸底闪烁着笑意。
再想起她娇嗔着唤他“萧子安”的可爱模样……他喉结滚动,身上也开始燥热起来,不敢再细想其他。
萧琂定了定心神,可胯下的东西还是苏醒了,他忙深吸了口气,竭力调整内息才压了下来。
一个月,最迟一个月他就会回京,到时就能与愿愿重逢了。他想。
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子,此刻正被他的父皇抱在怀里恣意采撷着。
杨满愿已记不清这一夜里自己被灌了多少回精,本就绵软的小腹如今鼓得好似怀胎三月。
临到中年才开荤的男人格外不知餍足,劲腰猛挺好似不知疲倦,永远不会停歇。
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萧恪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将分身从少女的身子里撤出。
花穴被捅成个圆圆的肉孔,竟有些合不拢,鲜红媚肉惨兮兮地外翻着,浓稠的白浆潺潺而出,漏了满床。
借着窗外的光亮,皇帝看见少女原本白皙无暇的娇躯此刻暧昧红痕遍布。
她黛眉轻蹙,杏脸桃腮上泪痕与香汗斑驳,元宝发髻尚未拆卸却已被蹭得松松垮垮的。
一副备受蹂躏摧残的可怜模样,怎么看怎么惹人怜。
熹微晨光映在男人成熟硬朗的俊脸上,他双眸幽黑,眼底似缭绕着浓得化不开的晨雾,神色晦暗。
“朕得早朝了,一会儿命人过来替你收拾,你乖乖待着,这次就算再跑也没用了。”
他像是盯着猎物的紧迫眼神,阴鸷凌厉,令人不敢直视,又不紧不慢地用衾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杨满愿吓得心肝直颤,只得委屈巴巴地点点头,除了这样她也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若是她这副备受摧残的模样跑回东宫,都不用出一个时辰,太子妃与人私通或惨遭奸淫的消息便会在阖宫上
下传遍。
皇帝露出满意的笑,抬手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颊。
杨满愿只觉浑身上下黏腻得要命,可眼皮子又似有千斤重,随着男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她也昏昏沉沉睡了
过去。
待再次醒来时,她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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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教圣上跌落神坛的女人 1000 珠加更


杨满愿呆滞地盯着陌生的床顶,她竟身处一张金丝楠木螭龙纹架子床,挂着明黄色团龙纹锦帐。
金丝楠木与明黄色皆是帝王专属。
博山炉里安神的沉水香殆尽,帐外秋风涌入,她身子微颤,昏昏然的头脑也清醒了几分。
悄悄掀开锦帐,见房内仅有杏云一人,杨满愿高悬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杏云立在榻边,眼睛通红,像是才刚哭过。
昨夜她立在御花园的外围等着,却迟迟没等到主子的传唤,她不敢多想也不能多想,就这么静静等到了天亮。
后来圣上身边的常大伴领人寻了过来,听说她是太子妃的陪嫁丫鬟,才把她一块儿捎带上了。
亲眼看见床榻上被折磨得不像话的少女,杏云犹如五雷轰顶。
她从小当作亲妹来照料的满愿小姐真的被圣上糟蹋了……
杨满愿见她这般,反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杏云你哭什么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杏云只摇摇头,无声饮泣。
怎么办才好?她的小姐才刚成为太子妃,与谪仙般的太子殿下如胶似漆,怎么就发生这种事了呢?
杨满愿像被人剜了一刀,心口微疼。
同时心底也是一片茫然,不知接下来将要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静默良久,她强撑着坐起身来,趿鞋下地,走到半敞的雕花轩窗前朝外。
这处四面临水,宛如海中仙岛蓬莱,殿阁嵯峨,廊亭围括,湖光山色一望无际。
“杏云,这是什么地方?”杨满愿怔怔地问。
杏云哽咽着道:“这是西苑瀛台的涵元殿。”
西苑又称太液池,位于皇宫以西,占去皇城面积的三分之一,建筑疏朗,树木蓊郁,是皇室避暑或围猎离宫
别苑。
她们所在的瀛台在太液池南端的湖心小岛上,岛北有石桥与岸上相连,而涵元殿正是帝王的居所。
没等她们主仆二人再说些什么,守在外头的总管太监常英听闻动静便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杨姑娘,您可算了醒了。”常英谄笑着道。
连太子妃也不喊了,看来是对他们公媳间的事挺门儿清。
杨满愿知晓他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便微微颔首。
常英赶紧朝外吩咐底下人穿膳,又悄摸着打量起这位能教圣上跌落神坛的太子妃。
原先只知这位杨太子妃极美,可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如今再瞧确实是仙姿佚貌,可他还是想不通怎么就让
把圣上迷成这样了?
常英自认在宫里二十多年也见惯了大风大浪,万万没想到还会遇上这等事,禁欲三十余年的圣上竟因儿媳破
戒!
不过也好,太子殿下还年轻,额外再娶新妇便是了,圣上活到三十几好不容易对个女人起了兴致,他得帮帮
圣上才行。
常英用哄孩子的语气笑道:“姑娘就安心在这儿住下罢,咱们这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不会有半点儿风声走
漏出去。”
杨满愿面露尴尬之色,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常英又自顾自地笑道:“太子亲自外出赈灾,太子妃自请前往京郊皇寺为百姓祈福,短时间内是不会回宫
了。”
“杨姑娘,圣上今日还一连问了您好几次呢,生怕您醒来饿着,都让奴才们随时温着膳食。”
话音刚落,数名小太监呈着膳食鱼贯而入,并齐整摆放在黄花梨八仙桌上。
火腿嫩笋汤、胭脂鹅脯、鳝丝拌面……
接近一天一夜滴水未沾,杨满愿确实饿了,她也不是心情不好就食不下咽的人,否则也不会养出这么一身丰
腴微胖的身段儿。
“有劳常大伴了。”她先朝常英道了谢,随即便款款走到桌前坐下。
杏云识趣地上前给她布菜。
常英道:“使不得使不得,这是奴才应该做的,奴才们也是听圣上吩咐。”
而殿内其余小太监脑袋垂得极低,实在没料到向来威风凛凛的常大伴会在这个杨姑娘面前如此卑躬屈膝,曲
意逢迎。
方才备膳前常英还特意问过杏云的,备下的全是合杨满愿口味的膳食。
饱餐一顿后,杨满愿撑得有些走不动道了,便坐在一旁的檀木贵妃榻上,让杏云帮着揉一揉肚皮。
才揉了两三下,珠帘从外被掀起,高大挺拔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
他身着明黄色纱缀绣八团龙袍,头戴金丝翼善冠,气势威严冷厉,周身毫不收敛地散发着凛冽如寒冰的压迫
感。
他凌厉的眸子紧盯着这对举止亲密的主仆,沉声问:“这是在做什么?”
杨满愿和杏云皆微微一怔,忙不迭起身要行礼又被男人制止了。
萧恪不耐烦地摆摆手,屏退殿内所有宫人太监。
杏云欲言又止地看向自家小姐,见她点了点头,只好低眉顺眼地退了下去。
而常英临行前,则是鬼鬼祟祟地给皇帝手中递了个白瓷小药瓶,挤眉弄眼地示意着什么。
皇帝并不知晓这小药瓶内装着何物,不禁剑眉微蹙。
常英见他实在不懂,只好极小声道:“这是给杨姑娘抹的……”
他心想,太子妃年轻,未必就心甘情愿侍寝,这可是他废了大功夫才寻来的毫无副作用的催情药膏……
萧恪仍是没往这方面想,只当是什么消肿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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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皇帝公爹对她做了什么?(微 h)1050 珠加更


窗牖外,夕阳收起最后一道余晖,浓稠的夜色渐渐在天际晕染开。
退出去前宫人太监们已有条不紊地点燃各式宫灯,此刻殿内恍如白昼。
皇帝走上前,眸色复杂地看向少女的腹部,再次沉声问:“方才你们在做什么?”
杨满愿脸上微热,支支吾吾地说:“回陛下,方才晚膳用多了,肚子不大舒服便让杏云帮忙揉一揉。”
她原本是半靠在贵妃榻上,现下却是颇为拘谨地笔直坐起身来。
萧恪大马金刀在她身旁的绣墩坐了下来,虽是私下里,他的坐姿仍挺拔如劲松。
“躺好。”他将少女重新按下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衣裳覆在她小肚皮上,是软绵绵的触感,肚脐上方微鼓,确实是吃撑了。
杨满愿心中五味杂陈,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男人的大掌轻轻地揉按肚子。
“今天怎么这么乖了?”萧恪忽然好整以暇地问,眼底带着探究的意味。
杨满愿抿了抿唇,心里暗暗腹诽,嘴上还是颇为识趣地说:“陛下已将我带到西苑这边来了,我若不顺从,
岂不是自讨苦吃。”
“你说的很对。”萧恪薄唇轻挑,对她的伶俐乖巧很是满意。
她若继续留在儿子身边后患无穷,正好,他也极难得对一个女人生出兴致,他也自信绝不会步兄长的后尘,
如此安排极为妥当。
殿内烛火摇曳,投下两人交错的暗影。
不知怎的,杨满愿心中一动,偷偷掀起眼皮打量眼前男人。
这不细看还不知道,他的长相与太子极其相似,五官深邃,凤眸斜挑,眸若朗星,剑眉斜飞入鬓。
只是一个高挑清瘦,一个魁梧健硕;一个温润端方,一个凌厉严肃,身形与气质截然不同,容易叫人忽略了
他们相似的面容。
杨满愿不禁回忆起前日见到的卫淑妃。
她与太子母子之间却是毫无相似之处,兴许太子殿下的长相是随了先皇永顺帝?
永顺帝与圣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长相相似也是有的。
思及此,她不禁又想起来卫淑妃昨日的莫名失约,心中生出种极微妙的怪异感。
她思绪飘忽的间隙,萧恪也在垂眸看她。
自醒来她也没来得及梳洗,一头浓密柔顺的乌发随意披散着,身着嫩黄色寝衣,肌肤胜雪,双颊绯红,是嫩
得能掐出水的娇艳姝丽。
杨满愿躺在贵妃榻上,小肚皮享受着男人大手的揉按,舒服得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低吟。
皇帝喉头发紧,面色紧绷,幽暗的眸底似酝酿着风雨欲来的惊涛骇浪。
可随着少女渐渐昏睡了过去,他脑中的绮念也顿时烟消云散。
静默片刻,他俯下身将贵妃榻上的少女打横抱起,并将她挪到殿内另一侧的金丝楠木架子床上。
他方才刚在大内乾清宫处理完政务,甫一闲暇下来便驾马前来西苑,尚未来得及洗漱更衣。
收拾一番后,萧恪坐在床沿,手中握着常英准备的白瓷小药瓶,墨眸划过一丝迟疑。
若是给女子抹脸的玩意儿,常英定不会如此鬼鬼祟祟地塞到他手里,想来必是涂抹牝户消肿的。
今晨早朝前,儿媳的腿心确实已被他肏得红肿一片,狼藉不堪,惨兮兮的。
稍忆起那淫靡香艳的画面,皇帝下腹骤然一紧,胯间肉棍兴奋难掩地弹跳几下。
他深吸口气,强自定了定神,才抬手将她的里裤亵裤两层布料同时褪下。
少女双腿之间的春光尽数暴露,一览无余,又似乎是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肥嫩如馒头的小屄被刺激得颤了
颤。
肉缝儿泛着水泽,柔嫩的小肉粒颤巍巍地冒出头来,两瓣微微绽开的蚌肉又掩藏着一抹诱人嫣红。
再细看,承受男人欲火的小嘴正可怜巴巴地外翻着,至今仍有些合不拢,周围唇肉微肿深红。
萧恪锋锐灼热的视线紧盯着少女腿间的风景,双眸逐渐染上猩红,呼吸亦变得粗重。
胯下硬物肿胀至极,几乎顶穿裤头。
白瓷药瓶内浓稠而带着异香的液体倒在指腹上,他屏气凝神,一点点给少女整片腿心都抹上药。
就在他准备净手上榻时,原本酣畅熟睡的杨满愿倏地睁开了眼,小脸潮红得好似要滴血。
“好痒……”她双眸氤氲水汽,下意识夹紧双腿,似要扭成麻花状。
身下宛如蚂蚁啃噬,热乎乎火辣辣的,杨满愿又惊又恐,皇帝公爹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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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小儿把尿的姿势被肏尿(h)
难耐的痒意愈演愈烈,杨满愿不禁忆起半年前那个夜晚,心头的委屈无法抑制地翻涌着。
从一醒来她便已打定主意要好好活下去,她本就是惜命的人,且她一人死不足惜,可家里父母妹妹还有杏云
怎么办?
公爹如此待她恐怕也只是对半年前那晚的事而不忿,待他彻底泄愤,恐怕没几日就会将她抛之脑后了。
届时哪怕失了太子妃之位,好歹能保住自己和全家的性命。
可她方才都已表明顺从之意,公爹为何还要用这等虎狼之药折磨她?
杨满愿越想越是委屈,泪花凝在眼眶,身子情不自禁地扭来扭去。
腿心如同水漫金山,小穴翕张不停,汁水横溢,瞬时将身下的床铺洇湿大片。
萧恪眉宇倏地拧紧,意识到常英给他的并非什么消肿药,而是催情药。
药是他亲自抹上去的,若说这并非他的意思,女人恐怕也不会相信的,故而他也没打算解释。
“嗯……好难受……”少女满面潮红,樱唇微启,发出哼哼唧唧的甜腻叫声。
绵长的颤音仿佛带着细小的钩子,勾得男人整颗心酥了一半。
身下的剧烈痒意与心头无法遏制的躁动让杨满愿险些窒息,她下意识缠住男人精壮的臂膀,又跨坐在他腿上。
小屄隔着男人尚未褪下的亵裤磨蹭那根傲然挺立的硬棍,泛滥成灾的淫水将银白色亵裤染成了透明的颜色。
薄如蝉翼的布料仿佛不存在了一般,粗壮肉棍上盘虬的青筋血管重重刮过少女腿间的嫩处。
杨满愿仍觉空虚,水漉漉杏眸满含春情,“嗯……好想要……”
她神智已彻底被药物所控,整个人混混沌沌的,竟又用起了原先的称呼。
“想要父皇……揉小豆豆……”
“呜呜……还想要父皇的棍子……插进穴穴里止痒……”
萧恪脑中“轰”的一声,浑身热血似沸,胯下性器硬生生肿大了一圈。
他深深喘了口气,声音粗哑:“父皇这就给你这小淫妇止痒。”
殿内的气氛愈发香艳火热,两人在情欲的驱使下,宛如干柴烈火碰撞,熊熊燃烧。
皇帝揪住那颗敏感的小淫核肆意揉搓,揉得少女又哭又叫,浑身簌簌抖动。
酥酥麻麻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腿根颤抖,小口抽缩着,淫液一股一股往外涌。
杨满愿双手紧抓着男人宽阔的双肩,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中。
就在她即将攀上高峰之际,男人滚烫粗硬的肉棍抵了上来。
许是昨夜花穴才刚承受过这根东西,且又有药力加持,粗长的肉刃就着滑腻腻的蜜液“噗嗤”一下捅了进去。
花腔瞬间被插得透透的,杨满愿无声尖叫,泪水猝然涌出。
紧嫩媚肉感觉到硬物的侵入,竟争先恐后地吸附上去,甬道深处的幽蕊恰好将龟头包裹住,皇帝舒爽得尾椎
酥麻,刺激得险些就交待了。
少女胸前两只肥美丰硕的奶子不住地起伏摇晃,乳波荡漾,看得他眼神越发幽深。
他俯首含住雪白细腻的乳肉,肆意嘬吃,用舌尖绕着奶尖打转,又含着大半乳肉嚼吃。
“嗯……”杨满愿无法自控地溢出婉转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娇媚欲滴。
花穴深处的嫩肉被狠狠一撞,汹涌的快感朝四肢百骸漫开,花径激动地疯狂收缩。
杨满愿有些受不住,呜呜咽咽地哆嗦着双腿,想抬开臀儿躲避,却又被男人掐着腰肢死死往下按,撞得花心
又酸又麻。
窒息般的快感冲上头顶,她脸上的潮红也渐渐蔓延至全身。
萧恪浅浅低喘着,挺腰狠干,布满厚茧的大手握住她两瓣浑圆的臀儿,将弹软的臀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粗糙狰狞的棒身碾磨过穴内层峦叠嶂的褶皱,不仅将那嫩肉磨得发酥,还会变着角度用龟棱来回刮弄。
不过两刻钟的功夫,体质敏感的少女便被肏泄了三四次,两人身下床单衾被湿得能拧下水来。
皇帝额角青筋暴凸,却仍觉不够,又抱着她下了床榻,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而那肿硬的鸡巴也埋在媚穴里
转了个圈。
杨满愿被摆成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双腿分开搁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被肏得头晕目眩,娇躯乱颤。
偏偏这时,她忽觉小腹一阵坠胀,竟有了尿意,并非潮吹,而是真的想要小解。
“别……父皇……我想小解……”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要尿尿……呜呜……”
哪怕男人一听这话,竟愈发亢奋起来。
他附在少女耳畔,哑声蛊惑:“尿罢,尿出来。”
杨满愿哪里肯,只能一面哭泣哀求,一面胡乱摇头,“要去净房……”
她哭得梨花带雨,萧恪偏想看她被自己肏到失禁的骚媚模样,故意去按她坠胀的下腹,持续耸腰大开大合猛
插起来。
他赤红着双眼,野兽般的粗喘在宽敞的寝殿内低低回荡。
少女被入得浑身颤抖连连,连呻吟都力气都没了。
肉体撞击时响亮的“啪啪”声响,夹杂着“哗啦啦”的水声,一道透亮微黄的细线划过半空。
杨满愿只觉眼前一黑,竟在极端的羞耻和紧张之下再度攀升至高潮。
裹着肉棒的嫩穴剧烈绞夹抽搐,萧恪再也克制不住地激射而出,浓精再次灌满儿媳的小腹……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皇帝每日在大内皇宫与西苑之间来回奔波,好在两处地方毗邻,也不算太费功夫。
杨满愿每日好吃好住,也渐渐习惯了这样被囚禁在西苑湖心瀛台的日子。
只是初到西苑那日被抹上的虎狼之药和被迫失禁成了她心中一道怎么也迈不去的坎儿。
若是太子殿下,定不会这般待她的……
四下无人时,她总忍不住想起温润体贴的丈夫,心中委屈到默默催泪。
而外出赈灾一月的皇太子萧琂,也终于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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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太子回京寻妻(微 h)1100 珠加更


在涿州逗留的一个月里,皇太子除率先垂范参与施粥赈灾,还组织各县官吏衙役用焚瘗之法与开沟陷杀剿灭
蝗虫。
又因他从京师带来多名擅治疫病的医者,施粥的同时给百姓分发避疫的麻黄汤,以往在蝗灾后时常随之而生
的瘟疫也并没有发生。
短短一月,飞蝗肆虐的状况已有改善,农户们亦渐渐开始在田间种上冬小麦,再度恢复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涿州知州黄达诚原本膀大腰圆,整个月里时刻跟随太子四处奔走,如今整个人消瘦了大半。
临行前,萧琂朝他笑道:“孤听闻黄知州即将升任冀州知州,想来也必会在冀州有一番大作为。”
涿州是散州,知州为从五品,而冀州为直隶州,知州为正五品,官职未变,品级却是升了。
黄诚达面上不见谄媚奉承之色,反倒颇为恳切地道谢:“太子殿下近月来对微臣的多番提点,微臣深觉醍醐
灌顶,感激涕零。”
恰逢旭日东升,一轮红日破晓而出,云蒸霞蔚,通透的晨光映在俊朗青年的身上,如日照月辉。
黄达诚看在眼里,心中愈发感慨万千。
“说起来,孤有一事是需要劳烦黄知州的。”青年的声音如珠玉珑璁悦耳。
“太子殿下尽管吩咐,微臣愿为殿下肝脑涂地!”黄达诚忙不迭拱手作揖。
萧琂道:“说来愧疚,这是件私事,孤的岳丈户部左侍郎杨谦行约莫于明年下旬在冀州试验推行改制,若是
方便,届时还请黄知州为孤的岳丈杨大人多行些方便。”
万事开头难,若是冀州改制受挫,恐怕将难以在全国范围继续推行。
黄达诚愣了下,他自然知晓这件事,若非太子妃之父杨谦行即将在冀州试验改革,他也不会被推过去顶班。
“摊丁入亩”将取消人头税,并以田地征税,最伤的就是他们这些私下蓄地颇多的地方官吏,真正推行起来
势必阻力重重。
若非杨谦行之女有幸成为当朝太子妃,他本人也成为了准国丈,说不准上月刚出京清丈土地时就遭遇不测了。
但经过这一个月的洗髓伐毛,黄达诚再没有原先混迹官场得过且过的想法,自然连声应下。
他慷慨激昂地说:“能协助杨大人参与改制,为天下万民谋福祉,是微臣大幸!”
萧琂微微颔首,又随意说了几句勉励对方的话。
随即,浩浩荡荡的车队启程回京,沿途百姓夹道欢送,山呼千岁,直到夜间戌时末才顺利抵达京师。
马车经从东华门进入皇宫,再穿过徽音门,早有东宫的属官与内侍在殿外恭迎。
萧琂预想妻子兴许也会出殿迎接,眸底不禁闪烁笑意,然下马车后环顾四周,并没有太子妃的身影。
他微怔一下,又很快释然。
时值立冬,殿宇上飞檐崇脊与金黄琉璃瓦都积了一层薄薄的霜色,妻子若在外受冻等候,他更于心不安。
在一众内侍的簇拥中萧琂进入了东宫,正殿内却依旧没有妻子的身影,就连近身服侍她的三名大宫女也不在。
“太子妃呢?”他眉心微蹙,看向留守东宫的随侍太监舒庆。
舒庆神色讪讪的,其实他至今仍云里雾里的,只好将自己知晓的事通通上报。
“淑妃娘娘来邀太子妃赏花,次日夜里太子妃赴约,之后彻夜未归,就有消息传回来称太子妃前往郊外皇寺
为百姓祈福了。”
“前来传话的是乾清宫常大伴的干儿子常小喜,他的话奴才们不敢不信啊!”
萧琂眉宇愈发拧紧了几分,他与生母卫淑妃并不亲近,关系甚至有些微妙。
初次见面时他已至十岁,卫淑妃总是一副娴静小意的模样,时常说些怜惜疼爱他的话。
可那些话若细细推敲琢磨,隐约像是在挑唆他去做违逆父皇的事,故而他才渐渐与之疏远了。
忖度须臾,萧琂沉声吩咐:“备马,孤亲自去皇寺接太子妃回来。”
舒庆忙不迭劝道:“殿下,皇寺在西郊玉泉山,距离皇宫三十余里,骑马过去也要耗费近一个时辰,您今日
舟车劳顿整日,还是歇一晚再去罢!”
“无妨,若是太晚了孤今夜也在皇寺歇下。”萧琂摆摆手。
他心中莫名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若是不能亲眼瞧见妻子实在难以定下心神。
皇寺本是前朝在玉泉山修筑的行宫芙蓉殿,到本朝改建为寺庙,不接待外客,专供皇室女眷祈福。
舒庆见劝不过,只好命人到东宫马厩里将太子惯用的神驹牵来。
萧琂一跃上马,领着数名护卫披星戴月快马加鞭前往西郊,将本该耗费一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缩至半个多时
辰。
与此同时,西苑瀛台涵元殿内,一场激烈情事方才雨歇云收。
暖玉堆砌的温泉池畔,玲珑有致的少女正娇喘吁吁地伏在魁梧壮硕的男人身上。
她泥泞不堪的腿间正插着一根粗大狰狞的赤红性器,就像是长出一根“尾巴”。
“好胀,不要了……”她的声音低如蚊蚋,仿佛随时就要昏迷过去。
皇帝薄唇勾起,忽然亲了亲她的耳朵,哑声道:“你可知太子今日回京了? ”
杨满愿心底咯噔,浑身微微颤了下。
男人只要在她面前说起太子,必要狠狠折腾她一番,非要她说出他们父子俩肏她时有什么不同……
好在这次萧恪并没有做什么,说完便抱着她坐进冒着热气的池子里,重新将两人身上都清理了一遍。
心念电转间,杨满愿突然有了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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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生来就该是给朕肏的(h)1150 珠加更
思忖片刻,杨满愿暗暗吸了口气,小心翼翼伸出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
她想,与其日复一日过这般无止境的如同禁脔的日子,还不如虚与委蛇一番,看看能否寻到突破口。
“怎么了?”皇帝挑眉,垂眼看她。
“陛下是打算将我一辈子关在这里吗?”少女眼眶泛红,杏眸潋滟,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若是燕好时唤他“父皇”他会格外亢奋,可若寻常时候是万万不能喊的。
上回她便是无意中喊错了,他虽没有动她,可眉宇间却萦绕起凌厉阴鸷的气息,不怒自威。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句话霎时浮现在杨满愿的脑海里,教她心有余悸,丧魂失胆。
萧恪心下微动,揉了揉她饱满软弹的臀瓣,“朕说过,你若乖些,过些年朕会给你个名分,届时你便可以回
宫了。”
“那,过些年是几年?”杨满愿故意用脑袋蹭了蹭男人精壮鼓胀的胸肌。
“看你,若你表现得好,朕明年便领你回宫。”皇帝喉结滚动,已发泄了数回竟又来了些兴致。
“怎么样才叫表现好呀?”杨满愿试探着问。
男人笑了,哑声道:“乖乖张开腿,让朕的鸡巴插你的屄,每日给你的肚子灌满精,再给朕怀个孩子,朕就
封你为皇贵妃。”
杨满愿呼吸一滞,脑中嗡嗡作响,整张脸“轰”地一下烧红了。
随即,她又半一拍似的反应过来他口中所说的皇贵妃。
皇贵妃是本朝独有的妃嫔位份,仅次于皇后,是文帝为宠妃兼表妹唐氏所创。
而那位唐皇贵妃正是当今皇帝的养母。
没等她回神,萧恪便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抬了抬,仍硬挺直立的大肉棒就着温泉水滑了出来。
倏地又猛干了进去,直捣花心。
“啊——”杨满愿过电似的颤了颤。
霎时间,汤泉水下漫开一缕缕浓稠的白浆,是方才被肉棍堵在花穴里的阳精。
“愿儿的屄屄真紧,这般名器,生来就该是给朕肏的。”他哑声喟叹。
太子唤她“愿愿”,皇帝不愿鹦鹉学舌,便自顾自喊起了“愿儿”。
杨满愿不自禁地哼哼出声,小脸皱成一团,呻吟似痛苦似欢愉。
双腿酸软得不像话,根本无力合拢,只能任由男人的分身肆意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起先她只觉得男人这些糙话极刺耳,后来才知他还有更荤更吓人的话,听得心慌。
什么要把她干死肏烂插坏的,有时她都害怕他会不会真的那么做……
萧恪虽禁欲多年,却是实打实上过战场的,承继大统前他还曾隐姓埋名在军营里混迹过。
这些直白粗俗的荤话,也全是那时候听来的。
待两人擦干身体回到床榻上,男人的肉茎仍塞在湿热的小嫩洞里,直到临近早朝时分他才不得不拔了出来。
结束早朝,常英小心翼翼地问:“陛下,今日又是十八了,今夜您是去宣光阁过夜还是回西苑?”
每月逢十八,皇帝便会屏退左右独自前往潜邸旧居宣光阁,独自待一夜。
短短半年里杨满愿便碰上了两回。
沉吟半晌,皇帝才沉声道:“回西苑。”
“是,奴才知晓了,如今天愈发冷了,奴才这就让人往瀛台多送些红罗炭,免得姑娘着凉。”常英谄笑。
皇帝“嗯”了一声,注意力全放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上。
******
皇宫,清宁宫外。
已是辰时中,天空仍是灰蒙蒙一片,朔风呼啸,似有一场暴雪将至。
萧琂昨夜亲自策马出城往玉泉山皇寺去了一趟,回来便彻夜未眠。
可他的太子妃根本不在那儿。
住持和方丈口口声声说太子妃在寺庙内斋戒茹素为受灾百姓祈福,可他带去的人将整座皇寺都搜了遍,压根
儿没见到人。
回宫后,他便径自前往生母卫淑妃的清宁宫,立在宫门外岿然不动,直至天亮。
卫淑妃才刚起身就听到太子求见的消息,眼底微不可见地划过一抹幽光。
待人进来了,她忙不迭亲热地迎了上去,温柔笑道:“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太子怎么来了?”
萧琂作揖行礼,“淑妃娘娘,儿臣听闻上月十七您曾到东宫邀太子妃于次日夜间前往御花园赏花,可有这么
回事?”
卫淑妃面上满含歉意,“是的,我确实邀了太子妃,只是次日我突逢不适,便失了约,还劳烦了太子妃的大
宫女替我去传太医。”
那夜杨满愿身边的丹桂确实来了清宁宫,可见卫淑妃腹痛不止却迟迟请不来太医,丹桂只能自告奋勇又跑了
趟太医院。
卫淑妃又莞尔道:“再次日,我便听说了太子妃特意前往西郊皇寺为灾民祈福,她真是个心善的好孩子。”
而她身边的大宫女绿霞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奴婢那夜明明……”
卫淑妃像是吓了一跳,急忙皱眉打断,“你住嘴。”
萧琂眸光微动,他哪里看不出这对主仆间的一唱一和。
“淑妃娘娘,请让绿霞姑姑讲罢。”他温声道。
卫淑妃无奈,双眸微湿,面露不知所措。
绿霞忿忿不平道:“那夜太子妃身边的丹桂帮忙去寻太医,奴婢则是往御花园去给太子妃传话,谁知,竟看
到了……”
“绿霞,别说了!”卫淑妃六神无主地打断了她,又讪笑着看向儿子,“太子别听她的,她是胡诌的。”
萧琂示意绿霞继续,她却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奴婢看到了太子妃与一个高大魁伟的外男在御花园私会
……”
“你竟敢污蔑当朝太子妃。”萧琂神色倏尔一凛。
绿霞吓得膝盖一软,竟扑通跪了下来。
萧琂知晓在这儿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当即揖礼告退。
临行前,他又补了一句,“还请淑妃娘娘管好身边人的嘴。”
说罢,便扬长而去。
卫淑妃这回是真的怔了下,没想到儿子会是这么个反应,她原先设想的是……
而萧琂刚出清宁宫,恰好碰上了内府十数名运送红罗炭的小太监,见他们朝西华门的方向走去,不禁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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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父子对峙
“去问问,这些炭是运往何处的。”太子低声吩咐身旁的内侍舒庆。
彻夜未眠,他眼底隐隐有些青黑,但一点都没影响他矜贵温润的气质。
片刻后,舒庆忙不迭回道:“殿下,他们说是往西苑瀛台走,常总管命内府送一千斤红罗炭过去西苑。”
萧琂微怔,红罗炭昂贵,宫中只有父亲体魄强健,往年整个冬日都用不上一千斤炭。
再联系妻子是上月十八的夜晚去过御花园,以及方才绿霞的话,一刹那间,他想到了无数个可能。
舒庆试探着问:“殿下,咱们回东宫罢?您真该好好歇歇了。”
萧琂却沉声道:“去乾清宫。”
言罢,他便领着近侍径直往乾清宫的方向去。
而乾清宫南书房内,皇帝正端坐在金丝楠木大书桌后批阅奏折。
一旁的常英每每上前续茶时,就状似不经意地说几句西苑那头的情况。
皇帝不置可否,却也没有打断他。
因昨夜杨满愿对他稍稍敞开了心扉,她恳求能否出殿活动时,他恩准了。
但也只能出涵元殿,不得离开瀛台这座湖心岛屿。
常英此刻说的正是杨满愿午膳后在殿外散步消食的事。
就在这时,常英的义子常小喜忽然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在外求见,是从清宁宫的方向
来的,昨夜太子殿下还亲自去了趟皇寺……”
常英眼皮子跳了下,讪笑着问:“陛下可要接见?”
皇帝却是镇定自若,“传。”
旋即,身着一袭青蓝色鹤纹锦袍的青年走了进来,玉冠束发,腰佩玉带,眉眼间笼罩着轻微的愠色。
他拱手作揖,单刀直入道:“还请父皇将儿臣的太子妃送回东宫。”
皇帝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子安何出此言?朕记得,太子妃正在西郊玉泉山的皇寺为百姓祈福。”
萧琂神色微冷,一改往日的温和谦逊,“太子妃在西苑瀛台,儿臣猜的没错罢?”
皇帝闻言面不改色,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的朱笔。
他好整以暇地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仍着方才早朝时的明黄色纱缀绣八团龙袍,气势威严,三言两语间流露着专属帝王的压迫之势。
南书房内气氛凝结一瞬,只余西洋钟“滴答滴答”的声响。
常英与常小喜父子悄悄对视一眼,整颗心提了起来,噤若寒蝉。
萧琂敛下眼眸,已对目前的状况了然于心,顿觉满嘴苦涩。
他隐晦含蓄道:“太子妃与儿臣结发为夫妻,恩爱绸缪,更是父皇亲自指婚,若太子妃年少无知有何过失,
还请父皇见谅,父皇乃天下万民之君父,必定宽宏大量。”
皇帝眸光猛地一厉,他最不愿听的便是他亲自将自己的女人指婚给儿子的事。
“杨氏不堪为一国储君妃,过两年朕会给你选个更好的。”他剑眉蹙起。
萧琂再次道:“太子妃知书达礼,天资聪颖,儿臣以为她正是最合适的储君妃。”
皇帝凛声道:“与杨氏成婚不过一月有余你便如此沉溺其中,朕多年来对你的教诲你都忘了不成?”
“父皇的教诲儿臣铭记于心,可父皇自己呢?”太子和风细雨地反问。
皇帝气笑了,眼底翻滚着阴冷的寒芒。
“子安,你方才有句话说对了,朕是天下万民之君父,朕说什么便是什么。朕说会给你换个太子妃,你最好
感恩戴德受着,而非在此质疑朕的决定。”
他头一次在儿子面前毫不掩饰他生在骨子里的暴戾阴狠。
他从来就是个乾纲独断、铁血手腕的帝王,也从不允许有任何人敢当面忤逆他,包括他亲自教养长大的太子。
虚置后宫与培养太子皆是他自愿所为,否则不论姜太后亦或是朝中大臣,根本无法挟制逼迫他。
可太子却知父亲最大的软肋是什么。
“父皇当真要如此一意孤行?”萧琂看向他,一字一顿地问。
书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剑拔弩张。
常英父子俩汗如出浆,心中愈发对太子妃敬畏起来,入宫短短月余,竟就让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天家父子生
出如此隔阂。
“朕意已决,你且退下。”
皇帝曲指轻叩书案,又重新提起朱笔,随手翻开一封奏折批阅。
萧琂再度作揖,意有所指地沉声道:“儿臣相信,不出三日父皇必会将太子妃完好无损地送回东宫,儿臣等
着。”
说罢,他拂袖而去。
皇帝一言不发,幽深双眸恍如一潭毫无波澜的古井,冰冷淡漠,喜怒难辨。
常英莫名想到了一种可能,脸色倏地微变,战战兢兢地问:“陛下,这……”
他原先想着太子还年轻,且成婚日子尚短,定不会对杨氏有多深的情谊,而圣上已年过三十难得对一个女子
有意,他自然更偏向自己侍奉多年的圣上。
万万没想到,太子竟也对杨氏上了心,甚至不惜当面顶撞要挟圣上。
静默半晌,皇帝忽然冷声道:“摆驾西苑瀛台。”
“是。”常英低眉顺眼地应下,手中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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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喜欢被太子舔屄是吗(h)1200 珠加更
西苑,太液池南端的瀛台。
时隔一个月,杨满愿终于踏出了涵元殿的大门。
晌午过后,暖阳懒懒散散地倾泻在初冬尚未结冰的湖面上,映出清波粼粼。
抬眼眺望,湖畔对岸高低错落的亭台轩榭之间亦是流光浮动。
杏云笑道:“头一天进西苑时奴婢也没心思细看,现在才知这里头风光如此宜人,怪不得历任圣主皆爱来此
行乐。”
杨满愿默不作声,看着屹立在西苑东侧巍峨磅礴的皇宫,思绪飘忽不定。
太子昨日回京,也不知他发现自己没在东宫里会有何反应。
会去寻她吗?还是会当作无事发生?
忽然一阵清寒细风自湖面拂来,她冻得微微发抖,下意识拢紧身上的石榴红羽笺面斗篷。
缓了缓,她又在十数名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款步走至岸边的一处亭子里坐下歇脚。
当即便有识趣的小太监手脚麻利地取来热茶点心,又在亭中添了个烧着红罗炭的火盆。
杨满愿不禁感叹,短短一月,她一个出身贫寒的小户女竟也习惯了如此养尊处优、前拥后簇的生活。
在侍女伺候着净过手后,她捻起一块滴酥鲍螺尝了下,入口即化,奶香四溢,不知不觉便用了小半碟。
“姑娘若是喜欢,奴才再去取些来可好?”一个小太监谄笑着问。
没等杨满愿出声婉拒,远远便见声势浩大的帝王銮驾朝她们这边移来。
顷刻间,亭内所有宫女太监乌泱泱跪了一地,脊背压得极低,卑微恭谦地等待着天下至尊降临。
杨满愿也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福身行礼,本以为男人会如往常般提前搀住她,没想到他竟是受了她的全礼。
皇帝眼眸微眯,居高临下俯视正半蹲着的少女。
只见她微微垂首,一截玉颈从领间微露,洁白细腻如凝脂,却有几抹淡淡娇粉,是他昨夜吮出来的。
萧恪知道她身上还有许多类似的痕迹,都是他宠幸她极度兴奋时留下来的。
默了须臾,他才抬手亲自搀她起身,同时屏退左右侍从。
这十数名训练有素的宫女太监屏息凝神,步履轻快地鱼贯而出。
亭中霎时空了下来,只余下他们公媳二人。
杨满愿颔首低眉,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僵持半晌,她弱弱地说:“是陛下应允了让我出来逛逛的……”
男人大手突然捏住她娇嫩圆润的双颊,逼她与自己对视,“慌什么,朕没说不让你出来。”
杨满愿不懂他怎么总爱捏她的脸,还用这么重的力道,悄悄撇了撇嘴表达不满。
微撅的樱唇红润鲜嫩,嘴角还有些疑似酥饼的碎渣,皇帝眸光微动。
“方才偷吃了什么东西没擦嘴?”他肃着脸,一本正经地打趣。
杨满愿下意识舔了舔唇,恰好就是没舔到嘴角那抹碎渣。
萧恪看在眼里,喉头发紧,倏地俯下身颇为强势霸道地吻住了她,并将她残留在嘴角的碎渣纳入口中。
他尝到了牛乳的味道,是滴酥鲍螺。
杨满愿浑身僵直,连眼睛都忘了闭上。
一如他往常的强硬做派,皇帝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并按在亭内栏杆的座椅上肆意采撷。
“外头冷,咱们回去罢……”少女被吻得浑身发软,含糊不清地说。
“又不脱你的衣裳,亭子里还烧着火盆,冷什么。”皇帝嗓音微哑且含着浓浓情欲。
他自然不会解她的衣衫,教人不小心看去了岂不是亏了。
可他自己身上的明黄色龙袍不知何时已半解,衣襟内隐约可见线条流畅的紧实肌肉。
随着他浅浅低喘,块垒分明的大块肌肉不断起伏、偾张,雄浑而富有力量。
再往下,他的衣袍下方鼓起一个极壮观的弧度,还时而弹动,似乎在叫嚣着。
杨满愿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视线触及他的胸膛时,又悄悄咽了口唾沫——
这般若隐若现的模样,竟比平日尽数袒露出来更教人脸红心跳。
皇帝单手扼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唇瓣吮得又红又肿,勾住她软嫩的丁香纠缠,热切汲取她甜滋滋的津液。
空着的大掌又伸进少女的莲青色裙摆内,触及腿心那抹泥泞黏腻,他忽而闷笑一声。
“真敏感,上月在乾清宫午膳后,愿儿是因为朕才发浪了,是也不是?”他哑声问。
闻言,杨满愿心跳漏半拍,本就红扑扑的双颊愈发潮红起来。
那日她确实是……
“馋朕的鸡巴馋得湿了穴,却勾得一向守礼的太子在朕的乾清宫里把你狠肏了顿,愿儿,你可真是个祸
水。”
男人附在她的耳畔,如同恶魔低语,偏偏听着这些话,她身子愈发躁动难耐起来。
“朕那日数了,你在太子嘴里喷了两次,又在他的身下喷了三次,愿儿喜欢被他舔屄是吗?”
杨满愿惊得杏眸圆瞪,那日他真的在窥探她与太子欢好……
萧恪一面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神色,一面慢条斯理地用方才宫人备下的湿帕净手。
旋即,他也在亭中栏杆座椅坐了下来,并让少女背靠着依偎在他怀里。
男人体格壮硕魁伟,如同一堵铁墙,杨满愿知道自己毫无抵抗之力,便乖乖顺从,尽量放松下来享受他的一
切动作。
虽说他弄起来太凶悍也太贪了些,但其实她也挺舒服的……
皇帝伸入她湿透了的亵裤内,摸到她腿间那颗敏感的小肉粒,便用粗粝指腹细细地揉搓起来。
不一会儿,花核被揉得肿胀不堪,硬如石子,热辣辣的。
“啊……”少女浑身颤栗,眼泪啪嗒啪嗒滑落。
瀛台对岸的陆地上不时有西苑的宫人太监成群结队路过,但他们并没有瞧见相隔一湖的凉亭内究竟发生了什
么。
可杨满愿却整颗心提了起来,越是紧张,尖锐的快意越是一股股往脑门冲,蜜穴无法自控地渗出大量汁水。
皇帝又蛊惑似的附在她耳边低语:“太子还年轻,日后必定还会有更多的女人,可朕不一样,世人皆知朕守
身至洁,不近女色,此生只会有你一人。”
“你好好想想,跟谁更合算。”
可杨满愿脑中混沌一片,酥麻爽意飞快在她体里流窜,哪里还留心听他说这些有的没的。
在男人的持续揉按下,她很快就攀上了高峰,哆嗦着在他的手中潮喷了出来……

翌日早朝,金碧辉煌的太和殿内。
未至弱冠尚未入朝的皇太子萧琂今日竟也在此,长身玉立,清俊儒雅,一袭金黄色团龙纹朝服,头戴善翼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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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是跟太子还是跟朕?1250 珠加更
太和殿中央金柱间的高台之上,皇帝身着冕服,大马金刀坐在髹金漆云龙纹宝座正中。
他如往常般居高临下俯视满朝文武百官,游刃有余,不怒自威。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帝王深沉有力的声音穿透磅礴的大殿,余音绕梁。
他也不问本该在文华殿早课的太子萧琂为何在此,只视若无睹。
底下群臣皆噤若寒蝉,大殿内鸦雀无声。
就在这时,太子朝前挪了几步,“启禀圣上,臣有事启奏。”
他的声音清沉好听,朗如珠玉掷地,语气平缓温和。
朝堂之上只有君臣,没有父子,他的称呼也不算出错,可有心人却已听出了其中的微妙之处。
皇帝淡淡掀眸看他,面上冷若冰霜。
萧琂字正腔圆、抑扬顿挫道:“臣昨夜忽梦皇考,既寤知是梦,悲恸不能寐,恳求圣上准臣择吉日前往奉先
殿、太庙躬诣行礼,以慰皇考在天之灵。”
常言道,如丧考妣,考便是逝去的父亲,妣则是逝去的母亲。
太子当着满朝文武面前称他的生父先皇永顺帝托梦,要求前往奉先殿、太庙祭祀,俨然是在朝龙椅之上的皇
帝扇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太祖开朝之初便主持编撰《祖训录》,明确规定皇位及宗藩传承优先“父死子继”,有嫡立嫡,无嫡立长,
若无子才轮到“兄终弟及”。
先皇永顺帝并非无子,还有两个,庶长子萧琂便是最正统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不论当年内忧外患的情况何等窘迫,皇帝的继位始终不合法理,如今太子长成,早该退位归政。
而古往今来,能亲自前往奉先殿、太庙祭祀的只有当朝天子。
偶有特殊情况才会遣官恭代,但这些官员们祭祀时也只是代替天子致祭,并非以本人的名义。
太子称要前往奉先殿、太庙亲祭,那他是以什么名义前往?
替天子恭代的官员?
还是天子本尊?
皇太子可是比当朝皇帝更正统的存在。
渐渐的,大殿内开始有大臣跪地附和,声音越来越响亮,如排山倒海。
“臣等请圣上准奏。”
“臣等请圣上准奏。”
……
皇帝缄默良久,忽然扶额沉笑几声。
哈,用一个胡诌的梦三两拨千斤来要挟他,不愧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储君。
知晓他最大的软肋就是得位不正,儿子竟不惜以此来威胁他放人。
看来他真是低估了杨氏对太子的影响。
也是,他自己尚且情难自禁,何况更稚嫩年轻的儿子呢?
他昨日说的真没错,杨氏就是个祸水,当初目睹太子放下身段伏在她腿间舔吃时,他就该把她杀了。
皇帝幽深的眸底划过一丝阴鸷,若当时杀了她,他们父子俩也不会越陷越深,乃至反目成仇。
今日太子是要求亲祭奉先殿、太庙,明日是不是要带领群臣来夺他的皇位了?
他手握兵权对此丝毫不畏惧,太子身后不过一群迂腐文臣,毫无胜算。
可一旦真闹起来,他们父子之间的龃龉就将流传千古,他得位不正的事更是会被史官大书特书。
且他并无亲生后嗣,来日太子继位,恐怕第一件事就是要追废他的帝位,否认他的一切。
皇帝放在膝上的双拳紧握,一股刻在血脉里的阴戾如同海啸般叫嚣着席卷而上。
半晌,他铁青着脸,沉声喝道:“此事容后再议,朕与太子私下相商,退朝。”
临行前,皇帝杀意凛凛道:“退朝后逗留在大殿者,拉出去庭杖一百。”
庭杖一百,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原本乌泱泱跪了一地的朝臣们纷纷站起身来,满是歉意地看向太子,尔后迅速退出太和殿。
萧琂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在意这些人是否真心忠诚于他。
他想起胆小娇怯的妻子,也不知她被囚禁在西苑瀛台的一个月里该有多绝望。
思及此,萧琂心头有似细针扎过般的疼痛。
他差点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护住,简直枉为人夫!
待群臣散尽,他阴沉着脸阔步走出太和殿,迎面便遇上了乾清宫总管太监常英。
此刻黑鸦鸦的云层在皇宫上空低垂着,似阴霾压在头顶上,闷得人透不过气。
“太子殿下,圣上邀您同往西苑围猎。”常英朝他讪讪一笑。
然而,向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皇太子却甩了一个冷脸给他,只命身边的舒庆备马前往西苑。
常英眼观鼻鼻观心,忍不住感慨,怎么偏偏圣上就是认准了太子妃呢!
这一个月里他是亲眼目睹了太子妃是何等受宠。
他可是在圣上身边侍奉了二十多年的人啊,他真是第一次见到圣上宠幸女人。
还上了瘾似的没完没了地宠幸,动静大得如同天摇地动。
常英进宫前也是娶过妻的,他都从来不知男女之事竟会如此激烈,果然真龙天子与他们这等凡人就是不一样
……
而他愣神的片刻里,太子已骑着骏马抵达了皇宫西侧的御苑。
他踏着石桥登上瀛台,一路畅通无阻进入涵元殿内,终于见到了思念已久的妻子满愿。
可引入眼帘的画面,却让萧琂的心脏仿佛被人攥了一下。
少女只着一袭雪青色寝衣,青丝披散,小脸苍白,神色恹恹地窝在他的父亲怀中。
皇帝手中还端着个甜白釉瓷碗,盛着一碗苦涩浓稠的汤药,欲要亲自喂怀中少女喝下。
昨日他们二人在湖畔的凉亭内放纵了一番,回来后杨满愿便着了凉,虽未起热,可头脑总昏昏沉沉的。
沉吟须臾,萧琂又往里走了些,声音微哑:“愿愿,孤来接你回东宫。”
闻言,杨满愿不禁杏眸圆瞪,发胀的‌头‌脑倏地清醒过来。
正当她面露不可置信时,另一道低沉冷厉暗含威胁的男声又在她头顶响起——
“愿儿,你是跟太子还是跟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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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从父亲的怀中抱走妻子(微 h)
殿内博山炉上云雾缭绕,熏香弥漫,却也掩不住浓郁苦涩的药味。
才刚早朝结束,两个男人皆着隆重肃穆的正式朝服,一个是帝王规制的明黄色,一个是储君规制的金黄色。
她不会是在做梦吧?杨满愿悄悄咽了口唾沫,脑中一片浑噩。
这对天底下至尊至贵的父子同时目光灼灼地望向她,神色晦暗难明。
一时间,殿内阒寂无声,仿佛可以听见她湍急的心跳。
少女身上雪青色寝衣的衣襟微敞,隐约可见精致如蝴蝶停栖的锁骨,以及雪白颈间淡淡的暧昧粉痕。
萧琂看在眼底只觉刺眼至极,心脏阵阵酸涩又剧烈的收缩。
若说方才他还心存侥幸,如今是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他自幼敬爱崇拜的父亲竟是淫辱了他的妻子。
萧琂鼻翼微酸,薄唇轻抿,垂眸敛下眼眶的涩意。
他缓声道:“愿愿在西郊皇寺祈福一月定是受累了,孤来接你回东宫。”
杨满愿心神微怔,错愕地凝目。
太子殿下这是……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皇帝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愿儿,朕昨日与你说过的话你可记得?”
他昨日说的是,太子年轻,未必能只守着一个女人,而他却自信自己能做到此生只要她一人。
杨满愿眼神闪躲,心底微微发虚。
她昨日压根儿就没留心听男人说了什么话,也没料到此刻他会突然问起来……
皇帝薄唇微勾,“愿儿,你告诉太子,你要跟朕留在这儿,还是跟他回东宫。”
若非他提前下令,太子不可能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瀛台涵元殿中。
他就是要让太子亲耳听见她的抉择,叫太子彻底死心。
杨满愿瑟缩了一下,沉吟半晌。
回东宫,哪怕太子会对她这段过往心存芥蒂,可她到底还是经过正式册立的太子妃,可以公开接受文武百官
与命妇朝拜,还能光明正大召母亲与妹妹入宫相见。
而若是继续留在这儿,她只能隐姓埋名,无名无分地被关在这偌大华丽的牢笼中。
不过片刻,杨满愿心中便做出了决定。
她暗暗吸了口气,嗫嚅着说:“妾身想随太子殿下回东宫……”
闻言,皇帝眼神蓦地变得锋锐,冰冷如刀,“你说什么?”
而太子面色如常,眉眼沉静淡然,袖下的指尖却是微微颤了下。
少女又重复道:“要回东宫……”
皇帝剑眉微蹙,视线紧紧锁在她‌脸上,不愿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他的眼神格外凌厉,暗含杀伐之气,杨满愿不敢与之对视,求助似的望向丈夫。
萧琂安抚似的朝她点了点头,旋即又道:“儿臣的车驾刚从皇寺接回太子妃,如今中途在西苑小歇片刻,倒
是叨扰父皇了,儿臣这就与太子妃回宫。”
他仍唤“父皇”,仿佛方才早朝上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过,他的本意也只是要接回妻子,并非真心要与养育自
己多年的父亲决裂。
他也确实提前安排了车驾前往西郊皇寺,再从皇寺前来西苑,将一切安排得滴水不漏。
言罢,萧琂俯身从父亲的怀中打横抱起妻子,径直走了出去。
接触到殿外凛冽的寒风,杨满愿不禁冻得哆嗦了下,萧琂又将她抱紧了几分,并迅速登上马车。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西苑,往东侧的皇宫而去。
涵元殿内,皇帝仍一动不动地坐着方才的位置,脸色阴沉如水,威挺伟岸的身影仿佛一座伫立的高山。
“陛下,西北传来急报,您看要不要……”常英小心翼翼地开口。
萧恪这才放下手中端了许久的药碗,眉宇间怒气萦绕,冷声道:“拿来。”
常英毕恭毕敬地递了上去,心中五味杂陈。
真是造化弄人啊!他不禁感叹,太子殿下怎么就不能让让圣上这个好不容易才开荤的老父亲的!
而另一头,回到东宫的小夫妻俩稍作洗漱后,便齐齐上了床榻午歇。
萧琂接连两日未曾休息,眼下略有几分青黑,如今四下无人,他才松懈下来,流露出淡淡的倦色。
他将妻子环抱住,垂首亲了亲她的发顶,“愿愿别怕,孤回来了。”
杨满愿昨日受了冻,还有些头昏脑涨,只乖乖地缩在男人的怀里,一语不发。
两人困意上来,也不知是谁先睡了过去,不过须臾,帐中只余两道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待杨满愿再度醒来时,已是夜半三更。
如银霜般的月光洒落,丰神俊朗的年轻男子正立在轩窗边翻阅书卷,听闻动静他径自放下书卷往回走。
床榻这边,橙黄的烛光映在少女精致艳丽的脸庞上,莫名又平添几分柔婉妩媚。
萧琂眸光微暗,轻抚妻子圆润丰艳的脸颊,“愿愿可还有什么不适?”
杨满愿摇了摇头,一抬眼却撞上男人那双满含缱绻的眼眸,不禁心如鹿撞,双颊悄然绯红。
她还以为经过这个月的事,太子从此不会再与她亲近了……
萧琂却认为自己身为丈夫没能保护好她已是极度失职,更不可能因此就与她疏远了。
妻子无端遭遇如此经历已是可怜至极,那欺负她的人还是他的父亲……
他越想心中越是自责愧疚,低头在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落下一吻。
“孤在外一个月里一直很想愿愿。”
“夜间尤甚。”他又补了一句。
他一下接一下地亲她,高挺的鼻尖轻轻蹭她娇嫩的脸颊。
他的亲吻压抑中透露着渴望,但仍是极致的温柔如水,与皇帝的蛮横粗鲁截然不同。
不一会儿,杨满愿便在他的缠吻下渐渐软成一滩水。
男人指腹上生着薄薄的茧,爱抚她的身子时带来一连串的酥麻痒意,撩拨得她腿心溢出股股热液。
少女小脸布满潮红,无意识地扭动软腰,似乎难耐至极。
萧琂看着她这副浑然不自知的媚态,喉结滚动,腹下性器愈发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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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像被肉棒钉在床上(h)1300 珠加更
已过立冬,东宫内殿已烧起了地龙,温暖如春,架子床边的锦帐不知何时已垂了下来,掩住一室春光。
被关在瀛台的整整一个月里,杨满愿经受了无数次凶悍的挞伐与不容反抗的攫取,突然来这样细雨和风般温
柔的亲吻抚摸,心中竟怦怦直跳。
萧琂对妻子又怜又愧,自然拿出千般耐心万般温柔来疼惜她,可在解开她身上的衣衫时,他眸底还是微不可
见划过一丝幽黯。
少女莹白如凝脂的娇躯上遍布暧昧而扎眼的印痕,一些像是吻痕,一些像是掐痕。
好比她两团浑圆雪乳上的红痕细碎密集,像是吮吻出来的。而绵软腰肢两侧淡淡的青紫,就像是掐出来的。
这些显然都是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
而那个男人正是他的父亲。萧琂眼眶酸涩难忍。
缓缓分开妻子两条玉白嫩腿,她腿间汁水淋漓的私花也尽数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颗敏感的花核颤巍巍地从肉缝儿冒出头来,肿大滴血,硬如石子,定是时常被粗糙的指腹蹂躏,缩都缩不
回去。
再掰开两瓣肥厚的玉蚌,一张小淫嘴翕翕缩缩吐出泛滥的淫液,周围边缘的唇肉深红微肿,像是经常遭受撞
击。
萧琂双眸赤红,这下他才知晓了父亲竟是真的彻彻底底占有了他的妻子。
父皇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前所未有的怒火骤然狂涌而上,但他面上丝毫不显,担心自己的异常会伤到妻子。
杨满愿见男人目光灼灼盯着她的腿心,又羞又臊,整张脸红得快要冒烟了。
她既担心太子会介怀她被旁人染指过,又暗暗期待起太子会如离开前那般埋进她的腿间贪婪嘬吃。
稍一想起被男人舔豆豆时剧烈的快感,穴水竟流得更欢了……
在瀛台她虽没日没夜地承宠,可皇帝公爹从不会吃她的穴,顶多给她揉揉花核和胸乳,湿透了就插进去。
就在她恍神之际,两瓣肥嫩的户肉忽然被大舌顶开,没等她惊呼出声,肿胀充血的淫豆子已被男人纳入口中
嘬吮起来。
“啊……”少女顿时被激得连连颤栗,一股尖锐的酸胀感霎时在腿间朝全身漫开。
男人的薄唇轻轻抿嘬着整颗肉核,并用舌尖来回舔舐嫩蒂的尖尖儿,丝丝缕缕的电流疯狂朝四肢百骸游窜。
过了会儿,萧琂又倏地抬起她滚圆的臀瓣,将她整个下体悬在半空,继续埋首在她腿心处肆意品尝。
他分明是当朝皇太子,矜贵高雅无比,谁又能想到他在闺房内竟会舔吃妻子的穴呢?
随着男人越发卖力的吮吸,杨满愿只觉七魂六魄都要被他吸丢了。
透明黏腻的花液涌涌滚滚,争先恐后淌出来,又尽数被男人忘情热切地吞咽下喉。
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无意识地滑落,细密的快感毫无章法地乱窜,并一点点堆积如山。
又是一阵极致的吮舔,杨满愿倏尔失声尖叫,眼前乍现白光,竟舒爽得喷了潮……
见她到了一回,萧琂强忍着狠肏进去的冲动,又完完整整地将少女浑身上下都亲吻了一遍,仿佛在抹去父亲
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她的肌肤粉腻似酥,胸前两团美乳像脱兔似的,轻微一动便弹跳连连。
萧琂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妻子凹凸有致的胴体,低声喟叹:“愿愿真美。”
他声音原本温润清朗,此时却沙哑至极,带着浓浓的情欲。
杨满愿此刻已是香汗涔涔,娇喘吁吁,浑身泛着瑰丽的粉光,愈发教人血脉偾张。
萧琂下体早已胀痛欲炸,实在忍不了了,便再度分开她已无力并拢的玉腿,扶着硬挺粗硕的肉棒捅了进去。
“唔……”少女顿时被顶得浑身发酥。
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棍硬生生插入湿漉漉的嫩缝儿里,两瓣蚌肉被插得东倒西歪。
萧琂几乎被这销魂紧致的包裹夹射了,剧烈的快感似闪电在尾椎炸开,他情不自禁地沉腰挺送起来。
“愿愿……”他一面耸腰浅插,一面俯下身来亲吻身下少女潮红的脸颊,“怎么这么紧?孤的东西差点被你
夹断了……”
这已是他最荤最直白的话了,可杨满愿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个男人。
他嘴上总说要把她干死捣烂之类的话,要多吓人有多吓人,可又刺激得她愈发敏感……
随着男人越来越凶猛的插干,嫩穴被入得透透的,她再分不出心神去想旁的。
太子虽身形清瘦,但因常年锻炼,身上也分布着块垒分明的肌肉。
他的胸膛滚动着豆大的汗珠,腰腹肌理随着他的律动不断收紧、鼓胀,似有蓬勃的力量喷薄而出。
“噗呲噗呲”的声响愈发响亮,粗硬硕大的肉刃大开大合地插干着紧嫩多汁的蜜穴,龙首连连捣入甬道最深
处的花心。
密密麻麻的酸胀如潮水袭来,杨满愿无法自控地喷了一次又一次。
她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仿佛整个人都被男人雄壮的肉棒钉在床上,被肏得浑身乱颤。
少女接连高潮痉挛的穴儿绞得极紧,萧琂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只能用上更重更凶狠的力气去破开她甬道中层
叠崎岖的褶皱。
他毫不停歇地狠插了数百下,强烈的爽感从交合处爆发,迅速朝全身每一寸飞窜,直到实在无法克制时他猝
然掐着她的臀瓣往胯下摁。
禁欲一月积攒的大股浓精尽数激射入花径最深处,将少女的花腔灌了个满满当当……
与此同时,帝王銮驾才刚从西苑回到大内乾清宫。
魁梧高大的男人立在庭中,此刻周身萦绕着阴鸷暴戾的杀伐之气,整个人像是彻底融入浓稠的夜色中。
缄默良久,皇帝忽然沉声吩咐:“常英,命人去查查杨家,事无巨细,全部查来禀报朕。”
常英眼皮子直跳,心中暗道不妙。
圣上这是还没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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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幸好父皇没见过她这般……1350 珠加更
空旷阒静的乾清门广场,高大挺拔的男人身披一袭玄色鹤氅,金冠束发,腰佩长刀,岿然屹立广场正中。
萧恪年少登基,君临天下,坐拥江山万里,满朝文武莫不对他俯首称臣。
偏今日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挫败感,教他如何能冷静下来。
忽有细碎的霜雪纷纷扬扬自空中飘落,渐渐堆积在他宽阔的双肩,他却似乎浑然不知。
“圣上,下雪了,咱们回罢?”常英早已冻得瑟瑟发抖。
须臾,皇帝才“嗯”了一声,旋即踏着地上薄薄的积雪走入了乾清宫内。
今日耽误了一整天,奏折再次堆积如山,他随手解开鹤氅放在一边,便坐在书案前埋头批阅起折子来。
宵衣旰食,朝乾夕惕,才是他这十数年帝王生涯的常态。
东暖阁外,常小喜忽然神秘兮兮地凑在义父常英耳畔道:“干爹,奴才听说太子妃还有个妹子,是同父同母
的胞妹,想来模样差不离,不如……”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常英对准下腹狠狠踹了一脚,“你给我闭嘴罢!”
“嘶……”常小喜疼得龇牙咧嘴,脸上苍白如纸。
虽净了身,可那玩意儿该疼还是疼啊!
“你可快收起这些小聪明罢!圣上岂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要的?”
常英自从得知皇帝半年前在御花园宠幸的小宫女就是太子妃,心底算是彻底想明白了。
圣上压根儿不是对女色解了禁,否则他身为天下至尊,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他这分明就是单纯对太
子妃这个人动了心思啊!
常英又想起方才圣上吩咐的话,急忙派人去给锦衣卫递话,要把杨家上下乃至近亲远亲通通查一遍。
而今日早朝发生的事,不仅在朝野内外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乃至各地宗藩都开始蠢蠢欲动。
众人纷纷猜测这对天家父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纠葛,可却独独无一人想到,导火索竟会是那个
出身小门小户的太子妃杨氏。
翌日早朝,皇帝宣布将于冬至日与太子一同前往奉先殿、太庙致祭。而顺利接回妻子的太子也极其配合,当
场跪谢父皇,昨日的闹剧才算是落下帷幕。
朝会结束,萧琂阔步退出太和殿,前往文华殿补上尚未结束的早课。
他的伴读魏国公世子徐承宗已在此等候多时。
临近晌午,徐承宗便笑问:“太子殿下许久未曾与微臣手谈了,不如让微臣随您回东宫,对弈几盘?”
让妹妹妙华入东宫的事,上月太子离京赈灾前没来得及说,如今总算等到了机会。
萧琂淡淡一笑,“不了,孤恰好与太子妃相约今日午膳时分对弈一场。”
徐承宗闻言脸色微变,不假思索地问:“太子妃竟会下棋?”
杨氏那个空有美貌、胸无点墨的寒门女怎么可能会下棋?莫不是为了邀宠而胡诌的。
太子听出他的话外之音,清俊温润的眉眼之间极快闪过一抹锐芒。
他薄唇微抿,“太子妃自幼博览群书,满腹经纶,手谈自然不在话下。”
旋即,他从坐席起身,并淡定地示意身旁的舒庆等人移驾,举步往东宫的方向回去。
徐承宗却是惊得瞳仁微震。
杨氏博览群书满腹经纶?怎么可能……
迟疑片刻,他跟上前去,言辞恳切道:“还请太子殿下听微臣一句劝,内宅妇人为了邀宠常会不择手段,还
请殿下切勿偏听偏信。”
萧琂脚步微顿,侧身看向他,面色沉凝,当即挥手屏退左右内侍。
一时间,文华殿前的内侍与属臣们如同鸟兽散,纷纷朝四周散开避嫌。
太子负手而立,垂眸俯视这个比他虚长几岁但个头并不比他高挑的男人。
“伯轩,孤知晓你对太子妃有偏颇之见,已是屡次在孤面前搬弄是非,只是碍于太子妃的名声以及你我相识
多年的情谊,孤才没有对你做出惩治。”
“太子妃是孤的嫡妻,也是大梁的储君正妃,将来的一国之母,你以为你区区一个公爵世子有何资格对当朝
太子妃评头论足?”
到底是天家血骨,虽以温和宽厚著称,却也有居高临下的凛然气势。
徐承宗面露错愕,心底猛地一咯噔。
他忙不迭拱手作揖,毕恭毕敬道:“太子殿下恕罪,微臣只是口直心快,并非有意冒犯太子妃……”
“你们徐家打的算盘孤也一清二楚,回去告诉你的父亲,不必再惦记着往孤的东宫塞人。”萧琂语气却愈发
冷厉。
徐承宗愣了下,整颗心如坠冰窖。
可没等他再说什么请罪的话,太子早已在众多内侍与属臣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徐承宗立在原地怔忡许久,莫名膝盖发软,几乎就摔倒在地。
在太子方才这番话之前,他确实仍将杨氏当作借住魏国公府的寒酸远亲看待,也从没正视她的太子妃身份。
他甚至坚信杨氏迟早会被废,太子妃之位最终必是妹妹妙华的,如此一脸更不把她当回事。
如今他像是被现实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待萧琂回到东宫时,杨满愿早已兴致勃勃地坐在棋盘等着了。
“殿下快坐下,已经很久很久没人同妾身对弈过了!”她双眸清凌凌的。
上月被关在西苑瀛台时,皇帝每日在两头来回奔波,见着面就把她摁在身下狠弄,从不问她有何喜好。
常英倒是细心地问了几回,可瀛台那头就没一个人是会下棋的,她只能呆坐着棋盘前自娱自乐。
“愿愿要执黑子还是白子?”萧琂坐到她对面,眸底闪烁笑意。
他的侧脸温润俊雅,仿佛方才训斥徐承宗的事完全没发生过。
黑先白后,杨满愿喜欢执白子,便将那盘和田玉白棋挪到自己面前。
萧琂手执黑子,率先在正中位置放下一枚黑棋。
他本想着谦让几分,可没下几步,他便意识到妻子的棋艺远比他想象中高超精湛。
平日娇憨可爱的小姑娘与他对弈厮杀起来竟是步步紧逼,夫妻二人的水平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棋局竟陷入了僵持的状态中。
思考如何破局的间隙,萧琂偶尔抬头朝她看去一眼,可往往一看便会失神片刻。
正对面的少女正盘腿坐在软榻上,身着洋红色宫装,眉眼如画,单手支着她圆润的下颔,静静注视着棋盘。
她这般全神贯注的认真模样,竟莫名教人心旌动摇。
冬日暖阳从她身侧的轩窗洋洋洒洒地映入,像是给她蒙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萧琂心中暗暗庆幸父亲没见过她这般神采奕奕的模样,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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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小夫妻俩杀得你来我往
岁暮天寒,殿外银装素裹,殿内却是一派暖意融融,空气里弥散着淡淡的檀香。
这种晌午时刻是最容易教人昏昏欲睡的,但杨满愿完全沉浸在棋局中,格外精神抖擞。
半晌后,她忽然莞尔一笑,将手中的白子摆在棋盘靠外围的位置。
“殿下,到您了!”
少女眉眼微弯,眼波流转间,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在空中撞上了。
四目相对,二人皆微怔了下,气氛骤然微妙暧昧了几分。
俊美无俦的年轻男人眸光灼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杨满愿不由心跳如鼓,脸上发烫。
看着妻子失神还被发现了,萧琂耳尖微微泛红,忙垂下眼眸,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棋局之上。
这回轮到他陷入了沉思,杨满愿执的白子已将他所有能走的路堵得密不透风。
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让他心潮澎湃。
胸中仿佛被一汪热泉溢满,说不出的满足畅快。
与萧琂对弈的人里,皇帝常是碾压之势将他击得溃不成军。而伴读徐承宗棋艺略逊色于他,也能稍稍厮杀一
阵,只能说差强人意。
东宫的属臣中也有棋艺精湛之人,但在他面前却顾忌颇多,鲜少会全力以赴。
杨满愿端起红枣姜茶轻抿了几口,蓦然想起来什么,神色微变,急忙借口更衣去了净室一趟。
今晨刚醒来她发现自己推迟许久的月信来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被关瀛台的整整一月里,因月事迟迟未至,她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阵子。
方才杨满愿盘腿久坐,全神贯注在棋局上,连月事带稍移了些位置都全然不觉,果真弄脏了亵裤。
杏云与素月有条不紊地替她换上新的月事带与亵裤。
昨日太子将她接回东宫时,杏云也跟着回来了。
而上回与杏云一起陪同杨满愿前往御花园、又被卫淑妃使唤去传太医的丹桂,早被太子寻了个错处调拨去别
处当差。
忆起丹桂,杨满愿不禁又想起了卫淑妃,心底莫名生寒。
先皇永顺帝后妃众多,但大多在皇帝即位之初就挪到了别宫颐养天年,唯独庄贤皇后徐氏与太子生母卫淑妃
仍留居宫中。
且这二人一个比一个怪异,正好与她两度在御花园偶遇圣上都有关系……
历来以孝治天下,太子温和谦逊,杨满愿不可能主动与他谈论他的嫡母、生母有何异常。
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自己小心着些了。
小半晌后,杨满愿款步回到内殿,并在方才的位置坐下。
方才等待的间隙,萧琂已决定“宁失数子不失一先”,颇为大胆地走了一步险棋,就等着看妻子将如何应对。
杨满愿微微一怔,也没想到他会走这一步,局势再次剑拔弩张起来。
从晌午直到天黑,夫妻俩在棋盘上杀得你来我往,硬是没能分出个胜负。
到了晚膳时分,他们不得不休战,命人将僵持的棋局绘画下来,待下回再有闲暇时间再继续。
梳洗过后回到床榻上,男人忽然低声问:“孤听闻过几日似乎是薛淑人的生辰,愿愿可想出宫为淑人贺
寿?”
薛淑人是指杨满愿的母亲薛淑兰,她身上有个三品淑人的诰命,故而如此称呼。
杨满愿倏地掀起羽睫,面露惊诧,“妾身可以出宫为母亲贺寿?”
她此刻长发披散,身上一袭淡粉色寝衣,双颊绯红,杏眸湿漉漉的,泛着潋滟水光。
萧琂心尖微颤,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自然可以出宫,但需要微服出行,否则会惊扰百姓,以及寿礼还需
愿愿备下,孤也不知薛淑人的喜好,担心准备不周。”
杨满愿惊喜交加,主动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撒娇,“殿下对妾身真好,连妾身母亲的生辰都放在心上。”
别说他是堂堂一国储君,就是许多平民百姓也鲜少会记着岳母的生辰的。
今日杨满愿才刚因深觉宫中危机四伏而不太敢宣召母亲与妹妹,正好太子就主动提议带她出宫省亲了……
妻子这般投怀送抱,萧琂身上倏地燥热了起来,喉结滚动几下。
不假思索的,他俯身吻住了少女饱满红润的樱唇。
今日对弈时,他早想这么做了。
亲吻的动作温柔绵密,像是缠绵悱恻的春风细雨,丝丝绕绕,引人沉沦。
杨满愿很快就浑身软了下来,好似没骨头似的瘫软在男人结实精瘦的臂弯里。
随着二人越发情浓,衣衫层层解开,她才猛然惊醒。
“殿下别,今夜不可以……”她急忙挣扎几下,声音却娇媚欲滴。
“为何今夜不可?”萧琂眼角的热意蔓延到耳后,胯间硬得发疼,宛如热烫的铁杵。
杨满愿潮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解释:“妾身月事来了,不方便……”
萧琂微怔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在大婚前翻阅过的秘戏图也曾提过女子每月一度的癸水。
当时他虽觉不解但也并未放在心上,如今知晓妻子亦要每月出血数日,他的心脏像被莫名攥了下。
“会疼吗?”他小心翼翼地轻抚少女地小腹。
杨满愿羞赧地摇摇头,许是她生得丰腴微胖,身子还挺康健的,每逢月事几乎没什么不适,也就需要时常更
换月事带麻烦些。
萧琂深深吸了口气,竭力压下浑身躁动的欲念,并将妻子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系好。
躺下来后,杨满愿莫名想起大婚前内府派往杨家的教习女官所说的话——
若是信期或孕期不方便侍寝时,身为太子妃应该贤惠地主动提议太子收用婢妾……
思及此,杨满愿撇了撇嘴,她才不要给自己添堵。
须臾,东宫寝殿彻底沉静了下来,小夫妻俩相拥而眠。
转眼到了数日后,太子妃之母薛淑人的生辰到了,因杨父在外执行公务无法赶回,侍郎府只打算小办一场。
就在太子夫妇乔装打扮过即将乘车出宫之际,一个乾清宫的小太监火急火燎冲了过来。
“启禀太子殿下,圣上急召,命您速速前往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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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皇帝似被戳中痛处 1400 珠加更


车马与同样乔装打扮过的护卫已立在东宫徽音门与皇宫东华门之间的广场前,随时可启程前往城东杨府。
雪后初晴,日光和煦,地上的积雪被提前清理过,而各宫殿宇上的琉璃瓦仍覆盖着银白。
杨满愿听闻圣上急召,心中微微一沉。
萧琂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安抚似的捏了捏,“今日天色不错,愿愿先带着寿礼出发罢,孤随后就到。”
“妾身先独自前往?”杨满愿杏眸圆瞪。
她还以为,太子被宣召至乾清宫,今日出宫省亲兼贺寿的行程就要取消了。
萧琂轻笑,温声道:“薛淑人想见的本就是愿愿,孤倒是无妨,你先去罢,孤保证一定晚宴前到。”
临行前,他又揉捏了下妻子柔软可爱的小手。
两人贴得紧,且外氅衣袖宽大,周围一众内侍宫女也不敢直视这对小夫妻,故而并无人知晓他们之间的亲昵
举动。
杨满愿点点头,圆润小脸红扑扑的。
她发现了太子殿下格外喜欢捏她的手,而另一个男人也总爱捏她的脸。
她虽生得丰腴圆润些,可有这么好捏嘛……
车轮“轱辘轱辘”轧过空阔的宫道,小夫妻俩就此朝相反的方向分开。
杨满愿刚抵达城东澄清坊的杨府大门,迎面便遇上了个身着紫色锦服、眉目清秀的少年。
正是她那年方十六的姨表弟徐淮英。
徐淮英见到她后恍惚了片刻,旋即双眸发亮,“满愿姐姐?”
杨满愿微微颔首,笑盈盈道:“是我,好久不见淮英又长高了。”
少年霎时羞得烧红了脸,心跳如鼓。
他们表姐弟二人只差了一岁,但女孩子天生长得更快些,自幼皆是杨满愿比他高半个头。
如今十六岁的徐淮英终于开始猛窜,一下子窜得比表姐高了半个头,说不准还能继续再长高些。
两人并肩踏入杨府,他们二人的母亲薛氏姐妹早在廊前等着了。
杨母薛淑兰瞧见女儿,眼圈倏地红了,正要按规矩行礼就被女儿拦了下来。
“今日是微服前来,阿娘不必多礼。”杨满愿亦是眼眶泛酸,声音微微哽咽。
薛淑兰月前听说太子出京赈灾而女儿莫名跑去西郊皇寺祈福便隐隐觉得不对劲。
女儿喜好读书与下棋,压根儿不信神佛,怎会自请前往佛寺清修呢?
这一整个月里她每日提心吊胆,偏丈夫又在外忙碌,更让她没了主心骨。
今日见到女儿好好地站在眼前,那颗高悬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一旁的薛姨娘急忙劝道:“太子妃殿下难得回来省亲,淑兰你哭什么呀?这是大喜事呢!”
杨满愿也安慰了母亲几句,旋即环顾四周,也没瞧见妹妹的身影。
“真真呢?她又跑哪儿去了?”她软声问。
她的胞妹闺名静真,年十三,只因她自生下来就格外爱闹腾,杨父杨母才给她起了这么个名字,可惜没什么
用。
杨满愿在家时每日不是在念书就是忙着到处找妹妹,或者按着妹妹陪她下棋。
“不管那疯丫头,一会儿就自己出来了。”薛淑兰抹了一把泪,又问:“不是说太子殿下也要来?怎么…
…”
杨满愿笑道:“殿下有事要忙,说了晚宴前会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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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萧琂阔步穿过乾清门,便见身着玄色鹤氅的高大男人手执一柄十力弓,眼神锋锐,周身散发着沉郁
的压迫之势。
一如上月东宫大婚之初父皇宣召他前来的场景。
萧琂怔了下,突然明白新婚次日父亲为何会一反常态地询问他们夫妻是否圆房,想来那时父亲便……
忽而“嗖嗖”数声,箭矢飞射而出直穿数十丈之外的靶心正中。
默了片刻,萧琂如往常般拱手,“父皇春秋鼎盛,果真英武。”
只是他的话中再无昔日的崇拜与孺慕。
皇帝也如上次那般将手中的十力弓递到儿子手中,这次却是一言不发,只目光沉凝地看向他。
萧琂默不作声地接了过来,许是心中憋了股气,他行云流水般张弓搭箭,毫不费力便拉开这柄足有一百二十
斤拉力的十力弓。
顷刻间,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响起,羽箭飞驰而去,同样直穿靶心正中,甚至将皇帝方才射中靶心的箭击落在
地。
连皇帝都有些诧然,挑眉沉声道:“看来,子安近来确实进步神速。”
萧琂随手将弓箭放在身后的鸡翅木弓架上。
“若父皇再无旁的要紧事,儿臣就先告退了,今日岳母三十六寿辰,儿臣与太子妃须准时赴宴。”
闻言,皇帝眉宇间极快掠过一丝阴戾。
“子安,杨氏与你不合适。”他眸中寒芒闪动,冷冷地道。
萧琂神情淡然,“儿臣上月在此也说过了,太子妃很好,秀外慧中,也与儿臣志趣相投。”
他今日准备陪同妻子微服出宫,如今身上只着一袭偏素净的玉色锦袍,外披深灰色大氅,银冠束发,腰无配
饰。
沉默了一会儿,皇帝缓缓道:“你是一国储君,朕的继承人,朕不希望看到你每日沉溺情爱女色无法自拔的
蠢样。”
“那父皇呢?”萧琂哂笑反问。
皇帝似被戳中某个痛处,眼神刹那黑沉,“朕与你不同,朕能控制。”
“父皇控制住了吗?”萧琂平静地问。
并没有。父子俩心知肚明。
若他控制住了,不仅不该强抢儿媳,更不该把儿媳折腾得浑身上下都是斑驳暧昧的印迹。
皇帝薄唇紧抿,指尖深深嵌入掌心,手背青筋浮起。
“在你们大婚的半年前杨氏已是朕的女人,错把她指婚给你的确是朕的过失,朕会弥补你。”
萧琂神色遽然一凛,缓声道:“愿愿的太子妃身份早已昭告天下,告祭过天地祖宗社稷,亦载入了宗谱。儿
臣与她更是恩爱两不疑,父皇若有心弥补,别再干涉儿臣夫妻之间的事即可。”
他一句一顿说得慢条斯理,却又暗含深意。
今日天清气朗,积攒数日的霜雪渐渐消融,顺着屋脊“滴滴答答”流淌而下。
心底各种情绪纷涌而上,皇帝双眼微微充血,再睁眸时,眼底难掩赤意。
“子安,朕似乎从来没与你说过先帝是如何驾崩的?”
萧琂眉心微蹙,没明白父亲为何话锋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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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身子好像坏掉了(微 h)1450 珠加更


临近申时,萧琂特意绕了条偏僻些的路,快马加鞭往城东澄清坊杨府去。
骏马飞驰,耳畔风声飒飒,方才父亲的字字句句却不断在他脑中回响。
萧琂隐约猜测过生父是如何“英年早逝”的,可真正亲耳听见完整的前因后果,仍是倍感意外。
但,他并不认可父亲的观点。
他不是先帝,更不会步先帝的后尘。
杨府大门外,早有今晨跟随太子妃前来的护卫在此侯着,远远见到太子惯用的神驹,他们忙不迭上前迎接。
杨府附近的街市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萧琂不得不放慢了骑行的速度。
看着两侧川流不息的人潮,他莫名忆起大婚当日亲自前来迎亲的画面,有些忍俊不禁。
那日他完全是公事公办,若早知会与妻子如此志趣相投,他当日定会更重视一些。
杨家虽出了位太子妃,但府里布置十分清简素朴,连奴仆也没几个,整座府邸空荡荡的。
主院堂屋内则截然不同,四处披红挂绿、张灯结彩,长桌上摆满各式瓜果糕点,一派喜气洋洋。
杨满愿身为太子妃,端坐在正中主位,寿星薛淑兰坐在她的右侧,其余人依次按辈分往下坐。
在小厮的带领下,萧琂一路进入主院,但尚未进入堂屋,他的视线就被下首那个目光灼灼盯着妻子看的少年
吸引了。
他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微妙的不快。
堂屋内也不知是谁先发现太子的降临,众人纷纷起身,恭恭敬敬行礼。
“不必多礼,是孤来迟了。”萧琂温和轻笑,“今日是薛淑人的寿辰,祝淑人萱堂日永、康乐宜年。”
他待人一向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间无处不透露着温润儒雅的储君气度。
薛淑兰闻言受宠若惊,连连谢恩。
这般神仙似的人物她真不敢当作女婿来看待,且还是当朝皇太子,将来的天下之主。
杨满愿笑着上前迎他到正中主位坐下,其余人皆识趣地往下再挪一个位次,腾出空位给她坐。
徐淮英将表姐的欢喜看在眼底,眸光瞬时黯淡了下来。
萧琂也是这时才看清了他的长相,认出他是伴读徐承宗的庶弟,似乎叫徐淮英?
一时间,堂屋里的众人变得拘谨了起来,再不复方才的欢声笑语。
恰好这时,一直不见踪影的杨静真忽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中端着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长寿面。
她笑得眉眼弯弯,“祝阿娘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话音刚落她便愣了下,这才意识到太子殿下与长姐都在,当即手忙脚乱地将长寿面搁在桌案上,并福身行礼。
杨满愿低声与身旁的太子解释:“这是妾身的胞妹静真。”
萧琂微微颔首,并温声唤了句“免礼”。
杨静真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神色讪讪的。
她与长姐杨满愿有四五分相似,却是一张俊俏的瓜子脸,身段纤瘦如柳,与面如满月、珠圆玉润的长姐大相
径庭。
既人彻底齐了,寿宴也就开始了。
虽是个极小的家宴,但薛姨娘还是请了几个小戏子来演《麻姑献寿》《众天仙庆寿长生会》等戏目。
抑扬顿挫、出神入化的唱腔响起,不断在宽敞喜庆的堂屋里回荡,余音绕梁。
“孤记得愿愿的生辰也快到了,可有什么想要的生辰礼?”萧琂忽而垂首,附在妻子的耳旁压低声道。
如今已是冬月初,杨满愿生在正月十六,正好是上元节次日,至今还有两个月左右。
杨满愿脸上微热,小声道:“没有,殿下送什么妾身都欢喜。”
“殿下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她又问。
萧琂心中略有些不自在,“四月初二。”
他与妻子同龄,但月份要小一些。
好在杨满愿并没有想到这上头,只是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日子。
坐在下首的徐淮英将他们夫妻二人的亲昵互动尽数收入眼底,心底涌起一阵深深的无力。
他本以为表姐会是他的。
年初,杨满愿待选秀女期间,徐淮英也在闭关备考童试,只等考取功名后请求父亲魏国公到杨家提亲。
如今他年方十六已有了秀才功名,可表姐却成了当朝太子妃,再不是他可以奢想的了。
徐淮英在看着他们,萧琂亦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
他心中愈发肯定了方才的猜想。
这徐家二小子必是对愿愿有意。
记起宫里另一个虎视眈眈的人,萧琂心底腾起一丝恼意。
待宴散,重新坐上回宫的车马,杨满愿怏怏垂下眉眼‌,神色低落如暮云。
这座府邸是她被选为太子妃后,宫里才赐下的,但父母妹妹皆住在此,她私心里也觉得这儿才是自己的家。
萧琂心中不忍,捏捏她的小手安慰,“愿愿别伤心,过些日子孤再陪你出来。”
杨满愿惊喜抬眸,对上男人柔和澄澈。的眼眸,心尖微微一颤。
“可以吗?”她试探着问。
“自然可以。”萧琂低头,吻落在少女的眉心。
电光石火间,马车莫名颠簸数下,他下意识将妻子紧紧护入怀中。
因着颠簸不断,少女那双鼓鼓囊囊的美乳抵在他的胸膛不断起伏颠晃,宛如脱兔。
他恍神的间隙,胯下性器已无法自控地挺立起来,硬邦邦的一根,恰好卡在少女的腿心。
马车终于平缓了下来,车帘外响起舒庆的声音:“两位殿下恕罪,天色太黑了,地上的石子一时没察觉。”
萧琂喉结滚动,沉声道:“无妨。”
被他禁锢在怀中的杨满愿面露赧色,尝试挣脱几下却纹丝不动。
她的月事是今日才彻底干净的,夫妻俩已素了足足六日。
那根硬挺粗硕的棍子此刻隔着层层衣服嵌在她的腿间,还不时勃勃弹跳,她悄悄咽了口唾沫。
被皇帝关在瀛台没日没夜地宠幸了一月,她发觉自己的身子好像……好像是坏掉了。
光是被男人的东西抵在腿心,她的小穴就湿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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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再度目睹儿子儿媳欢好(h)
浓浓夜色中,缓慢前行的马车看似寻常,实际内有乾坤。
内里不仅极其宽敞,能同时容纳四五人同坐,还布置极佳,应有尽有。
萧琂深吸了口气,欲要强压欲念,偏生一双绵软细嫩的玉腿已自动自觉缠上了他的劲腰。
“殿下……”杨满愿红着脸低低娇吟。
腿根已汪了一小滩透亮水液,丰沛的蜜露不停往下淌,将亵裤与里裤两层布料齐齐打湿。
车厢内狭小的空间里浮荡着一股女子动情后幽香的气息,萧琂眸色又沉又暗。
“愿愿想要了?”他的声音低沉徐缓,又透出微微沙哑。
京师内有宵禁,此刻夜色已深,周遭除了车轮滚滚的声响,只余他们两人急促紊乱的呼吸与“扑通扑通”的
心跳声。
杨满愿羞得无地自容,咬着下唇压抑住几乎溢到嘴边的呻吟娇喘。
偏男人的大手却开始往下探,隔着她湿透了的里裤和亵裤揉捏抚弄起来,指腹不时磨碾那颗充血的小花核。
车厢外,除了驾马的车夫和东宫首领太监舒庆,四周还跟随着十数名伪装成寻常家丁的护卫。
若稍有动静,外边儿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可越是压抑,杨满愿腿间的淫液流得也越发汹急。
“愿愿忍一忍,很快就到了。”萧琂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他胯下如烧着一团火,硬得生疼。
他虽也极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狠狠将妻子的嫩穴贯穿,却又实在不愿让随从的护卫听见她柔媚婉转的吟哼。
杨府与皇宫距离极近,约莫六七里的路程,不消多时马车便经从东华门入了皇宫,再从徽音门进入了东宫。
马车方停下,萧琂便打横抱着娇软欲滴的妻子径直阔步进入殿内。
他的步伐极快,因极力隐忍额间的青筋绽开,留守东宫的几个小太监一时竟没一人敢凑上前。
待反应过来,他们又急得团团转,怎么办?圣上可还在里头啊!
东宫正殿西侧临窗处,紫檀嵌珐琅五伦图宝座屏风后正立着一个高大威挺的男人。
皇帝今日从儿子口中听说他们夫妻“志趣相投”,脸色阴沉得可怕,待儿子离开便命人细查东宫的日常起居。
这一查才知,儿子儿媳闲暇时会对弈手谈几场。
他从不知儿媳竟会下棋,甚至棋艺颇为精湛。
一时间,他脑中充斥着各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恍惚中,他只着单薄的常服走出了乾清宫。
随侍的常英等人吓得急忙要给他披散大氅,却被他摆手拒绝了。
刺骨寒风扑面而来,他阖上双眸,想借这凛冽冰凉的触感试图让自己清醒冷静些。
自记事起,“克制”二字就深深印刻在他脑海深处。
御极多年,他从来严于律己,也是如此对儿子言传身教,可如今他发现自己引以为荣的自制力好似正在一点
点失去。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可就在思绪飘忽之际,他已踏着浓稠夜色来到了东宫。
太子夫妇前往杨府贺寿,只余数名小太监留守东宫,一见到如此威严凌厉的圣上降临,几人吓得战战兢兢。
正殿西侧的屏风后,黄花梨木软榻中间的茶几上摆着一盘尚未分出胜负的棋局。
皇帝凝神细看,一眼便知执黑子的是太子,既如此,执白子的自然是杨氏了。
双方可谓旗鼓相当,只是白子走势极其刁钻,可见执棋者是个爱剑走偏锋的。
他开始在脑中复盘二人的对弈经过,一股莫名的酸涩如墨汁入水在心头化开。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那个曾在他身下夜夜婉转承欢的女人,竟与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恰好这时,一阵橐橐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二人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声,皇帝微怔了下。
杨满愿隐约意识到殿内多了股熟悉又可怕的气息,可奈何身子难耐至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夫妻俩齐齐上了床榻,缠绵而激烈的热吻随之而来。
萧琂方才在马车上已情难自控,新婚不久就素了一月,好不容易接回妻子又一连素了六日,此刻浑身血液喧
嚣沸腾。
他一面温柔缠吻着少女红润饱满的樱唇,一面剥荔枝似的将她身上的衣裙褪得一干二净。
少女一身莹白胜雪的肌肤尽数袒露,释放出来的两只肥乳又挺又圆,白皙无暇。
萧琂低头含住顶端的尖尖儿嘬吮,入口满嘴馥郁芬芳,舌尖绕着红嫩的奶晕打转,孜孜不倦地咂吃。
杨满愿被吸得又酥又麻,身下也愈发宛如蚂蚁啃噬,汁水泛滥成灾。
“殿下,穴穴痒,好想要……”她哼哼唧唧地求欢。
她的嗓音娇媚得似要滴水,殿内两个人男人皆被激得血脉偾张。
立在大屏风后的皇帝心绪则更复杂些,他日夜专幸她的一个月里,她从没有这样主动索欢过。
不知床榻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少女忽然发出阵阵忽高忽低的娇喊,伴随着“啧啧”的舔吮声。
迟疑须臾,皇帝稍稍朝屏风外探看,眉头紧拧。
只见儿子单膝跪在榻边,竟埋在儿媳的双腿之间,粗糙的舌面刮过层层蕊瓣,不时缠住那颗殷红充血的小淫
核嘬吃。
皇帝的视力极佳,连那小屄被舔得不断翕张的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双眸渐染猩红,腹下肉棍硬疼得几欲炸开。
不久前还每日裹着他鸡巴绞含的小嫩屄,此刻正被他的儿子舔吃得津津有味。
又是一声清脆的娇啼,少女最为敏感的肿胀花核被男人纳入口中猛嘬,强烈尖锐的酸麻胀感直冲头顶。
杨满愿樱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被丢上岸濒临窒息的鱼,浑身痉挛抽搐。
偏生这时,她突然发现了立在屏风后的高大男人,极端的羞耻与紧张之下竟哆嗦着潮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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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在公爹的注视下高潮迭起(h)1500 珠加更
圣上怎会在东宫?像有炮仗在耳边炸开,杨满愿脑中嗡嗡作响。
分明她与太子殿下才是正经夫妻,眼下却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
她浑身抖若筛糠,宛若惊弓之鸟,偏太子全然不知这一切,仍忘情地用唇舌挑逗着那颗敏感的肉蒂。
恐怕那些誓死追随太子的迂腐老臣怎么都想不到,人前光风霁月的皇太子在私下里给妻子舔穴时是这么一副
极尽放纵荒诞的模样。
嘬舔的力道越来越重,尖锐剧烈的快感猛窜至四肢百骸,杨满愿双眸涣散,再顾不上立在屏风后男人了。
皇帝猩红着眼,目光紧紧攫住儿媳腿间那张被舔到湿糯软烂、泥泞靡红的小肥屄,已能想象此刻狠肏进去该
有何等蚀骨销魂。
他至今也想不通儿媳的身子怎会有流不尽的水,上头眼泪稀里哗啦地流,下头又是淫液又是潮吹,还有一回
被他肏尿了。
想起她一边挨肏一边喷尿的可怜淫媚之态,皇帝本就勃发的肉茎愈发肿胀,险些顶穿裤头。
他身为天下至尊,世间万物皆唾手可得,唯独一个她……一种疑似愠怒的情绪在他的血液里流窜,无以名状
又无处发泄。
他很清楚自己并非单纯贪恋女色,否则天底下女人多得是,他何必执着这个已经成为儿媳的女人。
当日初次宠幸她时他就该意识到她的不同,若放在往常敢有旁人缠住他的腿,他早把人踹开了。
床榻那头,萧琂捞起少女两条富有肉感的嫩腿挂在双肩,劲腰下沉,硬挺的硕棍缓缓戳入濡湿的穴口。
时隔数日未曾被造访的花穴恢复如初,紧嫩得像是完全闭合,又被肉刃重新破开。
杨满愿能清晰地感觉到小穴被一点点顶开,每一处嫩肉每一寸褶皱仿佛都被那根雄壮的硕棍给撑平了。
待整根彻底没入,顶弄也随之而来,硬如铁杵的棍子一下下顶到深处,插得她魂酥骨软。
月光与烛光的交织中,少女一身雪白的细皮嫩肉宛如上等的羊脂玉,丰隆有致的身段儿更是美不胜收。
看着身下被入得粉面含春、泪眼汪汪的娇艳妻子,萧琂心中爱怜愈盛,只不知如何疼爱她才好。
“愿愿喜欢吗?”他胯下连连挺送,薄唇在少女圆润潮红的脸颊落下一连串的亲吻。
杨满愿乖巧地点点头,娇吟声几次冲到嘴边又都被她咬着下唇给吞了回去。
她可没忘屏风那头还站了个可怕的男人……
皇帝墨眸微眯,眼睁睁看着儿子的阳具捅入曾经吞吐过他鸡巴的媚穴,心头气血翻涌,连眼角都隐隐赤红了。
小夫妻俩交合处一片泥泞,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捣鼓声,撞在一起时还有晶莹剔透的汁液飞溅。
他的下体胀得快炸开,甚至生出一种想要上前将儿子掀开,把鸡巴换成他的冲动。
儿子身形清瘦又太过温和,怎能如他那般把杨氏这小淫妇插得浑身乱颤,哭喊连连……
萧琂顺势将身下少女捞了起来,让她岔开腿跨坐在他的腰上,两人面对面。
偏巧,这个姿势是他背对着屏风,而杨满愿却正对着屏风。
杨满愿稍一抬眼便撞上那边皇帝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吓得心惊肉跳。
皇帝欣赏着她又惊又怕的神色,心底生出一种隐秘的畅快,美中不足的就是把她干到满面含春、媚眼如丝的
人不是他。
女上的姿势入得极深,萧琂享受着嫩穴的极致包裹,分身仿佛被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绞缠,舒服得尾椎发酥。
他一面掐着少女的软腰往下按,一面耸腰抽插,如此反复不断,把蜜穴彻底肏得透透的。
杨满愿双腿抖个不停,再也控制不住,喉间溢出婉转轻颤的娇吟。
肥美的奶子不住起伏摇晃,弹跳如脱兔,两颗奶尖早被吮得鲜红似滴血,硬硬地立着。
她一身雪白莹润的肌肤从里到外散发着瑰丽的粉光,大股春液随着肉刃的捣弄奔涌而出。
恍惚间,杨满愿忍不住对比起他们父子俩的东西有何不同。
长度粗度不相上下,都天赋异禀,几乎有她手腕粗,但太子的性器颜色偏淡些,皇帝则是狰狞的赤红色。
太子的整根都是绷直的,而皇帝的龙首却微微上翘,像是个钩子,插进穴里好像要将她死死勾住似的。
想起屏风后那个男人的凶悍勇猛,以及他周身大块偾张的肌肉,杨满愿不禁浑身颤了颤。
萧琂被剧烈抽搐的穴肉夹得倒吸了口气,低喘着哑声问:“愿愿今夜怎么这般敏感?”
他握住一只肥软滑腻的奶子细细揉着,劲瘦的腰腹持续挺送,将肿硬粗长的肉棍喂入湿热紧致的花径里。
他贯穿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
甬道深处的花心被捣得又酸又胀,杨满愿失声尖叫,眼泪无法控制地滑落。
硬是在皇帝公爹的注视下被插得高潮迭起,喷了一次又一次。
萧琂俯首满含柔情地吻她眼角的泪花,可肏穴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啾咕啾咕”的淫靡之声源源不断,整座实木架子床都在摇摇晃晃。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连哼哼的发不出来了,萧琂才不再强守精关,闷哼着把积攒多日的浊液全都喷射给了
她。
夫妻俩紧紧相拥,宛如鸳鸯交颈。
而立在屏风后的高大男人,此刻两目都似涌上了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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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故意刺激父皇(h)1550 珠加更
若说萧琂全然不知父亲的存在自然是假的。
屏风后粗重难捱的低喘,如同猛兽在暗处蛰伏的气势,他想忽略都难。
毕竟是将他视如己出、躬亲抚养十数载的父亲,若换个人如此淫辱他的妻子,他早将对方千刀万剐了。
如此旁若无人地与妻子恩爱缠绵,连角度都是特意设计的,不过是为了让父皇彻底死心。
愿愿是他的。
他不可能拱手相让。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妻子的反应。
她今夜敏感得不可思议,随意捣几下就能把她插喷了,让他没办法不去联想她与父皇在西苑瀛台的整整一个
月里是如何度过的。
父皇体格雄壮魁梧,满身大块结实的腱子肉,力拔千钧,想必在床笫之间亦是凶悍无比。
父皇是不是曾经把愿愿入得潮喷连连,才让愿愿光是见着他就如此高潮迭起?
以及早晨父皇说的半年前已要了她又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妻子与父亲之间有许多他并不知情的秘密,萧琂心间涌起‌一阵洪波似的酸涩。
心念电转间,他忽然轻声问:“愿愿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才刚发泄过的肉茎仍硬挺着,将极大股浓稠精水一滴不漏堵在少女稚嫩的花腔里。
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少女光滑白皙的后背,等待她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
而立在屏风后的高大男人心神一凛,脸色瞬息变得铁青。
他上月没日没夜给儿媳灌精,还常常堵着她的小屄过夜,为的就是让她早些怀上他的孩子。
自从强抢儿媳后他便隐约生出种危机感,若是日后真到了父子反目成仇的地步,他还是得有自己亲生的继承
人。
他从前不愿勉强自己为了繁衍子息而近女色,如今有了愿意碰的女人,自然而然也想要个亲生的后嗣了。
只是他没想到杨氏对儿子的影响这么大,才短短一个月就用个胡诌的梦在朝堂上把他打个措手不及。
床榻这头,杨满愿刚缓过来便觉小腹撑得有点难受,想起身把男人那棍子吐出来,可又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
没有。
萧琂按着她绵软的腰肢,还想再堵一会儿,低头亲了亲她香汗涔涔的额头。
“愿愿,咱们生一儿一女可好?”
软烟罗帐子里,他低沉温柔的嗓音格外好听,杨满愿不禁一阵心悸,“好……”
可脑海中又无法自控地想起另一个男人曾经附在她耳边说过的极粗俗的话——
“好生把朕的精含住了,一滴不许漏出来,漏一滴朕再肏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朕的龙种。”
杨满愿无端打了个寒颤,因为说这句话的男人,此刻就在不远处的紫檀嵌珐琅屏风后,正目光阴鸷地紧盯着
她。
被灌满浓精的穴儿也无意识地抽缩起来,萧琂额角青筋凸起,发出的闷哼声似愉悦似痛苦。
他哑声道:“愿愿还想要是吗?放松些,孤又要被你夹射了。”
言罢,他又抱着少女躺下,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深埋甬道内的肉棍浅浅抽送起来。
因她体内已装了满满当当的精水,萧琂担心她胀得难受,只缓慢温柔地浅插。
棒身与甬道严丝合缝的摩擦感,令夫妻俩都不住地轻轻抽气。
少女腿根酸软得不像话,小穴被插得一抽一缩,艰难地吞吐着几乎有手腕粗的肉棒。
杨满愿能感觉到棒身环绕的青筋刮擦着小穴每一道褶皱,磨出的阵阵快意飞窜至四肢百骸。
裹着鸡巴的嫩穴不住抽搐收紧,萧琂被绞得寸步难行,只好细细揉搓那颗肿胀充血的淫豆子,哄着她放松些。
怎料越揉她越是痉挛不断,圆润可爱的玉足情难自禁地紧紧蜷住。
皇帝双眸赤红,见这对恩爱有加的小夫妻无止境地欢好,心底宛如火山迸发般,各种复杂情绪纷涌而上……
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则他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
他知晓这夫妻俩都知道他的存在,也丝毫没有要伪装收敛的意思,明目张胆走出了东宫正殿。
橐橐的脚步声像是踩在杨满愿的心尖,她泫然欲泣,手脚发寒。
待那人终于彻底离开,她便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萧琂全程置若罔闻,像是根本不知殿内曾经有过第三个人存在。
硬如铁杵的肉棒不断地推开少女体内层叠崎岖的媚肉,直到最后近百下的猛烈冲刺,他才再次激射而出。
又是极大一股精水被堵在了穴里,撑得少女哀吟声声,泪眼汪汪。
萧琂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樱唇,“愿愿乖,孤抱你去清理,先忍忍。”
两人始终紧密相连在一起,少女微胖的双腿无力地盘在他的腰间,任由他抱着走到另一侧的浴间去。
立在备好热水的浴桶旁,萧琂咬着牙极其艰难地将肉茎一寸一寸从穴里拔出。
随着“啵”的声响,鹅卵大的龟头也撤出了穴口,白浆霎时漏了一地……

数日后,三大节之一的冬至节来了。
清晨,皇帝携太子亲自前往天坛、地坛、奉先殿、太庙、社稷坛,向天地祖宗社稷一一致祭。
夜间,宫里还有一场冬至宴,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皆携带家眷赴宴。
魏国公如往常般带夫人与长子长女前来,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靠前的席位。
忽然一声阴柔尖锐的声音响起:“太子妃殿下驾到——”
席间众人纷纷起身,毕恭毕敬行礼。
半晌,太子妃杨氏才终于款款而至,身着厚重繁丽的翟衣礼服,头戴三龙三凤金冠,装束华贵雍容,前后簇
拥着十数名宫人。
徐承宗与徐妙华兄妹俩下意识抬眼,皆不由怔住,这真是昔日借住在他们家的寒门小户女杨氏?
没等众人坐下太子、皇帝、姜太后接连而来,众人循环往复地行礼,才算正式开宴。
酒过三巡,姜太后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怎么向来冷情冷性的皇帝隔三差五就往太子夫妇那边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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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哀家帮你得到杨氏
冬至大宴设在保和殿,殿前檐下设中和韶乐,钟鼓齐鸣,礼乐声声,气氛庄严肃穆。
帝王御座位于正中上首,东侧是皇太子夫妇座,西侧是皇太后座,王公大臣则依照品级大小依次往南列席。
自大婚以来,杨满愿还是初次出席如此盛大的宴席,竟紧张得手心冒汗。
萧琂察觉到她的忐忑,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
这小动作仿佛成了他们夫妻之间的默契。
酒过三巡,宴席气氛逐渐轻松,小夫妻俩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眸底闪烁笑意。
皇帝看在眼里,薄唇抿紧,险些捏碎手中精致小巧的影青釉高足酒盏。
姜太后一如既往地浓妆艳抹,珠围翠绕,只是今夜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凤眸斜挑,精光闪烁。
她突然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皇帝的眼光不错,给琂儿选了个好太子妃,只是……”
皇帝神色遽然微变,剑眉拧起。
萧琂与杨满愿的席位极近,自然也听到了姜太后这番话,夫妻俩悄悄对视一眼,没再说话。
宴散离席,在文武大臣们排山倒海般的恭送声中,姜太后突然要求皇帝送她回慈宁宫。
这点表面功夫皇帝倒是没有拒绝。
一众宫人太监手提宫灯簇拥着这对母子俩往慈宁宫的方向走去。
朱红宫墙彻底融入夜色之中,凛冽朔风习习,从宽敞的宫道呼啸而过。
姜太后忽而将声音压低:“唉,年初选秀时,哀家本是打算将杨氏选给你当贵人的……”
这话倒不是现编的,初选那日她选看到最后都已经乏了,可一瞧见艳丽丰润的杨氏便倏地眼前一亮,莫名觉
得她能俘获儿子的心。
知子莫若母,果真不错。
皇帝一言不发,眸色晦涩难明。
也就是说,若没有那道给太子指婚的圣旨,被他宠幸过的“小宫女”迟早会被太后送到他跟前。
可惜没有如果,他就是亲自拟定了那道圣旨,将自己唯一的女人送给了儿子。
姜太后见他如此,便知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她又压低声语重心长道:“哀家到底是你的亲娘,不会害你,你想要杨氏哀家可以帮你。”
姜太后的出身并不高,却是历朝历代极其罕见的二帝之母。
美中不足的便是膝下两个儿子皆非她亲自抚养,与她也不甚亲近。
她的长子永顺帝萧惟,因是皇长子,生下来便被当时长年无子的陈皇后抱养。
次子萧恪是皇三子,生下来又被文帝的宠妃兼表妹唐皇贵妃抚养。
好在陈后、唐妃皆薄命,最终只有她熬上了皇太后的位置。
因与两个儿子皆不亲近,姜太后格外宠爱母家姜氏一族的子侄,也渐渐把他们惯得无法无天,欺男霸女、无
恶不作。
先皇永顺帝是个仁善软弱之人,对于生母家外戚的横行霸道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现任皇帝萧恪却截然相反,铁腕雷霆,薄情冷血,即位之初就雷厉风行处置大批祸乱朝纲的姜氏族人。
姜太后本人曾屡次三番亲自为娘家人求情,可惜皇帝完全不为所动。
眼看着姜家人斩的斩、流放的流放、罢免的罢免,姜太后心中后悔莫及。
早知如此就不该为了打压儿媳而另立这个狼心狗肺的次子。
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一晃十数年过去,姜太后年纪渐长,一面惦记着拉拢太子,一面又开始想着与皇帝缓
和关系。
最重要的是,在她看来当朝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让杨氏一个小户女占着实在是太浪费了些。
默了须臾,萧恪沉声道:“不劳太后费心,朕自有安排。”
“你能有什么安排?且等着,哀家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姜太后眼底闪过一抹志在必得。

东宫正殿, 四周宫灯点燃,殿内照耀得恍如白昼。
在杏云素月等人的围绕下,杨满愿才一一拆下周身繁杂的礼服与妆饰。
太子自行洗漱更衣过后,负手立在微微敞开的轩窗前,冷清月光洋洋洒入。
回想方才宴席上姜太后那句意味不明的话,他心中骤起波澜。
杨满愿梳洗完出来便微怔一下,只见男人一袭竹青色常服静静立在月色中,身姿挺拔,如玉树临风。
“殿下怎么站在这儿?”她款步上前笑着问。
萧琂抬手抚摸她披散的长发,“没什么,孤想着愿愿爱看书,东宫书房的藏书还是略少了些,改日带你去文
渊阁逛逛。”
杨满愿惊喜,“好呀,妾身早就听闻文渊阁收纳天下藏书,没想到有朝一日也有机会能进去看看。”
昏黄的烛火跃动,照亮她圆润白皙的脸庞,一双杏眼水光潋滟,如含星子。
萧琂心底软得一塌糊涂,俯首亲了亲她,“是孤考虑不周,早该陪愿愿去看看了。”
杨满愿双颊晕红,心如鹿撞,主动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萧琂喉头一紧,可念及今日大宴妻子劳累一日,强行压下绮念,只与她亲昵温存一会儿后便相拥而眠。
但杨满愿睡相却不大好,熟睡后便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把人蹭出一身的火气,教萧琂啼笑皆非。

冬至后,临近年关。
杨满愿今日方起身便见窗外庭中堆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不禁惦记起在外清丈土地的父亲。
就在她正欲提笔写封家书时,姜太后突然派人前来东宫宣她到慈宁宫一趟。
杨满愿满腹狐疑,但也只得动身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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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太子:为何父皇有助攻?
皇帝:咳咳,朕拒绝了的。
满愿: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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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贪婪吞咽儿媳的穴水(微 h)1600 珠加更


天地间似被阴霾包围,目光所到之处皆是灰蒙蒙一片。
风雪怒吼狂奔,虽有宫人提前清理积雪,抬轿辇的小太监们还是走得极慢,只能一点一点迎着风口往前挪。
下轿辇后杨满愿特意吩咐给方才清道的宫人和抬轿辇的小太监分发热姜茶,再额外赏半个月的月钱。
她如此大方,自然是因为太子近来已将东宫存银的库房钥匙和账目都交给她管,且她身为太子妃亦有俸禄。
慈宁宫内地龙烧得极旺,方一步入,融融暖意扑面袭来,浓妆艳裹的妇人早已端坐在檀木软榻上等着了。
姜太后上着枣红色百福纹交领长袄,下系绛紫色襕纹马面裙,手里抱着一只浑身纯白的长毛临清狮子猫。
行过礼后,杨满愿小心翼翼地问:“不知皇祖母宣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哀家听说,太子妃的棋艺颇为精湛?”姜太后给怀里的狮子猫顺毛,凤眸微微扬起。
杨满愿脸上讪讪的,“回皇祖母,只是略通一二,算不上精湛。”
姜太后好整以暇地说:“无妨,精湛也好,略通一二也好,哀家是对下棋一窍不通,但又实在好奇得紧,不
如太子妃来教教哀家罢?”
杨满愿拿不准她这是何意,只好应下,“能侍奉皇祖母是儿臣之幸。”
话音方落,一个大宫女便端来一副酸枝木镶嵌银丝所制的棋盘与和田玉所制的黑白棋子。
杨满愿立在小几前,温声细语地向讲解对弈的基本规则,又分别握住一黑一白在棋盘上摆放示意。
她越说越是兴致盎然,双眸似有光芒闪烁。
殿中熏烟袅袅,博山炉里燃着安神的佛手沉水香,再配上少女软甜的低语,简直教人昏昏欲睡。
姜太后只觉眼皮子似有千斤重,赶紧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她本就不是真心要学棋,也就把转移力放在了这出身小户的孙媳身上。
只见她容貌秾艳姝丽,身姿丰腴有致,尤其是胸口两团鼓鼓囊囊的弧度……
虽如此,却丝毫不显俗媚,反倒是透着股甜净娇憨的气息,怪不得把那对父子迷得神魂颠倒。
姜太后自认深谙男人的本质。
昔日文帝嘴上称挚爱弱柳扶风的唐皇贵妃,可每回幸她时还不是对她胸口几两肉爱不释手?
太过风骚的他们嫌俗,太过单纯的他们又嫌没滋味,如此丰艳耀目又纯真烂漫的美人,世间恐怕就没有哪个
男人能受得了。
杨满愿自然看出来姜太后压根儿没有听她的讲解,但仍是兢兢业业地细说着,并自顾自地走棋。
待晌午时分,姜太后实在困倦得撑不住了,才把她放回了东宫。
彻底退出慈宁宫,杨满愿才松了口气。
可没成想,接下来一连数日姜太后都日日宣她前往,不是让她教下棋,就是让她念佛经。
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茯苓笑道:“太后娘娘平日时常难以入眠,自从太子妃常来,娘娘的睡眠都好多了。”
杨满愿心下诧然,没想到自己竟还有催眠安神的作用。
此后每日再来慈宁宫,她也不再如起初那般拘束紧张,与姜太后相处起来也算游刃有余。
临近元旦,姜太后每日抱在怀里顺毛的狮子猫不见了。
慈宁宫上下闹了个人仰马翻,终于在荒废的后配殿某处角落里找到了太后娘娘的爱宠。
浑身雪白无一丝杂色的乖巧小猫儿正被另一只看起来极壮实的凶悍黑猫摁在身下交配,发出细细的嗷叫。
姜太后听说后,忍不住啐了一句,“春天都没到,猫儿狗儿都开始发情了。”
不知为何,杨满愿心底莫名咯噔了下。
姜太后又忽然看向她,“你与太子大婚也有四个月了罢?身子可有什么动静?”
“回皇祖母,还没有……”杨满愿脸颊瞬染绯红,她的月事昨日才又干净了。
除开她不愿回忆的那一个月外,她与太子每日同寝居,敦伦燕好也极频繁,可每月一度的癸水还是很规律。
姜太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垂眸端详自己双手指尖染满的鲜红蔻丹。
默了片刻,她又道:“今日太子妃就在慈宁宫侧殿里午歇罢,哀家午后还想让你替哀家抄写几卷经书。”
“是。”杨满愿乖巧地应下。
午膳后,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茯苓亲自为她引路,将她带到了慈宁宫的东侧殿里。
殿里已提前烧了地龙,正中央的桌案上摆着个莲花状的鎏金香炉,熏着独特的异香,浓郁芬芳却也不会刺鼻。
杨满愿在杏云素月的伺候下解开外衫,只留下内里的软缎中衣中裤,便躺上了床榻。
半梦半醒之间,她忽觉身上一凉,可却怎么都睁不开眼。
男人身上独有的雄浑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无意识地颤了颤身子。
紧接着,腿心忽然被一团湿热给裹住,男人的大舌强势剥开两瓣肥嫩的玉蚌,翻卷舔舐。
粗糙的舌面刮过层层蕊瓣,寻到那颗柔嫩敏感的小肉粒,并抿住狠嘬——
“啊……”杨满愿猛然惊醒。
男人不仅含住肉核肆意吸吮,舔吃得肿胀充血,还将整片花阜都细细舔吻了一遍,像在与少女腿间的小嘴热
吻似的。
杨满愿眼中泪珠大颗大颗滚落,樱唇微张却又发不出声音,宛如一尾离了水的鱼儿不住颤抖。
垂落的锦帐间,隐约能见一双雪白而富有肉感的嫩腿不断哆嗦,腿间汁水横溢,可见男人吸舔得有多激烈。
“愿儿的穴水真甜,朕原先怎么就不知道多吮吮?”男人贪婪吞咽着,含糊不清地哑声喟叹。
杨满愿心尖猛颤,普天之下除了当今圣上,还有谁敢自称“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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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爱死儿媳这敏感的身子(h)1650 珠加更
依本朝旧例,每年腊月二十起各官署衙门皆“封印”不再办公,每日早朝也暂停,直至正月二十“开印”才
恢复。
虽已“封印”,但皇帝鲜少闲下来,转身就领着一群武官跑到南苑围猎去了。
姜太后屡次派人去乾清宫,愣是没能逮住他。
南苑是京师一带最大的猎场,因苑内有永定河故道穿过,形成大片湖泊沼泽,草木繁茂,禽兽、麋鹿聚集。
几个月前杨满愿曾小住过的西苑与皇宫相毗邻,而南苑则位于皇宫以南五十里外。
直到除夕前一日,浩浩荡荡的帝王銮驾才启程回皇宫。
刚踏入乾清门,慈宁宫的小太监就火急火燎地迎了上来。
被帝王冷厉威迫的气势所摄,小太监卑躬屈膝,战战兢兢,“启禀圣上,太后娘娘有要事请您过去一趟!”
皇帝步伐顿住,剑眉蹙起,“什么要事?”
小太监颤声道:“太后娘娘说,有人在慈宁宫等着您,娘娘还说,您若不过去就再没机会了……”
皇帝神色微凛,他身后的常英更是惊得瞪大了眼,“圣上,这……”
姜太后近来时常宣召太子妃前往慈宁宫的事在宫里人尽皆知,是何人在慈宁宫等着,昭然若揭。
这一刻,萧恪终于体会到了兄长临终前饮鸩止渴却甘之如饴的酸楚。
御宇十数载,他对外开疆拓土收复失地,对内大刀阔斧整顿吏治,平衡各方势力,唯独对一个女人求而不得
……
不甘的情绪渐渐压过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藤蔓一般在‌血液肤肉里生‌长四散。
明知是母亲精心设下的陷阱,他与兄长最终还是前赴后继接连往陷阱里跳。
待圣驾抵达慈宁宫,太子妃身边随侍的宫人全被姜太后找借口打发了,东侧殿只余床榻上正酣畅熟睡的少女。
少女身上只着鸭蛋青色软缎中衣中裤,殿内地龙烧得旺,绣被都被她踢到床角去了。
她双颊酡红,樱唇微启,鬓边泛着薄薄的香汗,晶莹剔透,胸口两团高耸的弧度随着平稳轻缓的呼吸不断起
伏着。
皇帝尚未靠近,那种身体无法自控地感觉便又来了,下体硬如烙铁。
他薄唇抿紧,眸色又深又黯,脑中的理智与情欲仍在来回拉扯,可他的人已经走到了榻边。
似被蛊惑一般,皇帝三下五除二将儿媳身上单薄的衣衫尽数褪尽,并强势分开她两条肉乎乎的玉腿。
雪后初晴,今日晌午的暖阳正好,暴露在日光下的小肥屄粉肉翕张,小肉粒颤巍巍冒着尖儿。
萧恪浑身血液沸腾,胸腔剧烈起伏,连灵魂都似在颤栗着、叫嚣着想要占有她。
他尝试着效仿儿子的举动,埋头向下,舔吃少女腿间诱人采撷的私花。
薄唇叼着那颗柔嫩的花蒂,细嗦慢吮,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又舔得东倒西歪。
“啊……”睡梦中的少女被他舔醒了,发出一声娇软欲滴的吟哦。
“呲溜呲溜”的吸吮声格外淫靡响亮。
敏感的淫核迅速在男人唇舌间充血、胀大,在他的吮嘬下渐渐硬如石子,鲜红似滴血。
滑腻晶莹的花液争先恐后地滚涌出来,他甚至没来得及吞咽,就顺着他的下颚往下流淌。
尖锐的快意一股股往脑门冲,杨满愿觉得连筋骨都被他舔吃酥了,腿根子无法自控地一抖一抖。
她强撑着睁开双眸,便看到那张深埋在自己腿间的英毅俊脸,不禁瞳孔微震。
这可是天下之主、九五至尊,他居然在贪婪肆意地舔着她的羞处……?
常年身居高位,掌握无数人生杀予夺大权,他连埋在女人腿心舔穴时都自带一股俾睨天下的气势。
偏就是这股摄人的气势,让杨满愿整颗心怦怦乱跳,浑身每一处毛孔都痛快地舒张开。
不消片刻,她便在身心双重刺激之下迅速攀上了高峰,眼前阵阵白光闪过。
皇帝被她喷了一脸也不恼,反倒恋恋不舍地重舔了几下湿嫩的肉缝儿。
他的呼吸又粗又重,回味似的舔着嘴角的水渍,“乖乖,你这张小屄又嫩又多水,怪不得子安爱吃,朕也爱
极。”
他这副模样比往日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放恣冶荡,杨满愿不禁脸红心跳。
她一直知晓自己对皇帝公爹有种莫名而隐秘的……渴望,可太子殿下对她那么好,她每每想起公爹强健魁梧
的体魄,都羞愧难当。
男人粗粝的指节“噗嗤”一下插进嫩穴里,当即便被裹得寸步难行。
稍一想象被裹夹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分身,萧恪胯下愈发胀痛难忍。
他的声音沙哑至极,“愿儿的小屄真紧,连一根手指都绞得厉害。”
“子安这几日没入你的屄,是也不是?”
杨满愿羞赧得脸上快要滴血,“因为儿臣前几日来了月信……”
皇帝满意地笑了,缓缓将指节抽出,带出来的丰沛蜜液竟拉出一缕晶亮的银丝,欲坠不坠。
随即,一根滚烫粗硬的棍子抵了上来,深深嵌入泥泞不堪的花缝儿里。
鸡巴柱身的青筋脉络猛烈跳动着,狰狞骇人,鹅卵大的龟头故意顶磨那颗肿胀敏感的淫豆子。
杨满愿被磨得娇喊连连,偏生男人又俯下身来,含住了她的奶尖猛吮,咀嚼似的,吃得咂咂作响。
“啊……不行了……”她玉颈后仰,浑身绷紧,小屁股一抖一抖再度潮喷了出来。
肿硬的鸡巴被淋了个透,皇帝舒服得粗喘起来,简直爱死她这副敏感的身子。
他甚至深觉自己禁欲三十多年就是为了她,除了她,世间哪里还有别的女人值得他动情?
“乖愿儿,让朕的鸡巴插插小屄可好?”
杨满愿也觉身下空虚难耐,便红着脸应了声“好”。
皇帝胯骨耸动,将狰狞肿大的肉茎一点点喂了进去,破开穴内层叠崎岖的嫩肉。
饱胀感猛然冲击进体内,杨满愿失声尖叫。
许是存了心要讨好身下的小女人,萧恪并没有如往常般凶悍猛烈的挞伐,而是效仿儿子那般和风细雨的浅浅
抽插。
“喜欢吗?乖乖随朕回西苑,朕也可以这样疼你,每日都给你舔小屄可好?”
此话一出,杨满愿猛然惊醒,整颗心提了起来。
迟疑好一会儿,她嗫嚅着恳求:“不要去西苑,父皇也不要让太子知道我们的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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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只能露出屄给朕肏(h)
“你说什么?”皇帝蹙眉,眸底盛满难以置信。
杨满愿被他盯得窘迫至极,声音发颤:“儿臣还想回东宫,求求您,儿臣与太子殿下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萧恪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浑身血液极速沸腾又极速冷却,唯独腹下的那团火仍熊熊燃着,烧得他理智全失。
“你与太子情投意合,朕算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问。
杨满愿被问得心底发虚,脸颊烫得快冒烟了。
也不等她回答,男人便托起她雪白挺翘的臀儿,毫不客气地挺腰“噗呲噗呲”猛干起她湿漉漉的紧穴。
肆无忌惮地抽插、撞击,一次比一次深重的肏干,再没有方才的温情。
杨满愿被插得满面潮红,浑身颤栗、哆嗦,两只肥白的奶子疯狂弹跳,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
男人的性器前端微微上翘,很轻易就能刮到她甬道某处隐秘的敏感点,又像是死死勾住了嫩穴。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亮至极,床帐抖得好似狂风呼啸,天崩地裂般的快感从两人交合处中不断扩散。
皇帝越战越勇,愈发凶悍猛烈地贯穿,力道之大,仿佛要将甬道深处娇弱的花心捣碎。
杨满愿感觉自己快要死在激烈的快感里了,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小腹酸胀到痉挛抽搐。
她双眸微阖,香汗涔涔,浑身泛起瑰丽的粉,像是熟透的蜜桃,一戳就滴出甜美的汁水。
皇帝眼神幽深,喉头干涩,生出一种想要亲吻她的冲动,可没等他迟疑,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了下去。
光洁的额头、精致的眉眼、粉腻的脸颊、红润的樱唇……他的薄唇流连忘返,下身仍在凶猛挞伐。
真是一挨上她他就像被下了蛊似的,坚守数十年的隐忍克制通通因她而土崩瓦解。
“真是个小淫妇,贪嘴想吃朕的鸡巴,还想和太子恩爱伉俪双宿双飞?”
“朕和太子,谁把你弄得最舒服?”萧恪又话锋一转忽然问。
杨满愿下意识对比两个男人,一想起丈夫温柔如水的疼爱,她既惭愧又羞耻,浑身颤了颤。
二人交缠的位置不知何时从床榻变成了另一侧的黑檀木八仙桌,少女被玉体横陈摆在桌案上,被肏得双脚乱
蹬。
男人立在桌边,一身平日常常掩藏在明黄色龙袍下的精壮肌肉正以一种疯狂的节奏偾张律动着。
她的穴又湿又软,层叠褶皱崎岖,痉挛时像小吸盘一样死命吮住他的鸡巴,似要吸走他的全部精血才罢休。
“骚穴别绞,朕的精全都给你,只给你。”
“这回再去西苑,朕得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只能张开腿露出屄给朕肏,天天给你灌精,直到怀上朕的龙种,
这样你想跑也跑不了。”
他越说越是兴奋,插在儿媳媚穴里的肉棒连连抖动着,持续耸腰狠捣这张蚀骨销魂的小淫嘴。
杨满愿光想象他口中的画面就险些要吓晕过去,偏男人这时又把她抱了起来,一边在殿内来回走动,一边把
她插得潮喷连连。
随着最后的数十下猛冲,皇帝浑身肌肉鼓胀偾张,便低吼着将一大股热烫的浓浆激射入花径深处。
少女被射得抽搐起来,尤在高潮的余韵中,像是一尾离了水的鱼儿。
见地上的满是自己喷溅的淫液,想起这是皇太后所居的慈宁宫,杨满愿不由眼前一黑。
纾解后的皇帝眉目间多了几丝餍足之色,他低头亲了亲怀中少女微肿的朱唇。
他又循循善诱地说:“乖乖给朕生个孩子,朕会立你为皇后。朕正值春秋鼎盛之年,你继续跟着太子焉知何
年何月才能坐上皇后的位置?”
他竟不惜拿出皇后之位来当诱饵,杨满愿愣了下,随即支支吾吾地说:“不,儿臣要回东宫……”
她大着胆子道:“就算父皇再把儿臣关起来,太子殿下一样会去把儿臣接回来的。”
上回被关在西苑时,她是没想到太子还会想方设法把她弄出来,如今她渐渐摸清了太子的性子,也有了反抗
的底气。
“你!”皇帝眼尾泛红,粗壮臂膀的青筋根根毕露。
再想到公爹为了占有她,不惜与姜太后合起伙儿来骗她,杨满愿心中委屈到了极点。
她哽咽着说:“除非太子殿下主动废弃儿臣,否则儿臣永远都是太子殿下的妻子。”
萧恪似被冰水兜头淋下,冷到极致,心底钝钝的疼。
******
另一头,太子刚结束午课便从文华殿回到东宫。
得知妻子在慈宁宫他也不太意外,近些日子姜太后确实频繁传召太子妃前往。
明日便是除夕,杨满愿的生辰近在咫尺,萧琂正想趁妻子不在好生准备这份生辰礼。
他手执削刀,神色专注认真,一点一点将特意命人寻来的上好楠木雕刻成棋盘的形状。
礼物虽不算新鲜罕见,却是他耗费心血精力亲自雕刻而成,只希望能博得妻子一笑。
立在他身旁的舒庆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间滑落。
迟疑良久,他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太子殿下,奴才听说,圣上刚从南苑回宫就先去了慈宁宫……”
“太子妃殿下今日晌午也在慈宁宫歇下了……”
舒庆是侍奉太子多年的首领太监,上回太子前往西苑接人他都是随侍在旁的,自然清楚圣上对太子妃有那种
意思。
他也委实看不惯太子为着这么个寒门小户出身的太子妃屡屡与圣上起冲突,巴不得圣上给太子换个出身名门
的正妃才好。
闻言,萧琂倏然抬起眼帘。
“怎么不早说。”他眼中透出审视的冷厉寒光,面色阴沉如水。
没等舒庆解释,萧琂便起身大步流星走出了殿外,直直往慈宁宫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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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目睹妻子被父亲后入(h)1700 珠加更
慈宁宫,正殿。
午歇罢,姜太后仍倚靠在床榻上,仍由数名小宫女为她捏肩揉腿,大宫女茯苓则是拿着象牙篦子为她通发。
稍一发现太后头上有霜白的发丝,茯苓便不动声色地用巧劲儿拔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姜太后扫了一眼窝在角落酣睡的狮子猫,忽然问:“东侧殿那头如何了?”
茯苓小心翼翼回道:“圣上约莫午时二刻的时候进去了,现下在里头待了已快有两个时辰。”
姜太后微怔,“这两个多时辰都有动静传出来?”
“是,听禀报说,太子妃起初还哭了几嗓子,后面哭不出声了,但……那种声响还有。”茯苓越说越小声。
至于是哪种声响,自然是交媾时发出的声响了。
姜太后凤眸微挑,她还以为次子憋到三十多岁不碰女色是不行呢,这不是挺行嘛?
倒是可怜了太子妃那胖丫头,要承受着如此健硕魁梧的皇帝,也不知会不会被活生生弄死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姜太后其实还是挺喜欢杨满愿的,长得好不说,为人也乖巧听话,可谁让她占了太子
妃的位置呢?
也罢,大不了日后她主动开口劝一劝皇帝,给杨氏改名换姓再封个高些的位份,也算对得起她了。
偏巧这时,宫人急急忙忙进来通报,称太子殿下来了。
姜太后愣了下,随即倏地惊坐而起,“太子怎么来了?快把他往这边引!”
起得太急,她有些眼冒金星,又重新躺了下去,“把他带来哀家这儿!”
宫人战战兢兢,“可,太子殿下已经闯进东侧殿了……”
殿内一时鸦雀无声,姜太后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虽想与皇帝缓和关系,却从来没打算要与太子决裂,她还打算选个姜家的姑娘成为新太子妃……
在杨满愿被册立为太子妃之前,姜太后自觉姜家这些年已败落,侄孙女们确实不大符合储君妃的标准,这才
拉拢如日中天的徐家。
可如今连杨氏这等小门小户的女子都能成为太子妃,姜家的女孩子们哪个不比她强多了?
“娘娘可要去劝劝太子?”茯苓试探着问。
姜太后勃然变色,“哀家现在过去,岂不就说明哀家是知情的?你记住了,是太子妃在慈宁宫勾引了皇帝,
与哀家没有任何关系!”
茯苓脸上讪讪的,若这么说的话,太子妃的性命恐怕是保不住了。

慈宁宫,东侧殿。
得益于皇帝十数年来的精心栽培,萧琂的听觉与视觉都极其敏锐,刚迈入慈宁门便听见了东侧殿那头传出的
暧昧声响。
不顾宫人与太监的拼死阻拦,他走到了侧殿另一端微敞开的雕花大窗前。
引入眼帘的画面,让萧琂心头巨震。
被他百般疼爱的妻子此刻跪趴在黑檀木八仙桌上,被迫摆成一个撅臀塌腰的淫靡姿势。
狼藉不堪的股间像是长出一条粗壮赤红的尾巴,在滋滋冒水的嫩洞进进出出。
她滚圆饱满的雪臀被撞得漾出一阵阵香艳的臀波,两只肥美硕乳如水滴一般垂坠着,左摇右晃。
显然是被折磨得一点力气都没了,少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萧琂极力忍住蹿至鼻尖的酸涩,脚底好似生了根,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颗心好似瞬间碎成了齑粉。
父皇他怎么能如此屡次三番地贱淫他的妻子!
杨满愿已记不清被皇帝公爹射了多少回,如今小腹里像是含了极大一泡滚水,又热胀又酸麻。
一想起姜太后养的白猫儿今日也是这么被另一只黑色野猫摁在身下交配的,杨满愿心中羞窘至极。
皇帝察觉到轩窗那头有人,偏头去看,双眼掠过一抹刀锋似的寒光。
见是儿子,他诧异挑眉,挑衅似的将大手探入儿媳的腿间肆意挑逗。
一边揉搓那颗方才被他吮吃到肿胀发硬的花蒂,一边又握住她乱晃的奶子把玩。
强劲有力的窄腰不断律动,每一记都撞得又狠又深,圆硕龟头大开大合凿击着敏感的穴芯。
少女娇躯乱颤,被入得又哭又扭,又一次哗啦啦喷了出来。
皇帝低笑:“这般不经肏,真是没用。”
随即他又用精壮的双臂勾住她两条肉乎乎的嫩腿,用孩童把尿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故意将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正对着那扇轩窗,让儿子看清楚儿媳肥嫩湿软的小屄是如何裹着他的鸡巴吞吐
的。
萧琂十指抠进掌心,咽下满腔的血腥味。分明是愤恨至极,他的身体却无法自控地起了反应。
他最清楚妻子细处的滋味是何等美妙,层叠的褶皱像是无数张小嘴,紧致、潮湿、温暖,进入便是严丝合缝
的包裹。
杨满愿脑中空白一片,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立在窗边目睹着这一切。
她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云鬓散乱,眼角不断滑落晶莹泪珠,啜泣着说:“好胀……要爆了……呜
呜……”
两个男人皆觉心底轻微刺痛了一下。
甬道内所有的软肉骤然堆叠绞吸,夹得皇帝寸步难行,尾椎酥麻直蹿脑后。
他也不再强守精关,一鼓作气将又稠又浓的白浆瞬间灌满花腔。
少女身子一软,竟直接晕厥了过去。
见状,萧琂便毫不犹豫从侧门闯了进去。
没等皇帝从高潮的余韵平复,他极其强势地从父亲怀里夺过昏迷的妻子。
公媳俩紧密嵌合的性器也“咕叽”一声分开,穴口骤然泄出极大一股混合了透明蜜露的浓稠白浆,漏了一地。
皇帝怀里猝然一空,眉宇拧起,眼尾怒意与欲色交织,眸光犹如利刃。
萧琂用大氅将寸缕不着的妻子包裹住,并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他红着眸怒视父亲,气息犹带极怒的低喘,“父皇这是在逼儿臣与您彻底反目成仇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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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睁开眼便是父子僵持的一幕 1750 珠加更


本朝以孝治天下,慈宁宫又是历任皇太后的居所,自然极尽奢华繁丽,又透着端庄肃穆。
可如此庄重的殿宇里,此刻却充斥着各种淫靡旖旎的气息,浓烈至极。
捡起散落满地的衣袍,皇帝慢条斯理地披在身上,但并未拢好衣襟,汗水浸湿的蓬勃胸肌就这么大喇喇敞露
着。
萧琂额上青筋怒张,眸底怒火难掩。
心底宛如山洪迸发,各种情绪纷至沓来,是愤怒,是屈辱,以及对妻子的心疼怜悯……
被他横抱在怀中的少女晕厥过去后仍微微发颤,浑身潮红,可见方才承受了何等极致的刺激。
殿里的气压愈来愈沉,隐隐有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阴翳。
“您如此肆无忌惮,与昔日的皇考又有何区别?”萧琂铁青着脸,疾言厉色,一改平素的温润儒雅。
皇帝微怔,旋即扶额阖眸,发出遽然短促的哂笑。
当年先皇永顺帝为情所困最终又暴猝在女人身上的时候,他可是深以为耻,并引以为戒的。
如今却是还是殊途同归,与兄长走上了相似的路。
皇帝也曾想过,或许多把儿媳按在身下多弄几回他就腻了,男女媾欢与饮食不过是同一回事,过了也就腻了。
可渐渐他发现,他对她的欲望与渴求是毫无止境的。
哪怕已经埋在她的身子里,他仍然渴望着更多,恨不得与她抵死缠绵到天荒地老。
萧琂无视父亲的神色变幻,只自顾自地将妻子放回床榻上,替她将一件又一件的衣衫穿戴整齐。
眼睁睁看着妻子娇嫩处不断溢出属于父亲的阳精,小腹也被撑得鼓鼓胀胀,他心间‌漫出一股灼痛。
“还请父皇先从侧门绕去正殿陪皇祖母说说话,儿臣晚些再与太子妃回东宫。”
他向来虑无不周,不可能就这么抱着她回东宫,自然要妥善安排好一切。
皇帝顿时五味杂陈,沉声道:“朕不可能再让你带走她。”
萧琂赤红着眼道:“父皇坐拥天下,富有四海,何必执着于儿臣的妻子!”
“儿臣对愿愿视若珍宝,父皇却为了一己私欲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她……儿臣已不能保证将会做出什么反击
您的事。”
皇帝拧眉,本欲辩驳今日她是心甘情愿与他交欢的,可到底是他先引诱了她……
自从数月前,他们父子俩在朝堂闹了一出,本就数量庞大的所谓“太子党”也渐渐开始冒头。
皇太子谦逊宽厚的美名在外,又有了亲治蝗灾的功绩,世人皆称其有仁君之相。
而皇帝多年来乾纲独断惯了,虽大权在握,却远不如太子得人心。
空旷阒静的侧殿里,父子俩僵持不下,气氛剑拔弩张。
待杨满愿缓缓转醒,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清瘦高挑的青年静静立在床榻边,身着玄色云鹤纹锦袍,玉冠束发,身姿挺拔,神色晦暗难明。
而另一个虎背狼腰的雄壮男人则立在床榻五步外,随性披着外袍,周身结实的腱子肉若隐若现,力量感扑面
而来。
最扎眼的是他腿间那一大坨半软着却粗长到惊人的物件,此刻仍有明显的晶亮水渍,浓黑耻毛亦被打湿成一
缕缕。
杨满愿下意识揉了揉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萧琂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动作,忙俯下身来拥住了她,“愿愿身上可有不适?”
少女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适倒是没有,只是方才被皇帝公爹灌了太多的精水,直到现在还有热液缓缓往外流淌。
皇帝不知从哪儿找出一壶温茶,冷着脸斟满一盏并喂到了儿媳干燥泛白的唇边。
杨满愿愣了一下,旋即才呆呆地张口饮下。
萧琂见父亲如此旁若无人地与他的妻子互动,方才稍稍平复的怒火再度填满胸腔。
他低头亲吻妻子的发顶,声音微哑,“愿愿对不起,是孤没有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皇帝牙关绷紧,眸色渐暗。
杨满愿脑中嗡嗡作响,缓了好一会儿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捋清楚了。
看来是她皇帝公爹……的时候,太子殿下闯进来撞破了一切?
她眼眶倏地泛红,双眸蓄起泪花,满心忐忑彷徨。
太子殿下待她这么好,事事体贴周到,可她却做出了对不起他的事,莫非她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可,不论是半年前御花园遇害,还是数月前被锁瀛台,乃至方才的事,皆不是她主动所为,她只是顺从了…

想着想着,她心头的委屈如同潮水翻涌,鼻尖一酸,凝在眼眶的泪水潸然而下。
少女的泪珠像是一滴滴烧至沸腾的热油,溅落在两个男人的心头,落下灼伤的烙印。
“是不是哪里疼?愿愿,孤帮你看看可好?”萧琂关切地问。
连一向唯我独尊的皇帝都不禁陷入沉思,方才自己是否太过咄咄逼人,以至弄伤了娇弱的儿媳。
杨满愿再度摇头,委屈巴巴地埋入太子的怀里,眼泪流得更凶了。
侧殿里回荡着少女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像是无助的小兽发出低低的呜咽。
如此举动,皇帝知晓她这是再度拒绝了他,且坚定地选择了太子。
心间骤然酸楚得厉害,他有些挫败,张了张口‌,半晌才寻回自己‌的声音:“朕,过去正殿与太后商议如何筹
办元旦节大宴。”
他的心因她而乱了,再也做不到当初那般肆无忌惮囚禁她的举动。
萧琂心下微诧,有些意外父亲的退让。
皇帝两三下整理好身上的装束并从侧门离开,萧琂与杨满愿又静坐了一会儿,才缓缓推开了大门。
姜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茯苓忙不迭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道:“还请太子殿下息怒,太后娘娘也不知太子妃竟敢
光天白日就在慈宁宫行这等秽乱宫闱的丑事……”
杨满愿惊得杏眸圆瞪,分明是姜太后把她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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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058|朕不会让太子纳妾
一时之间,杨满愿既羞又恼,脸上烧得快冒烟了,身旁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她的手,似乎是让她安心。
萧琂慢条斯理道:“孤陪伴太子妃在此许久,并不知茯苓姑姑说的是何事,还请姑姑慎言。”
茯苓愣住,实在没料到天底下会有男人亲眼目睹妻子与旁人行不轨之事后还能如此淡定的。
“太后娘娘说……”她刚开口,又被打断。
“皇祖母今日特命孤与太子妃前来抄写佛经,只是太子妃忽有不适,孤才陪着她在东侧殿内小歇片刻。”
略顿了一下,“听闻父皇在正殿与皇祖母商议年节事宜,孤与太子妃就不前往打扰了,先行告辞。”
言罢,萧琂便牵着妻子登上提前命人备好的轿辇,启程回东宫。
看着轿辇在侍从的簇拥中渐行渐远,茯苓脸上讪讪的,她也不过是遵循太后的吩咐行事。
私心里茯苓甚至有些怜悯这位遭遇无妄之灾的太子妃,早在方才,太后便命人暗地里将今日的事散布了出去。
为保皇家颜面,这位太子妃必定是要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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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正殿内,皇帝大马金刀坐在紫檀木靠背长榻上,单手端着茶盏颇为豪迈地一饮而尽。
他周身一股阴戾肃杀之气,侯在一旁的小太监大气都不敢出,见茶盏空底忙不迭给他续茶。
待姜太后梳妆完毕款步而出,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幕。
她微怔了下,已无法将如今这气势摄人的威严帝王与昔日那个被常年软禁而瘦骨嶙峋的三皇子联系在一起。
姜太后既非文帝皇后,又非宠妃,且出身颇低,只是小官之女,膝下两子分别由皇后陈氏与皇贵妃唐氏抚养。
陈后多年无子,对当时的皇太子萧惟还算上心,可唐妃却不同,她曾诞育过皇次子。
只是皇次子一生下来就夭折了,唐妃心有不甘,哪怕抱养了三皇子萧恪,仍惦记着要再怀龙嗣。
唐妃是文帝捧在心尖上宠妃兼表妹,还特别为其首创古往今来皆没有的“皇贵妃”位份,位比副后。
唐妃不喜养子,更恨其同母兄占据了储君之位,底下人为了讨好她自然对三皇子多有怠慢。
文帝虽知情也没放在心上,与他心爱的表妹相比,阴郁古怪的三子萧恪压根儿算不上什么。
随着唐妃一次又一次的小产,她本就羸弱的身体彻底撑不住了,接连数年缠绵病榻。
偏这时钦天监的人又称三皇子与唐妃相克,文帝毫不犹豫将尚且年幼的萧恪禁足在御花园深处的宣光阁内。
期间,唯有比萧恪年长五岁的同母兄太子萧惟时常前往探望,并屡次为幼弟求情。
可文帝全然不顾长子及文武百官的劝阻,甚至不惜为了替唐妃祈福而赐死与其相克的三皇子萧恪。
只是没等萧恪被赐死,唐妃已率先病逝,文帝悲恸欲绝,数日后亦随之驾崩。
年方十八的皇太子萧惟继位,被软禁宣光阁多年的三皇子萧恪才得以释放,并获封晋王。
幼年时萧恪便因文帝对唐妃的宠爱而备受折磨,自然对男女之情深恶痛绝,再又遇上兄长窝囊至极的死法,
他更是对女人避之不及。
姜太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皇帝眉眼间渐染不耐之色,曲指轻叩桌案。
“既太后没什么要说的,朕便先回乾清宫处理政务了。”他沉声道。
姜太后这才回神,轻笑打趣:“哀家早说了会帮皇帝,怎么样?今日皇帝如愿以偿罢?”
皇帝淡淡转眸瞥她,“太后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太子并无换正妃的意思。”
姜太后闻言怔住,“太子方才不是瞧见了你和太子妃……”
方才茯苓回禀称他们公媳俩是闹出动静了的,定是行了苟且之事。
皇帝抚膝从榻上起身,眼眸挟着霜寒,“瞧见了,他不在意,还说会反击朕。”
“姜家早已不成气候,太后也别想着再捧个太子妃出来姜家就能东山再起了。”
姜太后不甘心,“太子妃不行,良娣……”
皇帝蹙眉,不由联想到儿子的东西弄过别人再弄儿媳,这也太脏了。
“太后死心罢,朕不会让太子纳妾的。”
姜太后被驳了面子,恼羞成怒,“你就这般怕太子拉拢旁的势力?怪不得要给他选个出身如此低下的太子
妃。”
皇帝不耐同她解释,也任由她误解,径自甩袖扬长而去。
姜太后勃然大怒,胸口剧烈起伏,随手抄起一个茶盏朝地上摔去,几声碎裂声响,碎瓷与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殿内宫人抖若筛糠,“扑通”几声全跪在地上。
姜太后眸光幽冷,“茯苓!太子妃在慈宁宫里蓄意勾引皇帝的事可散布出去了?”
茯苓神色复杂,低眉顺眼回道:“圣上过来正殿前,就已命人从御膳房等处散布出去了。”
姜太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用手支着下颔半躺在软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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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皇宫最东端的东宫。
轿辇不似往常般停在徽音门外,而是畅通无阻来到东宫正殿前才停下。
杨满愿浑身酸软,尤其是双腿站都站不稳,只能任由太子横抱着她下轿。
浴间是时刻备着热水的,萧琂抱着怀中的妻子径直阔步走去。
杨满愿见他似要亲自帮她清洗,心跳漏了半拍,扭扭捏捏地说:“殿下,还是让杏云素月来罢。”
她身下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水,怎么好意思让太子替她清理……
萧琂眼尾泛红,低头亲她,“愿愿乖,孤亲自洗掉你身上的痕迹。”
“孤知晓不是你的错,是父……他欺负了你。”
他解衣的动作温柔至极,好像生怕会弄疼了妻子。
杨满愿心中愧疚,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她又小心翼翼地问:“让人弄碗避子汤药来可好?妾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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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皇帝:太子必须洁身自好,跟朕一样干净!
太子:还用你说。
愿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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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抠出父亲的精再舔(h)1800 珠加更
萧琂神色一凛,言辞强硬,“避子药极伤身,不许想着这些。”
“可是……”杨满愿眸中雾气氤氲,鼻尖微微发红。
萧琂自诩遇任何事都能处变不惊,唯独遇上关于妻子的大小事,尤其是她的眼泪,他心底总有些手足无措。
他低叹了一声,“愿愿博古通今,怎么如此想不开?你本就没有任何过错,没必要因此感到愧疚,孤只恨自
己竟没提防慈宁宫让你受了伤,是孤对不起你。”
说罢,他又抬手揉了揉少女散乱的云鬓,并将垂落的几缕发丝别到她的耳后。
他们夫妻敦伦极频繁,就算遇喜未必就是父皇的,且就算是……到底还是天家血脉,也不影响什么。
杨满愿乖巧地点点头,竭力稳住心神,才没让眼泪夺眶而出。
她委实想不通,世间怎么会有太子这般好的人?他是堂堂一国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若换个人哪怕不杀她
泄愤也早把她废弃了,可太子却如此善待她。
她却是个坏女人,每每与公爹私通欢好时心底总有种隐秘的兴奋与欢愉,还时常暗暗对比他们父子之间的不
同。
正因如此,她才愈发自责愧疚……
万千思绪在她心头滚荡,而太子已慢条斯理褪下了两人身上的衣衫,并抱着她跨入浴桶内。
顷刻间,浴桶的水位骤然升起并溢了出来,“哗啦啦”流了满地。
热气熏蒸,水声潺潺。
萧琂把妻子拢在怀中,动作轻柔地将她浑身上下细细清洗了个遍,连脚趾缝儿都没放过。
杨满愿羞得脸上快滴出血来,哪怕是亲娘都没这么仔细地给她洗过身子,她整个人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尤其是男人胯间那根热烫粗硬的东西紧紧抵住她的小腹,不时抖动弹跳,仿佛在击打她绵软的小肚皮。
年关在即,今日难得云开雪霁,浴间东侧的窗牖微敞,明晃晃的日光照进室内。
柔和的光束不偏不倚映在萧琂身上,给他俊美无俦的脸庞镀上一层淡淡的金晖,宛若谪仙。
杨满愿不禁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就在这时,生着薄茧的指节缓缓戳进了她的小穴,指尖艰难地推开层层紧窒的媚肉。
“唔,别……”少女浑身一颤。
萧琂哑声道:“愿愿忍一忍,孤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奈何在水下着实不方便动作,思忖半瞬,他便将妻子从水里捞了出来,并搁在浴桶边的实木长榻上。
杨满愿还有些云里雾里的,男人已分开她两条丰润玉腿,仔细端详起她饱受蹂躏的娇嫩处。
肉蒂红肿不堪,缩都缩不回去,针眼般窄小的穴口被撑成拇指大的肉孔,红艳艳的媚肉正颤巍巍外翻着。
许是吃了太多精水,嫩穴呈现出鼓胀的状态,白浊的浓精淅淅沥沥地顺着肉缝儿往外涌。
萧琂微怔,父皇到底往愿愿的身子里灌了多少精?方才在浴桶里他已略清洗了遍,内里仍含着这么多……
父亲的阳具猛插妻子小穴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眼前,心头似被尖刀狠狠剜了一下。
杨满愿垂下眼帘,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日公爹满口说着要搞大她的肚子让她给太子生个幼弟的荤话,往她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且每一泡精量都极大,涨得她小死了好几回。
萧琂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戳进嫩穴里抠了抠,带出极一大股浓稠白浊的精水。
“咕啾咕啾”的抠穴声在耳畔响起,杨满愿既羞窘又难耐,樱唇微张,脸颊酡红。
两只丰满奶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左摇右晃,上下起伏。
渐渐的,乳白精水彻底清除,透明黏腻的爱液却越发丰沛,汁水汩汩横溢。
萧琂唇线绷直,呼吸愈发粗重,腹下的阳根又胀大一圈,已是硬得发疼。
娇艳饱满的妻子此刻寸缕未着,光溜溜依偎在他的怀里,小穴还咬着他的指节不断翕张吐水,教他如何忍得。
他俯首轻吻少女布满潮红的脸颊,声音沙哑至极,“愿愿想要吗?”
杨满愿咬着手指,恼极自己这副敏感的身子,不久前才被公爹折腾了几番,现在又……
她虽羞于作答,却已悄悄拱起腰摇着臀儿用小穴去套男人的长指。
萧琂心下了然,又缓缓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用双指抽插抚慰她紧嫩多汁的花穴。
那颗敏感的小淫核肿大得骇人,几欲滴血,他担心用手揉搓会把她弄疼了,便俯下身去,用薄唇含住轻轻嘬
吮。
极速窜起的尖锐快意席卷全身,杨满愿抖如筛糠,无法自控地娇吟连连。
男人的舔嘬满含爱怜,似在疼惜这颗保守蹂躏的小肉粒,用舌尖轻拢慢捻抹复挑,挑逗得小穴春水潺潺。
想到妻子如此鲜嫩的小穴被她父亲享用过不知多少次,萧琂仍觉心中酸涩如潮水翻涌,嘬吃的力道粗重了几
分。
不消片刻,少女便被舔得娇躯乱颤,又哭又扭,掩藏在肉唇内的小珍珠哗啦啦地潮喷了出来。
外间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男人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抽插着蜜穴的双指撤出,换成灵活的舌尖钻了进去。
粗糙的大舌效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嫩穴里进进出出,将腥甜馥郁的蜜液尽数纳入口中并吞下。
杨满愿眼中泪水摇摇欲坠,只能不停张阖着樱唇呜咽呻吟,小屁股被吃得一抖一抖的。
与此同时,乾清宫南书房内。
得知太子夫妇回到东宫便在浴间待了一个多时辰没出来,皇帝眸底闪过一抹阴鸷寒光。
常英不免替自家圣上心疼,太子怎么就不能让让这个好不容易才动凡心的老父亲呢?
迟疑了片刻,他讪笑着提议:“陛下,奴才听说太子妃的生辰在正月十六,您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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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满愿:呜呜不能再馋野男人了
皇帝:呵,朕会勾引你继续馋
太子:?都是父皇的错(非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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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烈女怕缠郎(h)1850 珠加更
皇帝幼年被禁足宣光阁时,常英便是唯一在他身边侍奉的内侍,至今已有二十余年。
正因如此,他极清楚太子妃在圣上心中的重要性,否则,怎会让严于律己从不沾女色的帝王不惜做出强抢儿
媳、与儿媳私通的举动?
常英再接再厉,“陛下,世人都说‘烈女怕缠郎’,要不您换个路数走走,说不定能叫太子妃心软呢?”
哪怕不能抢过来,偶尔吃口肉也好……
常英到底也是看着太子长大的,若换个人估计就该提议皇帝直接把太子废杀再强娶儿媳。
闻言,皇帝剑眉微挑,寸寸敛下周身萦绕的阴戾之气。
儿媳分明并不抗拒与他交欢,只是每每遇上太子,她便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
若是不强迫她在他们父子之间做选择……
不行,父子聚麀有违天伦,他无法忍受每日眼睁睁看着儿子儿媳恩爱绸缪。
静默良久,他才若无其事地继续在奏折上提朱批。
“朕记得,私库里有一副水晶制成的围棋?”萧恪状似不经意地问。
那副围棋的白子是由以染色的粉晶所制,黑子则以紫晶与茶晶所制,且颗颗莹润通透,贵比千金。
常英眉开眼笑,觉得自家圣上总算是开窍了,“对对对,太子妃喜欢下棋,奴才这就命人将这套水晶围棋仔
细翻找出来,留着给太子妃作寿礼。”
沉吟片刻,皇帝又道:“宫里已十数载没办过皇后千秋节,太子妃生辰便热闹一下,命人去礼部与光禄寺传
话,按皇后千秋节来办。”
皇后千秋节?常英惊呆了,手里的拂尘一时没拿稳,“啪”一声掉落在地上。
皇帝却面不改色,“再让太子妃在坤宁宫受命妇恭贺行礼,文武百官皆向太子妃进笺庆贺。”
常英瞠目结舌,这……他才感叹圣上开了窍,这也开太大的窍了。
“还不去办?”皇帝低声催促,势如沉渊。
常英心底猛地一咯噔,忙不迭连声应下,刚要退出去,却又被拦下了。
皇帝凛声问:“今日慈宁宫当差的人可都仔细敲打过了?”
常英点头如捣蒜,“陛下放心,奴才都命人都挨个敲打过的。”
“嗯,下去罢。”他摆摆手,继续处理堆积如小山的奏折。
然而姜太后在深宫浸淫近四十年,自有她的手段,此刻内廷已不知从何处流传出太子妃在慈宁宫勾引皇帝公
爹的传言。
许是皇帝禁欲冷情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最初故意散布谣言的人说的分明是公媳俩成了好事,可传着传着,
反倒成了太子妃勾引未遂。
这消息流传至各宫,众人反应皆异。
庄贤皇后徐氏所居的仁寿宫,还是如往常般空旷昏暗,雪洞一般阴森。
徐后听说这事时正百无聊赖地逗弄着笼中几只“叽喳”乱叫的小麻雀。
她一身灰扑扑的袄裙,头挽单髻,并无任何饰品装点,丝毫没有前任皇后的庄重华贵,反倒像个寻常孀居内
宅的寡妇。
她身边的小宫女说得正起兴,“奴婢听说,圣上是碍于年节在即,宣布废太子妃过于晦气,留到正月十五后
便会昭告天下。”
“恰好太子妃的生辰在正月十六,都说太子妃是不能安生熬过十八寿辰了。”
徐后才放下喂鸟的小勺子,“太子妃是在慈宁宫出的事?”
小宫女点点头,“正是,奴婢听说太子妃就是趁圣上去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请安时动了歪念。”
徐后嗤笑一声,又翻了个白眼,“听说听说,你们净知道听说,太子妃好生待着就是未来的皇后,她无缘无
故勾引皇帝做什么?定是姜氏那个老虔婆在作怪。”
提起姜太后,她恨得咬牙切齿,姜氏那个利欲熏心的疯婆子,也就只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徐后虽看不惯杨满愿占了侄女妙华的太子妃之位,却更恨姜太后这个毁了她与丈夫一生的婆母。
侍奉仁寿宫的宫人们早已习惯了徐后这般无缘无故迹类疯迷,一个个颔首低眉,噤若寒蝉。
半晌,徐后又怪笑,“派人去给太子妃递个话,本宫要告诉她姜氏都干过什么下三滥的丑事,让她死也死得
明白些。”
“是。”方才喋喋不休的小宫女连忙应下。

与此同时,东宫这对小夫妻仍在浴间的实木长榻上紧紧相拥。
狭窄潮湿的空间让二人唇舌交缠的声响愈发暧昧淫靡。
杨满愿正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怀中,仰着脑袋承受着他热切缱绻的吻。
萧琂一时忘情,只觉怎么都亲不够,又用勾着妻子柔嫩的丁香拖入口中吮吃,肆意汲取她檀口里的香津。
他一手捧着少女丰盈饱满的奶子揉搓,另一手扣住滚圆肥白的臀瓣把玩,不时爱抚她腿间泥泞不堪的媚穴。
看着妻子被他疼爱得浑身潮红、娇艳欲滴,萧琂心头微荡,硬生生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压住了要狠捣入穴内
的冲动。
杨满愿知晓他是怕弄伤了自己才始终不用那物入她,可见他憋得周身青筋怒涨,她心底也有些愧疚。
可让他找旁人发泄是不可能的……
“殿下,妾身帮你可好?”她小心翼翼地问,又伸手握住了男人滚烫粗硬的肉棍。
“嘶——”萧琂陡然倒吸了口气,涨红了脸。
被小手握住的肉茎猛然抖动,霎时胀大了一圈,前端马眼溢出滑腻透明的清液。
杨满愿呼吸微滞,至今仍觉震撼,太子殿下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怎会生得这一副骇人可怖的粗大物件。
棒身足有她的手腕粗,从前端算起竟接近她的小手臂长,也不知平素是怎么捅进她身子里的。
思及此,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器具,与手里这根不相上下的粗长,形状却并不相同……
杨满愿大惊,赶紧回神。
她不能再做对不起太子的事了,否则她自己都要羞愧死了。
萧琂被她这毫无章法地撸动弄得整个人似要烧起来,他竭力隐忍着,撑在长榻上的臂膀青筋偾张。
肉粉色的鸡巴憋涨成了赤红色,不断发胀发硬,仿佛所有的精水都蓄在了圆翘的顶端,随时喷射而出。
“愿愿……”男人性感压抑喘息在耳畔响起,杨满愿不由心如鹿撞。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腕都酸了,那根硬如铁杵的东西才终于释放了出来。
因她接连数日的信期,萧琂已积攒了极大一股滚烫的浓精,此刻通通激射而出。
再次清洗后,杨满愿已是困倦至极,刚沾上架子床的软枕便昏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那对体型截然不同的父子竟把她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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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小梦一下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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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被两根鸡巴轮流插(h)
健硕高大的男人正埋在她的腿间,湿热粗糙的大舌如同游鱼肆意在穿梭在层叠蕊瓣间,吃得啧啧作响。
正如他的性情,连舔穴都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与威压。
清瘦挺拔的青年则温柔地捧着她的后脑,薄唇在她潮红的脸颊与粉颈之间落下一连串细密缱绻的吻。
杨满愿懵了,他们父子俩怎么会同时弄她,好羞人……
这又是什么地方?她小心翼翼地四处打量。
他们三人皆在一张金丝楠木螭龙纹架子床上,殿内布置富丽堂皇,博山炉正熏着沉水香。
杨满愿暗暗松了口气,这是上回皇帝公爹囚禁她足足一月的西苑瀛台涵元殿。
这里守卫森严,不论发生何事,皇宫那边的人都不会知晓……
皇帝的舔舐越发凶悍急切,舌尖翻卷肥厚的肉唇,又勾着花蒂猛嘬,咀嚼一般细嗦慢吮。
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他势要吮出这颗小肉粒里甘美的馅汁。
而太子的吻也逐渐朝下,轮流疼爱她胸前两颗浑圆肥硕的嫩乳,又将奶尖纳入口中吮吃。
“唔……轻点……”少女浑身颤栗,哀婉的娇啼似要滴出水。
快意来得越发汹涌,她的尾椎炸开阵阵酥麻,圆润的玉足紧紧蜷着,小腹抽缩不停。
淫核被舔得肿胀不堪,嫩屄翕翕缩缩,滚涌出一股接一股馥郁滑腻的花液,如潺潺流水。
皇帝不知餍足地尽数吞下,“滋溜滋溜”的吮吞声还伴随着他含糊不清的喟叹:“愿儿的小屄好浪,真多水
……”
他又哑声打趣:“愿儿早想被我们父子同时肏了罢?屄水流个不停,是馋哪一根鸡巴了?”
杨满愿双颊酡红如霞,在如同清风朗月的丈夫面前听公爹说这些粗俗的荤话,她羞得简直想要钻进地缝里。
萧琂被激得双眸泛红,舔吃奶尖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不时用牙齿轻咬拉扯红嫩的娇蕊,把尖尖儿吃得又肿又
硬。
“愿愿是喜欢孤,还是喜欢父皇?”他眉心微蹙,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杨满愿心头酸胀,忙不迭抱住他的脑袋,“自然是太子殿下,我最喜欢子安了……”
萧琂眸光微动,起身亲了亲妻子饱满红润的樱唇,并与她唇舌交缠,恣意热吻,无限柔情。
见他们夫妻俩如此缠绵亲昵,皇帝心中气血翻涌,粗粝的手指就这么捅开层叠褶皱捅进了穴里,并曲指抠挖
儿媳的淫肉。
“唔……嗯啊……别……”杨满愿浑身好似过电一般。
快感沿着脊椎猛然蹿上来,屄口夹着那根布满厚茧的指节抽搐起来。
她双腿乱蹬,试图从肆意抠挖穴肉的修长手指挣脱出来,却被男人紧扣住臀瓣,替换成他粗硬狰狞的性器。
鹅卵大的龟头破开湿软紧嫩的穴肉,一寸寸推入,棒身盘虬的青筋撑开紧缩的褶皱,肉贴肉紧密缠裹。
猛烈酥意从腰眼炸开,皇帝咬牙强忍下射意,当即托起儿媳的小屁股大开大合地猛插起来。
“呜……别,我受不了……”少女被插得两颗美乳弹跳连连,泪眼汪汪。
萧琂拧眉,“父皇轻些,愿愿她受不住。”
皇帝如鲠在喉,恨不得把这碍眼的儿子赶出去,到底挺胯抽送的力道放缓了些。
他的鸡巴粗长且前端上翘,哪怕轻抽慢插仍能把少女捣得春水横流。
杨满愿渐渐也不满足如此轻缓的顶送,她咬住手指,悄悄摇着臀儿主动迎合上去。
皇帝也知情识趣地再度发力,狠狠贯穿这销魂紧致的媚穴,每下直捣敏感的花心。
公媳俩的耻骨相撞,“啪啪”的淫靡声响愈来愈响亮。
萧琂看着父亲与妻子的性器紧密相连,心头微涩,便用大掌包住妻子两只左右摇晃的奶子。
骨节分明的五指一收一拢,雪白软弹的乳肉就在他指缝间溢了出来。
杨满愿自觉冷落了丈夫,伸手握住他肿胀粗硕的肉茎撸弄几下,“子安……”
萧琂眼眶微红,“愿愿果然还是更喜欢父皇,对吗?”
若非如此,为何有他这个正经丈夫还不够?果然说什么最喜欢他都是哄他的。
杨满愿心底微慌,拨浪鼓似的摇头,“最喜欢……啊……最喜欢……子安!”
她的话被泡在陈醋坛子里的皇帝撞得断断续续。
宛如铁杵的肉棒次次深入花心,捣得酸胀酥麻,不一会儿她就爽得泄了身子。
稚嫩的穴肉不断痉挛,皇帝胸腔剧烈起伏,额角青筋怒绽,险些就被绞射了。
他猛然将分身抽出,打算借此延缓射意,没成想却被儿子打了个措手不及。
萧琂将妻子从父亲手中夺回,将自己肿痛欲炸的肉棍喂入疯狂翕张的花穴,一下一下墩进花心。
重新被结结实实地填满,杨满愿抑制不住地低吟,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衾被。
源源不断的酥麻从穴里发散到全身,如同细细密密的电流,无限放大。
杨满愿娇喘吁吁,尚未捱过这一阵剧烈酸胀的刺激,便被又深又重地顶弄起来。
“愿愿好棒,小穴真会夹。”萧琂掐着她的两瓣雪臀揉搓,低喘着夸她。
看着他们夫妻俩如此旁若无人地抵死缠绵,皇帝咬牙切齿。
如山峦般魁梧的身躯倾覆而下,他使坏似的扶着鸡巴去顶儿媳敏感充血的小淫豆子。
他附在儿媳的耳畔低语,“子安如此瘦削,能把你的小淫屄肏爽吗?”
杨满愿抬眼对上男人灼烫幽沉的眸光,不由浑身一哆嗦。
恍惚间,她变成了侧躺的姿势,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两根形状各异的鸡巴轮流插进滋滋冒水的小嫩洞。
“噗呲噗呲”的插穴声,少女娇媚的呻吟求饶声,男人们如同野兽低喘的粗重呼吸声,回荡在整座涵元殿。
明黄色团龙纹锦帐天翻地覆的摇动,架子床仿佛下一秒便会散架似的。
窒息般的快感冲上头皮,杨满愿倏地惊坐而起,气喘吁吁,心跳如鼓。
她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方才竟是一场梦……
身下的亵裤连带着床铺都湿得一塌糊涂,都能拧出水来,杨满愿又是羞又是臊。
她怎么能做如此羞人的梦呢!
另一头,将妻子从浴间抱回寝殿的床榻歇下,萧琂便穿戴整齐走出了正殿。
此时天色方暗,时辰还早,还不是入寝的时候。
太子身边的首领太监舒庆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琂眉心蹙起,沉声道:“舒庆,孤看你是不想继续在孤身边当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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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太子妃竟有如此影响力?1900 珠加更
舒庆微怔,太子殿下待人宽厚温和,他在他身边许多年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这般不耐烦的话。
他脸上讪讪的,想来定是今日许久才禀报圣上前往慈宁宫的事激怒太子殿下。
可如今继续要说的事,恐怕更要惹怒太子了。
舒庆觑看着主子,试探着说:“启禀殿下,内廷有个传言暗暗流传开,说是今日……太子妃在慈宁宫勾引圣
上未遂,即将被废。”
殿内烛火摇曳,昏黄微醺的光照得男人俊美无俦的侧脸忽明忽暗。
半晌,清沉如水的声音响起:“舒庆,你在孤身边侍奉也快八年了罢?”
“是,奴才从您十岁起便在您身边当差了。”舒庆莫名紧张起来。
萧琂垂眸,神色晦涩,“今日为何要瞒报父皇前往慈宁宫的事?”
今日皇帝刚声势浩大地从南苑回宫,姜太后也不知前情,以为孙子不会多想,命人去寻皇帝时也丝毫没有掩
饰。
这等消息舒庆定是第一时间就知晓的。
可他却硬是瞒报了两个多时辰。
这两个多时辰能发生多少事?
若他第一时间知晓并前往阻拦,今日妻子必不会再度受辱。
魁梧伟岸的父亲将娇小圆润的妻子摁在身下欺负的画面,萧琂稍稍回忆,双目都似涌上血腥。
舒庆战战兢兢,“奴才,奴才只是……奴才只是心疼殿下您啊!太子妃早已失身,怎配再为的东宫的女主
子?”
“既然圣上对太子妃有意,您为何就不能顺了圣上的意呢?圣上大权独揽,您和他硬碰硬是碰不过的……”
萧琂看着他,眸底翻滚着阴郁的寒芒。
他一字字道:“太子妃是孤的发妻,岂是你能妄议的?”
“既你已有如此想法,也不必再待在孤身边了,出去领罚罢。”
舒庆瞪大了眼,如遭晴天霹雳。
他知晓如此多隐秘之事,其中还涉及天家乱伦,失去太子的庇护岂不是要命丧黄泉了?!
他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殿下恕罪,奴才伺候您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您别不要奴才了!”
正值深冬,殿里烧了火盆,红罗炭烧得正旺,时不时迸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萧琂走到轩窗前,负手而立,任由凛冽刺骨的夜风迎面拂来,俊朗的脸庞彻底掩映在暗影中。
“孤念在你侍奉多年的份上,已给过你机会,上回孤前往涿州赈灾时留你在东宫看守,你是怎么看守的?”
“退下罢,让佟林入内侍奉。”
佟林与舒庆皆是东宫首领太监,只是舒庆在太子身边伺候多年,佟林才被压了一头。
舒庆不由心中悔恨交加,涕泪齐下又求饶了许久,见再无转圜之地,他才踉踉跄跄地退出殿外。
原先见圣上身边的常英总管对太子妃毕恭毕敬的,他还嗤之以鼻,哪曾想太子妃竟真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随即,得到传唤的佟林大步流星进入殿内,并不卑不亢作揖行礼。
佟林身着内宫太监的服饰,身姿挺拔,气度沉凝,丝毫不像是阉人,反倒像是个武官,他原先也确实是习武
之人。
萧琂淡淡道:“命人去大学士傅文均府邸传个话,明日早朝随机应变。”
“还有,将宫里新传的流言压下去,声明今日是孤与太子妃同在慈宁宫。”
佟林一双锐眸极快闪过诧色,又很快收敛下来,“是,奴才遵旨。”
言罢,他雷厉风行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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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满愿知晓那个荒谬的传言时,已是翌日清晨。
杏云脸上阵青阵白,一五一十给她讲了来龙去脉。
杨满愿怔住,昨日姜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茯苓已在他们夫妻面前胡诌了一通,只是她没料到流言会传得这么快。
另一旁的素月又迟疑着道:“昨日仁寿宫娘娘还派人前来传话,说让太子妃过去一趟,她要跟您说关于太后
的事……”
杨满愿眼皮子直跳,徐后要同她说姜太后的事?
可没等她回神,又有个小宫女冒冒失失地闯入寝殿里。
“太子妃殿下,淑妃娘娘来了,如今已在前殿等着了!”
杨满愿思绪有些混乱了,怎么总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卫淑妃是她的亲婆母,哪怕有过上回御花园失约的事,她也丝毫怠慢不得。
迅速梳妆更衣罢,她急忙移步至前殿,并恭恭敬敬地福身行礼。
依本朝旧例,太子妃仅次皇后,份例比照贵妃,地位均在淑妃之上。
然而孝道为先,别说太子妃,便是太子以及诸皇子,见到嫔级以上的庶母皆要行礼,况且卫淑妃还是太子生
母。
卫淑妃端坐在软榻上,双眸含泪,眉眼间笼罩着淡淡的愁绪。
她的声调温婉如水,如同吴侬软语,“太子妃快免礼,你也坐罢。”
杨满愿颔首低眉,也就在软榻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卫淑妃摆了摆手,近侍宫人们便识趣地退了下去,只余婆媳二人留在殿内独处。
卫淑妃又深深叹了口气,捏着帕子擦拭夺眶而出的泪水,脸上苍白如纸。
静默片刻,她才哽咽着开口,“昨日的事我也听说,可我不相信,你这般好的孩子怎会去勾引圣上呢?”
杨满愿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卫淑妃又拉起她的手,温声细语问:“好孩子,你告诉我,圣上他……是不是幸了你?”
“唉,你生得太好,也不怪圣上动了歪念,可我若是你,与其遭受凌辱,倒不如昨日当场一刀抹了脖子去,
好歹留个清白……”
杨满愿只抿唇沉默,既不认可对方的话,也不开口给对方递任何把柄。
卫淑妃见她听了这么一番话仍毫无反应,不由心下微诧。
须臾,她又颇为惋惜地说:“你是正月十六过十八岁生辰对罢?可惜了,恐怕是不能在宫里过寿辰了。”
就在这时,一道阴柔尖利的声音从外边儿传入——
“淑妃娘娘说什么呢?太子妃殿下自然要在宫里过寿的。”
来者,正是乾清宫总管太监常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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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登场的佟林是副 cp 之一哦,猜猜是和谁的 hhh

063|皆是皇后规制 1950 珠加更


常英跺着小碎步进来,身着暗紫色飞鱼服,头戴三山帽,两鬓微白,眉眼柔和,像是个老书生。
可他说话声音却和外貌极不相配,是典型的宦官嗓子,尖柔古怪。
他轻甩手中飘逸的拂尘,“奴才见过淑妃娘娘,见过太子妃殿下。”
卫淑妃神色微滞一瞬,慢条斯理擦拭脸上的泪痕,“这么冷的天,是什么事劳驾常总管亲自跑一趟?”
常英是当今圣上身边的大总管,尽管她是太子生母也得给他十足的面子。
谁让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既不是她的丈夫又不是她的儿子?
当今圣上承继大统时,太子刚满周岁尚不知事,姜太后与徐后好歹仍能维持本身的尊荣。
宫里最为失意的,也就是与皇太后之位擦肩而过的卫淑妃了,至今仍屈居妃位,仅是先皇遗妃之一。
常英道:“奴才正是为着太子妃殿下的芳辰来的。也不知淑妃娘娘从哪里听来的胡话,太子妃生辰宴必是在
宫里办的。”
卫淑妃闻言微微一怔。
杨满愿也云里雾里的,她过生辰最多也就是在东宫里小办,与常总管有何干系?
恰好常英的目光也移至她身上,谄笑道:“圣上说,宫里已许多年没办过皇后千秋节,正逢太子妃殿下入宫
后初次过生,就按千秋节的规格来办。”
杨满愿满眼震惊,实在不懂皇帝公爹这是何意。
卫淑妃脸色微变,这与她预设的发展天差地别。
常英继续笑道:“圣上还让太子妃殿下在芳辰当日在坤宁宫接受命妇恭贺行礼呢。礼部与光禄寺那边已经开
始准备寿宴了,内府营造司亦在为太子妃采办赶制当日穿戴的礼服与配饰。”
他没敢说的是,圣上命人赶制的礼服配饰皆是皇后规制的,若说出来怕是要吓着这位性子绵软的太子妃。
卫淑妃竭力掩饰心中的震惊,不懂这杨氏究竟何方神圣,竟把皇帝与太子都迷得团团转。
上回太子在清宁宫就曾为了杨氏的事当面落了她这生母的脸。
如今再出了慈宁宫这事,皇帝非但没有给太子换正妃的意思,还要按皇后千秋节的规格给她过生辰……
杨满愿迟疑着说:“这,不大好罢?如此大费周章,我也受之有愧。”
对于这位被自家圣上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常英自然是使尽浑身解数,百般奉承。
“哎哟,太子妃不必忧心,您本就是仅次于国母的储君妃,这也不算太过越制,且圣上虚置后位,兴许往后
还得由您来操持内廷事宜呢。”
“您啊,就安心等着罢!届时等礼部与光禄寺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奴才亲自过来给您细说流程。”
杨满愿尴尬讪笑,心底生出些微妙而难以言喻的情绪。
宫里刚才有传言说她捱不过十八岁生辰就会被废,恰好圣上就要给她大办生辰,一举即可击破谣言。
昨日公爹在床榻上许诺皇后之位来哄她,其实她压根儿就没有当真,才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如今他却破例以皇后千秋节的规制给她过生……
杨满愿沉浸在万千思绪中,卫淑妃却有些待不住了。
卫淑妃端起一副标志性的温婉浅笑,颇为抱歉拉住儿媳的手拍了拍。
“没出什么事真是太好了,我方才竟差点误信了谣言,真是该死,太子妃不会怪我罢?”
“自然不会,儿臣知道淑妃娘娘只是关心儿臣。”杨满愿也回之一笑。
方才常英来之前卫淑妃的表现,已让她确定了当日赏昙花失约是卫淑妃故意为之。
只是她暂时还没掌握卫淑妃陷害她的证据,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一做。
卫淑妃眸含欣慰,“好孩子,只要你和太子一切都好好的,为娘的也就放心了。”
“我也不在杵在这儿耽误你忙东宫的事,这就先回了,如今天寒地冻,你与太子好生保养身子,切勿贪凉,
知道吗?”
她言辞恳切,嘘寒问暖,俨然一副慈母的模样。
杨满愿乖巧地一一应下,把她送走后,前来传话的常英也没再逗留。
只是趁着太子妃亲送淑妃的间隙,常英悄悄命人将皇帝给儿媳准备的生辰礼水晶围棋摆在了殿内另一处的博
物架上。
皇帝知晓她哪怕收下他送的生辰礼也必定会束之高阁,还不如命常英趁她不注意时将水晶围棋搁在东宫某处。
常英自然只能照办。
晌午过后,杨满愿才发现正殿东侧的黄檀木博物架上多了两个精美的翠青釉围棋罐。
分别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套粉晶与紫晶茶晶所制的围棋。
在日光下映照下,颗颗晶莹剔透,泛着温润的光泽,看起来价值不菲。
“这是谁摆在这里的?”她连忙询问左右。
杏云素月与其他侯在殿里的宫人皆摇了摇头。
早晨卫淑妃一来便屏退了所有人,常英等人逗留在此的半刻钟里,殿里恰好无人守着。
杏云正想说有可能是常总管留下的,可杨满愿心念电转间却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她红着脸小声说:“定是太子殿下悄悄摆上来的,他早些时候就说要给我准备生辰礼了。”
除了太子殿下,还有谁既知晓她喜好围棋,又能弄到如此贵重的宝物?
杨满愿忍不住嘀咕:“还有半个月才到时候呢,他怎么这么快就把东西送出来了呢?”
话虽如此,她却是对这副精美绝伦的围棋爱不释手,摆在桌案上仔细把玩了整整一日,越看越是欢喜。
当日夜里,太子不知为何临近子时也尚未回东宫,杨满愿强打起精神,抱膝坐在榻上等他。
待男人踏着月色姗姗而归,她便跳下了床,小炮筒似的冲了上去。
“扑通”一声,她结结实实撞进了萧琂的怀里。
萧琂错愕一瞬,眸底闪烁笑意,张开双臂抱住了投怀送抱的妻子。
杨满愿生得微胖圆润,好在萧琂虽清瘦却也常年锻炼,否则换个体弱些的人恐怕要被她扑倒在地了。
立在不远处的佟林不由挑眉。
方才在文武大臣面前清冷矜贵的皇太子,在太子妃面前竟如此宠溺亲昵,像是换了个人。
杨满愿又踮起脚,环住男人的脖子,笑盈盈道:“殿下送的生辰贺礼妾身极喜欢,多谢殿下!”
萧琂微怔,他今日忙着笼络朝臣,准备给妻子的生辰礼尚未雕刻完成。
“愿愿已经瞧见了?”他心中有些愧疚。
杨满愿点点头,“嗯,虽然还没到时候,但是妾身很喜欢!”
说罢,她又拉着男人的手去看那副美轮美奂、颗颗毫无瑕疵的水晶围棋。
萧琂心头却是倏地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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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儿子对他的反击(微 h)
“愿愿是在哪儿发现的?”萧琂低头亲了亲妻子的发顶,笑意却没达眼底。
“在正殿那边的博物架上呀。”杨满愿眨了眨眼,杏眸潋滟。
寝殿地底下设有暖道,地龙烧得正旺,外面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室内却是温暖如春。
刚从外边进来的男人身上犹带着几丝寒气,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沉吟片刻,他最终还是默认了这份礼物。
萧琂又温和笑道:“除这个外,孤还准备了另一份礼物,待生辰当日再送你可好?”
“还有另一份礼物呀?”杨满愿面露诧异,小脸红扑扑的,“生辰又不是什么大事,倒是叫殿下费心了。”
少女身上只着雪青色寝衣,绸缎似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朦胧灯火罩在她身上,令她美艳精致的容貌添
了几分柔媚。
她不久前刚沐浴过,还用了蔷薇香露,馥郁芳香扑鼻而来。
萧琂心头蓦地一软,觉得她无条件信任自己的模样可爱至极。
他轻抚妻子柔软顺滑的乌发,“愿愿的事于孤而言不分大小,都是极重要的。”
杨满愿心如鹿撞,眼下这番情形竟比平日夫妻二人行鱼水之欢时还要更面红耳赤些。
“殿下快去梳洗罢!”她软声催促,脸上的热意蔓到颈间。
萧琂轻笑,松开了怀中羞涩娇憨的妻子。
沐浴更衣罢,小夫妻俩自是蜜里调油地恩爱缠绵了一番。
娇软饱满的少女背靠着男人瘦削却不单薄的胸膛,两人紧密相连处早已狼藉不堪。
寝殿内烛火摇曳,滴漏声声。
即将开启二度温存时,杨满愿忽而软声细语地将卫淑妃和常英相继前来东宫的事说了出来。
她又小心翼翼地说:“常公公还说了,圣上吩咐按皇后千秋节的规格给妾身过生辰……”
萧琂薄唇轻抿,垂眸掩饰住眼底凛冽的寒芒。
又是水晶围棋,又是按千秋节规格办生辰,看来父皇还是不肯死心。
不过,也恰好能破除内廷这两日暗地里盛传的流言。
他低头亲吻少女的粉颈,“愿愿不必感到焦虑,只是生辰宴比原定的更隆重了些,孤本就愧疚不能为你大办
芳辰,如今算是锦上添花了。”
杨满愿身子敏感,被他亲得又酥又痒,浑身颤了颤,连带含着男人粗大性器的小穴也翕翕缩缩的。
萧琂被夹得尾椎酥麻,情不自禁顶胯挺送,又欲换个花样继续疼爱她。
“别……还有事没说完呢!”杨满愿努力挣扎两下。
“昨夜仁寿宫娘娘还派人来传话了,可今日再去问时,那边的人却又说娘娘今日身体不适,暂时不见了。”
萧琂哑声问:“仁寿宫那边可有说昨日是因何事寻来?”
“说是,仁寿宫娘娘要给我说关于太后娘娘的事……”杨满愿弱弱地说。
萧琂眉心蹙起,隐约猜到徐后想同妻子说什么。
先皇与徐后自幼青梅竹马,成婚后亦是琴瑟和鸣,却因姜太后的一己之私而……
“别怕,孤明日会命佟林亲自过去仁寿宫瞧瞧。”他低声安慰。
杨满愿不解地问:“舒庆公公呢?怎么换成是佟林近身侍奉殿下了?”
她原先见过几回佟林,知晓他身姿硬朗挺拔,气度不似寻常宦官,犹如鹤立鸡群。
萧琂镇定自若,“舒庆年纪不小了,近身侍奉太过操劳,孤便准他退下去歇歇。”
杨满愿微怔,舒庆似乎还不到三十罢?但她还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小夫妻俩这才继续方才被打断数次的情事。
待事毕,萧琂抱着昏睡过去的妻子前往浴间清洗了遍,随即自己披上鹤氅走出了寝殿。
踏着浓稠夜色,萧琂脸色沉凝独自前往书房。
东宫如同一座缩小版的皇宫,书房与寝殿之间有段不近的距离。
书柜前的大桌案上,正摆放着他亲手雕刻尚未完工的楠木棋盘。
这是他初次做雕刻的手工活,手法生疏,已耗费了好几块楠木才雕出这么一件稍稍满意的。
想起方才妻子对那副水晶围棋的欢喜与珍重,萧琂眼眶微涩,心脏像被揪了一下。
坐在桌案前,他默默握起刻刀,一点点精修棋盘的边角,彻夜未眠。
接下来的一连数日,太子都格外忙碌。
因京畿一带暴雪成灾,他特意用自己的俸禄在各地开设施粥厂与暖棚,还亲自微服上门敦促王公大臣们捐银
捐物。
一时间,本就美名在外的皇太子愈发得人心。
民间甚至隐隐有传言称天降暴雪是因当今圣上德不配位,早该让位给众望所归的皇太子。
******
乾清宫,南书房。
皇帝身着一袭玄色龙纹锦袍,大马金刀坐在书桌后,金冠束发,面色阴沉如水。
看着眼前一封接一封进谏劝他禅位给太子的奏折,他嗤笑,“太子每日忙于赈灾,看来真正在忙的是这
些。”
若是仅有个别数人进谏,他还能杀鸡儆猴敲山震虎,可如今是人人皆心向太子,他若大开杀戒,只会让他们
群情激愤。
看来这便是儿子对他的反击啊。
哪怕不能真将他从皇位上扯下来,也要让他吃个瘪。
常英立在一旁研墨,颔首低眉,噤若寒蝉。
半晌,皇帝又忽然话锋一转,“营造司可把明日太子妃生辰所穿戴的服饰送过去东宫了?”
常英忙不迭点头如捣蒜,“陛下放心,大清早就送过去了,礼部与光禄寺那边也将明日的生辰宴安排妥当
了。”
皇帝微微颔首,又略有些不自在地问:“她,可喜欢那副水晶围棋?”
常英嘿嘿一笑,“奴才听说太子妃很是宝贝,每日都把玩好一阵子呢。”
“奴才还听说,这几日太子妃时常前往文渊阁翻阅藏书,陛下也许久未去过文渊阁了罢?陛下可要……”
皇帝眸色幽黯些许,脑中的理智与冲动来回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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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藏书阁与儿媳独处(微 h)2000 珠加更


南书房内,一盏新沏的敬亭绿雪呈上来,淡香氤氲。
皇帝端起青瓷茶盏细呷了几口,又问:“杨谦行可回京了?”
他吩咐太子妃生辰大办之时,也同时派人将太子妃之父杨谦行急召回京。
“回了回了,已经在杨府与家人团聚了,明儿一早便会提前入宫给太子妃殿下贺寿。”
常英谄笑得脸都僵了,实在没料到自家圣上有朝一日会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
皇帝御极十数载,从没办过一回万寿节,他对自己的生辰并不上心,只觉铺张浪费。
太子的生辰亦然,最多功课歇息一日再吃碗长寿面,也就过去了。
万千思绪在常英脑中滚荡。
他心中愈发自责当初搜寻被圣上宠幸的小宫女时就该把秀女们也挨个查遍的。
他当时只想着七个记名秀女皆是太后亲选,且大多是名门贵女,定不会有什么小宫女,这才……
“摆驾文渊阁。”皇帝随手放下朱笔,负手大步朝殿外走去。
常英这才回神,拎起厚绸面的遮雪伞,小跑着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杨满愿端坐在文渊阁临窗的位置,兴致盎然地翻阅着从前没机会接触的古籍。
文渊阁位于文华殿后方,仿效浙江天一阁所建,又采取“明二暗三”的建造方式,外观看上去重檐两层,实
际全阁共有上、中、下三层。
杏云忽然慌张地走了过来,手里握着的象牙扇都随着她的手在颤抖。
“主子,乾清宫的人前来传话,说是圣上即将降临文渊阁。”
杨满愿怔了下,心里头莫名蹦出个念头——
皇帝公爹是冲着她来的?
她微微侧身,从半开的窗牖朝外眺望,便见一抹玄色高大挺拔的身影由数十名内官与护卫拥簇着,正朝她们
的方向阔步走来。
杨满愿悄悄咽了口唾沫。
她要赶紧走吗?似乎来不及了,一出去就会迎面撞上……
可不容她再犹豫,圣驾已抵达文渊阁。
男人鹰隼般锋锐的目光扫了过来,杨满愿心跳漏半拍,急忙起身行礼。
他沉声说了句“免礼”,又低眸从上到下将她端量了遍。
少女鬓挽随云髻,荔枝色如意云纹宫装,薄施粉黛,脸颊珠圆玉润,肤光细腻如雪。
皇帝知晓她生得好,却还是头一回如此清晰直观地意识到她是完全长在自己的心坎儿上。
若非如此,依照他的禀性,二人最初相遇的那夜她就根本没机会与他近身接触。
默了须臾,皇帝摆手屏退左右,“朕只是来寻几卷藏书,太子妃无须拘束,与方才一样便是。”
杨满愿惊诧得抬起头,恰好对上一双深邃不见底的墨眸,不由心尖微颤。
公爹哪回不是见着她就把她按在身下亵玩狠弄的?今日怎么突然转性了……
没等她回应,萧恪径自侧身往书架的方向走去,仿佛真是前来寻书的。
文渊阁里四周阒然,半个时辰过去,公媳俩各自翻阅古籍,相安无事。
见男人迟迟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并未靠近,杨满愿脸上微热,不禁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感到羞愧。
她掀起眼睫,不动声色打量着立在大书柜前岿然不动的魁梧男人。
他身上的玄色锦袍隐约可见金线绣成的暗龙纹,在日光的映照下暗光浮动,熠熠生辉。
再细看,男人衣袍下的紧实肌肉正随着他的呼吸轻微起伏,宽肩窄腰,雄壮魁伟,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
一些教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在眼前浮现,杨满愿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不,不能再想了……她悄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尖利的痛楚才让她镇定了下来。
偏生这时,橐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杨满愿不禁屏住了呼吸。
男人低沉威严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这册成书于汉末的《古文尚书》与晋时梅赜向朝廷献上的《尚书》有
诸多不同,收藏在此从未面世,太子妃若感兴趣可以看看。”
皇帝察觉到她翻阅的皆是史书,故而特意投其所好,将这册文渊阁私下里的镇阁之宝也拿出来了。
杨满愿愣了一下,满脸错愕。
自古以来便一直有说法称晋时梅赜所献的《尚书》是伪书,只是经过永嘉之乱许多古籍彻底散失,已无从辩
证真伪。
没成想,世间竟还有成书于汉末的《古文尚书》,还与梅赜所献之书有诸多不同!
杨满愿惊喜交加,小心翼翼地从公爹手中接过古籍,颇为虔诚地翻开试阅。
她的外貌明艳娇娆,可捧着书卷时却又格外的恬静娴雅,眸底闪烁星芒,神采奕奕。
皇帝不禁因她的另一面而感到惊艳,甚至难以从她身上移开目光。
再想到她精湛凌厉的棋艺,简直与她软弱乖巧的性子截然不同。
如此割裂的矛盾放在她一个人身上,更是引得人想探索更多关于她的一切,并为之心驰神往。
不知不觉,窗外暮色暗沉,天边云霞翻涌。
一群宫人太监鱼贯而入,有条不紊地点燃文渊阁内每一盏宫灯,又重新退了出去。
因文渊阁内均是稀世罕见的藏书,为避免起火,用于照明的宫灯皆是特制的硬琉璃灯。
杨满愿这才意识到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忙不迭起身要告退回东宫。
奈何她一动不动静坐了许久,猛然站起来竟双腿一软,身子朝前趔趄了下。
就在她几乎要脸朝地猛摔下去之际,男人眼疾手快拎住了她的衣领。
杨满愿惊魂未定,耳畔又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竟被公爹锁入怀中。
男人雄浑而满含压迫威摄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浑身颤了颤,尤其那根抵住她小腹的巨龙还在弹动……
公爹衣衫下魁梧健硕的赤精躯体,粗喘时周身不断偾张鼓胀的大块腱子肉再度浮现在她眼前,她不禁口干舌
燥。
软玉温香此刻就在怀中,皇帝眸色瞬时幽暗了下来。
他再也装不下去了,大掌往下探,触及儿媳腿间的濡湿,他喉结滚动几下。
他蛊惑似的哑声道:“愿儿的小屄好湿,可是想让鸡巴捅一捅?”
“太子不在,让朕这个父皇代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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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朕替他插你的小屄(h)2050 珠加更
文渊阁古籍藏书无数,内里装潢典雅肃穆,可此刻的气氛却有些怪异。
男人灼热的鼻息洒在颈间,杨满愿羞红了脸,身子无法自控地发软。
她强自镇定,声音却软绵绵的:“不,不行,儿臣该回东宫了……”
皇帝哪里看不出她的口是心非,粗粝指腹故意隔着亵裤拨弄那颗柔嫩的小肉粒,挑逗得春水潺潺。
“愿儿别怕,朕会放你回东宫,朕也不会告诉子安的。”
“太子在宫外赶不回来,你这小淫妇却发了大水,朕只是替他给你插插小屄止痒。”
“朕与子安是父子,他的鸡巴与朕的鸡巴有何区别?替一替也无妨。”
听着这些荤话,杨满愿又羞又臊,脸颊红得似要滴血。
细细密密的电流从嫩蒂往全身扩散,她本就敏感,如此一来身子酥了半边。
皇帝眼神幽深,“刚入文渊阁时朕的鸡巴就硬得发疼,恨不得当场把你剥光狠插几顿,把你肏到失禁……朕
已经忍下了,是愿儿先撩拨朕的。”
杨满愿心中委屈,“我没有……”
男人喉头发紧,“方才朕站在书柜那边,愿儿不是偷瞧了朕几回?”
杨满愿惊得杏眸圆瞪,她窥探的行径竟然被发现了……
见她这副呆愣可爱的小模样,萧恪心头的某处像被轻戳了一下。
他径自将人打横抱起,并将她放在另一侧的黄花梨木雕花贵妃榻上。
他的体格壮硕如山峦,双手撑在榻边两侧,像是将娇小的儿媳彻底禁锢在身下,困得密不透风。
低头寻到饱满红嫩的樱唇,胡乱亲吻一通,少女香嫩的舌尖被他卷到口中砸吮,阁中一时啧啧作响。
杨满愿被亲得七荤八素,舌尖都被吸麻了,几次想缩回却都被男人强势地逮住。
唇舌交缠,津液互渡。
不消片刻,两人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尽,萧恪双手揉起她胸前两团软弹白皙的奶子,肆意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少女的肌肤莹白如玉,粉腻如酥,两只奶子更是白花花的,与古铜色布满厚茧的大掌形成强烈的对比。
嫣红的奶尖不时从男人的指缝溢出来,颤巍巍地挺立着,香艳至极。
杨满愿被揉得穴水汪汪,下身宛如蚂蚁啃噬般难耐,羽睫颤了颤,正要抬眼,腿心就被抵上一根热烫粗硬的
大屌。
棒身嵌入湿热的肉缝儿摩擦起来,方才被男人揉搓得肿硬的花蒂又被圆硕的龟头猛戳,碾得汁水飞溅。
尖锐的快感从肿胀的肉蒂直往上窜,杨满愿娇喘吁吁,杏眼媚得似要滴水。
丰沛的花液淅淅沥沥洒了一滩,兜头淋在男人硬挺如铁杵的肉棍上,连带着浓密的耻毛与精囊也齐齐打湿。
“流了好多水,像尿了一样,父皇弄得你爽不爽?”皇帝声音越发低哑。
听他自称父皇,杨满愿整个人红得快要冒烟了,小声嘀咕:“这才不是尿呢……”
“对,这不是尿,是愿儿屄屄流的淫水,一会儿父皇再把你肏尿。”
他双眸渐染猩红,性器肿痛欲炸,当即勾起少女两条白嫩的腿儿盘在腰间。
鹅卵大的龟头撞开晶莹水亮的肉唇,一鼓作气插进少女稚嫩窄细的花穴。
杨满愿被猛插了个透,身下又饱胀又酸麻,小手紧抓着男人宽阔的双肩,指甲嵌入他的皮肉。
皇帝浅浅挺插几下,小屄却咬得极紧,仿佛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吮吸他的分身,教他舒爽得头皮发麻。
可进出着实艰难,他索性用手去扯她两片肥嫩的蚌肉,试图将她的小穴扯松一些,又捻住那颗充血的淫珠细
细揉按。
顷刻间,黏腻汁水滚涌而出,男人感觉顺畅了些,摆腰律动贯穿的力道便一次比一次重。
深处的穴芯被狠狠撞击,酸胀的刺激瞬间朝四肢百骸爬开,杨满愿被插得浑身哆嗦,声音也染上哭腔。
“父皇轻一点……轻点……”她忍不住吸了下鼻子,“别让太子殿下发现了痕迹……”
方才皇帝公爹说过会放她回东宫的。
皇帝心间漫开一阵酸涩,插弄着媚穴的肉茎也越发肿胀几分。
紧致湿嫩的媚肉层层挤上来,随着每一下“噗呲噗呲”的狠干,纠缠越来越深。
杨满愿咬住下唇,不想让叫声发出来,可小穴被肉屌肏得透透的,喉间无法自控地溢出呻吟。
男人俯身压下来,用薄唇撬开她的贝齿,“别咬,都要咬肿了,子安岂不是更看出来你被朕肏过了?”
杨满愿啜泣着小声说:“可是外头有人。”
“不怕,除你那贴身侍女,其余都是朕的人。”
皇帝沉腰狠狠一撞,剧烈的快意从交合处迅速朝全身窜开,随即是打桩般凶悍的耸动。
他掐着儿媳雪嫩的臀瓣抬至半空,用粗屌把她肏得浑身潮红,两只肥奶颠晃,只能“哼哼唧唧”地媚叫。
粗长狰狞的肉棒持续凶猛地捣弄窄嫩的花径,杨满愿实在受不住,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
男人又将她抱了起来,勾着她双腿毫不客气地尽情顶肏。
他一面挺着大鸡巴贯穿甬道,一面又把她的小淫嘴死命往胯上按。
哪怕此刻已在享受着极致的欢愉,可皇帝心底仍觉不够,恨不得独占儿媳,日日将阳具埋在她身子里才好。
一想到今夜回去她兴许还会与儿子欢爱缠绵,他咬了咬牙,整颗心似被酸涩包围。
杨满愿完全就是挂在了他身上,小屄被狠插着,两条腿无力地乱晃,胸前两只雪白的奶子更是弹跳不止。
“太深了……要被插穿了嗯哈……”
皇帝抱着她一边走动,一边挺腰狠插,又诱哄似的问:“乖愿儿,说说是什么东西要被什么东西插穿了?”
看着四周整齐肃穆的书架,杨满愿心底微慌,“别……这里好多藏书……”
若是把这些珍稀古籍弄脏了可就遭了。
皇帝哑声道:“愿儿先回答朕方才的问题,否则朕就四处走动,把你肏得不停喷水,让文渊阁所有藏书都沾
上你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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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逼儿媳说露骨淫话(h)
杨满愿脑中轰的一声,这,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可她的身子此刻完全悬在半空,被健硕男人抱在怀里顶肏,根本无处可逃。
皇帝看着儿媳双眸迷离,表情似痛苦似愉悦,心中有说之不尽的爱怜,也愈发想要逗弄她。
“愿儿不知是何物在插你?”他低头用轻咬了下少女酡红的耳廓,“朕原先同你说过的。”
而身下挺胯抽插的力道却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发狠似的深顶重捣,甚至还在文渊阁里走动起来。
杨满愿本就被肏得浑身虚软,眼看着男人抱着她往其中一排藏书架走去,她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要……”她紧咬着唇,泪眼汪汪,拨浪鼓似的摇头。
可越是紧张,她的身子越是敏感,吞吐着粗屌的嫩穴不住抽搐,又被捣得汁水从交合处飞溅而出。
“乖乖,真多水。”皇帝哑声低喃,“若再不说是何物在插你,这一排的藏书恐怕都要被你的骚水打湿
了。”
“往后历任帝王必是愿儿的子子孙孙,待他们前来文渊阁翻阅藏书,就能接触到你的淫液……”
光是想想这些画面,杨满愿羞臊得浑身颤栗,她想从男人身上逃脱,却又逃不掉。
不仅如此,她还无意识地用双腿缠紧男人劲瘦的窄腰,又将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硬物含得更深了。
若是太子殿下定不会如此对她的……杨满愿忍不住想。
皇帝又将她翻了个身,换成他最喜欢的小儿把尿的姿势,让她与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卷面对面。
杨满愿这回是真的慌了,两只白嫩脚丫儿又踢又蹬,小屄却被狠狠插弄着,两颗浑圆美乳也被撞得抖动弹跳。
眼看着两人汁水淋漓的交合处离藏书架越来越近,只剩不到半尺的距离,水花差一点点就要溅到古籍——
杨满愿实在无法,只好啜泣着求饶:“别,我说……是,是父皇的鸡巴在插我……”
可男人依旧紧追不舍,“父皇的鸡巴在插你的什么,嗯?”
杨满愿也破罐子破摔了,扭扭捏捏地说:“在插……愿儿的,小屄……”
生怕公爹还不满意,她又极小声补说了句:“是父皇的鸡巴在插愿儿的小屄……”
听着娇软羞涩的儿媳说这等露骨的淫话,皇帝眸光一沉,愈发生出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她本就生得娇艳欲滴,此刻整个人像是彻底熟透的蜜桃,遍身泛红,稍一戳就汁水横流。
皇帝只恨不得将她这副敏感诱人的身子玩坏肏烂,将她的身和心都牢牢占据。
杨满愿早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只是竭尽全力死命压抑着,男人才刚抱着远离了书架,她稍稍松懈,便哆嗦着
泄了出来。
皇帝只觉把她肏喷比自己射精还要满足畅快,同时又趁她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持续提枪猛干。
阵阵的酥麻快意从尾椎炸开,分身被紧嫩湿热的媚穴裹着,又绞又夹,三魂六魄都被吸去大半。
空旷寂静的文渊阁回荡着“噗呲噗呲”的插穴声,男人又变换了好几个花样,才抵住花心深深射出积攒了许
久的浓稠精液。
这么一场欢爱下来已是戌时末,皇帝还欲再战几场,杨满愿却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她还得赶在太子回宫前回到东宫沐浴更衣,及时清理掉公爹留在她身上的东西……
皇帝如今尝到了徐徐图之的妙处,自然也没再强势逼迫她留下。
但一想到今夜与儿媳同床共枕的依旧是儿子,他心间迅速被酸涩涨满。
不过无妨,总归有一日她会彻彻底底专属她一人的。
得到传唤的杏云战战兢兢入内,见到自家主子再次被圣上强幸,不由眼圈一红。
杏云满心不解,天底下女人多得是,圣上怎么就逮着主子一个人折腾呢?
待萧琂冒着风雪从南郊新建的育婴堂回宫里时,已是夜深,杨满愿已在床榻上酣畅熟睡。
她沐浴后还特意穿着一身立领寝衣,以便遮挡颈间几抹淡淡的痕迹。
放下床帐前,萧琂就着昏黄的烛光细细端详妻子娇美的容颜,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只要忙过这一阵,他们夫妻之间就再没有旁人能插足,他们会和和美美地度过余生。
可目光触及妻子眼角眉梢间浓艳欲滴的媚态,他不由微微一怔。
近段时日他忙得不可开交,已有数日未曾与妻子行床笫之欢。
一个不好的想法浮上心头,他动作轻缓而熟稔地解开甜睡少女身上的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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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是父皇百般引诱 2100 珠加更


晨起至临近傍晚,杨满愿皆在聚精会神翻阅古籍,尔后又经历了一场激烈云雨,可谓精疲力尽。
此刻她睡梦正酣,双颊微微生晕,樱唇微启,娇喘细细,连男人将她身上的寝衣缓缓解开也全然不知。
少女一身莹润白皙的肌肤竟遍布细碎的粉痕,胸前两团饱满的雪乳还有被揉抓过的印迹,奶尖肿硬挺立。
萧琂双眸被刺痛,也没再往下细看。
心头仿佛塞满了黄连,又苦又涩,堵得厉害,偏又发作不得,担心惊醒睡梦中的妻子。
他慢条斯理将妻子身上的寝衣系好,担心她着凉,又再给她盖上缎面绣被,只剩一张圆润绯红的小脸露出来。
他径自趿鞋下地,阔步朝外走去。
侯在殿外的佟林迎上来,他身着深灰色麒麟服,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佟林压低声道:“启禀殿下,今日太子妃在文渊阁时圣上也进入了文渊阁,只是消息压了下来。”
果然。萧琂眉宇拧起,心底的酸涩、屈辱如海浪涌起,窒疼无比。
“随孤去一趟乾清宫。”他沉声吩咐,便大步往外走,佟林也随即跟上,并示意身后的小太监给太子递上鹤
氅。
一行人冒着凌寒朔风来到乾清宫,皇帝正在西暖阁内翻看明日太子妃生辰宴的流程。
听说太子夜深前来,皇帝剑眉微挑,宣其入内的同时又屏退左右。
萧琂阴沉着脸进入暖阁,“父皇这是要与儿臣彻底撕破脸了是吗?”
“要与朕撕破脸的,是子安你罢?”皇帝面不改色,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的册子。
摇曳的烛光在他轮廓锋利的脸庞落下明明灭灭的光,他黑眸灼灼,喜怒不明。
“每日数以百计劝朕退位的折子,不是你弄出来的?”
萧琂处之泰然,淡定道:“儿臣以为这些足以让父皇收敛些。”
可惜并没有,反而变本加厉了。
皇帝忽然哂笑,“你是因为今日朕与愿儿在文渊阁行欢的事跑来质问的罢?”
他缓缓站起身来,与羽翼渐丰的儿子平视,眸底闪过锐芒,一举一动皆有气吞山河的气势,威仪天成。
“行欢?”萧琂像是听到了什么无比荒谬的话。
“是您欺辱奸淫儿臣的妻子才是,太子妃娇弱无力,如何能反抗您的淫威?”
皇帝面上却意外地并无愠怒之色,“恰恰相反,愿儿是心甘情愿与朕共赴巫山的。”
“子安,你自幼便极擅长猜测揣摩人心,轻而易举便能叫天下臣民皆心向于你,朕不信你看不出来,愿儿她
对朕有情。”
萧琂猛地抬起眼帘,眸中迸射出两道冰冷寒光。
他咬牙回道:“愿愿只是体质敏感,若非父皇百般引诱,她又怎会被您蛊惑?”
皇帝一时语塞,他今日确实是设法引诱儿媳了。
默了须臾,他冷笑,“朕能引诱成功,不也是子安能力不足,没能叫愿儿得到欢愉。”
闻言,萧琂神色骤变。
皇帝又道:“朕知晓你近来频繁出宫,名为赈灾,实际在与拱卫京师的二十六卫密切往来,你打算逼宫,对
吗?”
萧琂不置可否,他也从来没有掩饰过他的目的。
到底是他亲自一手栽培出来的继承人,若换个人,以皇帝的性情早已把他挫骨扬灰。
萧琂亦然,若非眼前人是亲自教养他成人的父亲,他早已拔刀相向,将对方碎尸万段。
如今走到如此僵局,归根到底还是父子二人心中仍对彼此间的情谊有所顾虑。
皇帝压低眉峰,眸光直入儿子的眼底,言辞锋利:“朕再无其他后嗣,皇位始终会落到你的头上,你根本无
须多此一举。”
萧琂冷声道:“若儿臣毫无作为,父皇早已肆无忌惮横刀夺爱了。”
确实,若非他极力出击,当初也不可能顺利从西苑瀛台接回被囚的妻子。
一时间室内无音,气氛剑拔弩张。
半晌,皇帝抬手轻揉眉心,主动退让一步,“朕答应你,日后再不会强行囚禁愿儿,只是,你亦不能故意阻
挠愿儿与朕往来。”
萧琂面露难以置信,“她是儿臣的妻子,父皇如此违背人伦,天理难容。”
皇帝淡淡地说:“朕是天子,朕,就是天理。”
“亲军上直二十六卫中你真正笼络住的不过是燕山前卫、腾骧左卫、武骧右卫这三卫,子安,你确定你能稳
操胜券顺利逼朕退位?”
“只要愿儿拒绝朕,朕绝不会碰她,可若她心甘情愿,你便不能刻意阻挠,如何?”
虽是发问,可他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权威。
萧琂眼眶深红,目光凄郁。
他做不到,做不到将妻子拱手让人,并眼睁睁看着妻子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
皇帝重新在床沿坐下,略显不耐地摆摆手,“你回去好好考虑罢,明日便是愿儿的生辰宴,朕不希望明日出
现任何意外。”
“还有,今日愿儿特意央求了朕别将此事告知于你,朕劝你最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听着父亲一口一个“愿儿”,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萧琂额角青筋怒绽,胸中气血翻涌。
但最终他还是顾及明日的生辰宴,甩袖扬长而去。
看着儿子清癯如月下孤松的身影彻底退出殿外,皇帝眸底划过一抹阴戾。
对于太子近日几乎是公开逼宫的行为,他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淡定从容。
他并无亲生后嗣,从前亦极满意太子这个继承人,身居高位独断专行惯了,从不在乎身外名。
他也不得不承认,正因如此,他在与儿子的较量中渐渐开始落了下风。
东宫。
翌日,天际方亮起鱼肚白,杨满愿半梦半醒中便在杏云等人的服侍下梳洗装扮起来。
素月小心翼翼地从内府的女官手中接过新制的礼服,可一看清深青色翟衣的边饰,她不禁愕然。
她迟疑着问:“这,内府是不是送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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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加更来着,但应该是天亮后了(*/ω\*)
感谢大家的珠珠,比心~

069|将会是他的皇后 2150 珠加更


这套新送来的翟衣边饰为五爪金龙纹,乃皇后祎衣的规制,而太子妃规制的褕翟边饰该是金凤纹才对。
而另一位女官手中捧着的竟是一顶九龙九凤赤金珠翠冠,亦是皇后规制的凤冠。
连梳妆台前睡眼惺忪的杨满愿也猛然惊醒,转身看了过来,“冠服弄错了?”
辰时三刻她就该前往坤宁宫接受命妇行礼,若是内府送错了冠服可就麻烦了。
呈送礼服的女官却是面不改色,“回太子妃殿下,没有弄错,圣上下令今日生辰宴是按皇后千秋节规制办的,
圣上也特意吩咐了服饰一律依皇后规制。”
杨满愿与杏云面面相觑,惊诧无比。
原本依照皇后千秋节为她过生辰已是越制,没成想还有更越制的,竟让她身着一袭皇后祎衣接受命妇行礼。
但眼下并无其他可以替换的服饰,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换上这身庄严华丽的皇后装束。
提前结束早课的太子回到东宫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由微怔了下。
“这是内府送来的冠服?”萧琂温声问。
杨满愿红着脸点点头,头顶凤冠衔着的长长珠串亦随之摇晃。
萧琂压下心中翻涌的复杂情绪,握住妻子的小手捏了捏,“这身很配愿愿,当作是提前穿上了。”
愿愿将会是他的皇后,自然配穿这身皇后冠服。
见他并无不悦,杨满愿放下心来,也笑盈盈回握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三品及以上所有命妇按品大妆,早已侯在坤宁宫正殿内,只等太子妃前来并接见她们。
立在前列的魏国公夫人郭氏身着一品夫人礼服,头戴五翟珠冠,面色晦暗难明。
而她身旁的薛姨娘则是一身三品淑人的冠服,正眉飞色舞地拉着亲妹也就是太子妃之母薛淑兰有说有笑。
为着这次生辰宴,皇帝额外下旨将太子妃之母的诰命提为一品夫人,而太子妃姨母、魏国公侧室薛氏亦加恩
特赐三品淑人诰命。
自从杨满愿中选为太子妃,薛姨娘这个亲姨母亦是水涨船高,在魏国公府乃至京城贵妇圈内皆受到礼遇。
如今又有了圣上特赐的诰命,已隐隐有了能与郭氏这个魏国公夫人比肩的势头,这叫郭氏如何甘心。
尤其在她看来,太子妃之位原本就该是她的女儿妙华的。
待浩浩荡荡的太子妃仪仗抵达坤宁宫,杨满愿在数十名宫人内监的拥簇中款步走入正殿,并施施然坐在正中
上首的金凤宝座。
在场一众命妇皆因她身上的皇后冠服而错愕须臾,随即又忙不迭行跪拜大礼。
杨满愿见母亲与姨母亦在朝她行跪拜礼,心中别扭,赶忙唤了声“免礼”。
命妇夫人们齐齐起身,并按品级高低分别朝凤座上的太子妃献上贺礼。
她们之中或多或少有人听说过半月前的传闻,说是太子妃勾引圣上未遂即将被废,可今日这阵仗倒是一举辟
了谣。
若太子妃真做出有伤皇家颜面的事,圣上与太子又岂能容她办如此隆重盛大的生辰?
况且太子妃身上的皇后祎衣绝不是她能随意穿戴的,必定也是经过了圣上的准许,可见圣上是极满意这个儿
媳的。
这些诰命夫人们原先还对这个出身寒微的太子妃多有轻视,如今也不禁多了几分敬畏。
献礼结束,命妇们纷纷告退,并前往皇宫另一侧的延春阁等候今夜正式的生辰宴。
薛氏姐妹留了下来,又有宫人从侧殿将太子妃之妹杨静真领了过来。
杨静真并无品级,也未及笄,只着一身湖蓝色如意云纹襖裙。
“阿姐!”她提起裙摆就要往前冲。
薛淑兰拉住了她,正色警告:“稳重些,这是太子妃殿下。”
杨满愿笑着朝妹妹招手,“真真过来,上回阿娘过寿都能没同你好生亲热亲热呢。”
杨静真朝母亲滑稽吐舌,随即凑上前去拉住长姐的手摇了摇。
“真是个疯丫头。”薛淑兰无奈失笑,“自从太子妃入宫,家里的门槛都要被踩烂了,全是来给她提亲
的。”
不管杨家门第高低,却是实实在在出了位太子妃的,谁不想与当朝皇太子成为连襟呢?
且太子妃有姝色,姿容绝世,其胞妹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上至宗室王公,下至文武官员皆有结亲之意。
杨满愿一脸讶意,“真真还小,阿娘不会已在选看了罢?要我说再过几年也不迟的。”
薛姨娘这才小声插一嘴:“依我看,还是早些定下好,最迟这两年又该选秀了,太子殿下成婚了,可还有一
个韩王呢。”
薛淑兰也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压低声道:“虽说不大可能一家出两个皇妃,可韩王那样……真真又是这等泼
猴性子,自然是高攀不上的。”
杨满愿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从没见过的小叔韩王在北宫养病。
韩王萧珉是皇太子萧琂的异母弟,年幼一岁,因生来就体弱多病,一直随生母顺妃张氏居住在北郊的别宫。
杨满愿想想也是,听说韩王就是个药罐子,缠绵病榻多年,偏妹妹又是个活泼爱闹的性子。
杨静真撇了撇嘴,“你们偏心,姐姐能当得太子妃,我怎么就当不得王妃?”
韩王虽病弱,却是最接近嫡系一脉的宗亲,比平日到杨家提亲的远支宗室强多了。
她本就常在心底悄悄与长姐攀比,近来母亲与姨母接又连提起那位韩王殿下,她也就渐渐上了心。
虽仍然远不及太子妃,可亲王妃也不算太差呀。
但她年纪小,说话也孩子气,并没有人接她的话。
与此同时,皇帝正在乾清宫接见内阁大臣商议机要政事。
常英忽然凑上来,极小声道:“陛下,奴才方才去吩咐了,今夜让太子妃宿在坤宁宫。”
说罢,他又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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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嘿嘿嘿嘿嘿(*/ω\*)

070|她两个都想要(微 h)
对于太子妃的生辰宴,常英完全是当作帝后大婚来操办的,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他安排今夜让太子妃留宿坤宁宫,不过就是想让自家圣上体验一回新婚洞房。
皇帝闻言不置可否,只淡淡地摆手示意他退下。
本在侃侃而谈的阁臣们却细心察觉到向来冷肃凌厉的圣上竟比往常和颜悦色了几分。
他们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莫非是方才河道总督上奏的“逼淮注黄,以水攻沙”方针令圣上龙颜大悦?
酉时初,天色渐暗,高低错落的殿宇间浮起一轮皎洁满月。
依照皇后千秋节的规格,太子妃生辰宴设在外朝三大殿之一的保和殿。
大殿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三品以上文武大臣携家眷按品级依次入席,升平署乐人在内殿、外殿分别备奏
礼乐。
杨谦行被外派清丈土地数月,原本一个风姿俊逸的儒士看起来竟沧桑几分。
听着四周众人的奉承,他与妻子薛淑兰只尴尬讪笑,浑身不自在。
他们的次女杨静真倒是颇为受用,一副兴致勃勃的小模样。
酉时过半,礼乐骤响,太子夫妇相携降临,殿内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山呼千岁。
稍迟片刻,身着十二章纹冕服的皇帝亦在内官的拥簇中来到保和殿内,气势威严登上御座。
不少人意识到了微妙的怪异,太子夫妇虽同坐一席,可太子妃身上的皇后祎衣却与圣上的冕服才是配套的…

但兴许是这场生辰宴虽越制却实在光明正大,鲜少有人往圣上与太子妃之间有私情的方向想。
若真有私情,合该偷偷摸摸往来,再给太子换个新的太子妃才是正道,怎会这般堂而皇之在文武百官面前给
儿媳过生辰?
更多的,皆是认为皇帝在给太子妃之父杨谦行做脸添光,毕竟今年中下旬他将在冀州一带试验推行他的赋税
改制。
丝竹管弦、清歌妙舞之下,众人轮番举杯向今日的寿星太子妃道贺芳辰。
起先杨满愿还有几分拘谨,越往后也越游刃有余起来,甚至能根据不同身份的人回几句话。
亥时整,殿外陡然响起阵阵“轰隆轰隆”巨响,杨满愿被惊得瑟缩了一下。
萧琂也顾不上这是在人前,下意识便伸手捂住她的双耳,并低声解释是外头在放烟火。
杨满愿没料到自己生辰也会放烟花,杏眸亮如星辰,“可以出去看看吗?”
“自然。”萧琂唇角微扬,俊脸漾着缱绻笑意,又搀着妻子起身朝殿外走。
皇帝将他们夫妻之间的亲昵互动尽收眼底,脸色微沉,险些捏碎手中盛着葡萄果酒的琉璃杯。
漆黑深邃的夜空绽开束束璀璨耀目的烟花,除太子夫妇外,陆续有人走出殿外观赏花攒绮簇的烟火。
常英看着孤身独坐在御座之上的帝王,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圣上这性子,若没有他也不知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归。
宴散,常英赶忙命人去将太子妃乘坐的轿辇引至坤宁宫,又故意寻了个内阁大学士去拌住太子的脚。
待杨满愿被杏云素月搀扶着进入坤宁宫时,才知寝殿内竟张灯结彩,贴满大红囍字,如同婚房一般。
二人轻手轻脚替她拆下头顶沉甸甸的凤冠,并搁在另一侧的梳妆台上。
忽然,寝殿内响起另一阵脚步声。
皇帝负手而立,垂眼望着坐在床沿的儿媳,不禁喉头发紧。
而常英手中正端着个红木托盘,上头摆着帝后大婚专用的白玉螭龙纹合卺杯。
他朝杏云素月笑道:“还请两位姑娘先到殿外侯着罢,别扰着贵人们歇息。”
杏云与素月噤若寒蝉,纷纷看向自家主子。
杨满愿也愣了下,本欲拒绝,可一想到今日如此隆重盛大的生辰宴是公爹特意替她办的,又有些摇摆不定。
迟疑半晌,她才示意杏云素月先退下。
常英脸上的笑越发灿烂,“还请陛下与太子妃再给奴才赏个脸,饮下这杯合卺酒,当是圆了奴才的心愿
罢!”
气氛一滞。
杨满愿面露难色,她已是有夫之妇,怎能再与公爹行合卺礼。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有两个丈夫了?
这白玉螭龙纹合卺杯是个连体双杯,皇帝单手端起,并抵到儿媳的唇边。
男人常年手握生杀予夺大权,即使此时已刻意收敛,散发的余威也足够摄人。
杨满愿吓得颤了下,小心翼翼地张口细呷了几口,她没料到是清酒,被辣得满面通红。
皇帝也低头饮下合卺杯另一侧的清酒,公媳俩额头相抵,亲密无间。
少女头顶的九龙九凤冠已卸下,可身上仍着深青色皇后祎衣,与一袭帝王冕服的男人并坐床沿,竟真有几分
帝后大婚的意思。
常英心满意足,也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烈酒的劲儿直冲上脑,杨满愿脸上像是烧了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恍惚间,她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在解她的衣裙,又俯身吻了下来,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吮舔。
粗糙的大掌开始在她的身子流连、抚弄,用着不容她反抗的强势,激起阵阵战栗般的电流。
吻了一会儿,杨满愿有些喘不上气,挣扎似的推搡几下,却如蜉蝣撼树,纹丝不动。
皇帝一手揉着她肥美雪白的奶子,另一手剥开她腿间两片肥厚的玉蚌,耐心逗引那颗小肉核。
不过两三下,便揉得肉缝儿吐水不停,顺着腿流成一片。
电光石火间,大门被猛然踹开,太子铁青着脸闯入寝殿,常英等人拦都拦不住。
听闻动静,皇帝墨眸微眯,粗粝指节顺着滑腻春水捅进儿媳窄嫩的穴里,浅浅抽插捣弄。
不胜酒力的少女娇颜酡红,潋滟杏眸迷蒙,蜜穴被一根手指插得汁水横溢。
再一次亲眼目睹妻子与父亲赤裸相对的画面,萧琂双手微微发颤,俊美无俦的脸庞笼上几分阴鸷之气。
他强作镇定,沉声道:“愿愿,随孤回东宫。”
皇帝故意重重碾按儿媳敏感的淫豆子,“告诉子安,这次你选谁?”
“啊……”杨满愿仰颈呻吟,难耐地蜷缩双足。
两个男人同时在她跟前,她竟有些分辨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左看看右看看,她潮红着脸弱弱地问:“两个都想要,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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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孤与父皇一起疼你(3ph)2200 珠加更
两个男人闻言皆是一怔,似乎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萧琂不动声色打量起坤宁宫这处寝殿的喜庆布置,整颗心一寸寸冷了下来。
视线落在桌案上的白玉螭龙纹合卺杯时,他背脊一僵,竭力稳住心神。
皇帝剑眉紧蹙,黑幽幽的双眸直直盯着身下醉醺醺的少女,“你再说一次,你选朕还是太子?”
他的指节仍插在紧嫩湿热的穴里,可轻缓抽插的动作却是停止了。
杨满愿难耐地哼哼,羞赧得快要哭了,一双水杏似的眼儿春水欲滴,红透的脸颊艳若桃李。
“不想选,两个都要……”
“你们真讨厌,总让我选,怎么梦里也这样?”
她又撅起小屁股摇了摇,将汁水淋漓的嫩屄往男人手里送,“好痒……”
皇帝眸色暗了暗,刻意忽略她方才的回答,薄唇贴住她的粉颈,“别急,这就给愿儿插屄止痒。”
他添了一根手指进去,层叠软肉从四面八方吸附上来,咬得双指动弹不得。
他又用拇指不轻不重地揉按肿胀的嫩蒂,指腹茧厚粗糙,揉得少女身子颤栗,淫水一股股淌出。
亲眼看到妻子向父亲索欢,萧琂心里又酸又疼,掩在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他颓然阖眸,深吸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可他身上的赭色鹤氅却被一只小手揪住不放,杨满愿仰头望他,眼中溢着泪花,“别走……想亲亲子安…
…”
不论是现实还是梦里,她都不忍见丈夫黯然失落的样子,只想抱住他、亲吻他。
萧琂顿住脚步,可耳畔却蓦地响起少女娇软的哭喊媚叫,以及“噗呲噗呲”的插穴声。
一听儿媳说要亲儿子,皇帝心中酸涩,索性用膝盖顶开她两条嫩腿,双指在她的穴里狠插起来,把她奸得又
哭又扭。
“屄里含着朕的手指,你还想亲旁的男人?”他咬牙切齿。
杨满愿只能一面抽泣,一面胡乱摇头,“不是旁的男人……子安,是我的夫君……”
“夫君”二字如同尖刀,精准无比地刺进皇帝的心中,刺中他最为隐秘的阴戾角落。
怒火与嫉妒彻底燃尽了他的理智。
他将手指从湿软泥泞的花径抽出,带出一大缕晶莹剔透的黏腻花液,又扶着肿胀粗硬的鸡巴猛地沉腰一挺
——
“嗯唔……疼……”杨满愿当即呜咽起来。
其实也并非是疼,而是小穴骤然被填满,强烈的酸胀顷刻间在身体里乱窜,教她筋软骨酥。
皇帝置若罔闻,粗长狰狞的肉棍仿佛打桩似的一下下猛楔入肉缝里。
凶狠而密集的撞击猝然袭来,少女哼都哼不出来了,身子连连娇颤,两颗肥硕雪乳也被撞得左摇右晃。
萧琂心疼她遭受如此折磨,急忙俯下身抱住被肏得泪眼汪汪的妻子。
他眉心蹙起,“父皇轻些,愿愿她受不住。”
皇帝不屑嗤笑,继续摆动虎腰,光用一根粗屌便将儿媳插得汁水飞溅,哆嗦着泄了身。
然而随着嫩穴的剧烈痉挛,肉茎被绞得死紧,他尾椎酥透,精关乱跳,只好放缓了贯穿的力道与速度。
少女本就美艳不可方物,又是一具娇娆妩媚的丰腴胴体,此刻眼角眉梢间满含春意,浑身泛着瑰丽粉光,便
是柳下惠在世也难以抵挡如此诱惑。
萧琂双眸染上猩红,腹下性器不知何时早已起了反应,将衣袍顶起一个极显眼的鼓包。
他的理智被一点点抽空,尊严亦被眼前巨大的刺激彻底麻木。
“愿愿……”他低喃了一声,便俯首吻住了妻子微启的樱唇,与她极尽缠绵。
杨满愿亦伸出藕臂环住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子安别走……”
萧琂强忍心头的酸涩,温柔哄她:“不走,孤与父皇一起疼你,可好?”
话音方落,父子俩的视线在半空交汇,两人皆神色复杂,却又好似妥协了下来。
皇帝喉结滚了滚,将性器慢慢从销魂蚀骨的嫩穴撤出,延缓射意。
他本以为儿子会挺着鸡巴接替着插上去,没想到他竟是将俊脸埋进儿媳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满含爱怜地舔
舐那颗肿大滴血的花核。
“啊,啊……”杨满愿被舔得水流不止,又被勾出了痒意。
恰好这时,公爹又低下头来含住她乱颤的奶尖,唇舌叼住细嚼满嗦,把两只饱满肥美的奶子舔得涂满口津。
小屄和奶子分别被两个不同的男人舔着、吃着、吮着,杨满愿终于意识到这回的快感比上次的梦真实千百倍。
怎么办……这回好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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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被父子俩夹在中间肏(3ph)2250 珠加更
忽然,一根滚烫肿胀的肉棒塞进她的手心蹭了蹭,棍身上裹满黏腻的汁液,莫名显得环绕的青筋狰狞可怖。
前端龙首微微上翘,正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她手中抽插着。这是皇帝公爹的阳具。
如此真实的触感,杨满愿脑中嗡嗡作响,小脸皱成一团,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父子俩清醒过来后会不会把她杀了泄愤?
她方才定是中了邪,竟敢在天下至尊与一国储君面前说两个都想要。
杨满愿越想越怕,双眸紧紧阖起,试图昏睡过去,希冀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没发生过。
奈何乳尖和小穴被舔吃的快感过于强烈尖锐,如浪潮一股接一股席卷而来,偏她越是羞耻紧张,身子越是敏
感无比。
春水流得极汹急,萧琂尚未来得及吞咽下喉,花穴又翕翕缩缩涌出极大股甜腻淫汁,甚至沿着他的下颌流了
下去……
因方才被父亲狠狠入过,妻子腿心的两片花唇微微红肿,正大喇喇向外敞开着。
他耐着性子含住舔舐,仿佛在与她下边合不拢的小嘴缠绵热吻。
他高挺的鼻梁亦深深陷入花缝儿里,持续碾磨着那颗充血的小淫核,他的剑眉、眼睫又轻轻刮蹭着娇嫩的花
阜……
杨满愿实在吃不消这般两重夹击,摇着小屁股想躲,偏又被丈夫掐住了两瓣雪臀,水淋淋的嫩屄只能往他嘴
里送。
另一边气势凶悍的公爹正握住她的手自渎,又把玩着她挺翘圆硕的美乳,揉面团儿似的,手掌一用力,雪腻
顿时变换形状。
皇帝莫名生出一种冲动,想要用硬挺的鸡巴肏儿媳这对招人疼的肥美奶团。
在他即位前隐姓埋名在军营里混迹过,就曾从那些粗兵蛋子口中听过什么用鸡巴肏奶子的荤话。
当年他只觉厌恶至极,多听一句都嫌污了耳朵,如今倒是全记起来了。
光想想用儿媳绵软的奶肉裹住鸡巴,该是何等快活,皇帝的呼吸便愈发粗重,周身遍布的大块肌肉也随之起
伏偾张,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
他的薄唇沿着少女天鹅颈般纤长的玉颈一寸一寸往上,亲吻落在她紧抿的唇瓣时,他眉心微蹙。
“愿儿,张嘴。”皇帝哑声命令。
杨满愿生怕被他看出自己是清醒着的,只得乖乖照办,樱唇微微张开。
皇帝眸光微凝,紧盯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不禁心头一动,“舌头吐出来给朕吃。”
杨满愿羞得脸上似要滴血,却还是乖巧地探出粉嫩香舌,装作烂醉如泥、神志不清的模样。
她是压根儿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是何等骚媚诱人,皇帝浑身血脉偾张,鸡巴肿胀得疼痛难忍。
他知晓自己迟早是要被她逼疯的,说不定哪日就会死在她的身上。
就如同昔日他的兄长先皇永顺帝那般。
皇帝低头攫取儿媳柔嫩的丁香,并勾入口中啧啧吮吸,握着她小手撸弄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他以唇封缄,将儿媳的呻吟媚叫尽数堵住,不知餍足地汲取她檀口中的香津,又逼她吞下他的口涎。
而一直在恣意嘬吃媚穴的萧琂实在忍无可忍了,他坐起身来释放出胯间勃发的凶物。
却又看着满面潮红的妻子正被父亲禁锢在怀中热切缠吻。
萧琂喉结滚动,强忍下心中泛滥的酸意,他的窄腰嵌入少女的两腿之间,硬如铁杵的物件对准穴口挤了进去。
这一下入得极深,且因汁水丰沛而顺畅至极,粗硬的龟头碾磨着酸软的花心。
“唔嗯——”杨满愿猛地弓起脊背,喉中溢出了一声近似哭泣的呻吟。
她上头的小嘴被公爹死死堵住,下边的小嘴却被丈夫这一下入得浑身酸胀酥麻,差点又泄了。
泪花从她眼角溢出,缓缓流在与她唇舌交缠的皇帝的脸上。
皇帝恋恋不舍地松口,酸溜溜地问:“是你夫君在肏你的小淫屄,这下高兴了罢?”
他仍对方才儿媳脱口而出的“夫君”耿耿于怀。
萧琂却是一声不吭地埋头苦干,他贯穿得极凶,捣得也极深,梆硬的鸡巴在妻子紧窒窄嫩的甬道进进出出。
杨满愿觉得小穴像要被他肏穿了,蜜液激动地流个不停,每一次深顶都有一种贯通全身的颤栗快慰。
她方才被公爹吸肿的樱唇微微张阖,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声。
两个轮番肏她小屄的男人一次未射,她却是被亵玩蹂躏得喷了一次又一次。
皇帝红着眼看他们夫妻俩的交合处,随着儿子阳具猛插狠干,儿媳可怜的小肥屄被撑得发白,淫水喷溅。
心念电转间,他让儿媳后背靠着自己宽阔健硕的胸膛,又捞起她两条嫩腿搭在儿子的肩头。
他们父子俩将娇小丰腴的少女对折夹在中间,她的膝盖抵在她自己的胸口,两只软绵绵的肥硕雪乳也被压得
扁扁的。
萧琂一边挺腰顶肏,一边用双手托起妻子饱满圆润的臀儿,将她整个人悬空起来。
皇帝则趁势将鸡巴抵在儿媳湿哒哒正滴着水的股缝,快速摩擦顶蹭。
磨了一会儿他仍觉不够,极其霸道地将夹在他们父子中间的少女翻了个身,换成他插小屄,让儿子磨股缝。
萧琂懒得在这种关头与父亲计较,只好顺了他的意,又不时低头亲吻妻子红透的脸颊与玉颈。
他们父子二人弄出地动山摇般的动静,若非坤宁宫寝殿这张金丝楠木拔步床不仅巨大还极其结实,恐怕早就
散了架。
仿佛在比赛一般,父子俩死死忍住射意,谁都不肯先射出来。
随后又变换了好几个姿势,仍是将杨满愿夹在中间,他们一人握住一只奶子揉搓,两根粗硕的棍子轮流插她
汁水淋漓的小屄。
杨满愿爽快到彻底失了声,浑身痉挛紧绷,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不断堆积的快感让她攀上了最极致的高峰,不知过了多久,她忽觉眼前白光乍现。
晕厥过去时,她被撞红的小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地喷出一注水液。
父子俩皆呼吸微滞,这才相继松懈精关,滋滋喷射在她遍布痕迹的胴体上。

073|该离开的是你!
回想方才三人的疯狂,萧琂心头巨震,万般滋味纷涌上来。
皇帝亦然,极乐过后便陷入了沉思。
坤宁宫乃专属皇后的居宫,此刻寝殿内的布置喜庆无比,夜已过半,桌案上的龙凤蜡烛仍在熊熊燃烧。
担心妻子着凉,萧琂动作轻缓地用龙凤纹大红绣被将她包裹住,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趁天尚未亮,父皇还是先行回乾清宫罢。”他漫不经心地说。
皇帝面色铁青,语气不耐,“这是坤宁宫,该趁夜离开的是你,子安。”
萧琂又道:“方才愿愿是醉了酒,待她醒来,未必愿意看见你我父子与她同处一室的画面。”
“既如此,更该是你先退下。”皇帝剑眉蹙起,目光冷若刀刃。
萧琂从容不迫,“父皇恐怕忘了,愿愿是儿臣的太子妃。”
“若父皇不想让愿愿对您心生抵触,还是趁早离开罢。”
言罢,萧琂径自抱着怀中昏睡的妻子前往寝殿另一侧的浴间清理。
“你!”皇帝下颌绷紧,极致的愤怒让他心腔似堵了什么。
可他也知晓儿子的话不无道理。
方才他们三人确实闹得太过,儿媳是不胜酒力,可他们父子却是清醒的。
待儿媳醒来,未必能接受他们父子俩趁她酒醉同时弄她。
穿戴整齐后,皇帝阴沉着脸推开寝殿大门。凛冽寒风扑面袭来,胸腔似被冷风豁开了个口子,冰冷得刺痛。
常英见状,小心翼翼凑上前,“陛下,可是要摆驾回乾清宫?”
皇帝立在阶前,抬眼看向高低错落的金阙殿宇之上的一轮皓白满月。
十五月亮十六圆,杨满愿生辰在正月十六,今夜的明月也分外圆满。
静默良久,他才敛下眸底的阴戾,微微颔首,在一众侍从的拥簇中回到了乾清宫。

翌日,天蒙蒙亮,萧琂彻夜未眠。
昨夜他像是在与父亲较劲儿,只顾着强压射意,甚至没能顾及妻子娇弱的身子。
看着少女斑驳痕迹的胴体,以及她腿根、股缝触目惊心的红,肿大滴血的花核,被他们父子轮番抽插而合不
拢的小肉孔……
前所未有的悔意在他心头翻涌。
整整一夜里,他一次又一次给妻子身上涂抹消肿舒缓的白玉膏。
好在这太医院特制的白玉膏药效不错,待杨满愿醒来时,她身上的痕迹已消了不少。
萧琂今日没去文华殿上早课,而是坐在轩窗前提笔书写关于黄、淮两河工程的策论。
听闻床榻那边传来动静,他立即放下紫毫走了过去。
“愿愿,可有哪里不适?”萧琂关切地问,又慢条斯理斟茶,喂到她干燥的唇边,“先喝口茶润润喉。”
杨满愿刚醒来还有些懵,下意识便张口饮下他喂来的温茶。
随即她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酸软得厉害,脑袋也似有千斤重。
她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身上哪哪儿都疼……”
“抱歉愿愿,是孤不好,没照顾好你。”
男人眉心微蹙,低垂的眼睫罩下淡淡的青影,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
杨满愿还欲抱住他继续撒娇,可心念电转间,她却蓦地记起了昨夜的事……
“轰”的一下,她脸上顿时烧得通红,手脚僵住,背脊发寒。
悄悄打量四周,见皇帝公爹没在,她才暗暗舒了口气。
昨夜兴许只是一场梦罢?她怎么能同时与丈夫公爹一同行鱼水之欢呢……
萧琂佯装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径自在床沿坐下并将妻子揽入怀中。
“昨日生辰宴仪式繁冗,愿愿定是累极,打算今天带你前往西郊玉泉山散散心,还能泡热泉解乏,愿愿以为
呢?”
“趁着岳丈今日尚未出京,孤方才已命佟林亲自前往杨府,将岳丈岳母还有二妹接到玉泉山去,愿愿也能与
家人相会。”
大红色龙凤纹锦帐里,他低沉温柔的嗓音格外好听,杨满愿不禁一阵心悸。
昨夜的生辰宴上她虽见到了父亲,可父亲到底是外男,不像母亲妹妹那般能随时近身说话。
“殿下对妾身真好……”杨满愿怔怔望着他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羽睫微颤。
萧琂心头一软,低头亲了亲她微肿的樱唇。
可一想到妻子的唇瓣是昨夜被父亲吮肿的,他的眼底暗光一闪。
上回父皇将愿愿囚在西苑瀛台时,便是借口太子妃在西郊皇寺祈福,如今他便真将人带到西郊去,远离皇宫。
***
晌午,熙熙攘攘的街市上,身着深灰麒麟服的佟林正骑着匹高壮骏马在前开路,身后由十数名侍从护送的一
辆豪华宽敞的马车。
他们一行人正往城东太子妃母家而去。
在此之前,佟林便提前命人前往杨府通传,待他们抵达时,应该便能接上杨侍郎一家启程出发。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太子妃的幼妹杨静真不见了。
杨父杨母将整座府邸翻找了遍,愣是没找到人。
杨谦行讪笑着向佟林解释来龙去脉,“小女顽劣,实在是失礼了。”
薛淑兰亦是在一旁赔笑,心中既担心次女又不满她这般调皮爱闹。
佟林神色冷峻,只能吩咐跟随他前来接人的扈卫在杨府周边一带搜寻。
沉吟片刻,他自己亦踏出杨府在附近人头攒动的街市找人。
而杨静真此刻正一身小书童的男装打扮,躲在自家附近的小书斋里津津有味翻看着新出的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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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追妻火葬场(轻微版)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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ㄒ)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番茄抄袭了,真的很烦人……

074|太子妃私藏淫书?2300 珠加更
城东兆丰胡同的拐角处有家极隐秘的小书斋,是个家道中落的纨绔子弟开的,他私下里将自家的藏书摆出来
供人借读。
因他定价不低,进书斋就要先给一两银子,故而生意并不兴旺。
时下一两银子能购入二石稻米,一石约一百八十斤米,光是进书斋就得费去三百六十斤米,确实不划算。
不缺银钱的看不上他的藏书,想看的又大多舍不得废这一两银子,常客也就只有女扮男装的杨静真。
一身书童打扮的杨静真坐在书斋角落,兴致勃勃地翻看着手中的《绣榻淫史》。
正看到紧张刺激的桥段时,一个锦衣男子闯了进来,店家被他周身冷凝的气势所摄,甚至没敢朝他要钱。
杨静真惊得瞪大了眼,这分明是昨日才刚见过的东宫首领内官。
她下意识就手忙脚乱地将话本子塞进宽袖里。
“还请杨姑娘随我走一趟。”佟林缓缓抬起眼皮。
杨静真见他找到这儿来了,心想定是长姐找她有急事,自然赶紧跳起身来。
店家欲言又止地看向她,悄悄朝她做了个捻手指要钱的手势。
杨静真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看的是淫秽话本,咬了咬牙就交出了六两银子的借书钱。
回到杨府,杨父杨母早在马车上等着了,她也没来得及更衣,就这么一身书童装扮就登上了马车。
看到这个误事的顽劣次女,薛淑兰拧着她的耳朵训了一通。
杨谦行在旁劝了两句,心中感叹自家两个女儿怎么恰好是反着来的。
长女满愿自幼便乖巧懂事,给册书卷就能静坐一日,次女静真从会走路就跟个皮猴儿似的,三日不训就敢上
房揭瓦。
待他们一家三口抵达西郊玉泉山时,太子夫妇已在玉泉行宫的清音斋入住。
清音斋的后罩房,卷起一道又一道的纱帘,便可见一方圆池,内里盛满澄洁似玉的热泉。
恰好杨满愿浑身酸软,当下便入泉浸泡解解乏。
泉水偏烫,却是能忍受的程度,杨满愿后背倚在池壁,双眸微阖,颈子以下尽数没入池中,舒适至极。
萧琂立在层层纱帘外,看着那方热气氤氲的池子中少女曼妙的身影,喉结滚了滚。
沉吟片刻,他还是退了出去。
他担心自己会再度失控伤着妻子。
随即,萧琂径自走向清音斋西侧的小书房,并在酸枝木书桌后的靠背太师椅坐了下来。
早已侯在此处的佟林向他禀报杨家人已入住不远处的澄心院,又呈递方才新送来的密报。
再三斟酌,佟林还是没将太子妃之妹偷阅淫书的事上报。
他本是锦衣卫出身,视力听力极敏锐,方才一眼便看清了杨二小姐手中捧的什么书。
此事关乎女子的闺誉,且于东宫而言毫无影响,还是不说为好。
萧琂微微颔首,将密报接了过来。
他并非坐以待毙之人,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父亲变本加厉地欺辱他们夫妻二人。
将妻子带来玉泉山便他计划之一,拱卫京师的二十六卫中,与他往来最密切的腾骧左卫正是驻守在西郊。
“宫里,可有什么动静?”萧琂抿唇问。
佟林回道:“圣上听说您与太子妃出宫,并无任何反应,方才接见了工部尚书商议修缮先蚕坛。”
萧琂俊秀的眉几乎是立即皱了起来。
因今上后位虚置,十数年间皆无当朝国母能主持亲蚕礼,位于西苑东北隅的先蚕坛也渐渐荒废了下来。
皇帝心血来潮修缮先蚕坛,分明在暗示即将重启停摆十数年的亲蚕礼。
昨日已是依照皇后千秋的规格为太子妃办生辰,来日恐怕也是要太子妃代皇后行亲蚕礼。
沉默须臾,萧琂握起紫毫笔,轻蘸砚台,缓缓在洒金宣纸上落墨。
“孤知晓了,你先下去罢。”
佟林没再言语,揖礼告退。
刚退出小书房,正好又碰上了前来清音斋给太子妃请安的杨家人。
今晨还一身书童装扮的小姑娘已换上了簇新的豆绿色百蝶纹云锦袄裙,头梳丱髻,颈间挂着珍珠璎珞金项圈。
皆是他方才命人送去的。
杨静真心乱如麻,生怕这位佟首领向父母告发她偷看淫秽话本的事。
她只是一时好奇才翻看几页,谁曾想那本《绣榻淫史》的剧情跌宕起伏,引人入胜,一看就停不下来了。
好在他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杨静真这才放下心来。
她们一家在宫人的带领下进入清音斋待客的堂屋坐下。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才听长廊另一头蓦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十数名宫人簇拥着一位装束清雅却容貌出
众的丰腴女子迤逦而来。
杨谦行与妻女对视几眼,纷纷起身外出恭迎。
没等他们行礼,杨满愿急忙拦了下来。
她拉着母亲的手,笑盈盈道:“这儿又不是宫里,阿爹阿娘还有真真都不必拘束,快坐。”
堂屋中火盆烧得正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微响,一派暖意融融。
每张檀木茶几上都摆了从宫里带出来的茶点,滴酥鲍螺、八珍糕、松子百合酥、龙须糖等,琳琅满目,种类
齐全。
宫人们又行云流水般为每人新沏一盏峨眉雪芽,顷刻间茶香四溢。
昨日已同母亲妹妹寒暄了一番,杨满愿这会子便将父亲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阿爹在外数月清减了不少。”她眼眶倏地红了。
杨谦行乐呵呵道:“愿愿看岔了,为父分明是壮实了不少。”
他喋喋不休地说起这几个月在外清丈田亩的趣事,本着报喜不报忧的原则,说的全是喜事。
杨静真袖中藏了个话本子,一整日都坐立难安。
她也没敢藏在澄心堂里,生怕被宫人发现,只好随时随身带着。
杨满愿看出了妹妹的不对劲,分别前寻了个借口单独将她带到侧间去。
“说说,怎么回事?”杨满愿抬手轻刮妹妹的鼻子。
杨静真迟疑了一会儿,才扭扭捏捏地将袖中的话本子取了出来。
“阿姐,求您帮我藏起来罢,别让爹娘知道!”
杨满愿微怔,看到书封上《绣榻淫史》四个大字,惊得杏眸圆瞪。
“你……”
她欲要开口训斥,杨静真已将话本塞进她的手里,又提起裙摆一溜烟逃跑了。
杨满愿像是被烫着手,又不敢随手放下,生怕被宫人发现。
若太子妃私藏淫书的事传出去,不止她的名节受损,还会影响到整个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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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本是虚构滴,剧情是兄弟盖饭,下章愿愿和太子一起看,打开新世界的大门(*/ω\*)

075|能接受父子共妻?(微 h)
且说这本《绣榻淫史》,讲述的是一个个出身名门的千金小姐沈婉,嫁给门当户对的相府公子柳大郎却阴差
阳错与小叔子柳二郎相知相爱的故事。
因缘际会之下,三人行欢,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共妻生活。
杨满愿本只是好奇翻了翻,可没料到此书遣词造句清新流畅,人物情感细腻,才看了几页就停不下来了。
她看得入迷,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时辰也不知,萧琂忙完回到寝房,梳洗完毕仍不见妻子的身影,便也寻
了过来。
走进堂屋侧间,便见少女支颐坐在黄花梨太师椅上,双颊绯红,正专心致志翻阅一册书卷。
“愿愿,怎么独自待在这儿?”萧琂眼底含笑,目光温柔。
可看清书封上“绣榻淫史”四个大字时,他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震惊。
杨满愿吓了一跳,下意识站起身,将话本子藏到背后,脸上涨得通红。
萧琂轻笑,缓缓上前拉起妻子的手,“夜深了,回去歇息罢。”
杨满愿点点头,羞得说不出话来,她身上的茜色盘领袄裙是窄袖,这话本子也塞不进去。
萧琂看出了她的窘迫,“愿愿不必羞赧,孤……私下也看过这些。”
他心想大婚前内府为他准备的秘戏图兴许与这淫书差不多,也就随口胡诌一番。
杨满愿吃了一惊,如此端方守礼的太子殿下,私下里竟也会偷看淫书?
怪不得新婚夜里他在情事上头如此熟练老道,她当初还曾误会他有通房侍妾。
也是后来才知,在她入东宫之前太子身边从无婢女侍奉。
萧琂耳尖泛红,“好了,先回寝房罢。”
夫妻俩手牵手穿过廊庑,回到堂屋后方的寝房里,杨满愿在杏云素月的服侍下卸簪拆髻,梳洗更衣。
屋内灯光摇曳,投下交错的暗影,萧琂坐在床沿等候,目光不禁落在那册话本上。
他对妻子的爱好极感兴趣,亦想弄清楚妻子为何总在床笫之间无法抗拒父亲。
再三迟疑,他还是翻开了摆在床头柜上这本《绣榻淫史》,一目十行迅速将这册偏薄的话本大致浏览个遍。
可越看到后面,他眉心拧得越紧,脸色阴沉如水。
这竟是个兄弟共妻的故事?
柳家兄弟皆对女主人公沈婉情根深种,多次以命相救,沈婉却迟迟无法在二人中做出抉择。
三人半推半就共欢了一回,柳家兄弟茅塞顿开,既然他们都无法放下,倒不如和谐共处。
萧琂双眸染红,不免忆起昨夜与父亲共享妻子时近乎疯狂的画面。
“殿下……”少女款步走出,灯火朦胧地映在她身上,披散的长发泛着淡淡光泽。
萧琂回神,当即合上话本,神色略显不自在,“孤,只是好奇看两眼。”
杨满愿抿了抿唇,隐约信了几分他方才说的话,原来太子殿下私下真有这样的小爱好……
软烟罗床帐放下,杨满愿爬进床榻内里,规规矩矩躺好。
迟疑片刻,萧琂忽然将人拥入怀中,低声问:“愿愿觉得书中的沈婉如何?”
他心中更想问的是,妻子是否向往这种左拥右抱的结局。若她最终舍不下父皇,他如今精心筹谋的一切都将
付诸东流。
杨满愿微微一怔,回想书中的故事,她小声低喃,“妾身以为,沈婉并非朝三暮四,只是情非得已。”
书中沈婉嫁与柳大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日久生情,可与柳二郎却是真正的志同道合,惺惺相惜。
尤其作者笔触细腻,将三人之间的纠葛写得格外缠绵悱恻,教旁观者亦无法割舍任何一人,所幸最终是大团
圆结局。
远离皇宫又彻底沉浸书中世界,杨满愿压根儿忘了自己也身处在类似的情况中。
萧琂神色微微有些恍惚,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
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妻子是能接受兄弟共妻的,想来,父子共妻亦然。
昨夜她虽是醉酒,可酒后吐真言这话不无道理。她说两个都想要,恐怕就是真心话。
“殿下可是觉得妾身说的不对?”杨满愿弱弱地问,讨好似的环住男人的脖子。
她还当昨夜三人尽欢是场梦魇,并不知自己方才随口说出的话如同尖刀狠狠剜了下丈夫的心。
萧琂缄默不语,只低头亲她,薄唇轻吻她的额头、眼睫、鼻尖、脸颊……最后才撬开她微启的樱唇。
他效仿着父亲的强势,大舌勾弄进去吮她的丁香,他还含住她的唇瓣又吸又咬,试图给妻子带来别样的欢愉。
只要他能给愿愿如同父皇那般的体验,愿愿就不会再惦记着父皇了罢?
这个深吻带着他前所未有的霸道和侵略,杨满愿愣了下,甚至忘了闭上眼。
“愿愿喜欢这样吗?”男人舌尖仍在她口中搅弄,声音低哑含糊。
他的大掌托起少女肥美雪乳的下沿,也不揉搓,而是故意抛了抛,让两只奶子如雪浪般颤动起来。
杨满愿身子本就敏感,如此不过两三下,她便浑身发颤,洇湿亵裤。
“喜欢,可是好奇怪……”她黛眉微蹙,满面潮红春色。
“为何奇怪,嗯?”男人的吻顺着她纤长的粉颈一路朝下,轮番疼爱两颗肥白的嫩乳。
他又勾起少女一条富有肉感的玉腿,大手把玩揉捏她微微湿润的肥嫩花户,玩得淫水直流。
昨夜他反复给她的腿根子抹药,此刻恢复得不错,只是花核还有些充血肿大。
萧琂心下微动,忽地在肿胀的淫核儿上曲指一弹——
“啊……”只听少女娇喊一声,臀儿连抖,一股子晶亮的花液喷溅而出。
夫妻俩却不知,此时此刻正有一行人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玉泉山,直逼半山腰的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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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谁来了 hhh

076|清醒状态下父子丼(3ph)2350 珠加更
皇帝听闻连杨家人也齐聚玉泉行宫时,不由哂笑出声,儿子这是在防备他用杨家来要挟儿媳啊。
玉泉山浮岚暖翠,水软山温,他们夫妻俩在那边蜜里调油待上一阵,等再回宫哪里还有他的位置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连夜便领着数十亲卫纵马疾驰前往西郊。
行宫并不大,更像是个建在玉泉山的半山腰的别院,此刻正被朦胧夜色笼罩着,四周阒静,只余轻微的山风
窸窣声。
在随侍的拥簇中,皇帝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太子夫妇居住的清音斋。
在寝房外守夜的宫人太监们大惊失色,欲要跪地行礼,却被皇帝摆手阻拦。
忽高忽低、断断续续的少女娇吟从雕花屏风门内传出,在静默的夜里格外清晰,也格外拨人心弦。
皇帝眸色暗了暗,毫不迟疑便推门而入。
寝房内灯火通明,布置清新雅致,紫檀木架子床那边的软烟罗床帐早已垂下,却能看见帐后男女交缠的身影。
“好喜欢愿愿……”
“唔……我也喜欢子安……”
“愿愿,只要孤一人可好?”
“啊……轻点轻点……”
小夫妻俩床笫之间的甜言蜜语尽数传入耳中。
皇帝墨眸微微眯起,胸腔似烧了一团火,疑似嫉妒的酸意渐渐在心头泛滥。
“怎么?昨夜还在坤宁宫里与朕共同行欢,今日就撇开朕跑到玉泉山这边来了?”他肆无忌惮掀开床帐,语
气酸溜溜的。
萧琂原本揉穴的动作微顿。
他并不意外父亲的到来,只是没料到他竟会这般急不可耐,在他们夫妻离宫当日就连夜赶来了。
杨满愿却是惊呆了,整个人如遭晴天霹雳。
公爹不仅在她们夫妻即将敦伦时闯入,还说他们昨夜在坤宁宫共同行欢?
昨夜居然不是她醉酒后的梦魇,而是真的发生了?
此刻她白皙的双腿大大张开,肥嫩饱满的小屄正被男人的大手揉按着,被揉得淫水横溢。
萧琂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认真地哑声问:“愿愿,方才你说书中的沈婉是情非得已,你也是情非得已,对
吗?”
与他最为交好的腾骧左卫指挥使驻守在西郊一带,麾下近万人,此刻皆会齐聚在玉泉山周边。
这才是他将父亲从皇宫引来西郊的目的。
他是真的动了要逼宫的心思。
可若妻子心中对父皇有情,甚至能接受他们父子共妻……他可能会停下他的逼宫计划。
扪心而言,让他对付亲自栽培他十数年的父亲,他确实于心不忍,可若真要与父亲共享妻子,他又难以接受。
被两道灼热的视线紧盯着,杨满愿噤若寒蝉,心跳如鼓。
半晌,她才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是……”
眼下这种情况,她也只能承认自己是情非得已了,总不能说她只是单纯贪恋公爹的男色……
皇帝见他们夫妻俩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剑眉微微蹙起,当即不管不顾挤进了两人中间。
没等小夫妻俩反应过来,他已红着眼单手扣住儿媳的后脑,俯下身吻住她的樱唇,并吮吸她软嫩的小舌。
“唔……”杨满愿被吸得舌根发麻,泪眼汪汪。
公媳俩唇舌交缠时发出“咂咂”的暧昧声响明显刺激到了萧琂,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燃烧殆尽。
他垂首含住妻子浑圆白嫩的奶子,恣意忘情地嘬吃起来。
他的口腔湿热,舌面上粗粝的触感擦过乳尖,又嚼又嗦,杨满愿一下就受不住了,浑身颤栗。
皇帝不甘示弱,埋入儿媳湿漉漉的腿间,两瓣肥厚的户肉被他的舌尖顶开,并将肿胀的花蒂纳入口中嘬吮。
杨满愿失声尖叫,方才便被太子揉揉捏捏许久的小屄本就汁水泛滥,现下又碰上了公爹极罕见的刻意讨好…

皇帝薄唇抿住小肉核细细磨吮,磨得肉蒂仿佛过电似的,尖锐的酥麻从蒂头向四面八方游窜。
小穴和奶子同时被两个男人吮吸,杨满愿浑身又酸又软,晶亮黏腻的蜜液流得愈发汹急。
父子俩在她的身上默默较劲,吸得她浑身紧绷,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
不消片刻,她便哆嗦着泄了出来。
皇帝被她喷了一脸,又因经验不足险些被丰沛的水液呛到,赶忙松了口。
看着儿媳沉溺在情潮中的娇娆模样,他腹下性器肿痛欲炸,“愿儿好浪的小屄,怪不得我们父子两根鸡巴都
想吃。”
萧琂见父亲光会说还不顶用,当即架起妻子两条腿搭在肩上,含住充血肿胀的小肉粒猛嘬。
“啊……好舒服……”少女娇躯乱颤,胸前两颗滚圆肥美的雪乳左摇右晃。
皇帝蹙眉,意识到自己似乎落了下风,也凑上去舔儿媳不住翕缩的穴口。
舌尖轻轻一探,便捅进疯狂往外淌水的花径里,又紧又嫩的媚肉顷刻间层层含裹上来。
“啊,啊……父皇不要……不要往里舔了……”
“啊,子安……萧子安轻点吸……”
只见床榻之上,丰腴娇艳的少女云鬓散乱、寸缕不着,一张莹白胜雪的小脸早已布满潮红。
她丰润的玉腿分开架在一个清瘦男人的肩头,却又有另一个魁梧男人同时埋在她的腿间。
她软腰高高拱起,两只白嫩的脚丫儿也不住地乱蹬,滑腻晶莹的淫液更是顺着她的大腿淅淅沥沥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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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后面会炖很多 3p 肉来着
077|与儿子共享她的美妙(3ph)
“唔……嗯唔……”
少女娇媚欲滴的呻吟声响彻整间寝房。
被两个男人同时舔穴是杨满愿从未有过的体验,且于她而已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尤其这父子俩一个是当今圣上,一个是当朝皇太子,是普天之下最为尊贵的两个男人……
可她的双腿被萧琂扛在肩头,臀瓣高高悬在半空,不论怎样挣扎,小屄都逃不过他们父子的肆意侵略。
而她婉转娇软的哭声对他们父子来说无疑就是最烈性的春药,她哭得越可怜,他们舔得越兴奋。
“啧啧”的舔穴声甚至渐渐盖过她的呻吟啜泣,每一缕淫液溢出就立刻被他们尽数咽下。
且他们父子俩还觉不知餍足,欲要从她娇嫩的花穴里逗引出更多、更丰沛的琼浆玉露。
萧琂经验比父亲略丰富些,知晓如何能轻易把妻子舔喷出来。
他的大舌在敏感肿胀的淫豆子上重重碾磨、弹击,又用牙齿轻咬嫩蒂,反复拉扯。
极速窜起的酸痒快感席卷全身,杨满愿有种溺水濒临窒息的错觉,全身都绷得紧紧。
“滋滋”一声,透亮水液倾泻而出,又被两个男人争夺般吞下。
“别……别舔了……呜……我,受不住……”
杨满愿香汗淋漓,潮红的雪肤泛着一层晶莹水雾,缕缕青丝被黏在鬓边,双眸泪光盈盈。
太子缓缓停下动作,皇帝却有些食髓知味,迟迟不肯松嘴。
萧琂眉心皱起,“父皇停一停,儿臣先把愿愿放下来。”
因少女两条腿仍挂在他的双肩,她整个下半身都是悬空着的,抖个不停。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但最终还是放过了儿媳淫香馥郁的小嫩屄。
他心中愈发懊悔,原先与儿媳燕好数次他竟都没有仔细品尝过这张鲜嫩多汁的馒头屄。
待杨满愿彻底缓过劲儿来,美眸微睁,才知两个男人不知何时都褪尽了衣衫。
两根热气腾腾的肉棍暴露在空气中。
一根肉粉色,笔直挺立,一根赤红色,前端微上翘,皆有她的手腕粗硕,棍身青筋盘虬,龙首如鹅卵大。
杨满愿看得心惊肉跳,同时又觉穴儿空虚难耐了起来。
“好想要……”她极小声嘀咕。
“想要什么,嗯?”皇帝喉结滚动,伸手揉了一把她的雪臀。
杨满愿红着脸说出公爹不久前教她的话,“想要,鸡巴插小屄……”
没料到妻子会说如此粗俗的淫话,萧琂不由错愕一瞬,却也被激得愈发情火大炽。
“愿愿想要谁的?”他抚摸妻子的脸颊,哑声问。
杨满愿瞥了眼公爹满身精壮健硕的腱子肉,悄悄咽了口唾沫。
但她还是偏心自己温柔的丈夫,“要子安的……”
萧琂轻笑,当即将窄腰挤进少女的双腿之间,昂然挺翘的肉棒顶开两片肥厚的蚌肉,缓缓挺进。
皇帝脸色阴沉如水,眼睁睁看着儿子的阳具一点一点被紧嫩多水的媚穴吞进去。
他又将视线移至儿媳的上身,目光紧紧攫住那两只鼓鼓囊囊的美乳。
昨夜他便生出了用鸡巴肏她奶子的念头,眼下这股冲动愈发强烈了起来。
“嗯唔……好胀……”少女倏地浑身一颤,小穴被插得透透的。
萧琂粗喘着沉腰全根顶入,鸡巴直进直出,龟头不断变换角度研磨甬道深处娇嫩的花心。
直捣得小穴媚肉翻露,汁水飞溅。
他的薄唇随之落下来,吻住妻子樱红的朱唇,缠绵深吻,可胯下强劲有力的挞伐却丝毫没有变轻的意思。
“唔唔……”少女的呻吟也被他的唇堵住。
经过方才的数次高潮,杨满愿的身子敏感至极,花心被撞得又酸又胀,不过挨了数十下狠入便喷了水。
快感不断堆积,她眼前阵阵发黑,哭吟也是支离破碎。
看着儿媳挨肏时潮红似要滴血的小脸,以及似痛苦似愉悦的神色,皇帝只觉又爱又恨,又忍不住心生怜惜。
他更恨帝王尊严尽失的自己,竟上赶着要介入儿子儿媳之间。
但他又深知,哪怕仅是与儿子共享她的美妙,也足够他回味无穷了。
这样想着,他颇为强势地将仰躺在床榻上的儿媳抱了起来。
杨满愿心跳漏半拍,裹着肉棍的花穴收缩得更厉害了,萧琂被绞得腰眼发酥,耳根子全红了。
“乖乖,你们夫妻换个后入的姿势弄,朕要肏你的奶子。”
皇帝不容分说地将她翻了个身,小夫妻俩紧密相连的交合处,也肉贴肉转了个圈——
“啊!”杨满愿抑制不住地媚叫出声,眼泪夺眶而出。
深埋穴内的棒身青筋暴凸,与娇嫩媚肉摩擦时带来阵阵酸麻,沿着尾椎窜上头皮,
萧琂双目染红,也完全不忍了,持续挺送分身,狠狠贯穿妻子紧窒湿润的蜜穴。
“呜呜……”杨满愿被迫摆成跪趴的姿势,小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雪白臀波乱颤。
皇帝也顺势将她两只垂坠如水滴的肥乳拢住,肿痛欲炸的鸡巴插进深深的沟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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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奶子小屄都挨肏(3ph)2400 珠加更
杨满愿是典型的丰腴美人儿,丰乳翘臀,凹凸有致。
胸前两颗雪乳饱满肥硕,一手握不住,挤出的乳沟便能将男人粗硕的肉屌完全包裹住。
如此绵软细嫩的触感,并不输她下边湿嫩紧致的小穴。
可皇帝才刚挺腰抽送两下,身下少女的小脸便皱成一团,可怜巴巴地哀婉央求:“疼……父皇轻一点……”
原是她的肌肤过于娇嫩细腻,如此干巴巴的摩擦,奶肉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热意。
萧琂眉心蹙起:“愿愿的身子娇弱,还请父皇疼惜些,别把她弄疼了。”
皇帝听了他这话,怒火噌的一下涌了上来,却又因自己把人弄疼理亏在先无法反驳。
他咬了咬牙,“朕知道了。”
他伸手从他们夫妻俩的交合处摸了一把,将儿媳腿心泛滥成灾的蜜液勾上来抹在他鸡巴上。
随即便将湿漉漉的棍身再次嵌入雪白绵软之中,粗屌每顶干一下,两只奶子便晃荡一下。
杨满愿被公爹这放浪形骸的举动惊呆了,但很快又在身后男人的猛插下重新沉浸回汹涌的情潮中。
一股股的晶亮淫汁顺着玉腿流下,只见她雪白的臀缝儿里一根赤红硕棍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花径细窄且不断蠕动,萧琂被绞得舒爽至极,剧烈的酥麻从尾椎骨蹿上来,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愿愿别夹得太紧,放松些……”
他一面柔声哄着,一面伸手探进妻子的腿间,生着薄茧的指腹拨弄那颗肿硬凸起的小肉粒。
“啊……别……”杨满愿只能匆匆咬住自己的手指,雪臀一拱一拱地哆嗦不止。
她酥胸顶端的两颗嫣红娇蕊在那抖动间娇艳欲滴,皇帝看得眼热,便用粗砺指腹捻住她的奶尖,又揉又拧。
“唔啊,啊……要坏了……”少女扭动着又哭又叫。
皇帝还不放过她,故意哑声问:“什么要坏了?是子安把你的屄肏坏了,还是朕把你的奶子玩坏了?”
“都坏了……小屄,奶子都坏了……”
杨满愿已被父子俩前后夹击弄得泪眼朦胧,神智涣散,身上也渐渐泛起一层瑰丽到惊人的绯色。
花穴连连抽缩,萧琂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因极力隐忍射意,他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最终他还是不愿在父亲之前缴械投降,缓缓将硬如铁杵的分身撤了出来。
见状,皇帝一把将儿媳抱过来,让她岔开腿跨坐在他身上。
他扶着狰狞硕大的巨龙,龟头挤开泥泞不堪的肉缝儿磨了磨,才对准小嫩洞捅了进去。
龙首势如破竹、从下往上将嫩穴彻底贯穿,直捣最深处的敏感幽蕊——
杨满愿即便呜咽起来,藕臂下意识勾住公爹的脖子,“父皇不要……太深了……“
话音未落,粗硬的鸡巴便在她蜜穴中抽插起来,坚硬的龟棱对准一处敏感软肉发了狠般碾磨。
皇帝被裹得浑身畅快舒爽,一手在儿媳娇嫩无暇的胴体流连摩挲,另一手掐着她的软腰死命往下摁。
当下少女娇躯颤得愈发厉害,一股股水液直喷,含着肉棍的小屄痉挛不止。
“说说,朕与子安谁把你插得舒坦?”男人周身结实大块的肌肉随着他的低喘不断偾张鼓起。
杨满愿此刻已被干得神志不清,只知凭着本能哭吟,眼泪“啪嗒啪嗒”滑落。
见她不答,皇帝故意停下顶肏的动作,低头轻啃了下儿媳耳朵,“小淫妇,喜欢哪一根鸡巴肏你,嗯?”
才刚停下,杨满愿便觉穴儿难耐瘙痒,她黛眉微蹙,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
皇帝却是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她,打定主意不得到回答便不满足她。
杨满愿又羞又恼,气鼓鼓把脸一偏,“不要你了,要子安……”
萧琂眸光微动,双臂穿过妻子的腋下将她抱了回来,原本紧紧嵌合的性器“啵唧”一声分开。
他一面将自己的大东西喂进湿透的媚穴,一面温声细语地哄着,“愿愿别怕,父皇就是这样的性子。”
皇帝登时脸色冷沉,眉宇拧起,他哪里听不出儿子是在挑拨离间。
小穴再次被填得满满当当,杨满愿低低呻吟一声,酸胀的刺激尚未消散,她又被重重地顶弄起来。
萧琂同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狠捣敏感的花径,下体尽情享受紧致穴肉的挤压包裹。
“嗯……轻……轻点……啊……”
杨满愿有些受不住,想往后撤一点,却被男人掐着臀瓣往下坐,一下子墩进花心。
正好这时,她的手心被塞进一根粗硕到握不住的肉棍,另一个男人的薄唇在她后颈落下一连串的吻。
皇帝红着眼用她的小手撸肿硬的性器。
他的棒身还沾满了她的穴水,此刻套弄起来顺畅无比,滑溜溜的,从少女柔嫩的小手来回穿梭。
杨满愿樱唇张阖,娇颜酡红,喉中溢出甜腻的娇喘,微微拉长的颤音仿佛带着细小的钩子,勾得两个男人的
心旌摇曳。
皇帝忽然沉声提议,“这儿施展不开,不若去后边的热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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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父皇怪异的癖好(3ph)2450 珠加更
他这话把杨满愿吓了一跳。
公爹还想如何施展开来弄她?她都被他们父子俩折腾得小死好几回了……
其实也不怪皇帝嫌弃,这间寝房虽布置齐全,却只比宫里的耳房略大一些,他体格高大魁梧,待在此处自然
憋得慌。
玉泉行宫内,每一所院落皆是围绕一处天然汤泉的泉眼所建,清音斋这处亦然。
汤泉在院落中占的地方大了,寝房、堂屋等各处就要缩小一些。
“愿愿可想去?”萧琂低头亲啄怀中少女的朱唇,肉棒戳弄的力道放缓了些。
杨满愿迟疑了一下。
皇帝仿佛揉面团儿一般玩弄着儿媳肥美的奶子,指节一收紧,雪腻乳肉就被捏挤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他眸色深沉,呼吸亦有几分粗重,“今夜咱们父子俩可还没把你这小淫娃肏尿呢,你过瘾了?”
昨夜在宛如新婚洞房的坤宁宫,她便被他们父子二人托举起来悬在半空轮流猛插。
因每肏几下便要整根拔出,他们也格外持久,硬生生把她捅到失了禁,最后还晕厥了过去。
回想起昨夜荒唐淫乱至极的画面,杨满愿本就潮红的脸颊烫得快要冒烟了。
他们怎么能在一国之母所居的坤宁宫那般弄她……
她羞赧得心跳如擂鼓,连含着肉屌的小穴也不住翕缩,萧琂被夹得闷哼出声。
“……愿愿别咬,太紧了。”
“我,我没咬……”杨满愿惊慌失措,偏她一紧张,小穴绞缠得更紧了。
又是一股花液肆意横流,甬道深处的小嘴儿猛然一嘬,恰将龙首紧紧嘬住。
这么一嘬,强烈的酥麻感立时从尾椎直蹿上脑后,萧琂稳住心神,竭尽全力才压下了射意。
皇帝只觉腹下肿痛欲炸,他也体会过儿子此刻的快意,极清楚儿媳的嫩屄是何等销魂蚀骨。
思及此,他索性用精壮臂弯将儿媳的两条嫩腿捞起,强行分开他们夫妻二人严丝合缝紧贴着的性器。
“啊……”杨满愿惊呼一声,却又被另一根前端微翘的巨棍狠捅进体内。
层叠褶皱崎岖被粗硕龟头一鼓作气破开,稚嫩的花径被彻底贯穿。
这么一记猛插,杨满愿浑身骨头都酥透了。
皇帝用着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下来床榻,情不自禁挺着大鸡巴狠肏儿媳的嫩穴,又把她死命往胯上按。
只听他的喘息粗哑低沉,“好骚的小屄,又会吸,又多水,把愿儿的屄插烂射穿,让你每日只知张开双腿吃
鸡巴可好?”
“这小淫屄被两根鸡巴轮流插过都这般紧嫩,生来就是要被我们父子一起肏的。”
在丈夫面前听到这般粗俗露骨的淫话,杨满愿羞窘至极,可心底却又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
萧琂坐在床沿,看着父亲粗硕狰狞的肉刃在妻子的媚穴里进进出出,连番侵犯,还把她丰盈的酥胸撞得颠颠
晃晃。
默了片刻,他起身上前吻住少女微启的朱唇,一手揉按她腿间充血凸起的肉蒂,一手把玩她肥美的硕乳。
可怜杨满愿在这父子俩的夹击下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起初还能浅浅呻吟,后面彻底失了声。
掩藏在花唇内里的小珍珠泄了一次又一次,清亮的水液又被捣得四处飞溅。
随后,皇帝一面往寝房后头的热泉走,一面在嫩屄里毫不留情地“噗嗤噗嗤”捅着。
汤泉的泉眼是天然的,圆池由质地细润、光滑通透的和田暖玉铺砌而成。
怀中少女开始频繁地潮喷痉挛,皇帝险些精关失守,也只好将肿胀可怖的鸡巴从温暖紧致的销魂窟撤出。
他将儿媳摆在池边的和田暖玉上,示意儿子接替上去。
但萧琂心疼妻子哭得梨花带雨,也没用胯下凶物捣她,反倒俯下身去,亲吻妻子被撞红的腿根子。
他的大舌轻柔又缱绻地舔舐肿胀如石子的小淫核、嫣红媚肉往外翻露的小穴,像是在爱抚一般。
杨满愿舒服地直哼哼,这才稍稍从极端的饱胀和近乎窒息的快感中缓过劲来。
皇帝看得眼酸,可目光触及儿媳两只白嫩可爱的小脚丫时,他微微怔了下。
杨满愿是天足,从没缠过脚,并非时下流行的三寸金莲,可男人的手掌极大,一手就能握住她整个脚丫。
原先每回与儿媳欢好,皇帝都只顾着揉奶肏穴,还是头一次握着她的玉足把玩,竟有些爱不释手。
他唇线绷直,喉结滚动几下。
忍了又忍,可还是忍不住,他忽地低头咬住儿媳一只小脚,并轻啃了下。
“啊……”杨满愿吓得杏眸圆瞪。
皇帝公爹怎么有这等怪异的癖好……
萧琂亦顿住了,回头看向父亲,面露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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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每日给你的屄屄灌精(3ph)
身为太子妃,杨满愿确实是出身寒微,但她也是家里娇养着长大的,浑身上下娇嫩无比。
她这双小脚丫亦然,生得骨肉匀亭,健康可爱,如新笋一般,看得人食指大动。
在儿子儿媳共同注视下,皇帝面不改色,又轻啃了下这只圆润玉足。
“父皇别,脏的……”杨满愿只觉羞耻至极,可腿心汁水又开始流个不住。
皇帝心中微恼,又有些酸:“子安给你舔小屄你不嫌,朕亲脚你就嫌了?”
“不一样……”杨满愿泪眼汪汪,胡乱摇头。
小穴被舔吃她已是习惯了的,可这回是第一次被亲脚,太奇怪了……
“父皇,您别吓着愿愿。”萧琂低声劝阻。
只是他的眸光轻微闪烁了下,心中亦好奇妻子玉足的滋味。
皇帝气笑了,他从前还没发现,儿子为了争宠还真是花样百出,言语间时刻都在挑拨离间。
他捧着儿媳其中一只脚丫恣意亲吻,并渐渐朝上,将她丰润白皙的嫩腿也忘情吻了遍。
不过片刻功夫,少女一条玉腿被亲得又湿又亮,遍布水渍吻痕。
这般新奇的体验让杨满愿浑身软得一塌糊涂,腿间更是汁液泛滥宛如泽国。
萧琂眸色黯了黯,探指轻轻拨弄了她肿胀凸起的小肉核,薄唇含着情动的小淫嘴舔吻吸吮,如接吻一般。
“唔嗯……呜呜……”少女一阵急剧颤栗,娇软的嘤咛声不断溢出。
接着,萧琂又将大舌探入,搅得水液肆意横流,孜孜不倦地汲取腥甜可口的蜜露,尽数吞咽下喉。
不得不说,妻子的身子真是汁水丰沛,一双杏眸泪流不止,下边小穴也水流不止,还是潮喷了数回的情况下。
不知过了多久,父子俩颇有默契地将两人迟迟未射的鸡巴轮流埋进少女的嫩屄里捣弄。
“啊……嗯啊……”杨满愿被入得弓起腰肢,湿润的甬道蠕动着接纳他们。
可迎来的却是两个男人愈发凶猛的侵占、挞伐。
享受着被那湿热媚肉死死裹缠的极致快感,皇帝心下微动,单手将娇小的儿媳抱了起来,如昨夜般悬在半空。
他宽阔的胸膛肌肉偾张,线条流畅的腰腹紧紧绷着,昭示着强悍至极的力量。
杨满愿被夹在两具赤裸的高大男躯中间,身子抖若筛糠,又好似要被压扁一般。
“啪啪啪”的连番撞击,她被肏得花液狂流,花心又酸又胀,只知道哆嗦着哭喊。
可就是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娇态,更让这对父子热血燃烧,兽欲暴涨。
在身子极度亢奋敏感的时候,他们二人还不断撩拨她,一人揉搓奶子,一人抚弄花核,薄唇或轻或重在她身
上流连。
“骚宝宝,我们父子肏得你爽不爽?”
“好贪吃的小屄,两根鸡巴一起吃,还流这么多水……”
“朕与子安每日给你的屄屄灌精,把你的肚子搞大,十个月后看你是生下皇子还是皇孙可好?”
杨满愿羞赧至极,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虾子,“呜呜……不要……嗯,啊……”
皇帝声音沙哑至极,“怎么不要?若你不怀皇嗣,大梁的万里山河日后由谁承继?”
顿了下,他故意道:“朕此生是只会有你一人的,至于子安,朕就不清楚了。”
在她之前他已禁欲三十余年,哪怕是沾过荤后也从没对旁人有过任何兴致,此生只有她一人这事,皇帝还是
很自信的。
萧琂闻言眉心紧蹙,“愿愿不必担忧,孤此生有你一人足矣。”
他若能轻易接纳旁的女子,又何必屡次三番从父亲手中抢回妻子,甚至不惜费尽心思筹谋逼宫?
原本于他而言,将妻子拱手让给父亲,再换个对他更有助力的太子妃或许才是上策,可他却从没有动过这般
念头,一心只想要守住妻子。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给丈夫生个弟弟出来,杨满愿羞得无地自容。
身与心的双重刺激下,窒息般的快感从四肢百骸冲上头皮,教她眼前阵阵发黑。
与此同时,腿心间两个男人较劲儿般的顶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她紧紧抓住皇帝公爹粗壮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潮喷无数次后,她又觉小腹坠胀至极,强烈的尿意袭来。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说出来,这两个男人就是冲着把她肏失禁来的,若说出来他们不就更亢奋了……
可即便她不说,两个男人也发现了她的异常。
皇帝本就在用粗粝的指腹揉拧她敏感的淫核,这会子索性去挤按她红肿的尿道口。
“啊——”杨满愿失声尖叫,浑身绷紧。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一道透亮微黄的水液喷出,又在两个男人的轮番插干下四处飞溅。
皇帝仍就着她的热尿揉玩她的淫豆子,“乖乖,总算尿出来了,方才小肚子憋坏了罢?”
“有什么好忍的?朕与子安又不是没把你肏尿过。”
萧琂低头亲她,哑声哄道:“愿愿别怕,只是太快活了才会如此的。”
“尿是脏的……”杨满愿心中委屈至极,眼眶红红的。
他们父子俩还一次未射,已把她折腾得不像样了。
皇帝索性将人抱着走下暖玉台阶,泡进了热泉里,“洗洗就不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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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含着公爹的鸡巴亲丈夫(3ph)2500 珠加更
这方热气熏蒸的温泉圆池极大,同时容纳他们三人绰绰有余。
担心溺入水中,杨满愿下意识用双腿缠紧公爹结实的虎腰。
她心中还是别扭,红着脸小声嘀咕:“岂不是弄脏了这池泉水?”
“这是活泉水,不会弄脏的。”萧琂耐心解释,又抬手将她汗湿贴在鬓边的发丝拨到耳后。
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俊脸,所谓芝兰玉树,清风朗月不过如此,杨满愿心下不免愈发愧疚。
如此一个谪仙似的男人,却因她这个妻子而身陷囹圄……
“子安。”她轻唤了一声,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薄唇。
萧琂微怔,心底某处柔软像被戳了一下,旋即也低头回吻她。
他尚只是蜻蜓点水般轻吻,少女便已主动微启唇瓣,颇为乖巧婉顺地任由他吸吮她的丁香。
皇帝铁青着脸,见儿媳被他抱在怀里,却与儿子缱绻缠绵地热吻,心中像是打翻了醋坛子。
但趁儿子没来抢人,他将整个分身彻底埋进儿媳的蜜穴里,独自享受层叠媚肉的紧致绞裹。
看着儿媳细腻如膏脂的雪肤,他喉间发紧,忽然沉声道:“温泉水暖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说的便是愿
儿罢?”
此话一出,小夫妻俩神色微变,缠吻的动作也顿住了。
这诗出自唐时白乐天的《长恨歌》,讲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
杨满愿心头一跳,大感窘迫。
早在去年东宫大婚时,她便因姓氏与容貌身段而被戏称过是杨妃转世。
只是与杨妃相提并论并非好事,萧琂当下便雷厉风行压下了此类传言。
如今他们父子聚麀成了事实,萧琂便更听不得妻子被比作杨妃。
无论私下如何,愿愿明面上只会是他一人的妻子,他一人的太子妃,绝不可能如杨妃那般被强抢后成为公爹
的妃嫔。
见目的达到,皇帝托着儿媳滚圆的臀瓣往上抬了抬,粗壮的凶物顺着温泉水滑了出来,倏地又猛干了进去。
他变换着角度捣碾甬道深处敏感的幽蕊,鸡巴越捅越深,越捅越用力。
“啊,唔嗯……太深了……嗯……”
杨满愿浑身绷紧,过电一般,四肢被顶得又麻又软。
皇帝握住她的两瓣雪臀,又揉又捏,“小浪妇,屄里吃着朕的鸡巴还去亲旁人,真是该罚。”
嫌水中阻力大,他又抱着儿媳踏上台阶,把她摁在温热的暖玉池沿上猛插。
他浑身块垒分明的大块腱子肉正随着他的律动而偾张鼓动,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
那铁钳似的大掌牢牢箍住少女的软腰,常年锻炼而如铁铸一般结实的臂膀此刻青筋暴起。
不过,这还不够。
他要捅进她的小胞宫里,把他的精血酣畅淋漓地射进去,把她的肚子搞大,再给他生个亲生的孩子。
名分不肯给他,情意也不肯给他,孩子总该给他一个罢?
萧琂担心触怒父亲反倒会弄伤妻子,便没刻意出言阻拦。
但为了妻子能好受些,他上前将人抱了起来,让她后背靠在他的怀里,双臂穿过她的腋下揉按她两颗嫩乳。
杨满愿叫得嗓子发哑,酸胀的小腹快要爆炸,一抽一抽地痉挛。
皇帝知道她又要泄了,趁着嫩屄剧烈抽搐愈发大开大合地狠捣,将花心越插越松软,龙首也往里深陷。
与儿子较劲谁更持久的事已被他抛之脑后,此刻他只想率先将阳精灌进儿媳的小屄里。
他不再强守精关,次次捅进她的宫口,棒身激烈抖动,浓稠的精水激射而出。
杨满愿泪眼朦胧,朱唇微张,口中想吐出呻吟,竟是发不出声音。
她近乎晕厥,可男人发泄过后的粗屌竟还硬挺着,将极大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水一滴不漏地堵在花腔里。
“朕迟早要死在你这小淫妇身上。”他粗喘的声音沙哑至极。
他还欲威逼利诱哄骗儿媳给他当皇后,奈何儿子就在跟前,他才没说出口。
可他又怎是轻易放弃的人?后面自然要再费些手段的。
趁他恍惚的片刻,萧琂手疾眼快将妻子抱了起来,强势分开他们公媳俩紧缠着的连接处。
来不及合拢的小嫩洞霎时漏出一缕缕黏糊浓稠的白浆,洒落在暖玉堆砌的池沿。
“愿愿乖,孤给你清理干净。”
萧琂将她下半身泡入汤泉中,用指节戳进穴内将父亲的浊精尽数抠挖出来。
正处高潮中的花穴紧致得惊人,翕翕缩缩裹着他的长指绞吮。
杨满愿被抠得娇躯直扭,泪光盈盈,两只美乳弹跳乱晃,“嗯……轻点挖……”
皇帝脸色愈发难看,儿子这是存心与他作对,竟将他射给儿媳的百子千孙全弄出来了。
更令他大动肝火的是,萧琂将娇穴清理干净后,就将他自己尚未发泄的鸡巴插了进去。
萧琂安慰似的爱抚妻子光滑的后背,温声哄着:“愿愿忍一忍,咱们生个小郡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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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小夫妻恩爱皇帝酸(3ph)2550 珠加更
帝王之女曰公主,皇太子、亲王之女曰郡主,萧琂说生个小郡主,可不就是让杨满愿给他生个女儿?
皇帝的胸腔剧烈起伏一下,某股阴暗戾气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滋生并疯涨。
她原本该是专属他一人的,只差一点,就一点。
萧琂将少女摆到池畔以供小歇的贵妃榻上,他随之倾身而下,拎起一条雪白嫩腿搁在肩头。
肿胀粗硬的肉棒斜斜插入,在湿漉漉的媚穴里小幅度地浅抽慢插。
他的大手在少女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抚摸游走着,视线却一直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小脸上,眸光亲昵缱绻。
顷刻间,杨满愿便被他爱抚得春水涟涟,娇喘微微,仿佛整个人徜徉在舒适的暖流中,惬意畅快。
“愿愿好会夹,太喜欢愿愿了……”
萧琂俯首亲吻妻子红透的脸颊,与她耳鬓厮磨。
身下一时控制住猛撞了下,圆硕龟头直击花心,少女顿时被顶得浑身颤了下。
“唔,好深……轻点……”她羽睫轻颤,黛眉微微蹙起。
“好。”萧琂对她唯命是从,重新放慢了速度,轻缓却有坚定地占有着她。
受到如此温柔如水的疼爱,杨满愿心如鹿撞,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棍身上搏动的青筋刮过穴肉时带来的阵阵
酥麻。
经历无数次高潮的她身子敏感到了极点,不过抽插数十下就又泄了出来。
“愿愿喜欢吗?”他眼尾泛红,喉间不断溢出性感压抑的喘息。
杨满愿羞极,声如蚊蚋:“喜欢……”
皇帝墨眸眯起,酸得咬了咬后糟牙。
“喜欢谁?”萧琂大手往下探,指尖拨了拨她蕊瓣间凸起的阴蒂,并细细揉按。
“啊哈……喜,喜欢子安……”她又哭又扭。
酸胀尖锐的快意从淫豆子猛窜至全身,花穴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水。
萧琂也不再折磨她,当即松懈精关,粗喘着把积攒已久的浓精全倾射入她的花径深处。
他射了足足十几息才罢休,灌得少女浑身颤栗,泪水如抛珠似的。
萧琂抬手拨开她汗湿的凌乱鬓发,又亲了亲她潮红的小脸:“愿愿真棒,全都吃进去了。”
皇帝面色阴沉如水,看着他们小夫妻俩在他眼皮子底下恩爱缠绵,心底的酸涩、屈辱如浪潮涌起,阵阵窒疼。
他一个健步上前,极其强势地将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儿媳从儿子身下捞了起来。
萧琂对此并不意外,但还是低声劝了句:“父皇别再折腾愿愿了,再弄真要把她弄伤了。”
皇帝置若罔闻,打横抱着仍在微微颤抖的儿媳踏着玉阶走下热气氤氲的汤泉。
待泉水彻底没过两人的下半身,他像是要以牙还牙,也用手指伸进儿媳翕张不止的嫩穴,将儿子刚射入的精
水抠出来。
他到底还是知道轻重,抠挖的力道极轻极缓,还不时低头啄吻儿媳微肿的樱唇。
汤泉水面上竟飘起一层薄薄的浊白,全是从她穴里清理出来的精液。
困意汹涌袭来,杨满愿只觉眼皮子似有千斤重,就这么在男人不轻不重地抠挖下渐渐昏睡了过去。
父子俩的性器都还勃发着,但两人都没再对她做什么,甚至还互相配合着将她的身子擦干,再裹上寝衣。
寝房内的黄檀木架子床并不大,只能容下两三人同时躺着,而皇帝身躯健硕魁梧,一人便顶两人,自然是挤
不下的。
可他也不甘心让他们夫妻俩甜甜蜜蜜地睡一屋,他自己却去另一处歇下,索性就用多余的衾被在榻边打起了
地铺。
他还强制儿子与他一起打地铺,义正言辞地说:“你这么大个人,同她挤什么?让她好生睡一觉罢。”
萧琂一时语塞,但心底也疼惜妻子接连两日被他们父子夹着弄,最终还是同父亲一起打起了地铺。
若教外人知晓他们一个九五至尊、一个当朝储君竟在一个女子的榻边打地铺,恐怕要惊掉下巴。
翌日清晨,天微微亮,杨满愿便被汹涌的尿意弄醒了。
她缓缓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意识尚朦胧就伸脚下床,没成想竟踩在一具硬邦邦的健躯上。
皇帝向来睡眠浅,莫名被踩了一脚后便倏地睁开了眼,眸底掠过一抹刀锋似的寒光。
见是睡眼惺忪的儿媳,他的目光瞬时柔和了下来,并轻手轻脚起来将她拢入怀中。
“怎么了?可是渴了?”他刻意压低声问。
杨满愿双眸微阖,下意识依偎进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又摇摇头,“要小解……”
皇帝心底蓦地一软,不容分说将她打横抱起,他有些珍惜眼下极其罕见的温存,有意放缓了动作,以免将儿
子惊醒。
走进净房,他将儿媳的素绉缎亵裤褪至膝盖处,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的小屁股对准恭桶。
“乖宝贝,尿罢。”他垂首亲了亲少女的耳朵,“方才也没给你喂多少水,怎么就有尿了,嗯?”
可被公爹这么抱着,又听他说这种话,杨满愿实在尿不出来。
她嗫嚅着说:“我自己来……”
皇帝怎可能错过她这般懵懂可爱的娇态,当即伸手揉按她坠胀的下腹——
断断续续、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杨满愿羞得满面通红,竟又一次在公爹面前尿了出来。
待天色彻底亮透,玉泉行宫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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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父子俩吃韩王的醋
晨光熹微,韩王萧珉在随从的护送下乘坐马车登上半山腰的玉泉行宫。
韩王是太子的异母弟,因体弱多病,自幼便随同生母张顺妃居住在北郊的别宫。
玉泉行宫这边的松风院内有个药池,极适合疗养,早些年皇帝便特准韩王这个侄儿可时常前来静养。
但韩王的侍从敲响行宫北大门时,守门的侍卫却不像往常般直接放他们入内。
“圣上与太子夫妇皆驻跸行宫内,卑职等需通传一声才能放您入内。”
韩王微怔,他近几年时常前来行宫,却是头一回碰上叔父与兄长。
但来也来了,按理自要入内向皇叔父行礼问安的。
韩王等人在北大门外侯着,片刻后,太子听闻通传,便命佟林亲自前去接人。
晨起用过茶点后,杨静真便坐不住了,独自一人遛出了澄心院在行宫里闲逛,恰好见到了这一幕——
东宫的佟首领在前引路,十数名护卫则拥簇着一个身着浅碧色锦袍的少年。
这少年与太子有两三分相似,俊眉修目,清癯瘦削,脸上略带病容,举手投足间却透着股矜贵清冷的气度。
行宫里,四处草木苍翠欲滴,古树参天列数株,清泉流水潺潺。
柔和晨光倾洒而下,像给清俊少年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杨静真一时竟怔住了。
她向来活泼好动,可此刻脚底像是在原地生了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一行人远去。
她心口砰砰直跳,方才那位,兴许就是韩王殿下罢?
平日里杨静真便时常听母亲与姨母提起这位病弱的韩王,而她自己存了心要与长姐攀比,唱反调似的念叨过
好几回想当韩王妃。
可她压根儿就从没见过韩王本尊。
若韩王长这般模样,便是体弱些又如何?她的小脸瞬染绯红。
而被她心心念念的韩王殿下,此刻在佟林的带领下进入了他常住的松风院。
因圣上与太子现下皆不便接见,故而吩咐让韩王先自行入住。
***
太子夫妇居住的清音斋里,气氛剑拔弩张。
清瘦温润的男子手里端着个甜白釉瓷碗,里头盛着清爽可口的冰糖炖燕窝。
另一高大威严的男人则端着个翠青釉瓷碗,里头盛着熬到软烂绵密的冬笋菌丝肉糜粥。
杨满愿正抱膝坐在床榻上,一身雪青色寝衣,乌黑长发随意披散下来,小脸红扑扑的。
昨日醒来时,身边只余太子一人,她尚且能自我安慰般当作只是场荒唐的淫梦。
可如今一觉醒来仍被他们父子俩夹在中间,她是连自欺欺人都不行了……
“燕窝滋补清润,愿愿的嗓音有些沙了,早膳先用碗冰糖炖燕窝可好?”萧琂温声哄着。
皇帝嗤笑,“你这碗燕窝清汤寡水的,怎能填饱肚子?愿儿还是先用碗肉糜粥罢。”
因年节封印,皇帝也不必赶回宫里上朝,至今还逗留在行宫里。
杨满愿悄悄掀起眼睫打量他们父子二人,心尖颤了颤,只觉左右为难。
半晌,她才弱弱地说:“其实这两碗,妾身都能吃得下……”
她身段儿丰腴微胖,胃口也极好,平日早膳除主食外还能额外再用几品茶点。
“愿愿想先用哪一碗?”萧琂看向她,深邃的眸光似是想探进她的心底。
皇帝同样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黑幽幽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她。
杨满愿心跳如擂鼓,“妾身两样都想用,但想坐在膳桌那边慢慢吃,再,再加一道三鲜汤小馄饨……”
话音未落,她便忽觉身子一轻,皇帝竟单手将她抱了起来,稳稳当当走到另一侧的膳桌边。
而他右手仍端着那碗肉糜粥,纹丝未动,半点都没倾洒出来。
萧琂眉心微蹙,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寒芒。
他先朝外吩咐再添一品三鲜汤小馄饨,随即也走到膳桌前落座。
皇帝冷不丁道:“方才不是说韩王来了?子安出去见他罢,朕留在这儿陪愿儿用膳食即可。”
萧琂泰然自若,“父皇放心,儿臣已命人将韩王引到松风院入住。”
杨满愿闻言错愕一瞬,“韩王殿下来了?”
不久前妹妹静真才大言不惭地说要当王妃,正巧韩王就送上门来了?
若让真真那调皮蛋知晓了,定是要胡作非为的……
皇帝与太子微怔,父子俩不动声色对视一眼,心底都莫名生出了些警惕。
“是,韩王身子羸弱不堪,时常会过来泡药泉疗养。”萧琂握住妻子的小手捏了捏。
皇帝也沉声道:“韩王长年累月都病殃殃的,朕才特许他随时可前来玉泉行宫修养。”
羸弱不堪?病殃殃?杨满愿一脸讶异。
看来韩王殿下比传闻中还要更加弱不禁风,若真真闹到他跟前去,把人家给吓病了,岂不是……
想起自家性子跳脱的妹妹,她一时陷入了沉思。
可落在父子俩眼底,却是另一种意思。
撤下早膳后,杨满愿正欲前往澄心院与妹妹说说话,告诫她在行宫里安分守己些。
可没等她唤人进来伺候梳洗,两个男人已连哄带骗将她按回了床榻上。
“愿愿昨夜定是累极,再续个回笼觉罢。”萧琂俯首亲了亲她的额头。
皇帝不甘落后,也低头轻啄儿媳的樱唇,“乖宝睡罢,若想小解唤朕即可,如清晨那般朕抱你去净房。”
被公爹抱着把尿的画面在眼前浮现,杨满愿立时羞得满面通红。
萧琂却是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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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也是 1v2 哦,活泼明艳小女郎 x 阴冷首领太监 x 病弱小王爷

084|朕才是她第一个男人 2600 珠加更


昨夜他们父子二人皆在榻边打地铺,可待他醒来时,父亲却在床榻上紧紧拥着他的妻子。
萧琂本不欲计较,回宫后父皇总不可能再明目张胆到东宫与他共享妻子。
可如今听闻他们公媳之间远比他想象中更亲密无间,难以言喻的酸楚在他心间漫开。
他也不禁想起父亲曾无意间提起过的事,妻子在与他大婚前早已是父亲的女人……
接连荒唐两夜,杨满愿确实身心皆精疲力竭,脑袋才刚沾上软枕,困意便再度席卷而来。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心里惦记着的仍是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妹妹。
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一束明亮日光透过轩窗照进室内,将软烟罗床帐映出一片浮动的朦胧光影。
少女双眸闭合,呼吸平稳清浅,乌发披散,双颊酡红,睡颜恬静乖巧,宛如海棠春睡。
父子俩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各自穿戴整齐,先后走出这间狭小的寝房。
进入清音斋西侧的小书房,他们二人分别在沉香木茶桌两侧坐了下来。
皇帝自顾自斟了盏茶,一饮而尽,举止间皆是常年居于高位的冷漠与傲慢。
萧琂忽然平静地问:“父皇曾说过,您在东宫大婚前便与愿愿有过前缘,敢问这话从何说起?”
皇帝看向他,眸光陡然一厉。
萧琂从容应对,也抬起眼眸与父亲对视。
缄默半晌,皇帝眸底的阴戾一点点黯淡下去,重归于无边的沉凝冷峻。
“去岁的三月十八,朕如往常般夜深独自前往宣光阁,却在御花园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她。”
“许是中了催情的药,她缠着让朕帮她疏解,朕一时不忍,便与她行了鱼水之欢。”
萧琂蹙眉提出质疑,“可大婚当夜,愿愿的元红尚在。”
皇帝一时语塞,又冷着脸道:“除了没彻底弄进去,朕与她该做的全做了,朕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萧琂垂下眼眸,显然却并不认可父亲的话。
皇帝如鲠在喉,“你该感谢朕才是,若朕当日对她略上心些,也轮不到你来成为她的丈夫。”
“确实,在这件事上儿臣对父皇感激涕零。”萧琂唇角微扬。
皇帝脸上闪过刹那的狰狞。
萧琂忽而心念微动,“去岁儿臣与愿愿大婚不久便前往涿州赈灾,父皇同样是在御花园偶遇了她,对吗?”
皇帝剑眉轻挑,旋即微微颔首。
他们父子二人已许久未曾如此平心静气坐下来地相谈,而萧琂担心妻子忆起伤心事,更没有向她询问过来龙
去脉。
他只大约知晓,他的生母卫淑妃邀妻子前往御花园赏花,却因身体不适失了约,随后妻子便被父亲劫掠至西
苑瀛台。
妻子两次遇害皆是在御花园发生的,他隐隐有种直觉,设计陷害妻子的是同一个人。
皇帝适时开口:“宫中知晓朕每逢十八前往宣光阁的人并不多。”
连姜太后都未必知晓。
皇帝年幼时曾被钦天监批测出他的命格与养母唐皇贵妃相克,从此便被圈禁在宣光阁内一连数年。
姜太后生怕被这个次子牵连,率先撇清关系,声称当作从没生过这个孽障。
唯有当时的皇太子萧惟时常私下前往宣光阁,探望这个遭受无妄之灾的同母弟弟。
又因萧惟出阁读书后功课日渐繁冗,才定下每月十八的夜间前往宣光阁探望幼弟萧恪。
萧惟正是后来的永顺帝,当今皇太子萧琂的生父。
皇帝对永顺帝萧惟这个兄长的感情极其复杂。皇家无亲情,但兄长对他的爱护却是真切的,而兄长的许多作
为,他又实在无法苟同。
他也说不清自己每逢十八前往宣光阁静坐是为了缅怀兄长亦或是为了什么,总之这么些年来也成了习惯。
萧琂心中已隐隐有了个猜测,只是涉及到他的生母卫淑妃,子不言母之过,他也不好直言。
况且,哪怕父皇得知真相恐怕也不会如何,毕竟那两回于他而言并非坏事。
确实,若皇帝有心细查,早将整座皇宫翻过来彻查了个遍,怎会轮到萧琂如今在此旁敲侧击?
忖度良久,萧琂抿了口茶,“再过两日便要恢复早朝了,父皇准备何时启程回宫?”
皇帝气笑了,倏尔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俯视儿子,“子安你呢?堂堂一国储君,打算每日躲在这玉泉行
宫?”
他负手而立,神色冰冷,“朕知晓与你交好的腾骧左卫指挥使带领近万精兵驻守玉泉山,可朕还是来了,你
猜为何?”
儿子引他前来再瓮中捉鳖的戏码,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儿戏,他丝毫不畏惧。
萧琂敛下眼眸,“原先是儿臣想岔了,儿臣会与愿愿商议何时回宫。”
眼下他反倒觉得回到宫里更稳妥些,起码在宫里父亲再不能如昨夜那般毫无顾忌地介入他们夫妻之间。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皇帝的专横独断。
与此同时,佟林刚离开韩王所居的松风院,正欲回清音斋向太子复命,却被个梳着丱髻的妙龄少女拦了下来。
“还请佟首领留步!”杨静真脸上浮着一抹红晕。
她与长姐杨满愿有几分相像,皆眉眼精致,灼若芙蕖,但因好动而苗条纤瘦许多,一张瓜子脸只有巴掌大。
眼波流转之间,尽显俏皮活泼。
对上少女这双黑亮的杏眸,佟林微微一怔,莫名有些不自在。
杨静真试探着开口:“敢问,方才佟首领护送的是何人?”
佟林闻言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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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故事在正文只会稍微带一下哈,剩下的番外再细写(*/ω\*)

085|围棋塞进儿媳穴里(微 h)
翻了年后杨静真才刚满十四,俏丽明艳的小脸上尚带着几分青涩稚嫩。
“回杨姑娘,方才卑职护送的是韩王殿下。”佟林不卑不亢地回话。
他是锦衣卫出身,因缘际会之下才净了身到太子身边侍奉,至今仍习惯自称“卑职”而非“奴才”。
“真是韩王殿下呀?”杨静真心花怒放。
因长姐轻而易举便成为了当朝太子妃,她又年少轻狂,竟以为韩王妃的位置是垂手可得的。
佟林深谙人心,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又想起昨日她在书斋偷看淫秽话本的画面,心中多了股说不清的烦躁。
他平静淡定地说:“卑职听闻太后娘娘已在京中的世家贵女中为韩王殿下择选正妃,杨姑娘尚未出阁,在行
宫里还是避嫌些为好。”
杨静真闻言愣了下,太后已在给韩王选妃了?
可没等她回神,身着深灰色麒麟服的高大男人已扬长而去。
杨静真又是一愣,意识到对方的话外之意,她不禁恼羞成怒。
奈何她拿不准这位佟首领昨日在书斋里究竟看没看清她手中的话本,也只能悻悻而退。
***
翌日清晨,一辆宽敞豪华的马车缓缓驶出玉泉行宫的南大门,朝皇宫的方向行进。
杨满愿坐在马车正中,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紧贴着,脸上赧色愈深。
她索性阖眸养神,可脑海中又情不自禁地浮现这两夜淫乱荒诞的场面……
昨夜他们父子俩虽没再如前夜那般纵情声色,却也用唇舌把她弄得小死了好几回。
他们身为帝王、储君,竟一同埋在她的腿间,争相舔吃她的小穴,还吮喝她的淫液……
光是想想那密集而刺激的快感,杨满愿便不禁浑身一颤。
马车经从西华门进入皇宫,先在乾清门前稍停片刻,等皇帝下了车,才继续朝前往东宫的方向去。
常英忙不迭迎了上来,谄笑道:“陛下若再不回宫,奴才都想跟去玉泉行宫伺候您了!”
前日夜里,皇帝是临时起意才出宫的,领着几个护卫就骑马出发,而常英不会骑马,自然没能随驾出行。
皇帝没理会他的话,只摆了摆手,便一言不发阔步走进了南书房。
这几日虽无早朝,可奏折却是积攒了不少。
他是个极少私欲的帝王,继位以来的绝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处理政务。
夙兴夜寐,宵衣旰食,整个王朝也在他的治下海清河晏,时和岁丰。
方才的马车又蜗行牛步般来到东宫的徽音门前,小夫妻俩在数十名宫人内监的拥簇中步入东宫正殿。
安稳度过数日,这日午后,佟林将近来多番审查的结果上报给了太子。
萧琂目光渐渐冷了下去。
这与他的猜想分毫无差,妻子两度遇害皆与清宁宫脱不开干系。
清宁宫,正是他的生母卫淑妃的居宫。
萧琂脸色阴沉至极,深吸一口气强行抑下心间若海潮澎湃的情绪。
默了片刻,他才大步流星往清宁宫去。
而正殿里,杨满愿身着一袭胭脂色折枝纹襕裙,支颐倚坐在软榻上,用那副水晶所制的围棋与自己对弈。
后来她知晓了生辰当日丈夫送的楠木棋盘是他亲自雕刻的,心中感动不已,但私心里还是更喜欢这副莹润剔
透的水晶围棋。
堂而皇之闯入东宫的皇帝,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他唇角微勾,好整以暇地问:“愿儿喜欢这副围棋?”
杨满愿吓得杏眸圆瞪,心跳漏半拍,“父皇怎么……”
“想问朕怎么来了?”男人长臂一揽轻轻拥过她,埋首在她颈间低语。
滚烫的气息洒在颈间,杨满愿身子酥了半边,双颊瞬染绯红。
自从玉泉行宫归来,他已有近十日没见过儿媳,一方面是他忙于政务,另一方面则是太子的严防死守。
这些日子他总算体会到何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要稍闲暇下来便无法自控地想她。
一想到她极可能正与儿子亲昵恩爱,皇帝便觉整颗心似放在油锅上煎熬。
常英知晓他的心思,也命底下人时刻紧盯着东宫那头的情况。
故而太子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来到了东宫。
“愿儿还没回朕,你喜欢这副水晶围棋?”
皇帝随手抓起几颗茶晶所制的黑棋把玩,这副水晶围棋原也是他颇为中意的藏品。
杨满愿羞赧点头,小心翼翼回道:“这是太子殿下送给儿臣的生辰礼。”
“太子说是他送的?”男人剑眉一蹙,瞬间变了脸色。
杨满愿羽睫微颤,不假思索地“嗯”了一声。
皇帝眉心拧得更紧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烦闷与憋屈涌上心头,却又无法宣泄。
当初他便是不想让儿媳因他而不喜这副水晶围棋,刻意命常英趁她不注意时搁在东宫的某处。
如今儿媳已误会是太子所赠,若他贸然说出真相,恐怕她更会窘迫到生出心结,再不愿用这副围棋了。
可他越想越是气血翻涌,嫉妒得发狂,索性按住儿媳的藕臂,压着她躺倒在软榻上,低头吻她。
他的吻热切而急促,雨点似的落在少女的额头、脸颊、樱唇、粉颈……她怎么躲都躲不开。
粗糙的大掌也随之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抚摸游走,轻而易举便把体质敏感的少女撩拨得浑身发软。
触及儿媳腿心那抹濡湿,皇帝忽而心念微动。
他一面揉按那颗敏感的小肉粒,一面又捏了几颗粉晶所制的白棋,一颗一颗塞进了她湿漉漉的嫩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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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唤朕夫君朕便弄出来(h)2650 珠加更
少女丰润的双腿被强势分开,腿间的葳蕤春色彻底一览无遗。
花户肥嫩饱满似蜜桃,受到刺激的小肉蒂颤巍巍挺立着,嗷嗷待哺的小淫嘴不停翕张,淌出一口接一口的花
液。
皇帝眸色愈黯,喉结滚动,竭尽全力忍耐才没俯下身去肆意舔吃这张诱人采撷的小肥屄。
他耐着性子将手中六七枚粉晶白棋一颗接一颗塞进翕缩着的小嫩洞里,将紧嫩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
意识到那是什么,杨满愿吓得一哆嗦,又急又慌,双眸溢出泪花,“父,父皇……快弄出去……好冰……”
受了刺激的花径疯狂蠕动,将那几颗粉晶围棋含得死紧,她甚至听到了清脆的碰击声……
她早被爱抚得娇喘吁吁,身子绵软无力,此刻小脸布满潮红,襟口露出的一截雪颈亦渐染绯色。
皇帝看得眼热,忍不住在她的玉颈上轻轻吮吻几口,又单手掀扯她身上的衣裙,引得少女嘤咛不止。
“朕听闻水晶是需要滋养的,愿儿的小屄汁水多,正好借来润一润这些水晶。”
他边说着,边用修长的指节戳进娇穴里搅动,“啾咕啾咕”的淫声响个不住。
“啊……嗯唔……父皇别……”
杨满愿从没有过这般体验,吓得心惊肉跳,强烈的酸麻刺激传遍每一寸肌肤,钻心透骨,她只能哆嗦着哀婉
呜咽。
偏男人又俯下身来,薄唇微微一启,含住她红嫩的奶尖又嘬又吮,舌尖绕着奶晕舔舐厮磨。
又用粗粝的拇指摁住充血凸起的小淫核或轻或重地揉按,揉得汁水泛滥成灾,腥甜淫香扑鼻而来。
花心又酸又胀,杨满愿下意识拱起腰肢,想使力将那几颗异物挤出,却又越挤含得越紧。
又因男人的指节在泥泞的花径里来回搅弄,每颗棋子都在疯狂滚动,不停碾磨、挤压敏感娇嫩的媚肉。
无法形容的饱胀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如一张电网将她全身紧紧包裹。
得亏了近些日子她与太子也时常行床笫之欢,否则光是这么一弄她恐怕就要被刺激得晕了过去。
可如此上下三处齐齐遭受攻击,她很快也招架不住了,媚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汁液。
“唔……父皇轻,轻点……要坏了呜呜……”
皇帝一面含嚼她软嫩的乳尖,一面含糊不清地戏谑:“骚宝宝每回都说要坏了,可每回都极耐肏,小屄都能
吃下两根鸡巴了,吃几颗围棋怎会坏呢?”
一语未了,少女又哭又扭地泄了出来。
皇帝爱极了她这副哆嗦着潮喷的娇媚淫态,恨不得把骨头都揉碎了给她。
他的薄唇沿着锁骨、粉颈一路向上亲吻,哑声哄道:“乖愿儿,唤朕一声夫君,朕用嘴帮你将棋子吸出来可
好?”
“你每唤一声,朕就吸一颗出来。”
将公爹喊作夫君也太过荒诞了,尤其杨满愿心目中的夫君只有太子一人,自是不肯答应的。
她胡乱摇头,泪眼朦胧地啜泣央求:“父皇……帮,帮我弄出来罢……”
皇帝剑眉蹙起,眼底掠过一丝失落。
在他继位之初,工部便开始派人在京畿地带相度万年吉地,修建他的帝王陵寝。
因他本人不大上心,营建帝陵的工程拖延到今年才彻底竣工,恰好今日早朝后工部尚书将图纸呈递了上来。
见图纸中只设一个葬位,皇帝恍惚了一瞬。
他这才意识到,若他再不将儿媳立为自己的皇后,百年之后他便无机会与她合葬、共享香火。
凭什么他们夫妻二人生同眠、死同穴,而他却只能沦为孤坟独鬼?
思及此,男人双眸蓦地酸涩起来,眼尾泛红。
他低头用高挺的鼻尖蹭少女的脸颊,低声压抑地问:“为何不唤?子安会给你舔屄,朕也给你舔了,为何就
是不要朕,嗯?”
杨满愿被蹭得脸颊发烫,身子打着颤,却还是倔强地拒绝,“子安才是我的夫君。”
一股强烈的悲哀怆痛从心底深处涌出,皇帝胸腔剧烈起伏,灵魂都似在哀鸣。
他年少登基成为天下至尊,对外平定战乱开疆拓土,对内大刀阔斧整顿吏治,满朝文武皆对他畏惧臣服。
唯独一个她,屡次三番将他的帝王尊严踩在脚底。
偏偏他又无可奈何,甚至还只能上赶着疼她、讨好她。
见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下,杨满愿渐渐开始难耐起来,含住六七颗水晶围棋的小穴又酸又胀,还生出一股痒意
……
她咬着手指,悄悄撅起小屁股去套弄男人埋在花径里的指节,“穴穴痒,父皇动一动罢……”
皇帝回神,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儿媳,整颗心颤得厉害。
万里江山他尚能牢牢掌控在手,何况一个小姑娘的心?
来日方长,他必能彻底征服她的身与心。
“骚宝宝别急,父皇这就疼你。”他的嗓音沙哑至极。
他将手指从穴里抽了出来,大掌掰开少女两瓣肥美滚圆的雪臀。
大舌将喷香湿热的小屄上下舔舐几番后,便钻进了花穴里,竟将那几颗棋子顶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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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公媳偷情被太子抓奸(h)2700 珠加更
“啊——”杨满愿尖叫出声,身子抖若筛糠,剧烈的饱胀与酸麻让她大脑骤然一片空白。
那六七颗水晶围棋像是彻底嵌入了她的花径深处,死死碾压敏感脆弱的花心,一下下榨出汩汩蜜液。
男人的体格本就魁梧健壮,周身遍布块垒分明的大块腱子肉,此刻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偾张鼓起,充满凶悍
的力量。
他的薄唇贪婪吮吸着馥郁可口的淫液,大舌又将花穴翻搅得一片狼藉,又用粗粝的指尖将肿胀嫩蒂拨弄得东
倒西歪。
“唔嗯……真的,真的受不住……”
“呜……父,父皇……绕了我罢……”
少女被玩得娇躯直颤,两只软嫩肥腻的奶子弹跳不止,疯狂堆叠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控地接连潮喷。
可于皇帝而言,这不过是碟开胃小菜。
舔吃尽兴后,他将狰狞粗硕的鸡巴“滋溜”一下滑进了嫣红湿润的花穴里。
他虎腰猛然一沉,往里顶送便听到了“咕叽”的水声和水晶圆珠磕碰声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杨满愿泪流满面,一边呻吟,一边抽泣:“小屄……真的要坏了……”
她好怕那几颗棋子从此深埋体内,再也弄不出来了……
可越是羞耻紧张,她的嫩穴越是抽缩痉挛,淫水频繁横溢,直把男人绞得又痛又爽。
尤其还有一枚棋子竖着卡在穴芯和马眼之间,公媳俩皆被这股尖锐酸胀的快意席卷全身,连骨头缝儿都酥了。
竭力压抑之下,皇帝双眸染上猩红,缓缓往外撤了些,才勉强稳住了精关。
只是他浑身紧绷鼓起的大块肌肉和额角突突直跳的青筋,愈显得他像是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愿儿方才不是说受不住,怎么小淫屄还把父皇的鸡巴咬得这般紧?”
说话时,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揉玩起儿媳蕊瓣间充血凸起的小淫核,以及胸口两只肥硕饱满的奶子。
杨满愿浑身又是抖又是颤,双眸泪珠大颗滴落,“是真的受不住……”
“呜呜……求父皇把棋子弄出来罢……您想如何便如何……”
皇帝眸光微动,当下细细亲吻少女脸颊上的泪痕,又低声诱哄:“给朕当皇后,朕帮你全弄出来,可好?”
“乖宝贝,朕生平唯一悔的事,便是初次相遇那夜没彻底把你肏透了,朕早该察觉到你与旁人是不同的。”
杨满愿不禁愣住了。
她一张白瓷似的小脸酡红似微醺,发髻散乱歪斜,金钗翠翘散落满地,衣衫虽未褪尽,但大片春光早已暴露。
皇帝眸色黯了黯,只恨不得把她藏起来,或是把她缩小数倍,好随时揣在身上。
他再也忍不了,粗壮的臂膀从儿媳的膝窝下穿过,将她两条富有肉感的嫩腿分得极开。
粗硕的巨根顶着娇穴小幅度抽插起来,直捣得尚在甬道里的数颗围棋疯狂挤按敏感的穴肉。
“嗯啊……”少女娇躯紧绷如弓弦,意志也近乎崩溃。
圆润光滑的水晶围棋次次顶入花心,戳在最软烂的敏感点上,奇特怪异的酥麻迅速在尾椎炸开。
“夫,夫君……求您……”
“您方才,说过的……喊夫君便……”
“小屄里好酸……求求您了夫君,呜呜……求您,快弄出来罢……”
亲耳听闻儿媳喊自己夫君,皇帝整颗心像是被她亲手揉碎了又再度拼凑好。
他红着眼继续诱哄:“愿儿说说,夫君正在做什么?细细地说。”
杨满愿稍一犹豫,立时便换来男人一顿凶猛的插干,连雪腻的臀儿都被抬至半空,方便鸡巴入得更深。
“啊……嗯啊……我说我说……”
“夫君……在用大鸡巴……肏愿儿的屄屄……”
“小淫屄被夫君肏得爽不爽快?”皇帝低喘着问。
他又额外拿来一颗茶晶所制的黑棋,忽轻忽重地拨弄儿媳的淫豆子。
“唔呜……爽快的……”
杨满愿已被肏得失了神,眼皮子直翻,自然男人哄着说什么便是什么。
皇帝虽未发泄出来,可心底却有着难以尽述的畅快,仿佛真与儿媳成了夫妻,两人之间再没有旁人。
他颇为痛快地将肿痛的肉棍拔了出来,重新俯下身去将深埋穴内的数颗围棋吮吸出来。
花径里湿得一塌糊涂,一股股淫液接连漫出,他也不需如何费力他便吸出来其中一颗。
可杨满愿却被他吸得魂儿都飞了,又赶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生怕公爹反悔再不肯帮她把东西弄出来。
皇帝才刚从儿媳的媚穴里吸出来第二颗粉晶白棋,正殿的大门便从外头被打开。
橐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皇帝听力极佳,当下便猜到是儿子从清宁宫回来了。
“咕啾”一声,他又吸出来第三颗围棋,还示威似的将大舌钻进儿媳的花穴里搅了搅。
杨满愿一时没忍住,再次哆嗦着泄了身,一注温热清澈的水液淋漓喷出……
萧琂阔步走近,掩藏在衣袖下的指尖微微发颤。
方才在殿外他便将妻子的一声声“夫君”听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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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是三人行,害羞逃跑(*/ω\*)

088|两根鸡巴不同换换口味?(3ph)
娇媚丰润的少女衣衫半解、玉体横陈,下身被悬在半空,臀瓣倒垂,凹凸有致的娇躯被折磨得遍布绯红。
“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不断响起,埋在她腿间的男人正如饥似渴地舔吮滴着水的小屄。
少女浑身颤栗,杏眸盈满泪花,只能咬着下唇胡乱摇头,本能地溢出“嗯唔”的嘤咛声。
沉浸在至极汹涌的快意中,她甚至不知晓自己的丈夫已走到了身边。
萧琂闭了闭眼,敛去眸中的隐痛。
生母卫淑妃方才的话又在他耳畔响起,更是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沉吟片刻,他缓缓掀起眼帘,眸底已恢复清明。
他在软榻边沿坐下,温和平静地问:“父皇日理万机,怎么有空到东宫来了?”
皇帝没应他,杨满愿却是吓了一跳,“殿下……”
“啊,嗯啊……别……”她眼中泪水骤然涌出,又是一股钻心透骨的酥麻袭来。
原是皇帝竟重新将硬如铁杵的性器斜斜插入花穴,还用双指揪着那颗小肉核又拧又揉。
方才他已吸出三颗粉晶围棋,眼下花径里还剩四颗,被他的肉棒又往里顶送了些,嵌入深处敏感的幽蕊。
皇帝并非大开大合抽插,而是不停变换着角度研磨娇穴,光是小幅度的挺送就把儿媳捣得高潮迭起。
萧琂方才便见父亲在妻子的小穴里吸出棋子,如今又听到清脆的珠晶碰击声,自然猜到是怎么回事。
他虽仔细翻阅过内府在大婚前精心准备的秘戏图,算是见识了不少敦伦缠绵的花样,却从没想到能如此……
此刻的少女美得摄人心魄,一身雪肤粉腻似酥,潋滟杏眸如含春水,像是彻底熟透的荔枝,甜美多汁。
她的樱唇微启,唇瓣晶亮微肿,愈发诱人采撷,甚至让人想狠狠蹂躏。
萧琂眸色黯了黯,双手掐在妻子的腋下,稍稍用力,将人提到自己的怀里。
“愿愿别怕,孤帮你把东西弄出来。”他一边轻吻着少女汗湿的云鬓,一边轻声低哄。
一语未落,他便倏地将人抱了起来,公媳俩泥泞狼藉的交合处遽然分开,发出“啵”的声响。
皇帝剑眉拧起,心间窝火。
却见儿子仰身躺下,并让儿媳跨坐着骑在他的脸上,湿哒哒的嫩屄紧紧贴合他形状好看的薄唇。
这般姿势确实更利于棋子滑落下来,不过轻吮几下,残留在紧嫩甬道里四颗粉晶圆珠纷纷被吸出。
杨满愿只觉眼前一片迷蒙,不知是羞耻还是舒爽,体内像有一股乱窜的火花,身子被烫得连连战栗。
萧琂托着她的臀儿挪开了些,随口吐出那四颗裹满淫汁与涎液而油光水亮的围棋。
随即他便三两下扯下裤头,将硬挺的粗棍滑进妻子湿嫩紧致的蜜穴里,与她面对面紧紧相拥。
花径彻底被填满,每一处嫩肉每一寸褶皱仿佛都被青筋盘虬的粗屌抚平,杨满愿不禁哼吟出声。
媚肉阵阵细密痉挛,像是无数张小嘴又吸又吮,萧琂被绞得尾椎骨都麻了。
他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涨得通红,喉间不断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愿愿,好喜欢愿愿……”
皇帝哪里看不出儿子耍的小心机,这般姿势,他完全没机会上前共享儿媳。
可他又岂是善罢甘休的人?
他粗壮的双臂穿过少女的腋下,握住她肥美雪腻的奶团,一手一只揉捏抚弄,又不时揪拧弹击那嫣红的奶尖。
他的声音愈发沉哑,“这对宝贝尚未生养就如此丰盈,待来日生下皇嗣有了奶水,也不知会如何招人疼。”
“愿儿的小屄日日吃精,说不准已怀上了我们父子的种,到时我们一人一只,日日喝你产的乳汁。”
他说得煞有介事,杨满愿情不自禁联想自己日后泌乳时被两个男人同时嘬吮奶尖的画面……
连带裹着鸡巴的花穴也无法自控地剧烈抽缩起来,花心霎时漏出极大一股汁液。
萧琂喉结滚动,再也无法忍耐,骤然挺腰朝上一顶,肉棍在蚀骨销魂的小嫩洞里尽情横冲直撞。
“啊,嗯唔……唔……呜呜……”
杨满愿无意识地朝后仰头,纤长粉颈露出脆弱的弧度。
如此狠抽猛送的插干,剧烈的刺激快感爬满全身,四肢百骸酥麻无比。
皇帝大手托着两只弹跳的玉兔,持续用指腹抵着敏感的尖尖儿碾磨,玩得红肿硬涨,似要滴血。
“方才顾着用骚水滋润晶棋,倒忘了用鸡巴好生捅捅你这贪吃的小淫屄,愿儿馋坏了罢?”
他又蓦地抓着儿媳的小手去套弄自己肿痛欲炸的肉棍,“朕的鸡巴与子安的不同,愿儿可要换换口味?”
他们父子二人的性器粗度、长度相当,可棍身与龟棱的形状却截然不同。
太子的整体流畅挺直,像根笔直的粗棍盘绕青筋,前端镶了颗鹅卵大的肉头。
而皇帝的却是微弯上翘,棒身缠虬着更为狰狞骇人的脉络,凶悍无比,教人无法直视。
谁料,萧琂竟抬手捂住了妻子的双耳,并低头含住她红润饱满的唇瓣,以吻封缄,堵住她的呻吟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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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初次遇害的真相(3ph)2750 珠加更
皇帝见状,面色迅速阴沉下来。
“朕倒是没想到,子安也会有如此幼稚的举动。”
“愿儿喜欢朕弄她,岂是你捂住她的双耳就能阻拦的?”
堂堂一国之君竟讲这种争风吃醋的话,说人幼稚,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萧琂眼中有一瞬冷芒,他安抚似的轻舔妻子的唇瓣,可身下肏穴的动作却是又狠又凶。
粗长的肉茎重重捣弄花径里,鼓胀的囊袋跟着拍打着穴口,汁水随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飞溅而出。
“嗯唔……”杨满愿避无可避,只能生生受着他猛插进来的凶悍力道。
龙首次次戳进最深处,碾压在最软烂的穴芯,酸得她双腿快要抽筋,连小腹都又酸又麻。
层叠细嫩的软肉齐齐蠕动,疯狂包裹夹绞入侵的硬物,又像是要将它蓄满的浓精全部榨出。
萧琂只觉一股又疼又爽的快意从尾椎炸开,他下意识想要撤出性器缓解射意,可身旁还有个男人在虎视眈眈
……
皇帝看穿了他的想法,忽然嗤笑一声,大手一伸将儿媳抱了过来,强势将他们夫妻俩分开。
他轻拢慢捻儿媳腿间红肿凸起的花核,又哑声哄道:“乖宝宝,子安不中用,父皇疼你,定会把你伺候舒服
了。”
没等杨满愿回神,另一根挺翘微弯的大肉屌猛然干了进来,将嫩屄插得透透的。
皇帝抱着怀中的儿媳站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边走动着,边顶肏紧嫩的小穴。
随着劲腰的耸动,他那身健硕的肌肉偾张得愈发强劲有力,便如一头捕食的猛兽,既勇猛而摄人。
男人不知疲倦地挞伐,将蜜穴里丰沛的淫液都搅得晃荡有声。
“嗯啊……”杨满愿一启唇,便无法自控地吐出难耐的媚吟,“唔,不,不行了……”
她方才经历过被塞围棋的刺激体验,还轮番被两个男人又舔又插,小穴酸麻得碰都碰不得,此刻遭受如此猛
插,很快又喷了出来。
萧琂看着他们公媳俩交缠处淋漓落下的水液,双眸渐染猩红,尚未发泄的物件愈发肿痛难忍。
一想到如今这般局面的始作俑者是他的生母,他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攥在手里,五脏六腑隐隐生疼。
佟林原就是锦衣卫负责探察情报的缇骑,短短数日便寻着蛛丝马迹查清了去年杨满愿初次遇害的来龙去脉。
当初那个将杨满愿引去宣光阁附近的小太监在严刑逼供之下全招了出来。
说起来,还是这小太监闹了大乌龙。
卫淑妃最初想对付的压根儿就不是小门小户出身的杨满愿,而是魏国公长女、庄贤皇后的内侄女徐妙华。
卫淑妃虽与儿子不亲近,却是隔三差五会到慈宁宫向姜太后请安的,她也知晓姜太后中意的太子妃是徐妙华。
可若真是徐家女成为太子妃,日后太子继位,她与徐后皆会升级为太后,而皇后却是徐后的侄女,她这帝母
可不就要落下风了?
先帝猝然崩逝,太子却没有顺利继位,她已在妃位上憋屈了十数年,绝不允许日后成了帝母太后继续屈居人
下。
听闻徐后将侄女宣召了过去,又恰逢十八,卫淑妃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她早已私下买通了仁寿宫的一个小太监,便让他找机会将人引到御花园的禁地去,并撒上暖情的香料……
皇帝从不近女色,卫淑妃也没指望会成事,她不过是想激怒皇帝并毁掉徐妙华的闺誉,让她再无竞选太子妃
之位的机会。
可惜当夜徐后将侄女留了下来,而那小太监顾着与卫淑妃派去的人对接,并不知退出殿外的并非徐家千金…

且那小太监头一回使坏,心底发虚,也没敢抬头仔细瞧他身后的姑娘是何模样、是何装束。
阴差阳错之下,才有了那一夜的春宵。
次日,卫淑妃没听说徐家女勾引圣上被责罚的消息,还只当是徐妙华逃脱了。
可惜更教她不悦的消息再度传来,太子选定的正妃并非徐家女,而是另一个空有美貌的小官之女杨氏。
卫淑妃问清楚准儿媳的家世情况手中的茶盏砸碎一地,还险些气晕了过去。
皇帝正值春秋鼎盛,又身强体壮,也不知何时才能把他熬到驾崩,卫淑妃私自然希望儿子羽翼丰满时提前登
上大宝。
杨氏于她们母子而言根本毫无助力,甚至还给太子添了个贪恋美色的骂名,让她如何能忍?
这才有了第二回她哄骗杨满愿前往御花园的事。
她自认所有筹谋皆是为了儿子,方才太子带着证据前往清宁宫质问时,卫淑妃也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一五
一十坦白了一切。
她还不忘声泪俱下,诉说这些年在宫里备受轻慢的经历,试图鼓动儿子去争一争本就属于他的皇位。
可萧琂却是缄默不言,立在原地怔忡许久。
就在他恍惚的片刻里,沉浸在无边欲海中的公媳俩已变换了好几个花样。
当下只见那张宽大的楠木拔步床上,娇美少女乖巧婉顺地跪趴着,正哭得梨花带雨。
她饱满肥腻的小屁股正向上撅着,露出两人紧密相连且泥泞不堪的性器。
杨满愿软着嗓音哭叫,还被哄着说些羞人的淫言秽语,若她不从,男人便会用粗粝的指腹摁压她红肿的尿道
口。
“唔,嗯哈……屄屄,要被夫君的大鸡巴插烂了……”
“若真能插烂便好了,看你还敢不敢同时馋两根鸡巴。”男人的声音哑涩低沉,语气却是酸溜溜的。
在他强劲而有力的插干之下,小嫩洞被捣得软烂熟透,汁水涟涟喷溅。
萧琂深吸了口气,也走上前去。
他俯下身来用额头抵住妻子的额头,红着眼问:“愿愿的夫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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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两个都是夫君(3ph)
此时夕阳已缓缓西沉,只余朦胧的霞光映照在高低错落的殿宇琉璃瓦上。
因尚未点灯,整座宫殿也渐渐昏暗了下来。
萧琂垂眸端详着妻子粉面含春的娇颜,心尖似有电流窜过,有种难以尽述的酥麻。
“愿愿,回答孤可好?”他清朗如珠玉的声音此刻带着几分沉哑。
“是,是子安……”杨满愿泪眼朦胧,浑身轻颤。
皇帝紧抿薄唇,眉眼间笼罩愠色,心中的酸涩像是不住喷发的火山。
他咬牙沉腰猛送,使尽全力狠狠贯穿花径,直捣胞宫口,“方才还唤朕夫君,怎么子安过来又变成他了,
嗯?”
杨满愿被顶得咿呀直哭,娇躯绷紧如同弓弦,“父皇也是……”
她的身下是柔软丝滑的衾被,身后却是高大男人的火热健躯,她从股缝儿到膝弯全都是湿漉漉的。
皇帝的大手掐着她绵软的腰肢,不让她因猛烈的抽插而瘫软下去。
小穴被插得酥麻火热,以为到了最极端,却还能更酸、更胀,穴芯承受不住太过密集的顶撞,泄了一波又一
波。
杨满愿忍着羞耻,断断续续地说:“两个……都是愿愿的夫君……”
父子俩皆微怔了下,皇帝顶弄的动作也顿住了。
又听少女委屈巴巴地说:“你们别争了好吗?都已经这样了,总争来争去,我心底也不好受……”
一言未了,她吸了吸鼻子,低声啜泣起来,哭得梨花带雨。
萧琂心口一拧,酸涩刺痛的感觉慢慢涌起。
“对不起愿愿,是孤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他忙握住妻子的手,低头亲吻她脸颊上的泪痕。
皇帝眼中亦闪过疑似愧疚的情绪,愠恼的气焰有一瞬消退。
他将深埋儿媳体内的欲龙一点点撤出,仍是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吸着,似乎不舍他的离去。
最后龟头拔出时,还发出极其淫靡暧昧的声响,原本被堵在甬道里的大股汁液奔涌而出。
杨满愿彻底瘫软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在岸上濒临窒息的鱼儿重新入了水。
她已被翻来覆去弄得高潮无数次,可两个男人却至今未曾发泄过,两根肉棍肿胀无比,又硬又烫。
父子俩默默对视一眼,随即便分别抓起她左右两只小手,握住性器套弄起来。
少女柔荑肉乎乎的,香软滑嫩,虽不如她腿间的嫩洞蚀骨销魂,却也能聊以慰藉一番。
父子俩也没再强守精关,撸弄了百十下便相继闷哼着喷射出来……
杨满愿已从余韵中平复下来,可两只手腕都酸极了,见他们父子二人终于发泄出来,忙不迭把手抽了回来。
可有如此丰姿冶丽的娇艳美人儿在侧,浓郁靡乱的气息不断在床帐内蔓延,两个男人仍是情欲高炽。
皇帝垂首亲她的粉颈,哑声问:“乖宝宝,父皇与子安再给你舔舔屄可好?”
“愿儿的小屄又香又嫩,还会喷甜滋滋的骚水,真是怎么吃都吃不够。”
萧琂虽未开口,眼底同样带着渴望。
杨满愿迟疑了,方才被塞围棋已足够刺激,再继续下去她实在吃不消了……
夜幕降临,今夜浓雾弥漫,星月皆被藏匿起来,殿内也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漆黑。
萧琂担心妻子怕黑,便趿鞋下床,拿起搁在窗台的火折子,逐一点燃正殿里每一个琉璃灯盏。
待他重新回到床榻边,便见父亲正不知餍足地吮着妻子的奶尖,吞咬白嫩嫩的乳肉,发出啧啧声响。
杨满愿咬着指头哼哼吟叫,杏眸盈满泪花,楚楚可怜。
萧琂不由心生怜爱,上前将妻子从父亲的口中解救了出来。
他沉声道:“愿愿已经不想了,还请父皇克制些。”
皇帝如鲠在喉,眸底一片幽幽如晦。
三人到浴间草草清洗了一番,最终皇帝也只能阴沉着脸离开了东宫。
****
数日后,清晨,慈宁宫派人前来东宫。
小太监毕恭毕敬道:“太后娘娘在御花园东侧的畅音阁办了场小宴,遍邀京中适龄贵女,也奴才来请太子妃
过去瞧瞧。”
杨满愿闻言微微一怔。
遍邀适龄贵女,太后这是意欲何为?
可她是小辈,姜太后亲自派人来请,自然是拒绝不得的,只好命人备轿即刻前往。
而畅音阁那头,姜太后尚未降临,贵女们早已按父兄品级依次入座。
南府的乐人或怀抱琵琶,或手持横笛,或俯奏琴瑟,奏乐清新悦耳,在畅音阁内盘旋袅绕。
“姐姐可听说了?圣上下令大修先蚕坛,似乎要重启亲蚕礼。”
“可如今坤宁宫虚置,也没人能主持亲蚕礼啊……”
主持亲蚕礼是当朝国母的职责,因今上并无皇后,此仪式已停了十数年。
忽然,其中一人极小声道:“莫非圣上有意立后?”
此话一出,气氛凝滞一瞬。
在太子大婚前,这些世家贵女们或多或少都对太子妃之位心存觊觎。
且不说皇太子本尊如何,光是准皇后的头衔便足够引人趋之若鹜。
可惜太子妃之位最终落在了个小户女杨氏的头上,她们也只能铩羽而归。
如今虚设后宫十数年的圣上竟可能有要立后的意思,她们心底也不免生出了些小心思来。
圣上今岁不过三十出头,仍是而立之年,若能一跃成为当朝皇后,岂不比当太子妃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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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迟一点来哈~
假期都在跟侄女们玩儿了乀(ˉεˉ 乀)

091|萧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痴情 2800 珠加更


适逢惊蛰时分,天气骤然转暖,草长莺飞,处处春意盎然。
在数十宫人拥簇中,一顶明黄色九凤纹的华丽轿辇迤逦而来,畅音阁内等候多时的贵女们只当是姜太后降临,
纷纷起身恭迎。
谁曾想,踩着鎏金杌子从轿辇下来的,竟是个盛装丽服的妙龄少女。
在场众人不由怔了下。
这副九凤纹明黄仪驾分明是皇后、太后专属的规制,下来的怎会是太子妃杨氏?
一时间气氛僵硬,鸦雀无声,微风拂过,畅音阁四周遍植的杨柳窸窣飘扬。
明黄色乃帝后与太后专属,哪怕昔日文帝曾破例为宠妃表妹唐氏首创皇贵妃的位份,位比副后,可唐妃想越
制使用明黄色时,还是被文帝婉拒了。
而依照规制,皇贵妃、贵妃以及太子夫妇都只能用金黄色车舆轿辇。
众人都有些按捺不住,都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位出身寒门的太子妃杨氏。
只见她脚上的蜀锦绣鞋竟嵌了数百颗南海珍珠,身上一袭宝蓝色缕金百蝶交领半臂搭洋绉裙,高耸的发髻缀
满珠翠。
日光的照耀下,珠钗首饰皆流光溢彩,与她自身艳丽夺目的容颜交相映衬。
众人不禁困惑,内府准备的太子妃份例竟这般奢华靡费?
眼看着太子妃在数名宫人的搀扶下踏入畅音阁内,众人赶忙回神,毕恭毕敬地行礼问安。
徐妙华看得眼酸不已,却也只能向这个曾经穷困潦倒只能借住在她们家的小户女规规矩矩地福身行礼。
岂止是她们看到这架明黄轿辇时感到诧异,杨满愿登上轿辇前便惊愕了许久。
问一旁的杏云,杏云也云里雾里的,还是负责抬轿辇的一个小太监主动上前来禀报了来龙去脉。
他只道,因后位虚置,圣上欲命太子妃摄六宫事,故而破例让太子妃享一切皇后待遇。
自从先皇永顺帝驾崩,庄贤皇后徐氏搬出坤宁宫,皇帝便命内府各部接手掌管内廷事务。
彼时姜太后正忙着替姜氏一族操心,也顾不上争权,待她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杨满愿闻言眼皮直跳。
但碍于还要赶在姜太后之前抵达畅音阁,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登上了这架越制的轿辇。
约莫又过了半刻钟,另一架的九凤纹明黄轿辇停在畅音阁大门外。
浓妆艳裹的妇人款款走入,并径直坐在正中主位上,满头金银宝钿,脸上的脂粉厚得仿佛随时能扬起灰尘。
杨满愿率领众人行礼,随即才在主位东侧的檀木雕花靠背椅坐下。
姜太后凤眸微挑,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个孙媳妇,神色晦涩难明。
她委实不知皇帝与太子是怎么想的,非但没有废掉这杨氏的太子妃之位,接着还大费周章给她过生辰……
方才听说太子妃乘着明黄轿辇前来,她甚至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经过前些时日的相处,她也清楚这杨氏虽长了副祸国殃民的狐媚模样,却是个胆小怯弱的性子。
这桩桩件件自然是皇帝与太子那父子俩弄出来的了。
姜太后也是纳了闷儿,这萧家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痴情?
先是她的丈夫文帝挚爱唐皇贵妃,不惜为其殉情,再有便是她的长子永顺帝对徐氏情有独钟。
如今次子与长孙更是荒唐,直接全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默了须臾,姜太后忽然眸光微动,“太子妃如今一人在东宫,连个说话解闷儿的姐妹都没有,恐怕很是难熬
罢?”
杨满愿笑了笑,“儿臣每日料理太子殿下的饮食起居,不敢有丝毫怠慢,自然不会难熬。”
很显然,她是胡诌的。
事实上太子照料她还多一些。
姜太后挑眉,“哦?看来还是得让东宫再添些人,否则不就把太子妃给忙坏了?”
在场的贵女们屏气凝神,心底皆掀起一阵暗潮汹涌。
看来太后娘娘这次设宴是为了给太子殿下择选嫔御……
一时间,甚至有人在皇帝与太子之间陷入了两难。
据说圣上生得魁梧凶悍,阴鸷冷厉,专行独断,残暴无情。
而太子殿下恰恰相反,温润如玉,端方有礼,又生得俊美无俦……
南府乐人的奏乐从未间断,悠长轻缓的乐曲如流水潺潺倾泻,环绕着整座畅音阁。
杨满愿沉吟片刻,才道:“儿臣虽是太子妃,却实在做不了太子殿下的主,这事皇祖母还是同殿下说罢。”
姜太后冷哼一声,若是太子肯松口,她早把几个姜家姑娘塞进东宫里了。
今日宴席姜家几个姑娘也特意被安排在极靠前的位置,此刻皆神采飞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可看着这几个各方各面都不算出挑的侄孙女儿,姜太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除了给东宫塞人,这场宴席她还打算给另一个孙子韩王挑出合适的正妃。
韩王并没有兼祧如今的皇帝,仅是先帝之子,又自幼养在别宫,自然不必大费周章选秀赐婚了。
姜太后将今日到场的数十贵女仔细打量了个遍,却有些意兴阑珊。
思前想后,她觉得还不如把韩王妃留给她们姜家的姑娘当。
随即她便借口乏了,领着几个姜家的丫头先行离席。
姜太后离开,杨满愿自然也不再逗留。
可就在她即将踩着杌子登上轿辇时,一道骄矜清澈的女声拦住了她——
“太子妃可知道圣上下令让工部修缮先蚕坛的事?”
杨满愿侧身回眸,才知说话的是魏国公长女徐妙华。
徐妙华下颔微抬,好整以暇道:“圣上即将立后的事,太子妃还不知道罢?”
她虽连问两句,可话里话外却隐隐在暗示即将登上皇后凤座的会是她。
早在上月工部派人前往先蚕坛动工,自觉彻底得罪了太子夫妇的魏国公府便开始动了旁的心思……
杨满愿微怔了下。
而另一头,在东宫扑了个空的皇帝与太子听说太子妃被姜太后宣召前往畅音阁,皆眉心微蹙。
父子二人毫不犹疑便迈出了东宫,朝北往畅音阁的方向走去。

092|听说朕将有新后?
太子妃尚未登辇离开,畅音阁里的世家贵女们皆不敢离席,又见魏国公长女徐妙华上前拦人,众人悄悄看起
了好戏。
谁人不知太子妃杨氏的嫡亲姨母是魏国公的侧室?
上月太子妃生辰前夕,圣上还特别开恩为其姨母薛氏加封了三品淑人诰命。
如今京城上下的高门大户,每逢设宴向魏国公府递请帖的,也必要邀请上这位圣上亲封的薛淑人,并百般奉
承。
一时间,魏国公夫人郭氏与长女徐妙华的风头都被压了不少……
徐妙华今日赴宴还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双耳佩戴的南珠坠子便是她压箱底的宝物。
河珠易得,海珠难求。
南珠便是采自南海的野生珍珠,色泽光润透亮,因采珠的过程极耗费人力物力财力,单一颗南珠便值上千两。
本朝一等公的年俸也不过七百两,徐妙华今日戴的这双南珠耳坠便耗费了父亲魏国公的三四年的俸禄。
好在徐家积累数代有无数良田庄园商铺,否则单靠朝廷俸禄自然是经不起她如此靡费的。
好巧不巧,今日杨满愿穿的便是一双镶嵌数百颗南珠的蜀锦绣鞋,头上发饰亦有数支南珠所制的珠花。
太子妃的份例比照贵妃,徐妙华有徐后这个姑母,自然清楚内府本该分给太子妃的份例不可能有如此大量的
南珠。
杨满愿见识浅,分不清河珠、海珠的区别,还当自己身上的珍珠都是寻常的河珠,也没放在心上。
便是她这副习以为常的从容模样,愈发惹得徐妙华恼羞成怒。
她们一家揣摩许久,认定皇帝必是有意废太子才给太子指婚这么个出身极差的杨氏,如今再立皇后,恐怕便
是想要生个亲生的继承人了。
正因如此,徐妙华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当众拦下当朝太子妃。
“太子妃在宫中如此张扬跋扈,不如听臣女一句劝,来日新后入宫您还是收敛些罢,若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
人,可就不好了。”
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杨满愿都有些呆住了,眼眶微微发酸。
皇帝公爹竟有意迎立旁人为皇后?
她知晓自己身为儿媳不该干涉此事,可一听说公爹将娶新后,心底却是无法自控地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涩意
……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道低沉凌厉的男声响起:“什么新后入宫?朕怎么不知道。”
高大威挺的男人阔步走来,他身着明黄色纱缀绣八团龙袍,周身萦绕着凛冽如寒冰的威压。
稍落后一步的,还有个高挑清瘦的俊美青年,一身琥珀色盘领锦袍,玉冠束发,宛如芝兰玉树。
在场诸人不禁屏住呼吸,噤若寒蝉。
宫人内监们乌泱泱跪了一地,畅音阁里的一众贵女亦忙不迭福身行礼。
杨满愿原本还踩在鎏金杌子上,这会子着急下来,却不小心踩了空。
就在她即将脸朝地猛摔下去时,皇帝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臂。
萧琂心底微微一沉,也上前将妻子搀住,并低声询问:“可有伤到脚?”
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杨满愿立时烧红了脸。
“没,没伤到……多谢父皇与殿下出手相救。”
一边小声说着,她一边悄悄抽回手。
奈何两个男人都把她的手臂攥得紧紧的,她挣脱几下都纹丝不动。
方才徐妙华没来得及行礼,正巧将这一幕完完整整地收入眼底。
或是羞愤或是难以置信,她颇为逾矩地瞪大了眼。
皇帝淡淡瞥了她一眼,无形中散发着密不透风的凛逼威迫。
“常英,这是哪家的?先是冒犯当朝太子妃,如今还藐视君上,见了朕竟不加敬行礼。”
他语态微沉,带着不容冒犯的帝王权威。
常英一路小跑着跟来,此刻还气喘吁吁,“回陛下,这是魏国公长女徐氏。”
徐妙华惊恐万状,脸上血色瞬息全褪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恕罪,臣女只是被陛下天颜震慑而一时失态,绝非有意藐视君上。”
魏国公府一脉全指望着她能脱颖而出成为新后的,万万不能将圣上给得罪了。
“方才你说朕将有新后,何以见得?”皇帝语气略放缓了些。
杨满愿呼吸微滞,下意识垂眸。
萧琂也意识到了什么,眉心微微蹙起。
徐妙华却是心下微动,软着嗓音道:“臣女听说陛下命工部大修先蚕坛,欲要重启亲蚕礼,才斗胆猜测陛下
有意立后。”
“臣女以为,嫘祖始创蚕织,首创婚嫁,与炎黄二帝同辟天地,而先蚕坛供奉的正是嫘祖娘娘,不该荒废了
才是,陛下迎立皇后主持亲蚕,乃众望所归。”
她还觉得自己定能说到了皇帝的心坎儿上,眉眼间流露出几分自信。
皇帝目光冷冽又淡漠至极,偏唇角似携着一缕笑,“朕确实有意重启亲蚕礼,却与你们设想的不大一样。”
他掩藏在宽袖下大手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儿媳丰润的藕臂。
杨满愿心里登时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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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太子妃摄六宫事 2850 珠加更


周遭气氛异常冷凝,众人大气不敢出,只余细风拂过树枝摇曳的簌簌声响。
徐妙华仍跪在地上,莫名打了个寒噤。
只听皇帝又慢条斯理道:“太子妃赋质端醇,淑慎丕昭,朕有意令其摄六宫事,并表率宫廷,主持亲蚕
礼。”
杨满愿倏然抬眸,眼底难掩震惊。
萧琂神色平静,似乎并不意外,“能得父皇的赞赏并被父皇付以重任,是太子妃之幸,儿臣替太子妃谢过父
皇。”
皇帝薄唇紧抿,对儿子这番不动声色宣示主权的举动颇为不满。
“魏国公之女徐氏是罢?”他再度居高临下睨视跪在不远处的徐妙华。
“是。”徐妙华微微颔首。
就在她以为皇帝因她的出身而高看一眼时,却听皇帝冷笑一声。
“徐氏女目无尊上,搬弄是非,拉下去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稳居帝位多年,他周身威势收放自如,刹那间的情绪外露便能震慑得人心惊胆寒。
话音刚落,便有数名小太监上前摁住惊魂未定的徐妙华。
杨满愿面露错愕,“父皇,杖责一百会不会太过了……”
别说一个妙龄少女,便是身强体壮的成年男子,承受实打实的一百下杖打后也未必能活下来。
皇帝垂眸看向儿媳,漫不经心地问:“噢?太子妃以为,该如何惩治她才好?”
沉吟须臾,杨满愿迟疑着道:“不如,罚她将《大梁律集》从头到尾抄写一遍?”
《大梁律集》分为十二篇、六十卷,共计约二十万字,哪怕不眠不休也得耗费十日左右才能一笔一划誊抄下
来。
萧琂却不太赞同,徐家人冒犯他的妻子已不是一次两次。
上回徐承宗在他面前口不择言,过后便被他革去了太子伴读的身份,并剥夺了他荫封的资格。
也就是说,徐承宗虽仍能承袭魏国公的爵位,却不能再凭借其开国功臣后代的身份获得荫封的官职。
除非他亲自下场参与科考并获取功名才能按部就班获得官职。可徐承宗本身才学并不出众,若真下场恐怕连
秀才都考不中。
自开朝以来便显赫百年的魏国公府,也算是断在他这一代上了。
如今他的妹妹却仍不知悔改,可见他们一家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萧琂拱手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杖责一百确实重了些,而太子妃的提议也稍轻了些,不若让其父兄代为
受罚,各杖五十,徐氏则按太子妃说的罚抄律法。”
皇帝稍感意外,向来以宽厚谦逊著称的儿子竟也会玩连坐家人这一套。
看来这魏国公府的人还真是惹到他了。
这回杨满愿也没再出言劝阻了。
徐妙华脸色煞白,浑身发颤,喃喃地说:“臣女只是一时失言,怎么……”
怎么就连她的父亲和兄长都要受罚了呢?传出去,他们魏国公府就真要颜面扫地了。
当初她就不该让杨满愿顺利入宫参选秀女,否则如今怎会闹到如此地步!
皇帝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底下人将她带下去。
滞留在畅音阁内的一众世家贵女目睹全程皆唏嘘不已,也再不敢轻视这位出身低微的太子妃。
眼看快到午膳时分,常英心思电转,谄笑着提议:“今晨南苑新送来一批獐子鹿子,如今乍暖还寒正是吃炙
肉的好时候,陛下不如让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也一同前往乾清宫大饱口福?”
皇帝不置可否,只目光灼灼看向儿媳。
常英又赶忙绘声绘色地介绍:“这鹿肉可比牛羊鲜美多了,等炙烤得外焦里嫩,再刷上蜜糖,一口下去简直
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杨满愿光是听他这番话,便悄悄咽了口唾沫。
萧琂无奈,明知是羊入虎口,也只能领着贪吃的妻子随驾前往乾清宫。
珠帘轻轻晃动,一行人径直步入东暖阁的膳厅里,便有数名御膳房的小太监端着一只滋滋冒油的烤全鹿走了
进来。
杨满愿理了理裙摆,欲要在膳桌的侧边坐下,皇帝却强势攥着她的胳膊,让她坐在正中主位。
这膳桌是张方型的金丝楠木长桌,若她坐在侧边,他们之间便隔了个太子,让她坐在正中主位,恰好他们父
子将她围在中间。
若放在从前,当今圣上与储君皆坐在她的下首,杨满愿兴许还会受宠若惊,可如今也渐渐习以为常了。
皇帝颇为豪迈地用小刀割了一大块鹿腿肉放在儿媳的碗中,“愿儿快趁热尝尝。”
萧琂却夹了一小块御膳房提前切好的鹿排骨放进妻子的碗上,“鹿排的肉更鲜嫩可口,愿愿试试罢。”
对付这般情况杨满愿已能游刃有余。
她微微垂首,软声细语道:“妾身都能吃得下,慢慢来别急嘛……”
见她如此娇柔模样,两个男人自然都顺着她的意,不再强硬逼她作出选择。
午膳过后,慈宁宫遣了人前来宣召太子,且特意吩咐让太子单独前往。
杨满愿心跳如鼓,隐约猜到姜太后的目的还是为了给东宫塞人。
萧琂看出了妻子的忧虑,便握住了她的小手并安抚似的捏了捏。
他压低声道:“愿愿别怕,孤此生只会有你一人,绝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东宫。”
杨满愿乖巧地点了点头,待太子匆忙离开,她也福身告退要回东宫。
皇帝出言挽留,“早听说愿儿棋艺精湛,朕到现在还没与你对弈厮杀过呢。”
闻言,杨满愿呼吸微滞,双颊瞬染绯红,那日下身被塞围棋的触感她还记忆犹新……
自从经历过上回的荒唐,一连数日她都没好意思让人把那副水晶围棋拿出来。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父皇,儿臣棋艺不精,还是别了……”
见她如此反应,皇帝也回想起那日的香艳场面,不由眸色暗了暗,喉结咽动。
起先,他真是想与她对弈下棋而已,但人总是得陇望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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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竟说出与他生父同样的话!
待萧琂抵达慈宁宫时,殿内除姜太后与她三个姜氏的侄孙女外,还有他的生母卫淑妃。
庄贤皇后徐氏自从搬至仁寿宫便深居简出,常年称病,年节大宴也从不参与,更别说前来慈宁宫向婆母问安。
反倒是卫淑妃,每日晨昏定省从不落下,还是姜太后懒得应付她,才让她每月初一、十五来一趟即可。
即便如此,卫淑妃仍是隔三差五寻借口前来慈宁宫,随侍婆母左右,孝敬有加。
慢条斯理作揖行礼后,萧琂只立在殿中,神色自若,丝毫没有落座的意思。
“不知皇祖母宣儿臣前来所为何事?”他的声音清朗微沉,如山泉微凛。
姜太后笑容慈和:“琂儿你瞧瞧,这三个都是你在姜家的表妹,都出落得不错罢?”
她仍是早晨前往畅音阁时的装扮,浓妆艳裹,珠围翠绕,一手支颐歪坐在楠木雕花大靠背椅上。
围坐在她两侧的三个姜氏女皆羞红了脸。
虽名义上是姜太后的侄孙女,但她们却出自隔了几房的旁支,若非姜太后的几个亲侄都没有适龄的女儿也轮
不上她们入宫来。
眼下也是她们头一次见到当朝皇太子。
她们心底不禁感叹,太子殿下果然与传闻中说的一样,风姿如玉,仿若天人。
光是站在那儿,便散发着一股皇室贵胄与生俱来的矜贵气度。
就在她们以为太子会因姜太后的话而将视线移到她们这边时,萧琂只默默垂下了眼帘。
他的语气淡漠疏离,“皇祖母恕罪,三位表妹皆未出阁,儿臣该避嫌才是,不敢胡乱评说。”
姜太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卫淑妃忙不迭打圆场,“太子的意思是,三位姑娘正值妙龄,他是不好意思呢。”
言罢,她飞快瞥了一眼萧琂,眸底带着怒其不争的情绪。
萧琂下颌线绷紧,温润清俊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寒意。
“若皇祖母还是为着上回的事宣儿臣前来,儿臣还是那句话,东宫无意添置嫔御,儿臣有太子妃足矣。”
三个姜氏女闻言皆是一愣,个个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姜太后与卫淑妃并非第一次听他说这般异想天开的话,但脸色还是阴沉了下来。
“胡说什么?你是堂堂一国储君,将来的九五至尊,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当着几个侄孙女的面,姜太后也没提他们父子聚麀的荒唐事。
“杨氏嫁入东宫也有些时日了,至今肚子还没有任何动静,若她无法生育,你始终是要再纳嫔御的!”
萧琂淡淡道:“回皇祖母,太医皆说太子妃身体康健,儿臣与太子妃琴瑟和鸣,诊出喜脉是迟早的事。”
“何况,萧梁宗室人口已超十万,哪怕儿臣能力不济无法成为人父,也能从宗室子弟中选合适的子侄过继为
嗣。”
见他宁可直言不讳称自己“能力不济”,也不愿让太子妃承受骂名,在场诸人皆面露惊诧。
不等她们再开口,萧琂又道:“儿臣功课繁冗,便不在此叨扰皇祖母与淑妃娘娘了。”
他揖礼告退,并扬长而去。
姜太后又愣了片刻,铁青着脸坐在主位上,胸脯剧烈起伏,“他们萧家的男人都是疯子!都是疯子!”
长子永顺帝的死状再度浮现在她眼前,她胆战心惊,浑身抖若筛糠。
太子他……居然说出了与他生父同样的话!
卫淑妃自然清楚姜太后为何会如此,当年的事她或多或少参与过,还在紧要关头推波助澜了一把。
沉吟半晌,她温声细语道:“太后娘娘息怒,太子只是阅历不足才被太子妃迷住了,只要他尝过别人的好,
自然不会再一意孤行了。”
姜太后倏然看向她,“淑妃你有何打算?”
卫淑妃莞尔浅笑,并缓缓上前凑在姜太后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
乾清宫,东暖阁。
临近窗牖的紫檀木软榻上,公媳俩隔着一张小桌案对坐着,皆神色凝重。
案上正摆着一副极品羊脂玉所制的围棋,棋盘由帝王专属的金丝楠木所制。
棋局已是势如水火,双方陷入胶着。
皇帝欲要摸清儿媳的底子,自是步步紧逼,杨满愿也不甘示弱,屡出险棋,剑走偏锋,势要拔得头筹。
整座暖阁充斥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身居高位多年,皇帝几乎对一切都稳操胜券,不论是棋局对弈,亦或是朝堂博弈。
哪怕是棋艺高超的当世大儒,也常败在他气吞山河般的凛厉气势之下。
他还是初次遇上这般能称得上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
且这对手仅仅是个刚过十八的妙龄少女,是他的儿媳。
杨满愿是面团儿似的绵软性子,最是胆小怕事,也鲜少与人吵嘴,可一旦在棋局厮杀,她又有种大无畏的拼
劲儿。
敌强,她偏要更强。
看着少女周身焕发出光艳灵动、熠熠生辉的神采,皇帝眸色微黯,心跳一时疾快。
缭绕在鼻端若有似无的幽香,更是在无时无刻勾动着他的心神,让他血液躁动乱窜。
见儿媳手拈着一枚白玉棋子,正凝神忖度棋局形势,皇帝蓦地倾身,轻吻了下她微启的樱唇。
没等杨满愿反应过来,他已将横隔在两人之间的桌案往软榻里侧挪开,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095|她贪新鲜才想起的玩物 2900 珠加更


他健壮结实的臂膀不断收紧,将怀中少女勒得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甚至无法自控地生出一种荒谬至极的想法,若时间能从此定格在这一瞬便好了,再无旁人能介入他们之间。
“……父皇怎么了?”杨满愿一脸茫然。
她对衣着装扮并不上心,都是任由杏云素月等人给她准备的。
她也更不知晓她每日吃穿用度全是远超太子妃份例的,超出规制的部分大多出自皇帝的内帑。
好比如今她身上装饰的近千颗南海珍珠,便是历任帝王积存在内帑的私藏品,皇帝大手一挥全命人往东宫送
了。
静默良久,皇帝才将怀中少女略松开了些,又抬手轻捏她圆润的脸颊,“怎么不喊夫君了,嗯?”
杨满愿杏眸圆瞪,莹白脸颊瞬时羞红。
那是她在床笫之间被哄骗着喊的,如今青天白日好端端的怎么叫得出口?
皇帝又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蹭了下,“愿儿平素与子安对弈,胜负如何?”
杨满愿想了想,嗓音细弱回道:“儿臣险胜过太子殿下几次,却也憾负数回,整体算是五五开。”
皇帝挑眉,故意逗她:“愿儿的棋艺如此得心应手,朕还以为你同他下棋能百战百胜。”
杨满愿听出他话里的打趣,双颊愈发潮红,“父皇说笑了……”
皇帝又道:“光下棋没意思,不如咱们添个头彩。”
“若愿儿输了,得应朕一件事,若是朕输了……”他略顿了顿,“朕也同样应你‌一件事。”
杨满愿没接话,面露警惕之色。
“你放心,朕不会再把你软禁起来,也不会再往你的小屄里塞棋子。”
如此粗俗直白的话,他却用极其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
许是他太过淡定自若,反倒让杨满愿有种一种难以尽述的羞耻,小脸霎时红得似要滴血。
软榻另一侧的小茶几上还摆了盘洗净的东莱樱桃,都是今晨刚采摘后快马加鞭进贡入京的,颗颗晶莹饱满,
红艳熟透。
皇帝随手捻起几颗,细心地拧掉枝梗再喂进儿媳的嘴里。
“春意渐浓,南苑草丰林茂,风光绮丽,若朕赢了,愿儿陪朕去南苑围猎可好?”
杨满愿微怔,忍不住问:“只是去南苑围猎?”
“对。”男人伸手接她吐出来的樱桃核儿,继续喂她吃下一颗。
如此简单的要求,杨满愿哪能不应下?况且,谁胜谁负还没定呢。
她乖巧地点点头,唇瓣沾染了鲜红甜美的樱桃汁,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皇帝眸色愈发黯沉,不禁就勾紧她的软腰,“不过眼下这局棋得先缓缓。”
杨满愿尚有些不明所以,男人热烫的吻已铺天盖般落了下来,将她的唇堵住。
他先是含住她软嫩的唇瓣细细吮磨,再趁其不备,大舌撬开贝齿探入檀口,恣意搅动,凶狠强势得似要吃了
她。
他的衣袍不知何时已顶起个壮观的帐篷,隐约可见布料下粗壮凶器的轮廓。
杨满愿急忙扭动着挣扎几下,“唔……别……”
她的小日子极规律极准时,今日就该要来了,信期行房伤身不说,若欢好至一般时溢出癸水,更是尴尬。
萧琂同样惦记着这件事,一离开慈宁宫便又大步流星重返乾清宫。
守在东暖阁外的常英等人也没敢拦他,待他步至轩窗边的软榻前,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魁梧壮硕的男人将娇小少女摁在身下强吻着,珠钗翠翘四处散乱,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
萧琂眉心蹙起,上前阻拦,“愿愿今日月信将至不便承欢,还请父皇克制。”
他方才听说妻子并未回东宫,而是仍逗留在乾清宫便担心父亲会按捺不住,果不其然。
皇帝身躯僵凝须臾,眼底闪过晦暗复杂的情绪,最终只能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昔日他是将“克制”二字深深刻入骨髓的人,如今反倒被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用这个词劝阻,何其讽刺。
萧琂趁势将人从父亲身下抱起,漆黑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愿愿可有不适?”
他虽知晓妻子在信期很少会不舒服,却也始终认为接连出血几日期间身子定是脆弱至极的。
杨满愿羞得面红耳赤,“没有……”
她连方才那盘未完的棋局也顾不上了,只小心翼翼地揪着萧琂的衣袖,小声说:“咱们回东宫罢……”
皇帝闻言脸色愈发铁青,眼底尽是阴郁戾气。
不论他如何百般引诱讨好,她心中始终只有太子这个丈夫。
而他,不过是她贪新鲜时才偶尔想起的玩物罢了。
“既然你弃局离开,便算是你输了,朕赢了。”皇帝冷笑,“方才的事你必须得应了。”
杨满愿愣住,“不是弃局,只是暂停……”
方才明明还是他先停下来妨碍她的!
萧琂眸光沉凝,低声问道:“愿愿,方才父皇让你应了他什么?”
他心中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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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可是身下磨疼了?(微 h)
暮春时分,天清气朗,风和日丽。
在数千羽林卫护送中,浩浩荡荡的帝王銮驾经从东华门离开皇宫,前往五十里外的皇家御苑南苑。
杨满愿与杏云二人单独乘着一辆宽敞奢华的马车,不时微掀锦帘,打量车窗外的热闹街市。
原本皇帝与太子都欲与她同车,可她一想到每回三人共处他们父子必要争个你来我往,索性自己独坐一车,
并拉上了杏云。
沿途各处的官员百姓夹道恭迎圣驾,人头攒动,山呼万岁,杨满愿静静看着,出神好一会儿。
自嫁入东宫,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出宫都是微服出巡,还是初次体验这般声势浩大的场面。
而在马车正前方,两个高大男人正并辔骑在两匹高头大马上,身影挺拔,气度不凡,犹如鹤立鸡群。
正是皇帝与太子父子二人。
半月前在乾清宫的那场棋局,不服输的杨满愿还是继续留下来与皇帝对弈。
可惜中途被打了岔,又多了太子在旁观战,她最终还是功亏一篑,输了。
萧琂得知父亲要带妻子前往南苑围猎,自然要随同前往。而皇帝想带儿媳出宫就是为了远离儿子,自是不允
他随驾。
父子二人之间剑拔弩张,最终还是因杨满愿担心到了南苑后重现去年她被囚西苑的事,称太子不去她也不去。
皇帝恼极,却也无可奈何。
约莫一个时辰,仪仗队伍从永定门出了京城继续朝南前进,车轮“轱辘轱辘”轧过人烟稀少的郊外。
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广袤无垠的沼泽林地,河流湖泊密布,草木繁茂,葱葱郁郁,与繁华似锦的京城截然不同。
南苑这处是京畿一带最大的御苑猎场,周围一百六十里,比整座京城还要大三倍。
抵达行宫,萧琂率先纵身下马,阔步走到后方的马车旁搀扶妻子下车。
“以往孤来南苑行宫皆在晏清殿入住,晏清殿僻静清雅,孤从前也在那边的藏书阁存了不少孤本书籍,愿愿
可要随孤前往?”
杨满愿哪有不应的道理,也主动挽住他的手臂,“都有什么孤本呀?怎么原先也没听殿下说过?”
萧琂眼底含笑:“多是些山水诸胜览记,原先见你喜好读史,孤便没有特意提起,如今既来了南苑这边,愿
愿权当解闷可以瞧一瞧。”
言罢,他又细心地抬手将妻子发髻上略朝下歪斜的赤金衔珠凤钗扶正了些。
杨满愿这才知晓自己方才在马车上把发饰蹭散乱了,不禁双颊薄红。
皇帝负手立在一旁,看得牙酸。
他凉凉地睨了儿子一眼,随即低声道:“愿儿,朕提前吩咐这边的海户为你备下几匹温顺的小马,可要看
看?”
海户是指常年驻守在南苑里户民,因南苑又称南海子,故而得其名。
父子二人的视线皆汇聚在杨满愿身上,暗潮涌动。
杨满愿却是迟疑了。
她从没骑过马,确实好奇专门为她准备的马匹是何等模样。
尤其此处放眼望去尽是一望无际的葱郁草木,让人心旷神怡,与皇宫金阙高墙内的压抑森严截然相反。
静默半晌,杨满愿才小声道:“子安,不如咱们先看看马罢?”
萧琂怔了下,心中微涩。
皇帝剑眉轻挑,眼底的笑意掩不住,“子安你也真是,都来南苑围猎了,还拉着愿儿看什么书?”
平时在文武百官面前深不可测、威严阴鸷的帝王,如今却随口说出这些争风吃醋的话,也是违和至极。
可没等他高兴多久,杨满愿便抱住萧琂的手臂,软语撒娇:“子安等下教我骑马可好?”
“我从来没骑过马,早就想领略在马背上迎风疾驰的畅快了……”
她本就身着一袭洋红色窄袖骑装,比平素多了几分俏皮娇憨,如今这般特意软着嗓音说话哄人,教人如何能
招架住?
萧琂失笑,“好,孤教你。”
皇帝脸色微沉,挥手示意随从去将备好的几匹小马牵过来。
这些马匹中有通体雪白的乌珠穆沁马,也有带着金色光泽的汗血宝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最为温顺的幼马。
杨满愿左看看右看看,只觉每一匹都喜欢,都不知怎么选才好了。
许是看出了她的纠结,皇帝沉声道:“全都是你的,随便骑。”
杨满愿这才选了一匹枣红色的小马,其余落选的几匹又被人牵了下去。
萧琂开始教她如何踩着马镫上马,皇帝也紧随在旁,一瞬不瞬盯着她,生怕她不小心摔了。
待她顺利上马,萧琂也没敢轻易将缰绳交到她手中,而是由他牵着马匹在附近场缓慢散步。
茫无边际的广阔林场上,清瘦俊朗的青年和健硕英武的男人紧跟在匹枣红色幼马身旁,片刻不敢走神。
而骑在马鞍上的娇艳少女则神采奕奕地左顾右盼,极目眺望远方水天一色的壮丽风光。
然而好景不长,才过了半个时辰她便意识到腿根子一阵火辣辣的,像是被马鞍磨破了皮……
眼看着两个男人牵着马匹漫无目的地前行,还离行宫越来越远了,杨满愿犹豫再三,还是嗫嚅着小声开口:
“别,别再往前了……我有点不舒服。”
她说话的尾音绵长微颤,可怜巴巴的。
皇帝蹙眉,“是哪里不适?”
萧琂也看向骑在马背上的妻子,心念电转,“可是身下磨疼了?”
杨满愿羞红了脸,点头承认。
恰好不远处便有一处供人小憩的营帐,萧琂便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进入这个可容纳四五人同时平躺的帐
子里。
皇帝虽心有不甘,但察看儿媳的伤势事大,他最终还是没挤进营帐去。
“愿愿别怕,孤先瞧瞧严不严重。”
萧琂耐着性子解开她身下胡裤的盘扣,再褪下里层的亵裤,随即动作轻缓地分开她的双腿。
轰的一下,杨满愿又是窘迫又是羞臊,小脸愈发烧得通红。
她下意识要合拢双腿,却抵不过男人手上的力道。
只见她娇嫩白皙的腿根处被不断颠震的马鞍磨得一片通红,好在没真的破皮。
虽说他们二人身处营帐里,可四周便是广袤无垠的林场,与在室外无异,杨满愿羞赧得双眼都不敢睁开了。
“好了罢?好了我要穿裤子了……”她弱弱地问。
可萧琂仍不放心,小心翼翼地剥开她两瓣肥软的花户,嫣红的葳蕤春色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窄嫩的粉穴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而翕翕缩缩,甚至逐渐泛起了水泽……

097|葱郁山林间野战(3ph)2950 珠加更
萧琂眸色微黯,喉头发紧。
他用生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妻子细嫩的腿根部,又轻轻抚过她开始滴水的花缝儿……
“这些位置可疼?”他的声音变得低哑。
杨满愿身子轻颤,满面通红:“不,不疼……”
因前些时日她的月事耽误五六日,后来又临近出行,他们父子需提前安顿好宫里的大小事宜,更是日无暇晷。
算起来他们其实也素了快有半个月了。
萧琂看着妻子蕊瓣间那颗怯生生冒出来的小肉粒,没忍住用指尖拨弄了几下——
“嗯……”杨满愿浑身绷紧。
这处圆顶营帐虽小,但地面却是铺了一张泥金色的羊毛团花纹毡子,她好歹不是直接躺在泥土草木之上。
可一想到此处兴许会有豺狼猛兽出没,她整颗心又提了起来,惊恐难安。
“子安,咱们回行宫再弄可好?我害怕……”
少女一双潋滟杏眸蓄着泪花,娇嫩的蜜穴亦因紧张羞耻而越发湿润,翕张着吐出汪汪汁液。
萧琂双目渐染赤红,额上热汗滚动,浑身燥热直冲腹下。
空气中浮荡着甜腻馥郁的淫香,愈发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勾得他欲火高炽。
他喉结滚动,竭尽最大的意志力还是没能将视线移开。
杨满愿脸上羞得快要滴血,在这顶小营帐里与直接在荒郊野外有何区别?
她欲要伸手捡起散落在地的亵裤,却听男人哑声道:“愿愿的腿心确实有些磨红了,孤给你吹吹罢。”
话音刚落,她便觉身下倏然袭来一股热意,男人的薄唇贴了上来,仔仔细细轻吻被磨红的每一寸嫩肤……
皇帝单手牵着枣红色小马伫立在原地,隐约听见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营帐里传出,他顿时眉心一跳。
他毫不迟疑放下手中的缰绳大步上前,只见儿媳仰躺在营帐的羊毛毡子上,眼中泪光盈盈,樱唇微启,溢出
婉转娇啼。
她上衣仍整齐完好,可下身已是寸缕未着,两条富有肉感的玉腿莹白胜雪,此刻被分得极开。
再看她双腿之间,清俊如玉的男子正忘情地舔吻着她嫣红濡湿的私花。
偏他又衣冠整齐,俊脸上毫无狎昵之色,像是在认真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深深陷进肥嫩的雪臀之中,高挺鼻梁在细细磨蹭着那颗敏感凸起的小花核。
强烈尖锐的酸麻胀涩感悄然爬满全身,杨满愿想出声阻止,奈何一开口就是难耐的呻吟,根本无法说话。
轰然之间,皇帝胸中满腔妒火疯涨涌动。
他咬牙切齿道:“让朕在营帐外好等,子安你倒是先陷入温柔乡了。”
萧琂自然不理会父亲的阴阳怪气。
他稍往上挪了些,启唇抿住那颗逐渐充血肿硬的嫩蒂,又是舔又是嘬,吃得啧啧作响。
杨满愿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经得住他这般引逗撩拨?
不消片刻,她的腿心便泛滥成灾,花液顺着饱满的臀线蜿蜒而下,将身下的羊毛毡子都洇湿大片。
皇帝呼吸愈发粗重,下体硬得像烙铁。
天知道他有多想提枪肏干进去,狠狠捣一捣儿媳腿间软嫩湿腻的小淫嘴,享受蚀骨销魂的包裹。
当年混迹军营时,皇帝曾听说过“野战”一词,当时他只觉不分场合纵情声色如同禽兽发情交配般腌臜龌龊。
可如今一想到这小小的营帐外便是无边无际的荒郊野外,他甚至有种隐秘的兴奋。
少女的吟哼声娇媚欲滴,“啾咕啾咕”的舔穴声更是暧昧至极,因旷野无人,仿佛整片林地周围都在回荡这
声响。
皇帝再也忍不了了,当即熟稔地解开儿媳上身的窄袖骑装,失去束缚的两只肥硕雪乳骤然弹跳出来。
他低头含住一颗红嫩的奶尖吮吸了起来,粗糙大手又握住另一只挺翘浑圆的奶子爱抚揉玩。
多层刺激之下,杨满愿呜咽出声,眼泪如滚珠般滑落,浑身不住颤栗。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越来越多的酸胀快感在小腹堆积挤压,几乎就要决堤崩溃。
偏此时萧琂又将大舌插进了湿漉漉的花径里,尽情肆虐翻搅。
触到甬道浅处一点微硬凸起的嫩肉,他下意识抵着那处用舌尖碾磨几下,不料少女竟激烈挣扎起来。
“嗯唔……别舔那儿……”
她双足乱蹬,本就紧致的甬道更是疯狂蠕动,将男人的大舌都夹得疼痛不已。
萧琂只好用双指捻住那颗哆嗦肿胀的小淫豆,细细揪拧揉搓——
“呜呜……”少女娇躯连连颤动,不过片刻功夫就哭喊着泄了出来。
然而两个男人都没轻易放过她,反倒是颇有默契地互换了位置。
萧琂起身,先亲了亲她水嫩的樱唇。
随即在她潮红的脸颊与粉颈之间落下一连串细密缱绻的吻,双手握住她雪白的奶子揉了揉。
最后才满含爱怜地轻舔她胸前两颗方才已被父亲嘬吮到红肿可怜的尖尖儿。
皇帝的大舌如同游鱼般肆意舔舐儿媳肥嫩湿糯的馒头小屄,正如他的一贯作风,连舔穴都带着不容反抗的强
势。
此处临近一片苇塘,正值春日,芦苇尚未繁茂,但此时随风摇摆也发出飒飒声响。
北迁归来的鹳鹤鹭雁也在周边忽高忽低的翱翔飞行,时而营帐的圆顶上划过。
杨满愿无助地“呜呜”哭着,浓烈刺激的酸胀感如电流般在四肢百骸乱窜。
尤其又置身在葱郁山林之间,身子的敏感程度更是平日的十倍百倍。
他们父子俩甚至还衣着完好,她却已被他们亵玩得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098|野外轮番肏进小嫰穴(3ph)
南苑林场深处,草木繁茂,葱蔚洇润,隐约飘荡着少女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粗哑沉重的喘息声响。
仿佛给生机勃勃的葳蕤春景又额外增添了几分旖旎风流。
如今正值仲春时节,尚有微凉寒意。
好在这处营帐狭小逼仄,三人同时挤着,帐内的空气既潮湿又温暖。
杨满愿满面潮红,散乱的发丝被汗湿后紧贴在鬓边,杏眸氤氲泪花,看起来楚楚可怜。
两个男人毫无章法地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连手指缝儿都不放过,只觉她处处软嫩香甜,欲罢不能。
细密湿热的舔吻无处不在,灼烫的鼻息时时喷洒在肌肤上,杨满愿不住颤栗,一股空虚的酥痒越积越高。
她悄悄伸腿去勾男人的窄腰,也顾不上是谁的,便摇着饱满雪臀去蹭,试图缓解蚂蚁啃食般的难耐。
“小穴痒……”她扭了扭身子,哼哼唧唧地说:“好想要……”
而被她双腿缠住的正是萧琂,此刻正俯下身亲吻她绵软小肚皮。
见妻子主动求欢,他本就勃发的硕棍愈发肿胀欲炸,腹下如同烧了一团火。
萧琂喉结滚动,哑声哄道:“愿愿别急,这就给你。”
他一边用指腹揉搓少女腿间最为敏感的嫩蒂,一边用粗硕龟头顶戳湿糯软烂的穴口。
小小的营帐里春潮涌动,阵阵腥甜而浓郁的幽香迅速弥漫开来,教人脸红心跳。
深处的花心又酥又痒,这般浅浅的顶弄宛如隔靴搔痒,杨满愿难受极了,索性撅起小屁股去吞鸡巴。
只听“噗嗤”一声,花径被彻底贯穿,粗壮狰狞的巨龙整根没入。
一股强烈的酥胀自尾椎猛窜到头皮,她长长娇吟一声,泪水猝然涌出。
萧琂亦是舒爽得腰眼发麻,胸腔起伏,喘息越发粗重,“好紧……”
紧致软嫩的媚肉全方位包裹着他的分身,还不停蠕动着挤压、吮吸,他几乎就要交代了出来。
缓了缓,他开始小幅度地律动抽送,粗硬的肉棍在甬道里缓慢抽拉,反复研磨着最深处的穴芯。
杨满愿浑身绵软如泥,蜜穴被捣得汁水横流。
可她的娇喘与呻吟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唇堵住了。
原是皇帝从背后抱着儿媳,让她靠着自己健硕的胸膛,又迫使她歪着脑袋接受他的缠吻。
他的大舌闯进她的檀口中霸道翻搅,热切地汲取她的津液,还不时叼住她的丁香嘬吮。
他布满厚茧的大手托着两只挺翘浑圆的雪乳,肆意揉捏把玩,修长指节深深陷入软嫩的奶肉。
“宝宝的奶子好似比去年更丰满了些?”皇帝忽然挑眉,好整以暇地问。
杨满愿闻言又是羞又是臊。
岂止是胸脯,自入宫后她顿顿佳肴美馔,还有各式精致点心加餐,整个人都丰腴了些许。
若不是与他们父子二人纵情声色耗费了不少体力,否则胖得更明显了……
时下女子以纤瘦窈窕为美,她自然也或多或少因自己的身段而感到自馁。
萧琂敏锐地捕捉到妻子的细微变化,抽插的动作微顿,温声哄她:“愿愿很美,孤极喜欢。”
他又补一句:“只要是愿愿,不论如何孤都喜欢。”
对上他那双漆黑如曜石般的眼眸,杨满愿心尖颤了颤,脸上愈发热烫,“嗯……”
皇帝剑眉微蹙,眸光如鹰隼般锋锐。
一时不察,竟给了儿子个表现的机会。
他如今纡尊降贵与儿子共享一妻不过是权宜之计,他可不是善罢甘休的性子。
待来日俘获了儿媳的芳心,他必是要将儿子踢出局的。
默了须臾,他竟颇为强势勾起儿媳两条玉腿,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紧密相连的性器骤然分开,本沉浸在亲昵欢爱中的小夫妻俩皆是微怔。
就着这姿势,皇帝将硬如铁杵的粗屌肏进了儿媳滋滋冒水的小骚洞里,又抱着她走出了逼仄的营帐。
杨满愿当即被吓得浑身发抖。
方才在营帐里还算有个遮蔽,如今出了营帐,完全就是赤身裸体暴露在山野密林间。
若此刻有随驾的护卫或南苑里的海户经过,岂不是要将她的身子全看了去……
“父皇……回,回营帐里罢……”她低声啜泣,哀婉求饶。
极度的羞耻与紧张下,裹着硕物的媚穴疯狂痉挛抽缩,直把男人绞得闷哼出声。
“愿儿小屄的骚水极多,若能淋在这些草木之上,让它们受到甘露滋养,岂不美哉?”
“最好引得周边的飞禽走兽全来欣赏你这小淫妇挨肏时的骚媚模样,说不定连禽兽看了都想发情交配。”
皇帝一边说着粗俗直白的话,一边挺腰大开大合地猛插儿媳紧嫩的花穴,干得“啪啪”有声。
“唔……不要……”杨满愿哭喊着摇头,光想象公爹口中的画面她就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浑圆雪白的小屁股被撞得臀波乱颤,剧烈而密集的快感迅速涌向四肢百骸,冲击得她浑身抽搐不止。
不消片刻,丰沛的水液从她身下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喷出,又因男人的持续捣弄而四处飞溅。
被浇灌过的小灌木丛如获甘霖,连枝芽的色泽也显得生机蓬勃。
沉吟片刻,萧琂担心妻子着凉,随手捡起一件外袍,也钻出了营帐。
谁曾想,娇小的妻子此刻竟被换了个惊人的姿势狠弄……

099|匍匐在草地上挨肏(3ph)
但其实皇帝不过是将儿媳摆在一处略平坦的草地上,用寻常后入的姿势弄她。
只是四周丛林密布,溪流蜿蜒曲折,湿润泥土的原始气息扑面而来,此情此景不禁让人联想到兽类交媾的画
面。
且这公媳二人身量体格相差甚大,这般姿势,少女娇小的身子完全被健硕高大的男性躯体笼罩。
就像是雄壮凶悍的猛虎将一只软弱无助只知呜咽的小兽摁在身下,肆意奸淫玩弄。
这才是让萧琂惊诧的原因。
看着妻子含着父亲的性器,还乖乖撅起臀儿挨肏的模样,他双眸通红。
他心底一阵无法言喻的酸涩,又带着控制不住的隐秘兴奋。
杨满愿简直要被折腾疯了,一双杏眸蓄着盈盈水光,又是抽泣又是呻吟。
男人结实火热的腱子肉紧贴在她后背上,用着极其蛮横的力道挺腰贯穿紧嫩湿润的花径。
她被捅得酸胀至极,浑身颤栗,分明软得早已支撑不住。
若不是皇帝大掌握住她两只垂坠如水滴的奶子,顺道提着她的身子,恐怕她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粗硬肉屌如铁杵般一记记猛捣花心,像是打桩似的,凿得那处媚肉疯狂痉挛,淫水咕叽作响。
杨满愿双手撑着草地,指甲嵌入泥土中,身子绷紧像根快崩断的弦。
“呜……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穴内猝然一阵密集的痉挛,每一道崎岖层叠的皱褶都死死箍紧那根青筋盘虬的粗大肉棍,似要绞断才罢休。
皇帝被夹得倒吸口气,竭力调整内息才压下灭顶的射意。
他持续摆胯挺送,胸腹精壮的肌肉也随之偾张、鼓起,流畅有力的健躯线条上汗珠在滚动。
“受不了,还把朕的鸡巴咬得这般紧?小骗子。”他眸色深黯,嗓音涩哑。
“啊……好深……要被插坏了……呜……”
尖锐的快意冲击得少女泪如雨下,只是她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却没能换来他的怜惜。
“朕正想把你这小淫屄插坏,否则早晚要被你榨干了死在你身上。”
皇帝喘着粗气,毫不留情将手中两团肥美的乳肉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双指还拧揪红肿的奶尖。
肉棒直进直出,一下又一下插进甬道最深处,硕大的顶端狠狠撞击敏感的幽蕊。
杨满愿几乎是匍匐在草地上,纤长玉颈后仰,泪水如抛珠一般,花心被彻底肏开的饱胀感让她浑身酥麻。
极致的欢愉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再次颤动喷出一股股透明清澈的水液,像是尿了出来。
本就紧窒的蜜穴剧烈抽搐,皇帝被绞得精关乱跳,只好猛然抽身而出,同时又带出来一波晶莹滑腻的汁液。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杨满愿愣了下,很快她又被另一个男人抱入怀中。
身下骤然一空,皇帝整张脸阴沉得似可滴墨。
萧琂先用玄色鹤氅将妻子裹得严严实实,再抱着她重新走进不远处的营帐里。
“嗯……还要……还不够……”杨满愿满面潮红,抬手环住他的脖子。
萧琂垂眸,低头仔细亲吻她脸颊上斑驳的泪痕,“愿愿真贪心。”
可不就是贪心,否则怎会有了他这丈夫还离不开旁的男人,且这野男人还是他的父皇?
他抱着她在羊毛毡子上坐了下来,大手轻抚她光洁的后背,“乖,愿愿想要什么自己动罢。”
杨满愿吸了吸鼻子,“我不会……”
“用手掰开两瓣肉唇,再往下坐即可。”萧琂亲了亲她的耳朵,缓声教她。
杨满愿还从没做过这种羞人的动作,顿时心跳如擂鼓,脸颊烧红像要滴血。
可偏生身下空虚难耐至极,又忍不住按照他的指示办。
她双手朝下,小心翼翼地捏住两瓣湿漉漉的肥嫩户肉分别朝左右扯开。
白嫩肥软的馒头屄瞬时露出了嫣红湿软的穴口,一缩一缩的,顷刻间又吐出一股亮晶晶的蜜露。
萧琂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恨不得将她狠狠贯穿,却又强忍着并没任何动作。
他将那根朝上挺立到直贴腹肌的粗硬鸡巴扶正。
“愿愿乖,坐下来,把孤的东西吞下去。”
杨满愿试探着用泥泞不堪的花穴去触碰男人粗圆的龟头,可才刚吃下半截,她便被撑得又酸又胀。
一时间,悬在半空的小屁股支撑不住了,她的身子骤然往下坠——
“咕叽”一声,小穴竟将肉棍整根吃了下去。
“啊……好胀呜呜……”她娇躯乱颤,紧致湿热的花径被彻底填满。
萧琂紧抿薄唇,畅快得闷哼出声。
整根肉茎被紧嫩多汁的穴肉严丝合缝紧紧包裹着,又如无数张小嘴嘬吮着棒身,强烈的酥麻瞬间就荡遍周身,
又从尾椎沿着脊柱直冲头顶。
他再也忍不了了,大掌托起少女肥白的臀肉“啪啪啪”抽送起来,将媚穴捣得汁水飞溅。
杨满愿将下颔抵在他的肩头,娇喘吁吁,眼角不断滑落生理泪水。
他的薄唇温柔地在她的颈间和锁骨流连,偏生胯下的性器肏干得极凶悍,凿墙似的。
“轻,轻点……”杨满愿只觉自己仿佛要被他肏穿肏透了,两颗嫩乳也被撞得弹跳不止。
女上男下的姿势入得极深,硕大的龟头死死抵住她敏感的花心又碾又撞。
汹涌快感蔓延至全身,连指尖都酥酥麻麻的,她粉唇微张无意识地溢出嘤咛声。
“豆豆也痒,子安揉一揉罢……”她哼哼唧唧地撒娇。
刚回营帐,皇帝便听到儿媳这番话,整颗心像是泡进了陈醋坛子里,鸡巴又更硬了几分。
心念电转间,他莫名有了个主意。
100|上下两张小嘴都会吸(3ph)
营帐中浮动着浓郁的淫靡气息,铺在地面的羊毛毡子被洇湿大片,凌乱的衣物散落满地。
皇帝单膝半蹲下来,目光灼灼紧盯着儿媳红艳艳的朱唇,并用指腹轻轻抚摸。
下边的小嘴被儿子占据了,上面这张倒是空着……
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儿媳本就对他从前强抢过她的事心怀不满,若他真肏了她的小嘴,恐怕她更要恼他了。
萧琂侧目瞥了父亲一眼,眸中闪过警惕,同时又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妻子抱紧几分。
他另一手往下探,摸索到蕊瓣间那颗肿大滴血的小嫩蒂便揉搓起来,揉得穴儿愈发湿得一塌糊涂。
而他身下挞伐的力道也丝毫未减,又粗又硬的凶物长驱直入,打钉子似的深捣狠插。
即便龙首已顶住了穴芯,他还在乐此不疲地往里钻磨,意图再更深入些。
杨满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樱唇微启发出细细的哼吟,整个人像是一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甜腻的诱人
香气。
“嗯啊……太深了……”她美眸微阖,湿润的羽睫轻颤。
她光溜溜的身子被宽大的玄色鹤氅裹着,可两只肥硕美乳又不时从衣襟颠晃弹跳出来。
“愿愿,舒服吗?”萧琂的声音低沉沙哑,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
他还变换着角度用龟棱捣碾胞宫口软烂的软肉,指腹间狠狠拧揉肿胀的花珠。
强烈的快感来得又凶又急,杨满愿浑身哆嗦,根本没有力气作答,只趴在男人怀里哭叫着再度攀上高潮。
小夫妻俩都将下颔抵在对方肩头,耳鬓厮磨,宛如鸳鸯交颈,恩爱缠绵。
皇帝呼吸微滞,额角青筋暴起。
嫉妒与不甘的情绪如同藤蔓一般,迅速在‌他的血液肤肉里生长扩散。
真是报应不爽,从前他鄙夷父兄皆因情失智,如今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他又能如何?既无法割舍,又对她无可奈何,分明贵为天下至尊,却只能被她踩在脚底践踏。
视线再触及儿媳不断溢出娇吟的樱唇,他深藏在骨血里的暴戾乍然显露。
皇帝将勾唇,修长的手指抚摸她潮红的脸颊,又游移到两片粉润唇瓣细细摩挲。
杨满愿香汗涔涔、娇喘吁吁,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
忽然,头顶传来男人哑沉的命令:“张口含住朕的手指。”
她眨了眨眼,下意识张开双唇,放任这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深入口腔,并肆意搅动。
萧琂眉心微蹙,不知父亲这是何意。
皇帝另一手又拉住儿媳的小手放在胯下,套弄那根憋得狰狞赤红的肉屌。
茎身肿胀且青筋盘虬,龟头涨得硬硕滚圆,仿佛蓄满了浓精随时就要喷射而出。
少女的小手柔软滑嫩,肉嘟嘟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只撸动几下便让他腰椎窜起阵阵酥麻。
皇帝双眸一瞬不瞬紧盯着儿媳含着两根手指的小嘴,想象着用鸡巴插进去是何等美妙滋味。
他开始效仿交合的动作,用布满厚茧的双指抽插儿媳的樱桃小嘴,玩得她晶亮口涎乱流。
杨满愿呆住了,一猜到公爹的意图,顿时羞得不敢睁开双眼,眸中泪流不止。
她尽可能想合拢双唇,阻止口津从嘴角溢出,却又反倒更合了皇帝的意,将他的手指含得紧紧的。
“好骚的宝宝,上下两张小嘴都这么会吸。”皇帝哑声打趣。
杨满愿又羞又恼,便故意用牙齿咬他的手指,怎料他皮糙肉厚,她下了狠力咬他都毫无反应。
皇帝喉结滚动几下,“乖乖,省些力气罢,别一会儿朕和子安都没射,你就晕过去了。”
少女原本就双颊泪痕,粉面含春,此时这般可怜又羞怕的模样愈发招人怜爱。
皇帝心头一软,可那股近乎自虐的妒意却又越发强烈,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在此之前,他甚至对儿子动过杀心。
只是萧琂终归是他悉心毕力十数载培养出来的储君,不论他如何冷血无情,也很难对这个视如己出多年的儿
子动手。
好比萧琂顾及父子情谊,最终还是没有在玉泉山联合卫兵擒帝逼宫,皇帝亦是如此。
但凡他们不是父子,依照两人的性子早就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了,又怎会酿成如今这般尴尬的局面?
此时萧琂的性器仍深埋在妻子的花径里,随着媚肉不住痉挛,他的肉刃被嫩穴箍得死紧,甚至寸步难行。
密集而强烈的快意像在腰眼炸开,肉棒兴奋地连连跳动。
他也没再强守精关,铁钳似的手掌紧握住少女的腰肢猛力冲刺贯穿近百下,随即闷哼着激射而出。
柔嫩的花腔被热腾腾的浓精灌满,杨满愿失声落泪,眼前白光乍现。
没等她缓过劲儿来,皇帝便掐着她的软腰将她提了起来,悬在半空。
高潮后的嫩穴还在滴着水,翕翕缩缩的,皇帝毫不迟疑便挺腰猛干进去。
他粗壮的大腿遒劲有力,线条流畅的臀腹疯狂起伏挺动,只把少女肏得浑身颤栗。
萧琂坐在羊毛毡子上,才刚发泄过的性器仍硬邦邦挺立着。
父亲与妻子交合处近在眼前,如此冲击视觉的画面让他双眸愈发猩红。
一根赤红硕棍狠狠插弄着湿腻紧致的蜜穴,进出间不断有媚肉翻露出来,艳丽得好似要滴血。
穴儿含不住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淌,还夹杂着一缕缕他方才射入的白浊浓精,恰好淋在他的胸口。
默了片刻,萧琂倏然站起身来。
这会子他们父子倒是一改方才你争我夺不甘示弱的作风,反倒彼此配合起来。
两个男人就这样轮番插干少女湿漉漉的小屄,一根鸡巴刚拔出来,另一根就猛地肏进去。
杨满愿被插得头晕眼花,悬在半空的两只脚丫绷紧又蜷缩,蜷缩又绷紧。
尖锐猛烈的快感让她濒临窒息,甚至分不清泄出来的到底是尿液还是淫液……

101|孤永远不会恼愿愿
接下来一连数日皆是风轻云净,春和景明。
圣上巡幸南苑,早朝暂停一月,内阁则遵循圣命每日往南苑呈送当天所有奏折。
澹宁殿是南苑行宫里帝王专属的居所,皇帝亦在此处的书房里批阅刚呈递上来的折子。
而杨满愿与萧琂用过早膳后,就又换上一身利索轻便的骑装到外边的围场练习骑马。
这几日下来,杨满愿已能自己拉着缰绳操控马匹了,但她还不敢纵马驰骋,只能慢吞吞地走。
萧琂跟着身旁,时刻保持警惕,生怕妻子突然控不住缰绳或马匹莫名受惊。
晨光熹微,仿佛给他俊美无俦的脸庞镀了一层淡淡的柔晖。
杨满愿今日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乌珠穆沁小马,眉眼间满是璀璨明亮的笑意。
围场四周插满的旌旗迎风舒展,风声猎猎。放眼望去,是广袤无垠的平原沃野,一道道蜿蜒河流宛如玉带环
绕。
“若是能长居在南苑这边就好了。”杨满愿忍不住感慨。
与朱红宫墙连绵林立的皇宫相比,同在京畿地带的南苑简直如同世外桃源。
连空气都格外清新,沁人肺腑。
萧琂无奈笑笑,温声道:“西苑的兔儿山下也有座马场,回宫后若愿愿还想骑马,去西苑亦可。”
西苑虽小,却与皇宫相毗邻,出了西华门便是西苑,随时皆可前往。
而南苑虽占地广阔,却在皇宫五十里外,虽说这距离当天来回不成问题,但耗费几个时辰舟车劳顿前来,到
底麻烦些。
一说起西苑,杨满愿便想起去年被囚瀛台整整一个月的经历,不禁心跳疾快。
若是太子当时权衡利弊将她舍弃,这世间便再没有她这太子妃杨氏了……
再想到如今她们三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愧疚像是雨后春笋,一寸寸在心间疯长。
太子殿下是这般好的夫君,不仅温润谦逊,还对她这妻子处处体贴迁就。
可她却连心无旁骛都做不到。
缄默须臾,杨满愿倏地勒紧缰绳,并小心翼翼踩着马镫跳下地。
萧琂担心她站不稳,手疾眼快抱住了她,“可是累了?”
杨满愿也回抱他,双臂环住他劲瘦的窄腰,声音软软的:“不累,只是突然想抱抱子安。”
一语未了,她又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用唇碰了下男人温热的薄唇。
萧琂怔了一下,整颗心瞬间被浓烈的甜蜜涨满,耳根子红透了。
他很快反客为主,垂首吻向妻子的樱唇,却被杨满愿扭头躲开了,只亲到了她的脸颊。
他也不恼,手指捏住她的下颔,失笑问:“愿愿这是何意?”
萧琂看着清瘦,可到底自幼习武,身上有着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杨满愿红着脸,略显娇纵地说:“只许我亲,不许你亲。”
许是清楚萧琂绝不会生她的气,她渐渐开始得寸进尺起来,尤其是二人独处时,她已不顾及上下尊卑了。
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小夫妻,随意打情骂俏。
萧琂心头某处柔软像被轻轻戳了一下。
他也知晓妻子这般可爱娇蛮的模样是独独对他一人的,这种被偏爱的感觉,甚至让他眼眶泛酸。
可,为何只能是偏爱,而不是独爱呢?
这个想法宛如千丝万缕的乱麻紧紧缠绕在他心头,攥得他生疼。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的生母卫淑妃,那个将他带来人世的人……
杨满愿察觉到他的失落,四目相对,霎时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撒娇似的朝他怀中拱了拱,将他抱得‌更紧:“子安可是恼了?”
她头上的发髻正抵在男人的颈间,随着她动作蹭来‌蹭去,萧琂被蹭得‌下‌腹阵阵发紧。
偏少女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还扣在他的后腰,无意识地撩拨着他每一寸神经。
“没有恼,孤永远不会恼愿愿。”萧琂捧起她的小脸,声音轻得像是呢喃。
他的目光愈发幽深,俯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浅尝辄止,唇贴着唇轻轻触碰,可随后他又渐渐不满足起来,启唇含住了她软嫩的唇瓣细细吸吮。
杨满愿“哼哼”了几声表示抗议,但也还是乖乖张开了嘴,任由男人的大舌滑入她的口中……
她方才骑的乌珠穆沁小马极其温顺,此刻没人牵着缰绳也一动不动立在原地,只不时低头嚼吃地上的紫苜蓿。
长长的一吻结束,夫妻俩都在微微喘息,有些意乱情迷。
萧琂身下更是硬得发疼,将他穿着的赭色胡裤顶起一个极显眼的弧度。
杨满愿羞得面红耳赤,娇声道:“咱们回行宫罢……”
她确实有些想了,可又不愿再体验在外野合的羞窘事。
南苑里除了随驾出行的宫人护卫,还有长居在此的上千名海户。
那日是碰巧没人经过那处营帐,若是被人瞧了去……她都不敢往下细想了。
萧琂从善如流松开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竭力压下身体疯狂乱窜的欲望。
默了片刻,他低声道:“咱们出来也有几个时辰了,确实该回去了,愿愿先上马罢。”
边说着,他边扶着妻子踩上马镫。
待他们夫妻二人闲庭信步般慢悠悠回到行宫附近,皇帝也处理完了今日呈来的奏折。
听闻儿子儿媳大清早就去了围场骑马,他便命人把他惯用的汗血马牵来。
就在他立于殿前等待的间隙,一个身着青葱色碎花纹罗裙的妙龄女子款步上前。
她笑盈盈福身行礼:“臣女参见陛下,愿陛下万福金安!”
皇帝瞥了她一眼,淡声道:“免礼罢。”
“是,多谢陛下!”那女子的嗓音清脆如银铃一般动听。
而刚进入行宫的杨满愿与萧琂恰好便看到了这一幕。
杨满愿仍骑在马背上,不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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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昨天的更新,今天还有哈~

102|这苏姑娘什么来历?
因他们父子身边从无婢女近身侍奉,杨满愿还是初次见到有除自己外的年轻女子立在皇帝身边。
只听那女子含羞带怯道:“前些日子宫里送来的东莱樱桃味道极好,臣女很喜欢,多谢陛下赏赐!”
而皇帝却是微微颔首,并未否认。
杨满愿愈发错愕,前些时日宫里确实有批从东莱快马加鞭上供的樱桃,她也吃了不少。
公爹竟还特意派人往南苑送了些?专门送给这位姑娘?
不知怎的,杨满愿心底倏然泛起一阵茫然而又‌莫名的酸涩。
见儿子儿媳已从围场归来,皇帝面色沉凝,心间亦慢慢冷了下来。
最初他提议前来南苑,为的是能与儿媳单独相处一段时日。可偏偏事与愿违,反倒给了他们夫妻浓情蜜意的
机会。
而那妙龄女子见萧琂来了,双眼倏地一亮。
她匆匆行过礼后便含笑上前,“太子殿下,这便是太子妃罢?”
萧琂淡淡“嗯”了一声,旋即便向妻子温声介绍:“愿愿,这是南苑提督之女苏姑娘,名唤青岚。”
南苑占地极广,还有上千海户在内养育禽兽、种植果蔬,自然也设了衙署负责管理。
衙署中最高的官职便是提督,往下再细分各部管事。
至于为何一个皇家苑囿的提督之女能与当今圣上和当朝储君如此熟稔,却是有缘由的。
见太子也对此女如此熟悉,杨满愿秀眉微蹙,不由心生好奇。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对方,不知为何竟觉对方有些面善,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像谁。
苏青岚是个清秀俏丽的小佳人,身段纤瘦袅娜,与丰腴秾艳的杨满愿截然相反。
“早听说东宫大婚了,还是头一回见到太子妃呢,没想到太子妃竟是个仙女似的人物,与太子极般配呢。”
她的话中并无恶意,反倒隐隐带着股极老成的长辈口吻,仿佛太子夫妇都是她的小辈似的……
“苏姑娘过誉了。”杨满愿回之一笑,只是手中仍紧攥着缰绳,迟迟没有下马。
气氛一时陷入凝滞,落针可闻。
苏青岚自认深得圣心,封妃是迟早的事,可见他们几人丝毫没有主动与她搭话的意思,脸上不由阵青阵白。
自她记事起,宫里内府就时常会给她送各种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几乎包揽了她的吃穿用度。
别说是东莱樱桃,便是极其珍稀罕见的岭南荔枝都是有她的份儿的。
因她与太子年龄相仿,她曾想过自己极可能是圣上看好的太子妃人选,所以宫里才会给她如此特殊的待遇。
然而在去年的选秀里,她在初选时便被筛了下来,紧接着,便是太子选了个空有美貌的小户女的消息传出…

苏青岚又不禁想,或许圣上并非想让她成为太子妃,而是圣上看中了她,只是碍于她尚未长成才没有封她为
妃?
她越想越觉极是,今日便特意前来向皇帝请安谢恩的。顺道好让他知晓,她如今已年过十八了。
想到此处,苏青岚不由脸上发热。
而在她思绪飘忽之际,杨满愿仍在仔细打量着她。
电光石火间,卫淑妃的面容遽然浮现在她眼前。
杨满愿怔了下,这位苏姑娘竟与卫淑妃有几分相似……
这苏姑娘到底什么来历?莫非是卫淑妃母家的侄女或外甥女?
忽然,皇帝沉声道:“既已从围场回来,先进澹宁殿用午膳罢。”
萧琂不置可否,只望向骑在马背上的妻子。
父子二人的视线皆汇聚在她身上,杨满愿这才从诧然中回神。
沉吟须臾,她才不紧不慢翻身下马,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皇帝便疾速上前将她搂住。
被男人高大的健躯禁锢,杨满愿心跳漏半拍,急忙使劲儿挣了挣,却纹丝不动。
苏青岚愣住了,一脸茫然。
圣上与太子妃是公媳关系,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
她下意识环顾四周,又将目光投向长身玉立在另一旁的太子。
萧琂对此已习以为常,只慢条斯理上前从父亲怀里解救妻子出来。
“愿愿,咱们回晏清殿罢?”他低声问道。
杨满愿点点头,忙不迭回抱他的手臂。
萧琂揖礼告退,随即便与她相携往东侧晏清殿的方向走去,也没在意父亲方才邀他们在澹宁殿用午膳的话。
皇帝脸色阴沉得仿佛山雨欲来。
“陛下。”苏青岚试探着开口:“不如让臣女留下伺候您用午膳罢?”
她满脸羞红,“臣女如今已满十八了,尚未婚配……”
皇帝乜斜她一眼,只冷声道:“朕会命人留意合适的人选给你指婚。”
一语未了,他已提步追上儿子儿媳。
苏青岚这回是真愣了,这怎么与她想的完全不同?圣上不该是当场封她为妃,甚至更进一步……?
而晏清殿这头,三人前后脚迈入殿内,留守在内的宫人太监们当即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萧琂亲自从净房取来浸湿过的巾子,温柔细致地为妻子擦拭双手。
杨满愿也不理会在场的另一个男人,软声道:“子安,咱们先沐浴更衣罢。”
皇帝心头一个酸涩,欲要向儿媳解释方才那苏青岚是何人,又被萧琂温笑着打断了:“好,愿愿想换哪一身
常服?”
萧琂自然知晓苏青岚的真实身份,只是此时他只想放任妻子继续误会下去。
最好让妻子因此彻底舍弃了父皇,从此只要他这一个丈夫。

103|如有虚言令朕短折而死
临窗的紫檀木桌案上摆了不少精致新鲜的瓜果点心,其中一盘便是洗净过的东莱樱桃,颗颗晶莹饱满。
杨满愿的视线无意间扫过那盘樱桃,不由微怔,心里酸酸胀胀的。
所以,半月前乾清宫对弈时,皇帝公爹一边亲昵地喂她吃樱桃,一边还特意命人往南苑给那位苏姑娘送樱桃
了?
许是这半年来她的日子太过顺遂,她险些忘了天下男子大多都是负心薄幸的。
是了,她自己尚且做不到一心一意,居然还指望富有四海的天下之主对她忠贞不贰?
哄她上榻时便信誓旦旦地说此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可背地里究竟如何,她其实一无所知……
杨满愿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恼什么,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委屈,眼眶倏然盈满泪花。
一想到皇帝抚摸过旁人的手再摸她,吻过旁人的唇再亲她,甚至进入过旁人身子的东西再入她……
与拈酸吃醋无关,她是真的觉得恶心,几欲作呕的程度。
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她竟气鼓鼓地道:“还请父皇回澹宁殿罢,儿臣忽觉身子不适,不方便招待您。”
皇帝没想到会被下逐客令,脸色微变,薄唇抿得像把凌厉的刀。
“朕何时需要你招待了?”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闲话家常,可骨子里的强势散发出来,气势慑人。
杨满愿瑟缩在萧琂怀中,羽睫轻颤,泪珠跟着掉了出来。
“既如此,父皇更不该留在此处了,倒不如回澹宁殿去继续接见方才的苏姑娘……”
她的眼泪像是一滴滴烧至沸腾的热油,溅落在两个男人的心头,冷不丁地疼一下。
顷刻间,萧琂意识到她是因何落泪,心间不禁生出难以言喻的凉意。
他揽在她腰间的大手指骨发青,手背的青筋暴起。
皇帝顿了下,也反应过来了。
他喉结滚动,低声问:“愿儿可是在吃醋?”
杨满愿面上微微一红,急忙将脸埋进萧琂的胸口。
“父皇说笑了,儿臣怎敢吃您的醋?只是儿臣喜洁,若父皇有了旁人,还请您不要再来碰儿臣了……”
皇帝愈发确信了她在为他吃醋,漆黑如墨的眸子瞬时漾开清亮又愉悦的笑意。
若非在意他,她又怎会生出要独占他的心思?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臂,稍一使力便将她从萧琂的怀里抱了过来。
“你都不听朕的解释就醋成这样了?”他双手捧着儿媳圆润的脸颊,用拇指轻轻擦拭她的泪痕。
杨满愿又是羞又是恼,“都说了不是吃醋了,只是儿臣喜洁……”
皇帝一字字道:“朕与你一样喜洁,除了你外朕再没有过旁人,从前没有,日后更不会有。”
“若此话有半分虚言,天地谴之,令朕短折而死。”
不仅杨满愿愣住了,连萧琂亦微微一怔。
杨满愿心跳如鼓,“父皇不必如此起誓,儿臣惶恐,只是儿臣不愿与旁的女子共事一夫……”
她越说越小声,心底一阵发虚。
不愿与旁人共侍一夫,可她自己却是实打实地一女侍二夫了。
“朕说了,朕永远只会有你一人。”皇帝斩钉截铁打断她的话。
他还不忘补一句:“至于子安,朕就不敢保证了。”
萧琂扯了扯嘴角。
他的父皇还真是会见缝插针地离间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没等他出言辩驳,杨满愿又小心翼翼地发问:“那,方才那位苏姑娘是怎么回事?”
皇帝耐着性子解释:“苏青岚是子安的亲妹,朕的侄女。”
宫里内府常年往南苑给苏青岚呈送的东西,也是按公主的份例来的。
杨满愿惊呆了。
她只知先皇永顺帝膝下有太子与韩王两个子嗣,从没听说还有个公主。
怪不得方才她便觉那苏姑娘与卫淑妃有几分相似,大概是卫淑妃为先皇诞下的遗腹女?
毕竟先皇驾崩时,太子也不过刚满周岁,总不可能卫淑妃刚出月子又立刻怀上第二胎罢?
已至午膳时分,萧琂担心妻子饿了,随手捏起小块山药糕递到她唇边。
杨满愿下意识便张嘴咬下。
柔软温热的唇瓣触碰到他的指腹,萧琂眸色微微一沉,继续喂她吃点心。
皇帝看得一阵牙酸,两条粗壮结实的臂膀越发将怀中少女又箍紧了些。
杨满愿忍不住问出心中疑问:“既然苏姑娘是皇女,为何又会成了南苑提督之女?”
萧琂道:“此事说来话长,孤只知将她养在南苑苏家是皇考生前的旨意,个中缘由却是不知。”
杨满愿又仰头看向皇帝,一双杏眸水光潋滟,像是期待能从他这儿得到答案。
皇帝知道的确实比萧琂略多一点,但也只是略多一点。
他倏尔垂首,颇为熟稔地轻吻她秀润的额头,又朝下亲了亲她嫣红的樱唇。
“据朕所知,徐后在产女后性情大变,迹类疯迷,公主好几回差点死在她的手里,先帝便谎称公主已死,将
人送到南苑让苏家养着。”
只不过皇帝至今也无法理解兄长生前的所作所为。
在他看来,徐后生了疯病,让公主远离她便是了,根本无须大费周章演这么一出。
杨满愿闻言杏眸圆瞪,满脸难以置信,“苏姑娘是仁寿宫娘娘之女?”
见两个男人皆是默认,她愈发惊诧。
那苏青岚分明与卫淑妃有几分相似啊……

104|一记耳光扇得鸡巴梆硬
“可是……”才刚开口,杨满愿陡然顿住。
想到一种可能,她呼吸微滞,脊背瞬时爬上一股凉意。
“可是什么?”萧琂伸手摸了摸她浓密的发鬓,声音不自觉放轻了些。
皇帝亦是挑眉,紧紧扣着她的腰肢,低头看她。
父子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她的身上。
不知不觉间,他们渐渐习惯了凡事以她为先,也习惯了时刻留心她的一举一动。
默了片刻,杨满愿抬头观察两个男人的面容,看了好一会儿,心脏也“咚咚”跳了起来。
他们父子虽体型与气质各异,但长相却极其相似,皆是鼻梁高挺,剑眉入鬓,五官犹如刀削,轮廓线条分明。
正因如此,哪怕她早早便察觉到萧琂与卫淑妃并无相似之处也从没放在心上。
毕竟先帝与皇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五官相似也在情理之中,兴许太子相貌就是随了父亲呢?
可如今见到了苏青岚,又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世,杨满愿不禁心里发毛。
徐后与卫淑妃这两位婆母的面容又轮番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徐后与她的侄女徐妙华有几分相似,都是偏英气的标致容貌,一看便知是出身世家大族的高门贵女。
而卫淑妃恰恰相反,她并非官宦人家的女儿,原是南书房的侍书女史,相貌只勉强算是眉清目秀。
苏青岚同样是一副清秀模样,尤其是那两道细弯的柳叶眉,像极了卫淑妃。
若苏青岚是卫淑妃之女,那太子岂不是……
杨满愿被自己这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
此事非同小可,又无凭无据的,她自然不好贸然说出口。
万一猜错了,她岂不是成了搬弄是非的罪人了?
用过午膳并梳洗更衣后,杨满愿眼皮发沉,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萧琂早晨陪着妻子练习马术已耽误了今日的功课,趁着她午歇,他自然得前往书房补上。
他的功课并非是抱着四书五经死啃,而是要钻研经史、天文、地理、律法、算术、农事等。
他必须方方面面皆有涉猎,无所不通,才堪配储君之位。
皇帝已将今日呈来的奏折批完,自然有闲暇时间陪儿媳午睡了。
耳畔是少女逐渐平稳清浅的呼吸,可他心中那股热意无论如何也压不住。
虽说她方才咬死了不肯承认是在为他吃醋,可她那副泫然欲泣的小女儿情态,分明就是在拈酸吃醋。
皇帝垂眸注视着她恬静乖巧的睡颜,胸中仿佛被一汪热泉溢满,说不出的满足畅快。
他俯下身,用薄唇一下接一下地亲她,微凉的鼻尖轻轻蹭她的脸颊。
无关情欲,就是忍不住想要与她亲近。
骑了一早上的马,杨满愿困倦极了,如今好不容易休息又被这般干扰,只觉烦不胜烦。
半梦半醒间,她扬起手“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落在男人英毅冷硬的脸上。
皇帝不禁怔了怔。
她这一记耳光竟把他扇得霎时起了反应,鸡巴梆硬。
然而“罪魁祸首”已翻过身去,只留了个背影给他,还含糊地喃喃:“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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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寿宫,香炉烟雾缭绕。
徐妙华正捏着帕子哭哭啼啼地向姑母倾诉近来她与父兄的遭遇。
自从杨满愿中选为太子妃,她们魏国公府可谓诸事不顺。
先是兄长被撤荫封的资格,随后又是她与父兄共同受罚。
那日在畅音阁她不过是看杨满愿不顺眼没忍住多说了几句,谁知圣上与太子竟会亲临……
徐后坐在软榻上一言不发,托腮静静地注视着侄女,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
近身侍奉她的人都知晓,但凡徐妙华在她跟前,她的疯病便会收敛起来。
毕竟,若当年的小公主没死,估计便是妙华姑娘如今这副模样了罢?
本朝的开国功臣共封了四公八侯十六伯,世袭罔替,百年间代代承袭。
其中魏国公府徐氏家族便是其中最为显赫的勋贵世家,不仅权倾朝野,还出了多位皇后,被称“凤巢之家”。
徐后闺名昭蕴,十四岁嫁入东宫,十八岁荣登后位,二十二岁丧夫,上徽号“庄贤”,并移居仁寿宫。
因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先皇永顺帝在世时便对徐后这个年少结发的妻子百依百顺,不惜为她虚设后宫。
但随着徐后长达六七年都未曾诊出喜脉,他们之间的问题也纷至沓来。
碍于魏国公府的滔天权势,朝堂上鲜少有人敢触及这个话头,而身为帝母的姜太后就完全不需要顾忌这些。
姜太后本就不满长子独宠徐后,放任徐家盖过姜家的风头,见徐后多年不孕,她便四处搜罗美人塞到儿子身
边。
徐后娇蛮任性,姜太后强势跋扈,夹在二者中间的永顺帝却是个优柔寡断的仁厚之君,只能两头受气。
彼时,大梁王朝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外有斡剌南下侵扰,直逼京师;内有虫灾连年,黄河决堤泛滥,涂炭生
灵。
年少继位的永顺帝根本控不住场。
他每日在外朝因政事而焦头烂额,回到内廷又要面对蛮横无理的母亲和疑神疑鬼的妻子。
派出去抗击斡剌的大军节节败退,朝堂上商讨的话题也开始围绕迁都南下进行。
永顺帝彻底慌了,索性将政务丢给同母弟晋王萧恪处理,自己则躲在乾清宫里醉生梦死。
正是这段时间,南书房的侍书女史卫氏与皇后徐氏同时诊出了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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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前面第 36 章就埋过小伏笔,太子和卫淑妃毫无相似之处,不知道当时有没有小伙伴发现(*/ω\*)

105|子安才是大呆瓜!(微 h)
徐妙华见姑母只怔怔地出神,压根儿没有应答的意思,心中委屈更甚。
上回她被罚抄《大梁律集》时,本还想着寻个识字的丫鬟代替她抄写一通敷衍了事的。
谁知宫里竟派来个铁面无私的严肃女官,连好处都不肯收,只监督着她一笔一划将整部律集抄写下来。
且那女官还特别严厉,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她,接连几天下来,她的手腕都几乎断了。
除此之外,父亲魏国公和兄长徐承宗也因她受到牵连,受杖责五十,到现在半个月过去,都还下不了床。
“姑姑,您想想法子罢……如今咱们徐家哪里还有娘娘您当年正位中宫时的气派?”徐妙华满腔义愤。
“再这样下去,咱们家恐怕连魏国公这个世袭罔替的爵位都要丢了。”
开国功臣里因罪被剥夺爵位的数不胜数,她这说法还真不是毫无根据的。
徐后忽然笑了,“当年我从坤宁宫搬出来时,你也才刚出生不久,你怎么知道当年是什么情况?”
她对这个容貌、性情都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侄女有着极大的耐心,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
简直与她平日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模样判若两人。
徐妙华微微语塞,支吾着说:“总之,如今咱们家是大不如前了。”
她虽没亲眼见过,但也从长辈口中听说过不少当年“徐半朝”的盛况。
在她看来,魏国公府就是从她错失太子妃之位开始彻底日落西山的。
可她却不明白,徐家真正没落的原因是来自皇帝长年累月对勋贵世族的制衡与打压。
哪怕徐家再出一位皇后,也不可能恢复永顺朝时权倾朝野、呼风唤雨的盛况了。
徐妙华又拉起姑母的手,“姑姑,听说姜太后与卫淑妃近来时常宣召适龄的世家贵女入宫,想必是还是要给
东宫添人的,求您也帮帮我罢。”
即便上回被当众责罚,可她还是一心想要入宫,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有任何法子能挽救大厦将倾的魏国公
府了。
听她同时提起姜太后与卫淑妃二人,徐后脸上闪过刹那的狰狞扭曲。
若不是她们,若不是这两个毒妇当初百般挑衅示威……她又怎会神志恍惚之下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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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行宫,晏清殿。
杨满愿这一觉睡得格外酣畅,直到天黑才醒来。
殿里没有点灯,她缓缓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
萧琂静静地坐在床榻边,坐姿挺拔,皎洁月光笼在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上。
杨满愿扑进他的怀里,还用脑袋蹭他的胸口,“子安,什么时辰了呀?”
“酉时末了。”萧琂揉了揉她绵软的小肚子,“愿愿饿了罢?”
“嗯,确实有点饿了。”她刚睡醒,声音软绵绵的,“父皇呢?他怎么不在?”
她记得方才午歇时皇帝公爹是留下来了的,她还好像还在梦里扇了他一耳光……
应该是梦里没错罢?杨满愿悄悄咽了口唾沫。
冒犯君上、伤及龙体可是大不敬之罪,轻则斩首,重则株连九族。
她应该不会真扇了当今圣上一耳光罢?
不管是不是梦,她都开始懊悔自己近来的松懈疏忽了。
无论如何,他都是掌握无数人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她怎么能真的随心所欲呢?
萧琂没有回答,浓稠夜色中,他眸底有晦暗幽深的暗流涌动。
默了须臾,他朝外吩咐传膳,又慢条斯理地用发带将她披散的长发绑好。
听见动静,守在外头的宫人迅速进入殿内,有条不紊地点燃四周的宫灯。
霎时间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另有一批内监鱼贯而入,将托盘上热气腾腾的膳食整齐摆放在紫檀木八仙桌上。
比起早膳和午膳,杨满愿晚膳用得不多,七分饱就差不多了,否则夜里要积食睡不着。
萧琂并不重口腹之欲,见妻子停筷他也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象牙筷。
他拿起浸湿的帕子给她净手擦嘴,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就连近身伺候杨满愿的杏云素月都自愧不如。
他的面孔俊美无俦,仪表不凡,哪怕做着伺候人的活计,仍有种矜贵优雅的气度,宛如神祗。
杨满愿心如鹿撞,有一瞬失神。
萧琂怎么看她怎么可爱,忍不住抬手轻刮她的鼻尖,“呆愿愿,看什么?”
杨满愿抬起头来,双颊薄红,眸中水光潋滟,极认真回道:“在看子安,子安真好看。”
萧琂微微一怔,心尖像被羽毛轻飘飘地撩过,既痒又酥。
“……既如此,愿愿可喜欢?”他低头亲吻她的发顶,手掌轻抚她的后背。
杨满愿眨了眨眼,又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嗯……你猜。”
她的樱唇越凑越近,作势要亲他。
殿内灯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开在她娇艳耀目的容颜上,莫名增添了几分柔情绰约。
萧琂心跳加快,周身燥热起来。
可就在他垂首迎合她的吻时,少女却又极其调皮地往后躲开了。
“哈哈,被骗了吧!”杨满愿笑眯眯道:“还说我呆呢,子安才是大呆瓜!”
萧琂愣了一下,不禁失笑。
他拉起她的小手,亲吻她白嫩的指尖,“嗯,是孤不好,不该说愿愿呆,咱们愿愿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姑
娘。”
“好了,不许说了……”杨满愿捂住他的嘴,脸上越发红烫。
这种话也太羞人了,他怎么说得出口的?
萧琂眸底含笑,索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内室走去,并将她丢在了床榻上。
没等杨满愿反应过来,绵密炙烫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自从来到南苑行宫,他们夫妻俩便没再单独敦伦燕好过,总有第三人在场。
萧琂一边攫住她的唇不放,一边颇为熟稔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衫。
随着他的薄唇渐渐朝下游移,杨满愿整个人被他抚弄舔吻成了一滩水……

106|五年后番外:孕期产乳(上)3000 珠加更
承明二十年,六月初。
暑气熏蒸,流金铄石,朱红宫墙林立包围的皇宫更是宛如一座巨大的蒸笼。
杨满愿体丰怯热,自有身孕后索性躲在西苑避暑养胎,若无要紧事都不愿回宫了。
西苑建筑疏朗,树木蓊郁,位于太液池湖心的瀛台更是清爽宜人,自然比宫里舒适百倍。
她已怀胎六月,腹部高高隆起就像是揣了个小西瓜。
时隔五年她才初次有孕,皇帝与萧琂紧张得不得了,恨不得时时刻刻紧盯着她。
好在杨满愿没怎么害喜过,胃口也极好,怀得还算轻松。
这日午后,萧琂奉命前往大理寺亲审一桩牵连甚广的科举舞弊案,皇帝倒是悠闲自在地待在西苑陪儿媳下棋。
近几年来他很舍得放权,每日让儿子在外忙前忙后,他便有更多与儿媳独处的时间。
虽是对弈,但皇帝却还是将身怀六甲的儿媳紧紧锁在怀里。
夏日衣衫虽轻薄,可男人健硕的躯体异常火热,杨满愿热得汗流浃背。
她试着挣了几下,却怎么也挣不动,“真的好热呀,父皇松开罢。”
皇帝依言松了一些,但眉宇间现出轻微的愠色,“夜里子安抱着你睡时你怎么就不嫌热?”
杨满愿毫不迟疑反驳道:“子安身上又不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萧琂每晚上榻前总会先用泡着冰块的凉水淋身。
一则是为了压抑躁动的欲念,二则便是为了抱着妻子时让她凉快舒适些。
皇帝自然清楚儿子耍的小心机。
奈何他体魄雄健魁梧,哪怕在冰水里泡上几个时辰也没什么用,该热还是热。
一场棋局结束,杨满愿险胜。
她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父皇这下又欠儿臣一件事了。”
皇帝凝视着她的侧颜,眸光深沉,“前日那局是朕赢了,如此说来,愿儿也欠了朕一件事?”
杨满愿眼皮子跳了下,隐约猜到他想说什么,“那算了,当作扯平了罢。”
皇帝挑眉,故意捏了捏她肉乎乎脸颊逗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能算了?”
杨满愿撇撇嘴耍赖,“我又不是君子。”
皇帝气笑了,“如今你是太子妃,将来便是皇后,既然如此,为何不当朕的皇后?
“这,这不是一回事啊……”杨满愿微微蹙眉。
“你迟早都是要入主坤宁宫的,提前几年又有何妨?”皇帝嗓音低沉沙哑,像是诱哄。
他双臂穿过她的腋下,惩罚性地握住她两只有孕后愈发丰腴的奶子揉了揉。
“嗯……”杨满愿被揉得浑身一软,喉间溢出压抑婉转的娇吟。
不知怎的,空气中隐隐泛起一股淡淡的奶香,公媳俩皆是一愣。
沉吟片刻,皇帝熟门熟路地解她衣襟的系带。
酷暑炎炎,她的夏衫下连亵衣都没穿,肥硕浑圆的雪乳失去束缚,乍然弹跳出来。
两粒嫣红的乳尖不知何时悄然挺立,隐约滴着乳白色的液体,嘀嗒,嘀嗒……
皇帝眸色骤暗,目光似乎被黏住了。
杨满愿有些不明所以,低头一看,瞬间羞得面红耳赤。
她,她居然涨奶了……
男人粗糙的大掌轻轻一握,红艳艳的奶尖便“滋”出两道乳白色的细线,浓郁奶香顷刻间弥漫开来。
杨满愿下意识屏住呼吸。
偏巧这时,萧琂回来了。

107|五年后番外:孕期产乳(下)
萧琂从大理寺忙完便骑马疾驰归来,外头烈日当空,他一张清俊如玉的脸庞都晒红了。
可他步入殿里时,却不由怔住了。
只见身怀六甲的妻子正绵软无力地倚靠在父亲怀里,秾艳姝丽的小脸布满潮红,眼波盈盈如水。
她身上藕粉色的夏衫大喇喇敞开,袒露着圆滚滚的孕肚,挺翘雪白的奶儿正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捏爱抚。
再细看,那两颗嫩生生的嫣红奶尖竟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淅沥沥滴在她的襕裙上……
这场景实在香艳靡乱至极,萧琂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呼吸瞬间粗重。
皇帝撩起眼帘瞥了他一眼,眸光黑沉沉的。
这小子可真会挑时间回来。
杨满愿也看向萧琂,眼中带着忐忑,但更多的是羞怯,“子安……”
似有奶香在鼻端缭绕,萧琂喉结滚了滚,“怎会这般快就产乳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自从妻子诊出喜脉,他特意翻阅了大量关于妇人妊娠的医书,还专门请教了许多太医。
按理说,产妇分娩后一两日才会分泌乳汁,如今妻子怀胎不过六月,并不该产乳的。
杨满愿摇摇头,“不知道,就是胀胀的……”
其实早晨起来时她便隐约感觉胸口两团硬鼓鼓的,还有些胀痛,只是她没放在心上。
谁曾想,竟就涨奶了。
而且乳尖又刺又麻,又酸又痒,像被什么堵住了,好想被吸一吸……
偏生这时,皇帝用粗粝的指腹拨了拨两颗红嫩的奶尖,又绕着粉晕打圈儿。
“啊……”杨满愿泪眼婆娑,轻声呜咽,“父皇别……”
她的声音娇软柔媚,听得两个男人身躯微震,胯下性器愈发肿胀硬挺。
皇帝低头亲亲她的耳朵,声音被情欲浸得沙哑,“果真是个骚宝宝,孩子还没生下来就有奶了。”
“怪不得昨夜那么贪,咱们父子一起给你舔穴都嫌不够,非缠着要鸡巴捅。”
因他们父子俩那物实在天赋异禀,自从她有身孕后便鲜少动真格,唯恐她动胎气,多是用手或口满足她。
然而她昨夜身子却异常敏感难耐,连骨头缝儿都是酥酥痒痒的,不管他们用手指插弄还是用唇舌舔吃都缓解
不了。
最终在她的要求下,还是真枪实战弄了一回,只是把他们父子俩折腾得够呛。
既要把她伺候舒坦了,又要小心克制着不能把她伤着,每一次下力捣穴都得精神高度紧绷。
想起昨夜,杨满愿羞得颈子都红透了。
殿里四处摆着小山似的大冰块,鎏金博山炉薄雾缭绕,淡淡的雪松薄荷香,沁人心脾。
可她此时正被两具火热的男性健躯包围着,身上热极,鬓边都渗出了细汗。
她实在受不了了,仰头阖眸,娇声哀求:“快帮我吸出来罢,好难受……”
她黛眉微微蹙起,眼泪扑簌簌落下来,任谁见了都要心疼。
萧琂不忍见妻子难受,当即在榻边坐下,又俯身下去将樱红如蓓蕾的乳尖纳入口中。
湿热的舌尖勾着奶眼轻舔吮吸,清甜的乳汁很快就涌入他的嘴里。
“好甜……”他一边忘情吞咽,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声喟叹。
“嗯……”杨满愿被吸得浑身酥麻,只能瘫软在皇帝的怀里。
而皇帝原本还想再逗儿媳几句,此时见儿子已在大快朵颐,自然也不甘落后。
他努力调整姿势,用手臂稳住儿媳的身子,也俯首下去叼住那颗空着的奶头,用力地吸吮。
一股股丰沛奶水射入他的口中,他几乎来不及品尝是何滋味就咽了下喉。
“啊……”杨满愿倏地尖叫一声,脸上艳色更浓,“唔嗯……轻点……”
自有身孕后她的身子比往常更敏感百倍,哪里受得住两个男人同时吮吸她的乳尖?
一股酥麻的刺激从她的尾椎窜起,沿着四肢百骸游遍全身,最后在头顶炸开。
左边的皇帝越吸越狠,吃得啧啧作响,还不时用牙齿轻啃软嫩喷香的乳肉。
右边的萧琂倒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如水,薄唇含着乳尖轻轻嘬吮,一点一点将奶水彻底吸空。
两个男人在默默较劲儿,却是把杨满愿吸得浑身颤栗,泪如雨下。
空旷的寝殿里回荡着男人们越来越低沉粗重的喘息,以及她娇媚欲滴的呻吟。
腿间黏糊糊的,似乎出水了。
杨满愿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遮掩,奈何汁水止不住地流,片刻就将亵裤洇湿大片。
她身子颤抖得厉害,哪里能瞒过这两个日日夜夜与她共处的男人?
皇帝忽然伸手探入她的腿间,隔着湿透的亵裤揉了揉,又是一股温热的汁液滚涌出来。
就在这时,杨满愿忽觉腹中的胎儿踢了她几下。
她惊得杏眸圆瞪,“……宝宝踢我了!”
萧琂与皇帝皆是微微一怔。
其实杨满愿近一个月来便渐渐感觉到胎动了,只是肚子里的孩子极乖,都是轻微动两下就消停了。
这般明显的踢感,她却是第一次体验。
萧琂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妻子的肚子上。
他的大手骨节分明,修长匀致,肌肤白皙,手背隐约有青筋浮起。
孩子竟又轻踢了两下。
萧琂初次真切地感受到胎儿的律动,竟莫名有些鼻酸。
这是他与愿愿的孩子,是融合了他们夫妻血脉的亲骨肉。
皇帝也将大掌覆在儿媳的孕肚上,朝着圆滚滚的肚子低声道:“好孩子,朕是你的爹爹。”
宝宝也很是赏脸,再次轻踢了一下。
皇帝难得展颜一笑,“朕早说了这是朕的种,孩子都认朕是他爹了。”
杨满愿脸上讪讪的,也不敢接话。
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108|担心被妻子嫌弃(h)
难得独处,萧琂不必时刻警惕防备父亲的干扰,心情自是不同。
他的抚摸与亲吻都极尽温柔极尽轻缓,像是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生怕把她弄坏了似的。
杨满愿被挑逗得难耐至极,一双杏眸湿漉漉的,盛满了欲望。
羊脂玉般莹润白皙的胴体染上淡淡的粉光,娇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子安……”她环住埋在她胸口的男人,羞答答地索欢:“快点,好想要……”
萧琂轻笑了下,漆黑的眸子中满溢着温柔,“好。”
他的吻辗转往下游移,来到少女最为隐秘的双腿之间。
这处的幽花红嫩饱满如同‌浆果,仿佛能溅出甜美的汁水儿‌来。
他食髓知味,只恨不得时时刻刻含在嘴里,恣意嘬吮品尝。
蕊瓣间的小小花蒂在他的百般舔弄下变得充血肿大,殷红似滴血。
粉穴翕张,汁水横流。
因他生得姿容俊逸,眉眼温润,哪怕埋在少女腿间恣意舔穴也有种清雅从容的气度。
“不够……”杨满愿摇了摇臀儿,哼哼唧唧地央求,“再吃重一点……”
湿热的大舌只知轻舔慢拨,她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宛如蚂蚁啃噬,那股空虚的痒意越积越高。
萧琂胸腔起伏,只觉浑身经络里的血液都在叫嚣,在沸腾,分身硬得像铁。
他对妻子所有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很清楚如何能让她得到欢愉。
薄唇吮吸小淫核的力道渐渐加重,舌尖猛舔,他又用指腹在穴口周围摩挲,撩拨得春水涟涟。
细细密密的电流自羞处向四肢百骸涌动,杨满愿浑身颤栗,两只白嫩脚丫儿不住蜷缩紧绷。
“呜呜……好舒服……”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清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见她欢喜,萧琂心中亦是满足畅快。
他热切地汲取着甜津津的蜜液,连喉头的吞咽声响都清晰可闻。
食指也插入那泥泞不堪的小嫩洞里,深深浅浅地戳弄起来。
少女双眸迷蒙,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一波接一波的尖锐快意席卷而来,她全身酥软无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偏偏这时,生着薄茧的指节频繁刮蹭着穴内某处微微凸起的嫩肉——
“啊!嗯唔……别……”
她倏地一阵痉挛,就这么夹着男人的脑袋泄了出来,娇喘声忽高忽低。
一串清澈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喷出,顺着萧琂的下颚往下流淌,淋湿一大片。
花穴抽搐不止,层叠褶皱紧紧箍着深埋在内的手指,萧琂双眸染红,只觉腹下肿痛难忍。
他单手解开亵裤,粗长狰狞的巨龙失去束缚,当即便弹跳了出来,耀武扬威。
杨满愿下意识看过去,立时呼吸微滞。
这根性器粗硕巨大,与男人略显清瘦的‌体型有着强烈的违和感。
不论看了多少次她都忍不住震惊,这几乎有她手腕粗的凶物,怎么就长在太子殿下这般神仙似的人物身上了
呢?
萧琂坐起身来,恰好对上她那诧异的眼神,便问:“愿愿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哑温柔,带着细微的震颤,浓得化‌不开的‌缱绻弥漫开来。
说着,他又垂首轻咬了一口她细腻软嫩的脸蛋。
杨满愿红着脸问:“这东西怎么会长这么大呀……?”
皇帝那物也极大,但他体格雄壮魁梧,看起来并不突兀,她只好奇为什么萧琂会这样。
萧琂怔了下,他其实不太清楚性器长得大是好是坏。
他回想起大婚前内府为他准备的秘戏图,上面绘画的男子阳具只比手指略粗一些,兴许那才是正常男人的尺
寸?
他又垂眸看向妻子腿间水汪汪的嫩穴,经过方才几番扩展,如今穴口已松软了不少。
可若不提前做任何爱抚,他的阳具根本进不去,所以这物太大兴许不是什么好事?
萧琂有些担心被妻子嫌弃。
迟疑片刻,他低声道:“孤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愿愿喜欢吗?”
殿内四处轩窗都留了缝儿,夜间微凉的细风徐徐钻入,带来淡淡的草木清香。
杨满愿仔细想了想。
不论是话本子里还是皇帝公爹说的糙话,都是大鸡巴大鸡巴的,没听说过小鸡巴。
应该是大的好罢?
她软软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凑在他耳畔极小声道:“喜欢……只要是子安,我都喜欢……”
萧琂整颗心悸动得像被她揉碎了。
他试图压下心里那犹如潮水一般翻涌出来的‌欢喜,可怎么都压不住。
见他久久没有动作,杨满愿倒是先按捺不住了,伸手就握住他那根粗壮挺立的器具撸几下。
萧琂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不禁闷哼一声,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只见她双颊潮红,娇声低喃着:“穴穴痒……子安快进来嘛……”
虽说方才已在男人的手口并用下泄了一次,可小穴深处的花心仍漫起阵阵瘙痒,好想被填满……
她的嗓音娇媚得几乎要滴下蜜来,任谁听了都情难自禁、欲火焚身。
“这就给愿愿。”萧琂的声音愈发粗哑,双眸渐染猩红。
他扶着棍身,用圆硕的龙首顶开汁水泛滥的肉缝儿,一点点挤进去。
穴内重峦叠嶂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来,死命挤压着棒身,绞得他尾椎酥麻。
他索性将少女的双腿架在肩头上,并沉腰用力朝里狠狠贯穿——
“啊……好胀……”杨满愿也被撑得又酸又麻,浑身颤了颤。
花径被彻底填满,像是塞进个又烫又硬的铁杵,甚至还能勾勒出棒身上狰狞盘虬的青筋。
萧琂的身形挺拔颀长,腰臀运力挺送时,周身线条流畅的肌肉隐隐偾张,蕴藏着蓬勃的力量。
豆大的汗珠自他额角滚落,滴在杨满愿身上,“滋啦啦”引起一阵热烫。
恍惚间,她忽然想起另一个本该在场的男人。

109|太子妃初涉朝政
然而杨满愿不知道的是,皇帝在她午睡不久后便领着数名亲卫提前回了京城皇宫。
与她们夫妻俩的蜜里调油相比,乾清宫正殿里的气氛异常紧张冷凝。
宽阔的殿堂金碧辉煌,内阁学士、各部尚书等重臣皆在场,却鸦雀无声。
御座之上,皇帝大马金刀坐着,身上只着玄色常服,玉冠束发,周身却散发着凛不可犯的天子之威。
“众卿可知,朕为何宣你们入宫?”
底下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纷纷拱手作揖,“臣等愚昧,还请圣上明示。”
本在南苑春狝的皇帝为何毫无征兆回了宫,又为何突然宣召他们,他们是真不知晓。
“西北回乱,叛军不过千余人,朕数月前便下令调集甘州、凉州等地两万大军前往镇压,敌弱我强,竟不能
速胜。”
“陕甘总督上奏称军费兵饷不够,而甘肃布政使万秉良则上奏称愿将历年积存岁俸银四万两,缴贮藩库,以
资兵饷。”
说到此,皇帝冷笑了下。
底下众人心里猛地一咯噔。
皇帝摆手示意一旁的内侍将密折递给下方的大臣传看。
这道密折是今日午后呈送到南苑行宫的,也正因这道密折,他才临时起意回宫急召群臣。
内阁首辅谢迁最先接到密折,翻开一看,脸色骤变,随后他才依次传给身旁的同僚翻看。
密折中记载,单甘肃一省,短短三年间竟新增了十五万监生,应收到监粮六百多万石。
可,平叛的军费兵饷怎会不够?
因西北连年闹旱灾,地方仓储困难,遇上灾情也无法开仓赈济,皇帝特意准许甘肃开“捐监”。
商人、平民向当地官府交纳一定数量的米粮即可获得国子监监生的头衔,即拥有了做官的资格。
但朝廷并不一定会给这些监生授官,算是变相从当地的豪强士绅手里获得粮食填补仓储,省去朝廷调拨赈灾
的麻烦。
此举于国于民,俱为有利。
且皇帝还特别下了圣旨强调,只准征收麦豆稻米等粮食,不准直接缴纳银钱,尽量避免当地官吏借着“捐
监”进行贪腐勒索。
然而,这次一场不过千余人的小叛乱,竟因兵饷不足而平叛不力。
若非甘肃布政使万秉良自告奋勇上奏要捐银资助兵饷,竟都露不出破绽。
说起来,这件事最初杨满愿先察觉到跷蹊之处。
南苑远离皇宫,皇帝自是肆行无忌,这些日子连批阅奏折时都不避着她,随她翻看。
杨满愿起先还有些拘谨。
可想到眼前这一本本奏折经过批阅后再发往各地,其中做出的决策即能影响天下黎明,她又忍不住心生好奇。
而甘肃布政使万秉良那封自请捐银资助兵饷的奏折,便是两日前被杨满愿发现了端倪。
犹疑良久,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父皇,儿臣记得布政使为从二品,岁俸加恩俸及其他补贴,一年下来俸
禄也不过千两出头罢?这万大人似乎也非大族出身,何以家计如此充裕?”
皇帝闻言挑眉,侧身看向她。
心下微动,又抬手捏了捏她肤光雪腻的圆润小脸。
“看来愿儿对各级官员的俸禄了若指掌,布政使一职确实年俸千两出头。”
杨满愿见他并无不悦,便又乖顺地依偎进男人的怀中。
“儿臣出阁前曾听父亲提过,因西北常有灾情,您特准开了‘捐监’……”
她点到为止,像是在打探男人的底线。
她通读史书,也知晓本朝极其忌讳后宫干政,从太祖、太宗两朝皇后皆修《女四书》便可体现一二。
皇帝剑眉微蹙,眸光深沉难测。
御极多年,他励精图治,各方面皆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只为整顿吏治。
但他也清楚许多猫腻是不能细究的,趋利避害是人之本性,不可能严苛要求所有官吏都做到两袖清风。
只要明面上过得去,不危及社稷与百姓,他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比十年前,他之所以严厉清算姜太后母族之人,确实是他们触及到他的逆鳞了。
如杨满愿方才所言,万秉良并非出身大族,而是个寒门书生,曾辗转多地任职,两年前才升任甘肃布政使。
西北苦寒,沙漠戈壁占去大半,能收上来的田税丁税都极其微薄。
万秉良刚升迁两年便能一口气捐四万两出来,问题极大可能出在“捐监”上头。
皇帝轻抚她额头上的碎发,垂眸沉声道:“嗯,朕会命人查清西北近几年的监生情况。”
杨满愿眨了眨眼,没想到他竟真的毫不介意自己谈论政事。
沉吟片刻,她又认真道:“若真是‘捐监’出了问题,恐怕不止是一个布政使的事,极可能是全省官员沆瀣
一气,同流合污了,否则怎会半点消息都传不到京城来?”
皇帝耐着性子听她的话,面容沉凝,眸底似燃着‌两簇幽暗火苗。
单从捐银四万两这桩小事就能发觉这么多蛛丝马迹,何等心细如发,远见卓识。
他的愿儿,就该成为他的皇后,与他共享天下。
而此事也确实全被杨满愿说中了。
两日后,锦衣卫便盘查出甘肃省在短短三年间新增了十五万监生,皆是经过“捐监”获取的名额。
皇帝提前回宫,便是要亲自委派钦差前往西北严查此案。
此时被宣召前来乾清宫的皆是朝廷的肱骨大臣,如此桩桩件件摆在一起,他们自然也推测出了前因后果。
安排好一切,已是夜半三更。
皇帝索性前往南书房处理积攒数日的政务,待天亮再启程回南苑接人。
原本侯在外头守夜的常英忽然轻手轻脚走了进来,脸色尴尬而怪异。
他压低声音禀报:“陛下,淑妃娘娘求见……”

110|愿儿再扇朕耳光试试
恰好这时,南书房东侧的落地西洋自鸣钟“叮咚”作响,清脆悦耳,缭绕盘旋。
已是子时,夜深露重,室内却是灯火通明,金丝楠木书案上奏章堆叠如山。
皇帝只冷冷道:“常英,朕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深更半夜接见与他年龄相仿的先皇遗妃,还是他嗣子的生母,像什么话?
常英讪讪干笑,“奴才方才便与淑妃娘娘说了,这夜也深了,圣上不便接见,可淑妃娘娘却说,她是为着太
子妃的事来的……”
涉及太子妃这位被圣上捧着心尖尖儿上的人物,常英也不敢自作主张,只能斗胆进来通传一声。
果不其然,他说起“太子妃”三个字时,皇帝翻看奏折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今日午歇时,杨满愿半梦半醒间扇了他一记耳光,声音挺响,但那力道于他而言轻飘飘的。
身居高位多年,皇帝从未被人如此放肆地对待过,可他非但没有动怒,反倒因此欲火大炽。
那记耳光的触感此刻依旧清晰,他喉头微动,眸色暗了下来。
只是甘肃捐监案事关重大,牵连甚广,他必须提前回宫安排严查此事。
偏她那会子却睡得极沉,他也不忍心把她弄醒,只能先自行启程回宫,留儿子在南苑守着她。
沉吟良久,皇帝沉声吩咐:“传她进来罢。”
常英暗暗松了口气,忙不迭道:“是,奴才这就派人去请淑妃娘娘进来。”
乾清门外,卫淑妃已等候多时。
春夜微凉,她外披一袭烟青色鹤氅,头挽低髻,只斜插几支的玉簪,身上再无多余装饰。
她的容貌只算中上,眉清目秀,素净打扮更衬得她清新雅致些。
卫淑妃其实也拿不准皇帝会不会见自己,可她不愿再坐以待毙,只能冒险连夜前来。
若说从前,她也只是嫌弃杨满愿出身寒微,对东宫毫无助力,如今她简直是将她看作了眼中钉、肉中刺。
在卫淑妃看来,皇帝选个小户女为太子妃是出于忌惮,故意要打压东宫。
而后皇帝又罔顾人伦与太子妃苟且,分明就是在刻意羞辱她的儿子!
杨氏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有何资格成为她儿子的嫡妻、当朝太子妃?
心里万般思绪翻涌,她双手紧紧攥住衣袖,指节发白。
此刻她倒是忘了,最初把人往皇帝身边送的,正是她自己。
寂静夜色中,忽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数名小太监提着灯笼迎了上来。
“淑妃娘娘,圣上宣您入内,奴才们为您带路。”
卫淑妃眸光微动,当即勾起一抹温婉浅笑,“有劳几位小公公了。”
她身边的大宫女绿霞也不动声色地往领头的小太监手里塞了个荷包,分量不轻,沉甸甸的。
卫淑妃平素日子过得极简省,俸禄多是赏了人,且她出手大方,动辄便是几十上百两,能抵许多宫女太监好
几年的俸禄。
宫里受过她恩惠的人极多,阖宫上下提起这位淑妃娘娘也多是吹捧她仁厚慈善的。
可惜乾清宫这几个小太监并不领她的情。
领头的小太监面不改色道:“无功不受禄,淑妃娘娘请随奴才们走罢。”
他们虽位卑人微,却也是天子近侍,岂是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
卫淑妃也不羞恼,只温柔可亲地笑了笑。
踏入偌大空旷的乾清门广场,往里左拐再深入数十步,便是皇帝惯常处理政务的南书房。
卫淑妃曾是南书房的侍书女史,只是南书房经过数度翻修,早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
款步进入殿内,一股凌厉威严的气势铺天盖地压过来,压得人心口发闷。
卫淑妃欲要福身行礼,便听男人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有话直说,朕没功夫听你绕弯。”
皇帝淡淡掀眸,后背朝御座微微仰靠,周身毫不收敛地散发着凛冽如寒冰的压迫感。
身为先皇遗妃,卫淑妃几乎没有机会面见当朝皇帝,眼下便是她初次被接见。
饶是她浸淫宫闱多年,自诩能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当下竟也被对方的帝王气势慑住了。
她脑中疾速运转斟酌措辞,掩藏在衣袖下的双手却是颤了下。
西洋钟细微的“嘀嗒”声响在南书房里回荡,弦月升至中天,冷清的月光透过轩窗洒入,金砖地上光影斑驳。
半刻钟过去,皇帝眉眼间渐染不耐,曲指轻叩桌案。
卫淑妃稳了稳心神,缓缓道出她的来意。
皇帝一言不发,但似乎并不意外,幽深墨眸恍如一潭毫无波澜的古井,疏离淡漠,喜怒难辨。
***********
翌日,早朝结束。
日上三竿,杨满愿还在床帷内酣畅熟睡,萧琂早早便起身到晏清殿另一侧的书房进行早课。
他料想此次为期一月的南苑春狩恐怕要提前结束,计划着等妻子醒来再带她外出四处逛逛。
可他没想到的是,此时他的父皇已悄无声息地闯入了他与妻子的寝房。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耳畔,杨满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双颊酡红,眼眸湿润。
她揉了揉眼睛,低喃似的喊了句“父皇”,声音微微沙哑。
皇帝心中一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可目光触及她衣襟里的暧昧粉痕时,他眸色迅速暗了下来,心底翻涌起阵阵酸涩。
他握住儿媳柔软的小手把玩,忽然道:“愿儿乖,再扇朕一次耳光试试。”
闻言,杨满愿愣了好一会儿。
反应过来后,她杏眸圆瞪,立时清醒了过来。
—————————————————————————
这是补昨晚的哈,今天还有!

111|不许偏心得雨露均沾(微 h)
杨满愿本以为扇耳光这事是在她梦里发生的,单是个梦,就让她心中一阵后怕。
如今听皇帝亲口提起此事,她脸颊霎时褪了几分血色,心跳如擂鼓。
她索性装傻:“父皇您说什么,儿臣听不懂。”
绸缎般乌发如瀑披散,愈发衬得她娇小玲珑,怯生生的,楚楚可怜。
皇帝垂眸看她,忽然撩起她额前一缕青丝绕在指间把玩。
“昨日你睡得倒沉,一耳光把朕扇得鸡巴硬疼,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薄唇朝她越贴越近,声音沉哑,一本正经地说着粗俗不堪的下流话。
杨满愿呼吸微滞,脑中嗡嗡作响。
她嗫嚅几下,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她实在无法理解,扇耳光怎会和那档子事联系到一块儿去……
皇帝勾唇轻笑,一把将仍仰躺在床榻上的少女抱了起来,让她窝在他的怀里。
“别怕,朕不是怪罪你,朕是让你再试试。”
堂堂一国之君,还是这位以冷厉阴鸷著称的承明帝,私下里竟上赶着求儿媳扇他耳光。
若叫旁人知晓,恐怕都要惊掉下巴。
但不论他再怎么哄,杨满愿也不肯再扇他了。
“太奇怪了,好端端的扇您干嘛……”她小声嘀咕。
皇帝心尖上好似被细细钩子勾住了,蚀骨的痒,却又无法宣泄。
他总不能抓着儿媳的手自己扇自己,这压根儿也不是一回事。
默了须臾,他话锋一转,“子安可有同你说,朕昨日回宫了?”
杨满愿一脸茫然地摇摇头,“没有,父皇怎么突然回去了?”
皇帝抬手,指腹忽轻忽重摩挲她莹润柔嫩的脸颊,“西北的事,愿儿猜对了。”
杨满愿微诧抬眸,“甘肃果真滥发监生名额了?”
“嗯。”皇帝将来龙去脉说了遍,又与她细说派往西北平叛与查案的钦差分别是何人。
他在朝堂上乾纲独断惯了,并不是有耐心的人,可眼下他却愿意耐着性子给她一一解释所有细枝末节。
末了,他又道:“既然愿儿对时政感兴趣,日后朕与你多说说,平日奏折你也可随意翻看。”
“当真?”杨满愿双眸倏地一亮,“父皇莫不是哄我的?”
她虽博览群书,可身为女子实在很难接触到政事。
随意翻看奏折,可是连萧琂这储君都未曾有过的待遇。
皇帝挑眉,“君无戏言。”
杨满愿高兴了,讨好似的主动环住他脖子,“父皇待儿臣真好。”
温香软玉在怀,皇帝早已心猿意马。
他手指捏住她下巴,漆黑双眸浓稠幽暗,“昨夜朕不在,你与子安弄了几回,嗯?”
他知晓她们夫妻俩必是恩爱缠绵几番了,却还是自虐似的问出口。
杨满愿霎时满面娇红,支吾着说:“没,没几回……”
男人缓缓掀开她衣襟,只见两团饱满浑圆的玉桃指痕斑驳,顶端嫣红尖尖儿又肿又硬。
显然是昨夜被狠狠疼爱过。
“没几回?这怎么回事,嗯?”他捧起其中一只雪乳掂了掂,声音愈发哑涩。
杨满愿愈发羞赧,咬了咬下唇。
其实萧琂昨夜已是极小心了,只是她肌肤娇嫩脆弱,哪怕轻轻揉捏都会留下痕迹。
这是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在皇帝看来自然是刺眼极了。
皇帝幽幽盯着她,“愿儿,你不许偏心,既单独给了他几回,也得单独补几回给朕。”
“你要享齐人之福,须得雨露均沾才行。”
杨满愿连耳根都红透了。
“齐人之福”这个典故出自《孟子》的名篇《齐人有一妻一妾》。
若将正儿八经的丈夫萧琂比作她的妻,那她的妾岂不是……
“真的没有几回,昨夜就两回……”杨满愿越说越小声。
她说的两回,自然是指萧琂射了两回,若论她泄身的次数,数也数不清。
“那你补两回给朕。”皇帝眼眶猩红发疼,熟练地褪掉她身下的素绉缎亵裤。
没等杨满愿反应过来,他大手已探进她的腿间,双指捏住那颗柔嫩的花蒂,轻搓了搓。
“啊……”杨满愿浑身颤了颤,胸前两只圆硕丰盈的雪乳也一摇一晃。
翘嘟嘟的奶尖色泽红艳,像是彻底熟透的樱果,香甜可口,诱人采撷。
少女一双水杏似的眼儿春水欲滴,红透的脸颊艳若桃李。
皇帝喉结滚了滚,揉玩小淫核的力道忽然放轻了许多,使坏似的,轻拢慢捻,忽轻忽重。
他又俯下身,含住这颗昨夜刚被儿子吮肿的红嫩尖尖儿,舌尖绕着奶晕舔舐厮磨。
这般举动与隔靴搔痒无异,杨满愿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难受死了。
“父皇……重一点,再揉重一点……”
她难耐地哼哼,又扭动着用湿漉漉的小嫩屄蹭他布满厚茧的粗糙掌心。
皇帝吐出那颗软嫩的樱果,哑声蛊惑:“愿儿先说说,子安昨夜是怎么肏你的?”

112|舒服吗还讨厌朕吗?(h)
床笫之间儿子惯用哪些招数,皇帝一清二楚,可他偏想听儿媳亲口描述出来。
他低头用高挺鼻梁蹭她脸颊,心底宛如决堤般,各种复杂情绪纷涌而上。
灼烫鼻息时时喷洒在肌肤上,杨满愿轻轻颤栗,空虚酥痒越堆越高。
可想起昨夜的情形,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也说不出口。
见男人不肯揉重些,她呜咽着低声哀求,“放,放手……我不要了……”
皇帝自然不肯,他将那颗敏感小肉粒掐在指尖,不轻不重地玩弄,揉得蜜液抑制不住潺潺流出,濡湿满手。
“唔……”杨满愿浑身绷紧,豆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理智被难耐空虚一点点啃食殆尽,她软倒在男人怀里,身子一颤一颤的。
皇帝轻嗅她颈间甜香,语气带着低低的控诉:“让你扇朕不肯扇,问你昨夜如何,也不肯说,若朕是子安,
愿儿也这样?”
“子安才不会这样呢……”杨满愿也忍不住哽咽着抱怨。
“噢?”皇帝好整以暇地问:“那愿儿说说,若是子安会如何?”
他揉捏肉蒂的力道略加重了些,让她愈发沉浸在情欲中,却又始终不满足她。
杨满愿眉心蹙起,睁着一双潋滟眼眸,满含哀怨地瞪向男人。
“子安他,才不会这么欺负我呢……”
萧琂从不会与她独处时提起皇帝,也不说任何会让她感到为难羞耻的话。
反观皇帝,动不动就要与萧琂作比较,还总是无缘无故提些奇怪的要求。
她越想心中越是委屈到极点,伸手就去推搡男人健硕胸膛,“讨厌你……不要你了……”
然而男人健躯高大魁梧,像座小山似的将她围困住,她那点小力气,宛如蜉蝣撼树。
皇帝眸光急遽收缩,惩罚性地轻扇她小屁股,扇得白花花臀肉乱颤。
“讨厌朕?”他咬牙切齿,“讨厌朕,方才还求着让朕给你揉屄?”
“不许说!”杨满愿又是羞又是恼,蓄在眼眶的泪花大颗大颗滑落,“你松开,我要去找子安。”
皇帝心口刺痛,这话无疑戳死了他的心窝,“怎么,去找他给你舔穴?”
身为九五至尊,跟个几乎能给他当女儿的小姑娘怄气,说出去怕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你!”杨满愿瞪大了眼,急促的呼吸让她胸脯都在上下起伏。
一时间,她连上下尊卑也顾不上了,扬手便是“啪”的一声脆响,男人的脸被打偏过去。
床帷内气氛凝滞一瞬,落针可闻。
怔了片刻,皇帝抬手摸了摸左边侧脸,仿佛在回味她手心扇过来的触感。
四目相对,男人那双幽沉墨眸如有烈焰灼烧,眸底汹涌的暗潮全是赤裸裸的情欲。
肿胀到极致的欲根甚至连连弹动几下,险些顶穿裤头,似在叫嚣什么。
杨满愿这下真的慌了,扭着身子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皇帝反将她摁倒在床上,抓住她两只脚踝用力朝他方向一带,勾起她两条雪白嫩腿扛在肩头。
他将头埋进少女双腿之间,大舌毫无征兆舔上去。
“啊——”杨满愿浑身激颤,随即又羞恼地咬唇抑住呻吟。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舔弄都从最底下湿漉漉的屄缝儿开始,再重重地朝上舔到充血凸起的花核。
两瓣肥厚的肉唇被大舌剥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媚肉,嫩洞翕张着吐出一股股晶莹汁液,全被男人吞入口中。
“唔……松,松嘴……”杨满愿泪眼汪汪,只觉三魂六魄都被舔丢了。
皇帝充耳不闻,时而用嘴吮吸敏感肿胀的淫核,时而用粗粝指腹揉摁,无所不用其极。
极速窜起的酥麻快感席卷全身,她有些吃不消。
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偏又躲不开,男人单手掐着她软腰,直把小屄重重地往他嘴里按。
单是吮舔还不够,灵巧舌尖又钻进泥泞不堪的花穴里,翻搅得一片狼藉。
“呜呜……”酸麻到极致,少女腰肢骤然拱起,身子颤抖的幅度逐渐变得剧烈。
皇帝知她快到了,愈发叼住那颗硬如石子的嫩蒂不放,吸吮得啧啧有声,指节戳进蜜穴又抠又挖。
少女两只脚丫子猝然抽搐似的乱蹬,娇啼声也越发娇媚,“不行……要泄了……”
话音刚落,她娇躯一阵乱颤,潮吹了出来,一股股清亮的汁液喷了男人一脸。
皇帝这才松了口,但还是用拇指摁住那颗凸起的花蒂细细揉搓,延长她的愉悦。
“舒服吗宝宝?”他的声音沙哑至极,双眸布满猩红,”还讨厌朕吗?
杨满愿气喘吁吁,强撑着瞪了他一眼,“哼,讨厌你……”
“不准再说这话。”皇帝眸光微凛,不怒自威。
杨满愿立刻就怂了,毕竟方才她确实……挺快活的。
她又弱弱地说:“父皇,子安早课应该快结束了,咱们还是先起来洗漱更衣罢……”
“不行,你欠朕的两回还没补上。”男人目光渐深,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他单手扯下亵裤,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释放出来,沉腰抵在少女湿哒哒的腿心,戳来戳去。
穴缝儿本就湿得一塌糊涂,巨龙嵌入滑动几下便沾满滑腻透明的汁液,油光水亮。
只听少女倏然一声呜咽,鹅卵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嫩肉,势如破竹般深埋狠捣,整根捅入。
皇帝咬住牙,额角滑落豆大的汗珠,似愉悦似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穴肉四面八方涌上来紧紧吸住肉棒,蠕动挤压,绞裹缠夹,尽管淫液丰沛,依旧寸步难行。
他垂眸看向儿媳一身欺霜赛雪的玉肤,此时已泛起瑰丽的淡粉光泽。
他眼热极了,喉结不住滚动,双手一左一右捧住两团沉甸甸的肥美奶子揉玩。
随即便是一阵打桩般剧烈猛干……
与此同时,晏清殿另一侧的书房里。
萧琂从佟林口中得知父亲已在寝房内,当即便放下手中的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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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旁听妻子被灌精(h)
佟林又压低声道:“殿下迟点再过去或许会好些。”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萧琂脚步微微顿住,眼底泛起一抹黯色。
默了须臾,他沉声吩咐:“派人去马厩说一声,待起銮回宫时将太子妃骑过的几匹幼马一并运送到西苑的马
场去。”
西苑与皇宫相毗邻,到底比南苑这边方便许多。那几匹幼马妻子都喜欢,等回宫后他还能继续陪她练习骑术。
“是。”佟林面无表情地应下。
又过了半个时辰,萧琂才缓步走出书阁,顺着繁花绕阶的曲廊来到寝房门前。
雕花槅扇门里隐约传出架子床“咯吱咯吱”的摇晃声响,以及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
原本守在此处的宫人内监早已识趣地退了出去。
和煦日光倾泻而下,洒在空旷的庭院间,细风拂过,枝叶簌簌轻响,馥郁花香弥漫。
萧琂薄唇紧抿,缓缓推门而入,眸底幽深恍如一潭静水,看不出喜怒。
绕过金漆落地大屏风,便见垂落密闭的床帷里男女对坐交缠的身影。
场面旖旎而淫靡。
男人动作又狠又凶,交合处响起清晰急促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暧昧水声。
少女娇躯被撞得不住起伏,双唇似乎被堵住了,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听起来可怜极了。
萧琂定了定神,强作镇定,可身体却率先起了反应。
察觉到他的到来,皇帝眸色暗了暗,大手愈发扣紧儿媳的后脑,卷着她的丁香缠绵吮吸,越吻越深……
唇舌交缠的水声连绵不断,杨满愿感觉胸腔的空气像被一点点抽走,连舌根都被吮得发麻了。
皇帝还不忘用指腹持续揉捏她的花核,粗硕硬挺的肉屌变换着角度碾磨花径深处的幽蕊,捣得滋滋冒水。
“唔呜……”
要喘不过气来了……
濒临窒息的酸麻快感在身体里炸开,杨满愿泪眼婆娑,搭在男人窄腰后的双腿无助地乱蹬。
皇帝这才松开了她的唇,结束这个令人意乱情迷的深吻。
“宝宝别夹。”他沉沉喘息,声音低哑,“朕的鸡巴都要被你夹坏了。”
话是这么说着,可他挺腰肏穴的力道毫不留情,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少女浑圆雪乳也被他握在掌中,随着他五指收拢,白嫩滑腻的乳肉便从他指缝溢出来。
“没,没夹……呜……太深了……”
杨满愿被撞得浑身发颤,眼泪似抛珠。
穴内层层褶皱都被粗长肉茎彻底撑开,棒身盘虬的青筋疯狂刮蹭着紧嫩的媚肉。
尖锐的饱胀感顺着血液往四肢百骸漫开,刺激得她双足紧紧蜷住,呻吟都变了调。
“宝宝说谎,分明夹了。”皇帝眼尾泛红。
分身被湿热紧窄的嫩穴死死缠裹着,他呼吸愈发粗重,周身遍布的大块肌肉也随之起伏偾张。
杨满愿被插得魂酥骨软,连话都说不出,只能绵软无力伏在他的怀里,承受男人的凶悍挞伐。
不过一小会儿,她倏地仰头,短促地叫了一声,淅淅沥沥喷出一股水液……
知她是泄了身,床帷外的萧琂双眸渐染猩红,下体更是硬得发疼。
若是平时,他自不会像这样一动不动立在床帷外空等着。
他推测今明两日便要提前启程回宫,接下来数个时辰的舟车劳顿,他不太愿意让妻子受累,应付完父亲还要
应付他。
他这举动倒是顺了皇帝的意。
三人同欢固然刺激,可皇帝始终对独占儿媳这件事有执念。
正因如此,他昨夜才会默许卫淑妃的计划。不参与,也不阻拦。
换了几个姿势狠入数百下后,皇帝才松懈精关,抵在甬道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浓稠热烫的精液瞬时灌满花腔,杨满愿双眸迷蒙,神志涣散,身子过电似的一抽一抽痉挛着。
她潮红脸颊全被汗水沾湿,整个人好似从水里刚捞出来,明显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两具身体交叠倒在床上,皇帝没将性器撤出来,反而将她压得更实,让她动弹不得。
缓了缓,他故意哑道:“朕知道,愿儿心里是有朕的,昨日苏青岚与朕说几句话你不都吃味了?”
杨满愿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回不过神,也不知他说了什么。
而床帷外的萧琂却是将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他鼻翼微酸,眼眸低垂,既心酸又苦涩。
“愿愿。”他低低唤了一声,随即将浅青色纱帐掀起,并挂在两侧的金钩上。
那股靡乱腥甜的气味愈发清晰,顷刻间从床帐里朝外蔓延。
杨满愿被吓了一跳,双眸猝然睁开,看清来者后,神色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彷徨忐忑。
皇帝脸色微沉,捏了捏儿媳的脸颊,阴恻恻地说:“你怕什么?又不是被抓奸了,朕本就是你的男人。”
杨满愿讪讪地轻咬下唇。
萧琂本意也不是要吓她,急忙低声哄道:“愿愿别怕,孤只是看快到午膳时分才来的,你睡醒后滴水未沾,
定是饿了罢?”
他的语气温柔又关切,杨满愿心里却像是被揪了一下。
她抑制住流泪的冲动,乖巧地点点头,“……嗯,好像是饿了。”
萧琂看得心疼,他双臂穿过妻子腋下将她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捞了起来。
结合处“啵”的一声分开后,来不及合拢的蜜穴骤然流出大股透明清亮的淫水混合着浊白的精液,顺着娇粉
臀肉而下。
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到浴间清洗一番后,膳厅那头也摆满了各式菜品。
父子俩都很自觉地将膳桌正中主位留给了杨满愿。
皇帝一边夹菜放到她的碗里,一边沉声道:“待会儿再出去围场逛逛罢,明日启程回宫。”
杨满愿与萧琂对此也不意外,齐齐应了声“是”。
来南苑也待了十数天了,杨满愿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该玩儿的也玩得差不多了,她也不太抗拒回宫。

翌日清晨,杨满愿在萧琂的搀扶下登上马车,却见一个身姿纤瘦的少女提着裙摆追了上来。
她跑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等等!等等我!”
杨满愿微微一怔,旋即又与丈夫面面相觑。

114|夫妻一体不必防备孤
苏青岚领着贴身婢女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道:“臣女还没上车呢!”
杨满愿眨了眨眼,越发一头雾水。
萧琂担心妻子走神踩空,一把将她从马车前辕抱了下来。
这时,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打破沉寂:“是朕派人把她喊来的。”
皇帝骑在一匹膘肥体壮的大马上,居高临下,俯视众人。
见儿子儿媳竟在人前这般亲昵相拥,他墨眸微微眯起,眉宇间顿时添了几分阴郁气息。
萧琂泰然自若,松开妻子后又不动声色地牵住了她的手。
皇帝面容沉凝,一言不发,周身裹挟着冰冷威严的压迫之势。
微风拂过,行宫周围山间葱郁的林木花草在柔和的晨晖中轻轻摇曳。
常英忙不迭出来打圆场,讪笑着凑到苏青岚身边:“苏姑娘,您的马车在后边儿呢,您请随奴才来。”
前些天皇帝曾应允过要给苏青岚这个侄女指婚。
方才他临时起意,先将苏青岚一并带回宫里,待宗人府在京城里选出些青年才俊,再让她自己亲自挑选夫婿。
这不,苏青岚晨起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梳洗更衣后便赶急赶忙过来了。
启程回宫,太子夫妇同坐一车。
皇帝没与他们夫妻同行,而是领着数名扈卫骑马前往西郊火器营亲自巡视。
车厢内,杨满愿垂眸把玩佩戴在手腕上的百福纹金臂钏,怔怔地出神——
苏青岚、卫淑妃和徐后三人的面容走马灯似的在她眼前轮番浮现。
见妻子心不在焉的,萧琂低头,吻落在她的眉心,“愿愿,怎么了?”
杨满愿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抿唇摇摇头,“没,没什么……”
然而,她这些细微变化都被萧琂尽收眼底。
萧琂眸色微黯,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愿愿,咱们是夫妻,夫妻一体,你不必防备和忌惮孤。”
杨满愿心跳漏半拍,抬起头看他。
萧琂静静凝视着她,一字字道:“愿愿,任何事你都可以同孤说,在孤面前,你不用在意世俗礼教,想做什
么就做什么,孤说过,孤永远不会恼你。”
杨满愿眸中骤然氤氲雾气,鼻尖酸酸的。
若换个人说这番话,她恐怕只会当对方是信口开河,可这话出自萧琂之口,她是信的。
思忖片刻,杨满愿才凑在男人耳畔小声问:“你不觉得苏姑娘有点像一个人嘛?”
萧琂怔了下,旋即失笑,着实没料到妻子是为这事而六神无主。
他忍下笑意,温声问:“愿愿觉得她与何人相像?”
“你真没发现她像谁?”杨满愿环住他的手臂,一双眼眸清澈如泓,满含希冀。
见她如此认真,萧琂心下微诧,只好摇摇头。
他从未与妻子以外的年轻女子打过交道,更不会留意她们的长相。苏青岚虽是他的异母妹,但他并没有仔细
看过对方的容貌。
杨满愿微感失望,又很快释然。
“其实,前些天第一次看见苏姑娘时,我就觉得她眉眼间与淑妃娘娘有几分相似,当时还以为她是卫家的人,
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是仁寿宫娘娘的女儿……”
萧琂微微蹙眉,“你是说,苏青岚长得像淑妃娘娘?”
“对。”杨满愿点头如捣蒜。
气氛一时凝滞,只余清脆的马蹄声与车轮“轱辘轱辘”轧过石板的声响。
良久,萧琂抬手轻抚她后背,“这事愿愿不必挂碍,回宫后孤会设法一探究竟,若到时能查出什么来再同你
细说。”
杨满愿“嗯”了一声,又不禁想象若是卫淑妃见到苏青岚会是怎么个情形……
一个多时辰后,车队穿过人烟稀少的郊野,经从永定门进入京城。
临近晌午,京中街市热闹喧嚣,长街两侧商铺林立,人头攒动,比肩继踵,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
与出行时声势浩大的帝王銮驾不同,回宫的车队极其低调,只伪装成寻常富商家眷出行,并没有惊扰百姓。
杨满愿将车帘撩开道细缝,朝外四处观望,思绪渐渐飘远。
她父亲杨谦行是承明九年考中科举进士,随后她们举家从原籍保定府高阳县搬迁至京城。
那年她刚满十一岁。
杨家只是耕读之家,往上数几代全是白丁,家境并不宽裕,家中开销还时常需要杨母薛淑兰的嫁妆补贴。
杨谦行起初仅是个翰林院编修,正七品俸禄只够他们一家在京师外城边沿租赁房屋。
谁曾想,昔日在京中居无定所的“穷翰林”之女竟有朝一日成为了当朝太子妃?
看了好一会儿,她默默放下车帘,重新依偎进萧琂怀里。
他此时手里正捧着《治河方略》翻看,下意识便抬手搂住妻子。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没手翻页了。
杨满愿“扑哧”一声笑了,主动伸手帮他翻下一页。
萧琂也笑了,忍不住亲了亲她脸颊。
威严壮丽的朱红宫墙与金黄琉璃瓦由远及近,马车畅通无阻进入大内皇宫,停在东宫徽音门外。
萧琂率先下车,随即再搀扶杨满愿下来。
而苏青岚则从后一辆马车径自跳下车,满是好奇地左顾右盼。
在南苑春狝之前,杨满愿已开始接管内廷庶务,眼下自然也是由她来安排苏青岚的住处。
苏青岚名义上是南苑提督家的女儿,尚无婚约,若是将她安排住进东西六宫里,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想了想,她压低声与萧琂商量:“殿下,不如先让苏姑娘在东宫里住下,等父皇回宫再做定夺?”
东宫俨然一座缩小版的皇宫,除了正殿外还有数处院落,给苏青岚准备个住处并非难事。
如此还可以对外说是苏青岚与她志趣相投,才跟着入宫来陪她说话解闷儿。
萧琂眼底含笑,“愿愿安排即可。”
很快,南苑提督之女入住东宫的消息传遍整座大内皇宫。
得知这消息时,卫淑妃恰好在慈宁宫伺候姜太后用晚膳。
姜太后笑了,厚重脂粉也掩不住她脸上密布的皱纹,“咱们还没给东宫塞人呢,太子倒是自己往东宫添人
了。”
卫淑妃也是惊喜交加。
她不在乎新入东宫的女子是何人,只要儿子不再专宠杨氏那贱妇,于她而言就是天大的好事。
但她还是煞有介事道:“兴许那苏氏真是入宫陪太子妃解闷儿的呢?未必就是……”
姜太后斜睨她一眼,“装什么,哀家还不知道你?”
“如今天也晚了,明日哀家再宣太子妃与苏氏过来请安,哀家也想瞧瞧,这苏氏究竟长什么模样。”

115|差点没把朕活活气死
被姜太后这般拆台,卫淑妃倒也不恼,面上仍端着一副温婉如水的浅笑。
一想到明早杨氏就要领着儿子的新宠苏氏前来慈宁宫请安,她眼底精光闪动。
回到清宁宫,她又命人寻来几件拿得出手的首饰,琢磨着明日当着杨满愿的面给苏青岚送见面礼。
如此既能恶心杨氏那贱妇一把,又能将苏氏拉拢到自己这边。
卫淑妃越想越觉得快意。
***********
翌日清晨,东宫。
轩窗外浮动着柔和清亮的晨光,浅金色光线透过软烟罗帷帐映照进拔步床里。
杨满愿闭着眼翻个了身,下意识伸手往床榻外侧摸了摸。
触感冰冰凉凉的,萧琂早已离开。
又阖眸眯了会儿,她才披衣起身,掀开床帐趿鞋下地。
杏云、素月等近侍宫女早在外面候着,见她起身急忙上前服侍她更衣梳洗。
杏云笑道:“内府今日又送来一批新制的春衣,都在这儿了,您瞧瞧今日想换哪一身?”
话音未落,她身后十数名小宫女依次排开,手上都端着盛了衣裙的托盘。
这些衣裙不论面料、纹样,皆远超太子妃的规制。
杨满愿对服饰不大上心,随手指了套,其余的小宫女便捧着手中的衣裙有条不紊退了出去。
更换新衣后,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忽然问道:“福安殿那边可有送新衣过去?”
昨日跟随她们一同回宫的苏青岚正是住进了东宫里的福安殿。
苏青岚只领着个贴身婢女,连行囊包袱都没带,吃穿用度只能等宫里分配。
素月回道:“送了送了,昨日您刚回宫就派人去内府吩咐了要给苏姑娘准备新衣,内府的人自然不敢怠慢,
昨儿夜里就送了批成衣到福安殿给苏姑娘。”
“好。”杨满愿点点头,“你们也同东宫里的人都说说,不可轻慢了这位苏姑娘。”
杏云与素月二人连声答应,彼此间交换了个难以言喻的眼神。
她们并不清楚苏青岚的底细,毕竟涉及皇家秘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杨满愿也不想让她们牵涉其中。
正因如此,她们心中不免对苏青岚生出忌惮与提防。
南苑提督虽非京官,却是从一品,而杨父如今也不过是正三品户部左侍郎,她们会担心也是有原因的。
在她们二人看来,杨满愿入宫时日也不短了,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如今圣上、太子父子俩与她尚浓情蜜意,
倒也无所谓,可日后呢?
若再无皇嗣傍身,日后失了宠,曾经一女侍二夫的经历便是她的催命符……
如今又来个高官之女入住东宫,杏云与素月能不心生警惕才怪。
就在这时,珠帘轻晃,身姿威挺的高大男人从殿外走了进来,金冠束发,身着玄色圆领袍,风尘仆仆的样子。
殿内随侍的宫人当即识趣地退了出去。
杨满愿愣了下,“父皇怎么突然过来了?”
她身着粉霞织锦缎襕裙,绸缎似的乌发披散于背,脸颊未施粉黛,却浮着一抹鲜润饱满的红晕。
越看越是娇艳妩媚,像是一颗熟透的荔枝,甜美饱满。
皇帝眸光微暗,径直走到她跟前,抬手便戳了戳她软嫩的小脸蛋。
“朕刚从西郊火器营回宫,由东华门进来经过东宫,顺道过来瞧瞧你。”
杨满愿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父皇从西郊回宫,走西华门或玄武门不是更顺路?怎么会绕到东华门这头来?”
皇帝薄唇微挑,镇定自若反问:“难不成让朕说,朕就是想来东宫看你才特意绕到东华门来的?”
杨满愿又是一怔,顿时羞红了脸。
在南苑分别前一日他们公媳俩才刚闹过别扭,眼下又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赶紧岔开话题,“昨日您没在,儿臣擅自安排苏姑娘住进了东宫的福安殿,您看,可要给她更换住处?”
皇帝摆摆手,“不必,先让她住着,过些时日待她选好夫婿还要将她送回南苑待嫁的。”
杨满愿也大抵猜出苏青岚此次入宫是要解决婚姻大事的,听了这番话也不觉意外。
可她又忍不住好奇地问:“若是,她实在没有看中的呢?”
“那便等她有看中的再说,左右苏家的人也不敢对她的婚事置喙什么。”
皇帝大马金刀坐在她身侧的软凳上,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杨满愿顺势圈住他的脖子,仰头看他,笑道:“儿臣还以为,若她没有看中的您会亲自给她挑选夫婿并赐婚
呢。”
闻言,皇帝剑眉微蹙,犹如刀削的五官愈显冷硬峻挺。
他拨了拨少女额前的碎发,语气幽沉:“不会,朕不会再乱点鸳鸯谱了。”
“啊?”杨满愿有点懵。
皇帝垂眸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指腹轻轻挑起她下颔,眼底如蕴幽火。
“承继大统十六载,朕做过无数决断,自问无愧天地社稷,可生平唯一悔恨之事,便是当初贸然将你定为太
子妃。”
他一字一顿,声音沉哑:“愿儿,朕本该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杨满愿心跳如鼓,几乎忘了呼吸。
皇帝低头亲她,微凉薄唇印在她眉心。
话锋一转,他双眸渐染猩红,“前日你说讨厌朕,差点没把朕活活气死,以后不许再说了。”
他微低下头同她视线平齐,执拗地说:“愿儿,朕试过放下你,可朕是真的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与子安夫妻
绸缪恩爱,否则朕何必无名无分跟在你身边?”
“不要讨厌朕,不要抛弃朕,可好?”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把千疮百孔的内心剖开给她看,只为谋求她一丝怜悯。
视线相触的一刹,杨满愿心尖好似被烫到了。
她轻咬下唇,嗫嚅着说:“父皇,儿臣那日说的只是气话,不是真的讨厌您……”
“当真?”皇帝眼底仍一片阴翳。

116|朕从来没这么欢喜过
“真的,那日说的只是气话。”杨满愿心下软了软,极为认真道:“若非如此,儿臣现下怎会与您这般亲
近?”
“可你平日也太偏心子安了。”皇帝继续得寸进尺,压低声问:“你就不能,多喜欢喜欢朕?”
他体格壮硕魁梧,气势威严,说着这番略显幽怨的话,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杨满愿莫名有些想笑,急忙抿唇忍下。
“哪有偏心呀……”她赧然嘀咕,“前日您说欠您两回,不也补上了?”
就连他让她扇他耳光这种奇怪要求,她不也满足他了?虽说她当时其实是被气到真想扇他……
她自认已足够雨露均沾,萧琂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自然是不同的。
世间哪能有完全公平的事?
皇帝薄唇紧抿,眼眸黑幽幽的。
他一语不发,就这么定定看着她。
杨满愿被盯得有点心虚,但还是鼓起勇气说:“父皇,咱们三人如今这般就很好,您别再折腾了,好吗?”
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袖,强作镇定。
天底下左拥右抱的男子比比皆是,她不过是做了同样的事,她没什么好心虚的。
一听这话,皇帝眸底顿时翻滚起复杂的寒芒,“愿儿觉得朕是在折腾?”
“难道不是嘛?”杨满愿撇撇嘴,“父皇动不动就说些让儿臣为难的话,若不是儿臣……”
皇帝剑眉拧紧,“若不是什么?”
杨满愿双颊绯红,极小声说:“若不是喜欢您,现下儿臣都不想搭理你了。”
这话也算是变相回应男人方才关于“喜欢”的问题。
皇帝闻言微微一怔,心跳骤然加速,眸底尽是不可置信。
他眼眶微涩,语气竟有些哀求的意味,“愿儿再说一遍,朕没听清。”
杨满愿愈发面红耳赤。
她急忙别开眼,嗔怪着说:“既没听清,那就当儿臣没说过罢。”
“这可不行。”男人神情严肃,“朕听到了,愿儿说喜欢朕。”
他不动声色将她抱紧几分,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嵌入他骨血里,久久都不松开。
殿内静阒无声,博山炉焚着淡雅的沉水香,幽幽不绝如缕。
半晌,皇帝哑声低喃:“愿儿,朕很欢喜。”
“朕从来没有这么欢喜过。”
若他只想要她的身子,他大可以如上回那般将她囚禁起来,藏到萧琂绝不可能找到的地方。
可他更想要是她的心。
杨满愿轻轻“嗯”了一声,羞答答把脸埋进他怀里。
这是她与萧琂的寝宫,她却在此与另一个男人互诉心意,这男人还是她的公爹……
光是这么一想,她莫名有些淡淡的愧疚,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隐秘兴奋。
皇帝低头亲吻她的发顶,“愿儿陪朕小憩片刻可好?”
略顿了下,他又道:“昨夜朕在火器营巡视察看,通宵达旦,至今未曾休息过。”
杨满愿这才发现他眼底确实有些青黑,不禁心底一软,便点了点头,“好。”
正好今日内府得午后才送账目过来,眼下才辰时过半,再睡几个时辰也无妨。
皇帝轻笑,当即将她打横抱起。
来到床榻上,他径自褪下外袍,又不紧不慢解开里衣,顷刻间,健硕赤精的胸肌便暴露在空气中。
“不是说要休息嘛?”杨满愿面露错愕,悄悄往床榻里侧挪了挪,“父皇脱衣裳做什么呀……”
皇帝眸光微动,一点点逼近,灼热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愿儿以为呢?”
杨满愿顿时浑身发软,脸上的潮红渐渐朝颈下蔓延。
目光触及男人肌肉块垒分明的胸腹,她又悄悄咽了口唾沫。
不得不说,皇帝公爹这身精壮结实的腱子肉实在看得人脸红心跳。
就在她以为男人将有进一步举动时,他却只把脑袋埋进她颈间,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原是近来朝中大事频发,皇帝又在南苑、皇宫和西郊火器营之间奔波往来,一连数日未曾有过好眠。
此时软玉温香在怀,他只觉脑海那根常年紧绷的弦都松缓不少,瞬时陷入深眠。
杨满愿眨了眨眼,脸颊烧热。
看来是她误会了……
不一会儿,帐中只剩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公媳俩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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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卫淑妃早早便过来请安,这会子正亲自伺候姜太后用早膳,把婆母服侍得妥妥帖帖。
她昨夜精心挑选一对金镶和田碧玉手镯,打算今日送给儿子的新宠苏青岚。
光想想待会儿杨氏脸色该有多难看,她便心潮澎湃。
然而,被姜太后派往东宫的数名小太监却是灰溜溜地回来了。
他们非但没请到人,连东宫大门都没能进。
方才驻守在徽音门外的都是帝王亲卫,或多或少知晓些内情,自然不可能放他们入内。
他们也不解释缘由,但就是严防死守,不让慈宁宫这几个小太监有任何突围闯入东宫的机会。
这几个小太监虽是专门跑腿的,可都是慈宁宫的人,阖宫上下都对他们礼让三分,还是头一回碰上硬茬。
这些小太监气急败坏,但也只能无奈折返慈宁宫。
领头的小太监跪在地上将来龙去脉解释了遍,语气忿忿不平:
“奴才方才明明白白说了,是太后娘娘要宣太子妃与苏姑娘到慈宁宫去,可东宫那些人却眼高于顶,硬是不
许奴才们进去……”
卫淑妃心下微动,忙不迭道:“这会子太子殿下定是在文华殿上早课的,看来,是太子妃在故意驳咱们慈宁
宫的脸呢……”
姜太后脸色难看到极点。
上月她在畅音阁设宴,遍邀京中世家贵女,那杨氏已是当众驳了她的脸面,如今倒好,竟是连她的宣召都置
若罔闻。
不过是个寒门小户女,仗着皇帝与太子对她还有些新鲜感,就敢对她这个皇太后蹬鼻子上脸。
杨氏她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
“来人,摆驾东宫。”姜太后倏地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哀家倒要看看,太子妃敢不敢把哀家拦在东宫
外。”
卫淑妃眼帘微垂,眸中精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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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真的抱歉最近现生遇到点事,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哈!跪地道歉(╥﹏╥)很对不起大家

117|朕和它都被你蹭醒了(微 h)
慈宁宫众人得了吩咐,忙不迭退出去准备太后出行所用的轿辇仪驾。
另一拨宫人则手捧热水、巾帕等物鱼贯而入,卫淑妃立在软榻边,仔细伺候姜太后膳后洗漱净手。
卫淑妃温声细语提议:“既然太后娘娘亲往东宫,索性待会儿便给那位苏姑娘定下名分罢?”
她垂下眼眸,“臣妾担心太子妃年纪轻,心性尚不稳,兴许会怠慢那位苏姑娘……”
这话分明是在暗指杨满愿会拈酸吃醋,不许太子给苏青岚名分。
姜太后凤眸微挑,打趣道:“还是淑妃细心,哀家都没想到这一层。”
卫淑妃莞尔浅笑,“是太后娘娘调教得好,娘娘高瞻远瞩,运筹帷幄,臣妾也只能小事上费点心思了。”
这番恭维姜太后很是受用,她笑容满面,眼角纹路都掩藏不住。
“先帝后妃里还是你最招人疼,不像仁寿宫那个,十几年来也没见她过来给哀家请个安。”
卫淑妃动作微顿,眸底极快划过一抹阴戾。
这宫里她最憎恶、最欲除之而后快之人,除杨满愿就是仁寿宫那位徐后。
当年她一夕得幸怀上先帝唯一的子嗣,偏偏多年不孕的徐氏也同时诊出喜脉。
一时间,朝野内外皆把目光放在徐后的肚子上,同样身怀龙裔,她始终只能活着徐后的阴影中。
所幸她肚皮争气,生下皇长子,徐后与她同日生产,只生了个没用的丫头片子。
再后来,她略施小计让徐后发疯把小公主掐死,才让她与先帝彻底决裂……
可即便如此,徐氏始终是太子的嫡母。待来日太子继位,徐氏仍与她并尊为太后,甚至礼法地位比她更高一
等。
若是能一石二鸟同时去掉徐氏与杨氏……卫淑妃脸上闪过狰狞之意,目光阴鸷。
只听姜太后又道:“那苏氏出身也不算低,太子难得有个中意的人,哀家便封她为良娣罢。”
东宫嫔御中,太子妃以下良娣二人、才人四人,选侍、淑女则不限。
初封便是仅次于太子妃的良娣,显然姜太后也是有心要拉拢苏青岚。
随后,她们婆媳俩在宫人太监的拥簇中浩浩荡荡直奔东宫。
守在东宫徽音门外的仍是方才那批缇骑,见皇太后亲临,他们愣了下,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脚底生风溜入东宫通传,其余缇骑则继续坚守这道横纵各九颗大金钉的朱红宫门。
姜太后坐在轿辇上,居高临下,冷笑一声:“怎么,连哀家都进不了这东宫的大门?”
缇骑们面不改色,拱手作揖,“卑职不敢,还请太后娘娘稍等片刻。”
卫淑妃隐约猜到皇帝在东宫里,否则这些护卫怎会胆大包天连当朝皇太后都敢拦下?
她正要火上浇油,就听一道温润清冷的声音响起:“儿臣参见皇祖母,参见淑妃娘娘。”
姜太后与卫淑妃皆是微怔。
临近晌午,萧琂结束早课,正好碰上这一幕。
慢条斯理作揖行礼后,他温声问:“不知皇祖母与淑妃娘娘亲临东宫所为何事?”
姜太后当即换了副面孔,笑容慈祥,“没什么,听说有个姑娘住进了东宫,哀家正想让太子妃领着人到慈宁
宫,让哀家也瞧瞧。”
她低低叹口气,“没承想,哀家派来的人竟连东宫的大门都进不去,太子妃竟是连哀家这长辈的面子都不肯
给,哀家也只能亲自前来……”
萧琂方才在文华殿便得知父亲来到东宫,也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
他面容沉凝,“皇祖母恕罪,是孙儿吩咐他们严守东宫,与太子妃毫无干系。”
“因东宫临近东华门,近来朝中大事频发,孙儿担心生出动乱才命人加强防守,没想到竟会冒犯皇祖母,倒
是孙儿的罪过。”
他语调平淡,声音温和,脸上并无任何惶恐之色,似乎也不大在意自己所言是否会触怒姜太后,只是单纯要
为妻子开脱。
正值晌午,春日暖阳透过薄云倾洒而下,徽音门前的气氛却陷入冷凝。
姜太后脸上有些挂不住。
她本打算用这不敬尊长的罪名惩治杨满愿,眼下却被太子三言两语全化解了,这教她情何以堪。
卫淑妃虽不满儿子这般护着杨氏,可还是更怕姜太后与他们母子离心,赶紧出来打圈场。
她讪笑劝道:“太后娘娘,咱们还是先进东宫罢?让太子把那位苏姑娘喊来让咱们瞧瞧。”
姜太后面色稍稍缓和,这才示意宫人搀扶着她从轿辇下来。
萧琂又朝那数十名缇骑淡声吩咐:“你们都先退下。”
“这……”缇骑们面露迟疑。
他们是帝王亲卫,只听命于圣上,但此刻自然是不能暴露身份的。
“孤心中有数,你们退下罢。”萧琂下颌线绷紧,温润清俊的眉眼间多了几分肃色。
缇骑们只能朝宫门两旁散开,但也没敢真的离去。
一道道紧闭的朱红宫门次第打开,姜太后率先迈入东宫。
萧琂低声吩咐佟林将苏青岚宣至前殿,又不动声色瞥了眼生母卫淑妃。
自从昨日归途杨满愿向他坦言称苏青岚与卫淑妃有几分相似,他便私下命人详查当年徐后与卫淑妃生产时可
有任何异常。
眼下他尚未查到有用的消息,也不知卫淑妃待会儿见到苏青岚会有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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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正殿后寝。
轩窗半敞,微风拂入内殿,明亮的光线穿过纱帐漫入床榻间。
杨满愿被热醒了,刚睁眼便对上男人灼烫幽沉的眸光,不由心尖猛颤。
她低头,才发现身上衣襟散开大半,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皇帝愈发将她抱紧几分,呼吸越来越热,“乖宝贝醒了,嗯?”
沙哑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杨满愿浑身颤了颤。
“父皇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她软声问,腔调带着绵软鼻音。
皇帝只觉体内燥热翻滚,抬手抚开她散在额前的碎发,再轻轻啄吻她的额头。
“朕是被你蹭醒了。”他哑声道。
杨满愿睡相着实不大好,熟睡后也不消停,方才便是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把人蹭出一身火气,完了她自己又
嫌热,睡梦中还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衣襟。
此时她衣衫半解,颤巍巍浑圆白腻的雪乳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皇帝眸色幽沉,抓着她的小手往下探,“它也是被你蹭醒了。”
杨满愿心跳骤快,手心像是被烫着了。
男人铜铁般精壮勃发的肌肉紧紧贴着她,手中那根触感坚硬如铁杵,她整个人彻底软了下来……

118|帝王倚在榻上任她亵玩(h)
纱帐内温度骤然攀升,两人急促凌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带着情欲的迷离。
男人敞露的衣襟下,腰腹和胸膛的肌肉精壮贲张,线条深刻劲锐,如钢筋铁骨。
雄浑蓬勃的力量感扑面而来,杨满愿实在移不开眼,便伸手摸上去。
指尖才刚触碰上男人鼓胀的胸肌,她另一手握着的大家伙也跟着弹跳几下,竟变粗一圈。
皇帝喉结滚了滚,嗓音浓厚压抑,“愿儿喜欢吗?”
方才上榻前他是故意解开衣襟的。
知晓儿媳喜欢他这身腱子肉,他还特意将每日习武锻炼的强度增大,只为保持住这身强健的体魄。
“好硬……”杨满愿低声感叹。
她试着用手指勾勒男人紧实胸肌的轮廓,又一点点往下,摩挲他每一块蕴满力量的腹肌。
虽说她与公爹已欢好过无数次,却还是初次这般肆无忌惮地探索抚摸他这身魁梧健躯。
不过须臾,她便觉一股热液从腹下涌出,浸湿腿心,黏黏糊糊的。
皇帝抑制不住地低喘出声,胸腔剧烈起伏。她指尖仿佛带着细微电流,被她抚过的每一寸又酥又麻。
他下体硬得发疼,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但他又期待着儿媳下一步举动,便竭力隐忍着。
就在这时,少女那只掌控着他命脉的小手倏然收紧,他腰眼胀麻,喉间溢出沉哑的闷哼。
杨满愿眨了眨眼,又把玩似的揉弄几下,只见那根粗硕阴茎抖动起来,前端孔眼溢出半透明液体。
她知晓那孔眼是什么,故意用拇指摁住碾了碾,又用指甲轻轻抠了下。
皇帝简直要疯了,剧烈的快意在尾椎猛然炸开,伴随着丝丝疼痛。
他撑着床头的大掌骤然用力,骨节发白,手背和粗壮臂膀青筋暴起。
他直勾勾盯着儿媳淡杏色亵裤中间那抹洇湿,喉头干渴几近冒烟。
见他到这种地步仍强撑着,杨满愿故意问:“父皇舒服吗?”
男人这根硬烫肉茎粗硕至极,顶端微翘,她一手握不住,只能双手同时圈着,上下套弄,毫无章法。
“嗯,舒服。”皇帝嗓音被浓稠情欲熏哑。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他呼吸又粗又重,周身雄壮肌肉紧紧绷着。
少女胸前浑圆饱满的奶子在他火热的视野里轻轻摇晃,两颗嫩红奶尖悄然挺立。
皇帝双眸渐染猩红,下体肿痛欲炸。
他忽然伸手摸进儿媳腿间,隔着湿透的亵裤忽轻忽重揉捻,哑声低叹:“宝宝湿了。”
杨满愿夹紧双腿,娇嗔似的瞪他:“父皇别动,儿臣还没玩儿够呢……”
许是前日吵嘴过又和好,再加上方才睡前那段相互袒露心扉,她在皇帝面前不似往常那般拘谨了。
不得不说,气势威严的帝王倚在榻上任她施为、亵玩,这种体验确实很奇妙。
可皇帝忍不了了。
他低头吻住她樱唇,再顺着她的玉颈滑落,埋入她胸口,含住奶尖嘬吮舔舐,吃得啧啧作响。
“啊……”杨满愿情不自禁仰颈。
触电般的酥麻酸痒顷刻爬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毛孔。
她忍不住哼哼,失神地看向床顶龙凤呈祥纹浮雕,视线都因泪花而模糊。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男人按在身下,浑身寸缕不着,被他布满厚茧的大掌反复揉弄爱抚。
少女娇吟带着甜软尾音,回荡在床榻间,将空气中热烫的情欲味道催得更浓。
只见她赛雪欺霜的肌肤上泛着粉莹莹的光,美得不可方物。
皇帝眼底尽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欲,胯下凶物肿胀到赤红,青筋狰狞暴涨。
他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将她腿心整片含住,高挺鼻梁嵌入肉缝,唇舌激烈舔吸啃咬。
他薄唇抿住那颗敏感凸起的嫩蒂,用舌尖勾扫舔拨,强势而蛮横。
“唔……轻点……”杨满愿浑身战栗,泪水夺眶而出。
尖利的酸胀激得她后脑阵阵酥鸣,淫液泛滥成灾,不过片刻,她便酣畅淋漓小泄了一回。
皇帝坐起身,下颚湿漉漉的,往她颈间蹭,声线浊沉,“宝宝真甜。”
没等杨满愿回神,他已将胯下胀硬到发疼的狞兽一点点挤进她腿间泥泞不堪的穴缝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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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福安殿。
临窗的花梨木罗汉床上,苏青岚单手支颐歪坐着,发髻低挽,淡施粉黛,眉目清秀。
她透过半敞的轩窗朝外看,映入眼帘的净是高低错落、连绵起伏的朱楼殿宇,隐隐有宫人窸窣的脚步声。
她自幼生在广袤无垠的南苑,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乍然来到威严肃穆的京城皇宫,似乎并没有想象中欢喜。
她的贴身丫鬟芸香见她蔫蔫的,便小声问:“小姐,您是不是身上不舒服?”
“没有。”苏青岚摇摇头,她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前些天圣上说会留意合适的人选给她指婚,随后又把她接进宫里,让她自己挑夫婿。
她父亲官阶不算低,可她只是个臣女,圣上为何如此厚待她?
以往宫里隔三差五给她送东西,她还以为是圣上看中了她呢……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太子身边的首领内官佟林亲自前来宣她到前殿去。
苏青岚又是一头雾水,但也只能跟随前往。
步入殿内,她微微垂首,不敢乱看,只规规矩矩朝殿中几人分别行礼。
“臣女参见太后娘娘,参见淑妃娘娘、参见太子殿下。”
“快免礼罢。”姜太后笑着朝她招手,“快上前来让哀家瞧瞧。”
苏青岚心跳漏半拍,下意识看向不远处负手而立、身形颀长的清俊男子。
萧琂朝她微微颔首,面不改色。
苏青岚这才放下心来,低眉顺眼缓步上前走到姜太后跟前。
他们这短暂的互动落在姜太后与卫淑妃眼里却有番别样的意味。
卫淑妃正欲仔细端详儿子这个新宠,可看清对方长相后,她不由微微一怔。

119|父皇您快躲起来罢!(微 h)
无它,只因眼前这女子的样貌,着实与她预想中不大一样。
只见这女子一身湘色折枝纹对襟襦裙,乌发半挽,体态纤瘦,姿容只勉强算得上清秀。
姜太后亦然,唇边笑意凝固。
她本以为这苏氏能让太子专门从南苑带回宫,不说容貌胜过太子妃,至少能与太子妃平分秋色。
没承想,竟是个姿色平平的小姑娘,与杨氏相比差得不是一丁半点……
也罢,好歹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太子原先还屡次三番称此生不会再有旁幸,宁愿从宗室过继后嗣也不纳妾呢,这不,才没多久就带新人入东
宫了?
姜太后唇角勾起,慈笑问:“你是哪家的姑娘?叫什么?”
苏青岚局促不安,“回太后娘娘,臣女苏氏,闺名青岚,家父是南苑提督苏敬义。”
“苏敬义?”姜太后欲要端茶的动作顿住,“这名字耳熟,哀家像在哪儿听过。”
她身边的大宫女茯苓低声接话:“娘娘,奴婢记得,先帝幼时的伴读似乎也是这个名字。”
“正是家父!”苏青岚忙不迭点点头,“家父曾有幸担任先皇的伴读。”
姜太后与卫淑妃闻言皆是微怔,随即她们婆媳俩交换了个惊喜的眼神。
她们知晓今年年初太子曾大张旗鼓、毫不避讳地与朝臣来往,隐隐有逼宫之势,只是不知为何,竟是不了了
之。
看来太子并没有彻底放弃,而是有意接触生父永顺帝亲近的旧臣,暗中积蓄力量继续与皇帝进行对抗?
姜太后与卫淑妃二人眼中笑意满得快溢出来了,又拉着苏青岚的手嘘寒问暖。
苏青岚受宠若惊,有些云里雾里的。
清亮日光透过窗牖照进殿中,萧琂临窗而立,面容隐入交错暗影中,辨不出喜怒。
苏家能被先帝委以重任抚养皇女,必然是先帝的亲信心腹,他并不感到意外。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卫淑妃与苏青岚的面容,眸色幽深。
如愿愿所言,她们之间确实有几分相似,可观卫淑妃的神色,她又似乎并不知情。
但眼下真相未明,一切都未可知。
忽然,姜太后煞有介事道:“琂儿啊,既然你也把青岚领进宫了,哀家便做主给她封个良娣的名分如何?”
她拉起苏青岚的手,笑盈盈道:“这孩子哀家很喜欢,她父亲又是先帝伴读,合该给她个高位的。”
苏青岚愣住了,茫然惶惑。
不是说让她进宫自己挑选夫婿,怎么又要封她做太子良娣了?
萧琂面不改色,“皇祖母许是误会了。”
姜太后神情微僵:“哀家误会什么?”
萧琂淡淡道:“这位苏姑娘因与太子妃投缘,才入宫小住几日陪太子妃解闷,并非皇祖母想的那样。”
姜太后怔了下,凤眸微眯,“你的意思是,这苏氏与你毫无干系?”
“是。”萧琂目光平静坦然。
卫淑妃脸色微沉,心中如同翻江倒海。
她本以为儿子迷途知返,看清了杨氏那狐媚荡妇的本质,没承想,他竟是执迷不悟,仍要继续守着杨氏一人
……
今日接二连三被驳颜面,姜太后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可她又不愿与孙子撕破脸,只好声色俱厉质问东宫的宫人:“太子妃人呢?”
“哀家都来好一会儿了,怎么不见她出来问安?”
宫人被吓得膝盖发软,扑通跪地,“太后娘娘恕罪,奴婢不知……”
姜太后冷哼一声,“你现在就去把太子妃喊来!难不成,哀家这个皇太后还请不动她了?”
萧琂眉心微蹙,“皇祖母……”
可他才刚开口,就被卫淑妃打断:“太子妃确实有些失礼了,太后娘娘到底是长辈,她怎能如此怠慢?”
姜太后脸色愈发阴沉如水。
一旁的佟林适时上前,从容不迫拱手作揖,“太后娘娘息怒,太子妃晨起便有不适,太医瞧过称不宜见客,
太子妃担心会冲撞了您,才没前来给您见礼。”
卫淑妃眼神闪烁一下,故作关切地问:“太子妃病了?怎么方才一直没人提起?”
姜太后怒火更盛,“哀家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病到下不了榻。”
话音未落,她已倏地起身。
萧琂正欲阻拦,卫淑妃却眼疾手快扯住他的衣袖,压低声道:“琂儿,母亲是为你好!”
她柔声劝:“杨氏她有什么好?她父亲最近还牵涉……”
近来朝中大事频发,其中之一便与太子妃之父杨谦行有关,牵连甚广。
萧琂薄唇轻抿,语气清冷,“杨侍郎之事自有父皇裁决,还请淑妃娘娘慎言。”
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淋下,卫淑妃双手颤了下。
她欲言又止,“你,你怎么不懂母亲为你的苦心……”
萧琂双眸恍如一潭幽深静水,他也没再说什么,只快步上前要拦下姜太后。
看着儿子挺拔的背影消失在珠帘后,卫淑妃眼底极快划过一抹怨毒。
此时姜太后已气势汹汹穿过曲折廊庑,来到了前殿正后方的寝殿。
候在殿门外的宫人们尚未反应过来,她已毫不犹豫破门而入,高声厉呵:“太子妃,听说你病了,哀家来看
看你!”
与此同时,寝殿西侧的浴间内。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刚结束,杨满愿浑身酸软,头晕目眩,任由男人替她穿上一件件衣衫。
方才他们公媳俩从床榻上辗转移动到浴间这头来,最后又在浴桶里弄得水花四溅……
她已记不清方才被公爹插泄多少回,总之到现在双腿都还在微微打颤,站都站不稳,只能柔若无骨地窝在他
怀里。
皇帝垂眸注视着怀中丰腴娇艳的小女人,喉头发紧,才刚发泄过的硕物仍硬挺着。
他绝非重欲之人,甚至还曾在最为血气方刚的年纪里禁欲多年。
可是只要遇上她,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瞬间溃不成军……
“愿儿。”皇帝侧头吻她红透的耳廓,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朕有件事要同你说。”
就在这时,姜太后尖利的声音骤然响彻整座寝殿,杨满愿登时吓得一激灵。
她心跳如擂鼓,扭动着要挣扎起身,语无伦次:“父皇,我们……”
她极小声说:“父皇您快躲起来罢!”
“什么?”皇帝微怔,简直气笑了,“你让朕躲起来?”

120|他们父子早就疯了
杨满愿迅速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浴桶旁那扇落地山水画大屏风上。
心念电转,她压低声认真道:“父皇,您躲到屏风后去罢!”
她拉着男人大手使劲儿往前拽,男人却是立在原地纹丝不动,反倒长臂一伸,如苍鹰搏兔,将她整个人拢进
怀里。
杨满愿下意识要挣扎,可男人健壮臂膀如铁钳般横在她胸前,让她动弹不得。
忽然,殿中传来窸窣脚步声,似乎正朝他们这方向一点点逼近。
她几乎忘了呼吸,心中砰砰乱跳,“父皇……”
皇帝牢牢锁住怀中人,好整以暇地说:“怕什么?太后本就知晓咱们的事。”
当初姜太后还曾用安神香将杨满愿迷晕送到皇帝床上。
姜太后本以为这招既能与皇帝缓和关系,又能把太子妃之位空出来换成姜家的女儿。
可她却没料到,她打的如意算盘到最后全落了空。
“这不一样……”杨满愿欲哭无泪。
姜太后知道归知道,可被人当场撞破她与公爹私通,到底不是什么好事。
且此处还是东宫寝殿,是她与丈夫的居所,她却在此与另一个男人颠鸾倒凤……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什么不一样?”男人眯眸冷哼两声,语气酸溜溜的,“朕就这么见不得人?”
御极多年,朝野内外文臣武将对他无不臣服,敢当着他面嫌弃他的,也就只有她一人了。
就在这时,水晶帘乍然晃动,珠子相碰哐当乱响,浓妆艳裹的妇人径自走进净室。
她满脸愠怒之色,正要朝杨满愿发难,可才刚抬起眼帘,她瞳孔微微一缩,面色骤变。
狭小净室里热气熏蒸,金砖地面上滩滩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幽幽的暧昧靡香。
高大挺拔的男人只着玄色里衣,领口松散,健硕躯体仿佛一堵铁墙,紧紧禁锢着他怀中娇小圆润的少女。
姜太后怔住,一口怒气噎在嗓子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若说这世上还有能让她忌惮畏惧的人,皇帝当属第一,再无第二。
沉默半晌,她才讪讪地说:“皇帝也在啊……”
皇帝淡淡“嗯”了声,神色微凛,“太后进来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见他这般毫无顾忌,杨满愿脸上涨得通红,心下又羞又窘,可男人却将她整个人嵌入他怀里,她怎么也挣脱
不开。
若不是姜太后在场,她都想扬手扇他一记耳光了。
姜太后也是尴尬极了,“方才底下人说太子妃身子不适,哀家担心宫人们照料不周,这才亲自过来瞧瞧。”
边说着话,她又忍不住抬眸觑了一眼。
哪怕她早已知晓皇帝与杨氏这儿媳有一腿,可亲眼目睹他们二人如此亲密无间,她还是深觉不可思议……
杨氏确实极美,肌肤胜雪,嫩得似要滴水般娇艳鲜丽,可皇帝并非嗜欲之人,怎么就被她迷成这样了?
凤眸一转,姜太后好奇地问:“既然皇帝如此钟情杨氏,怎么不索性把她纳入后宫?”
杨满愿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皇帝却是勾唇轻笑,双指捏住怀中少女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摩挲。
他沉冽嗓音带着几分无奈,“朕倒是想立愿儿为后,成为朕的发妻,可惜她不肯,朕也没办法。”
这番话不啻惊雷,姜太后心头骇然,震惊得回不过神来。
她费尽心思想要将杨氏从太子妃的位置拉下来,结果还有个皇后的位置等着她坐?
水晶帘外再度响起脚步声,织金皂靴迈过门槛,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珠帘。
萧琂走了进来。
杨满愿看向他,心里倏地泛起一丝愧疚,脸上越发潮红似滴血。
皇帝倒是出乎意料地将她松开了,但又一把握住她衣袖里的小手。
父子俩四目相对,目光无声中交锋片刻。
萧琂抿了抿唇,移开视线,“皇祖母,此处简陋不便招待您,还请皇祖母随儿臣回前殿去罢。”
姜太后眼中充满难以置信,又踉跄着倒退一步,险些摔倒。
这父子俩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被下蛊了不成?
萧琂又朝外示意,让慈宁宫大宫女茯苓入内搀扶着姜太后离开此处。
穿过树影婆娑的廊庑,姜太后终于回神,她停下脚步,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琂儿,你就甘心这般与你父皇一起……?”
萧琂面色沉静如水,默了片刻,他才淡声道:“皇祖母,恕孙儿直言,您无须做任何事便可享受太后尊荣,
何必耗费心神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温润如他,此时话语中也隐隐带着几分凛冽锋芒,无端让人心里发寒。
姜太后脸色陡然一沉,“杨氏不过有几分姿色,天底下有她这般貌美的女子不知凡几,你何必一头死栽在她
身上……”
萧琂打断她的话,一字字道:“旁的女子再如何美貌也不是孙儿的妻子。”
顿了下,他又道:“愿愿聪慧明礼,韫秀怀文,她便是孙儿心中最合适的太子妃。”
“疯了……”姜太后脸上绷不住,愕然低语:“你们父子俩真是疯了!”
萧琂垂下眼眸,置若罔闻。
他们父子早就疯了。他自己也很清楚。
待他送走姜太后与卫淑妃,寝殿里也只剩杨满愿一人。
她未施粉黛,只着寝衣,单手支颐,歪在软榻上翻看内府新送来的内廷账目。
见萧琂回来,她赶紧坐起身来,又悄悄理了理衣裙,略有点心虚地问:“子安你今日忙完啦?”
萧琂失笑,抬手轻轻刮一下她鼻尖,“没有,但可以在东宫继续忙。”
杨满愿也笑了,拉着让他在自己身旁坐下,“既如此,那咱们就一块儿忙。”
她软语呢喃,“去南苑待了半个月,我也积攒了不少账目没看呢。”
如今私下里她连“殿下”“妾身”都不喊了,都是你啊我啊的。
萧琂心里一软,伸手抱住她,将下颔抵在她发顶,“方才的事,愿愿都知道了罢?”
“嗯。”杨满愿蜷缩成一团,依偎进他怀里,“方才你同皇祖母刚出殿外,杏云就进来将来龙去脉说了个遍
了。”
“对了!”她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问:“方才淑妃娘娘见到苏姑娘是什么反应?”
“她没什么反应。”萧琂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又十指紧扣。
“不过孤也留心观察了,她们二人眉眼间确实有几分相似,但也只能循着当年的蛛丝马迹往下查。”
沉默好一会儿,他忽然低叹一声,“愿愿,父皇可有同你说杨侍郎的事?”
“没有啊……”杨满愿茫然眨眼。
她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便试探着问:“可是我阿爹在冀州遇到什么事了?”

121|杨满愿越发想调戏他
杨父自去年升任户部左侍郎后便被外派出京,清丈直隶一带所有可耕田地,今年年初开始在冀州试验推行他
的赋税改制。
“阿爹他……”杨满愿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脸上登时血色褪尽。
父亲推行的摊丁入亩改制势必触动贵族豪强的利益,莫非是父亲在冀州遭遇不测,甚至是遇难了?
就在这时,天边一记闷雷炸响,季春骤雨铺天盖地般落下。
乌云遮天蔽日,檐下挂起薄薄的雨帘,殿内光线陡然暗下来,灰蒙蒙一片。
轩窗微敞,细风夹杂着雨气吹进殿里,杨满愿额前碎发被拂动。
萧琂将她搂紧几分,温声哄道:“愿愿别怕,岳父现下已无大碍。”
杨满愿越发心急,挣扎着坐起身来与他对视,“你说呀,到底怎么了?”
思忖半瞬,萧琂才缓慢道:“前日岳父在冀州遇到些麻烦,当地乡绅为抵制变法,刻意煽动百姓聚众闹
事。”
“朝中群臣也借此事弹劾岳父,试图逼停变法。”
杨满愿勉强镇定下来,继续追问:“那阿爹可有受伤?”
萧琂轻轻拍她手背,“愿愿放心,岳父并无负伤。”
杨父确实并无负伤,倒是外出时被扔了些菜叶子臭鸡蛋,只是这些他也不想说出来,免得妻子听了难受。
“没受伤就好。”杨满愿长舒一口气。
她重新埋紧男人怀里,软声呢喃:“其实阿爹早就预想到会遇上如今这等困境,自古以来变法哪有一帆风顺
的……”
萧琂搂紧她,低声问:“岳父从前与愿愿聊过他的变法?”
杨满愿点点头,“对,阿爹并非迂腐守旧之人,许多事都会与家里一起商讨的。”
杨家故居就在县镇乡野,他们是深切体会何为“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
贫农们勤恳耕耘,可一旦他们将山野荒地开垦成良田就会被豪强地主肆意侵占掠夺。
贫农们只能继续开垦新荒地,又再度被世家大族吞并,周而复始。
而他们唯一出路就是成为地主们的佃农,刀耕火耨,艰辛劳作,却连温饱都很难满足。
非但如此,贫农们还要承担沉重的徭役赋税,反倒是乡绅地主们凭借自身功名便可免除一切赋税。
杨谦行推行的摊丁入亩改制,不再按人丁收税,而是按田地收税,为的就是减免平民百姓的负担,再从那些
霸占绝大多数田地的豪强地主手里收税。
此举也算是得罪了天下所有士绅贵族。
若非长女一跃中选成为当朝太子妃,杨谦行恐怕都很难活着走出京师,更别说到地方推行变法。
正因有这个前提在,平日皇帝对儿媳的所有越制优待,在不少朝臣眼里都是他在力保杨谦行的改制。
萧琂又道:“愿愿不必为岳父忧心,冀州知州黄达诚原在涿州任职,去年孤前往涿州赈灾时曾与他有过往来,
是个可信的,后续孤也有在他身边放人,再加上父皇派去的护卫,岳父定会安然无恙。”
杨满愿浅浅“嗯”了一声,失神地望着窗外细雨纷扬,心中怅然。
万事开头难,可父亲刚在冀州试点改制就遇上麻烦,委实不是什么好兆头。
自嫁入东宫后她便深陷在男女情爱中,这桩事也让她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纵观历史,历朝首倡变法之人又有几个能得到善终的?
她们杨家势单力薄,在京师完全没有根基,一旦失了圣心,便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她知晓皇帝与太子眼下对她的情意是真切的,可待她年华老去,这些情意又能剩多少?
见她凝视雨幕怔怔出神,萧琂眸光微暗,静默许久,他端起案上的茶盏喂她饮下润喉。
喝过茶,杨满愿仍在走神,下意识舔唇角的茶渍,没承想竟舔到他的指腹。
细小电流自指尖忽蹿进身体深处,萧琂呼吸一窒,周身绷紧。
杨满愿也愣了下,见他那张俊脸泛起些许红晕,心尖莫名微颤,便故意含住他指尖轻轻舔舐几下。
果不其然,男人身下当即起了反应,脸上潮红迅速蔓延到耳根子后。
“愿愿别闹……”他的嗓音朦胧沙哑,饱含浓稠情欲。
分明是个俊美无俦、风姿清冷的郎君,眼下这副动情沉沦的模样属实教人移不开眼。
杨满愿越发想调戏他,含着那根手指轻轻吸吮起来,刺激得他喘息更重。
男人眸色幽黯,嗓音已哑得发紧,“愿愿,你确定要继续吗?”
此话一出,杨满愿立刻怂了。
今日早晨皇帝公爹在她屁股上啃了个牙印,她不知道现在消了没,要是让丈夫瞧见,也太羞人了……
沉吟片刻,她翻过身趴在萧琂身上,将脸埋在他颈间,软语撒娇:“今晚再补给你,好不好?”
受皇帝今日那番话的影响,她也开始琢磨起如何公平对待两个男人。
既然早上单独给了公爹一回,自然也要单独补一回给丈夫的。
萧琂忍俊不禁,“傻愿愿,夫妻欢好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事,哪有什么补不补的?”
杨满愿微怔,只觉心口像被什么饱涨的情绪溢满。
“那,你现在难受吗?要不要我用手帮你……”
萧琂无奈,抬手轻捏她脸颊,声音透着沉闷的温柔,“不难受,你先别乱动,让孤缓缓就好。”
“噢……”杨满愿不再吭声,一动不敢动。
随后,小夫妻俩便坐在软榻上各忙各的,偶尔交谈一两句。
天色渐晚,雨还是没停,淅淅沥沥敲打在殿宇金黄琉璃瓦上,发出叮当脆响。
用过晚膳后,佟林呈来一则密报,是他命人细查苏青岚身世时顺带查到的秘事,皆发生于永顺年间。
萧琂也没刻意避开妻子,而是和她一起翻看这则密报。
南苑提督苏敬义既是先皇伴读,又是苏青岚养父,他定是知晓不少内情的,佟林等人首先就从苏家入手调查。
一目十行迅速看完整封密报,杨满愿眼底难掩震惊,“苏家竟在府中地库私藏大量先帝生前之物?”
私藏御用之物是死罪,苏家虽说抚养皇女有功,但也很难将功抵罪啊。
萧琂眉峰微微蹙起,心中隐约猜到几分。
没等他开口,杨满愿又忍不住小声问:“对了子安,先帝当年到底因何而驾崩?”
先皇永顺帝年方二十二便骤然崩殂,明面上说是突发急病,可杨满愿总觉得另有隐情。
萧琂沉默须臾,才压低声道:“愿愿,此事说来话长。”
“没事儿,你长话短说。”杨满愿抱住他胳膊,微微仰头看他。
殿内烛火通明,摇曳烛光倒映在她澄澈眼眸中,点点流光跃动。
萧琂啼笑皆非,忍不住低头亲她眉心。
“昔日先帝之死确实有些难堪……”说到此处,他眼神闪烁,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先帝是死于马上风。”
杨满愿呆愣了下,旋即惊得杏眸圆瞪。
她熟读史书,自然知晓“马上风”是何意,说白了就是纵欲而亡。
一时间,小夫妻俩在床榻上对坐无言,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声,纷乱起伏。
半晌,杨满愿极小声问:“那,先帝临终是不是服用什么丹药了?”
史书中死于纵欲的帝王大多生前都服用过丹药,实际上真正致死的就是那些丹药。
萧琂摇头,“没听说先帝是否服用过丹药,不过,事发地咸福宫西侧殿里却是点了大量暖情香。”
“暖情香?”杨满愿眼皮子跳了下。
她莫名想起去年入宫待选时,仁寿宫那个小太监带她在御花园里绕路,还往她脸上撒了一把带着异香的粉末
……

122|妒意如野草般疯长
杨满愿眼眸低垂,灯影中浓翘羽睫似乎在轻轻发颤。
直到如今再回想起那夜她仍心有余悸,当时那种无助惊慌的绝望感她还记忆犹新。
若那夜她遇上的不是皇帝,而是别有用心的歹徒……失身尚且是小事,就怕会牵连全家和她一同命丧黄泉。
最初杨满愿以为那小太监是受徐后指使害她,毕竟那夜徐后初见她时的反应实在诡异。
后来她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妃,卫淑妃却趁太子出京赈灾之际邀她夜赏昙花,将她引至御花园。
那夜的事再度重演,她没能再如初次那般顺利逃脱,而是被囚禁在西苑瀛台一月多。
两次遇害如出一辙,极大概率出自同一人手笔……
不知为何,她有种无法言喻的直觉,那小太监向她撒的催情粉末,很可能就是当年致先帝崩殂的暖情香。
杨满愿心乱如麻,藏在袖中的指尖深深嵌入掌心,连疼痛都毫无察觉。
萧琂也正仔细看着她。
晚膳后她便顺道沐浴过,换了身浅青色软缎寝衣,此刻倚坐在床头,长发松松挽着,双颊粉润,娇艳丰盈。
他自小便知自己与父亲不同,父亲已有他这个嗣子,可以心安理得虚置六宫,不近女色,而他却必须承担起
延续帝系血脉的责任。
在他的设想里,他的妻子大抵是个端庄娴熟的世家女,相貌未必出众,与他相敬如宾即可。
可现实却与他的设想截然相反。
他的愿愿并非出身勋贵世家,姿容艳丽,而他也做不到心如止水,会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
让她欢喜。
尽管她心中不止有他一人。
其实他也远没有表面上那般淡定从容。
这几日接连撞破妻子与父亲背着他缠绵欢好,眼睁睁看着她们日渐情浓,心底叫嚣的妒意如野草般疯长……
半晌后,杨满愿忽然问:“子安,那暖情香可有查出是怎么回事?”
萧琂收敛心绪,温声解释:“当时咸福宫并无主位,西侧殿住的是贵人姜氏,事发后她当场用金钗刺喉自尽,
她身边的宫人也称香料是她亲自点的。”
“贵人姜氏?”杨满愿诧异抬眼,“她是皇祖母母家的人?”
可若是姜太后母家的人,为何只封为贵人?
贵人之上还有嫔、妃、贵妃、皇贵妃,依姜太后的性情,她母家的女子初封也该是妃位以上才对。
“姜贵人确实是姜家送入宫的,但她只是皇祖母二弟的义女,据闻是江南织造府蓄养的优伶。”
说到此处,萧琂微微顿了下。
传言中那位姜贵人有倾城之貌。曾有口无遮拦的老太监在私下提过,太子妃与昔日的姜贵人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这事尚未传开便被他压下,那老太监也被打发到京郊皇庄,严加看管。
若是这事让杨满愿知晓,她定会茅塞顿开,为何姜太后会在数百名秀女中破例将她这个小户女记名留选,而
徐后见到她后却又是哭又是笑,迹类疯迷。
杨满愿又忍不住问:“父皇与皇祖母平日如此生疏,可是因为这件事?”
虽是义女,可到底和姜家脱不了干系。
萧琂默了片刻,“确实有这个原因,但并不全是。”
说话间,他抬手放下架子床两侧的月牙状金钩,纱帐徐徐落下。
床榻间霎时昏暗下来,而帘外仍灯影幢幢,满室烛火摇曳。
杨满愿见状默默爬进床榻里侧,掀开绣被钻进去,“那还有什么原因?”
萧琂也躺下来,隔着薄被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低头亲她发顶。
“愿愿可知晓父皇幼年是养在皇祖父的皇贵妃唐氏宫里的?”
杨满愿点点头,这事在宫中不算什么秘事,她是听说过的。
皇贵妃唐氏乃文帝生母家的表妹,曾生育文帝次子,皇次子夭折后她又抚养了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圣上。
萧琂声音微低沉:“唐皇贵妃并不喜父皇这个养子,她身边伺候的人也对父皇多有怠慢,后来唐妃重病沉疴,
钦天监批测称她与父皇命格相克,此后父皇便被软禁在御花园宣光阁多年。”
杨满愿闻言瞳孔微张,她与公爹前两次交欢皆是在宣光阁。
可她并不知那处曾是公爹被软禁的地方,更不知他幼年时有过这般境遇。
萧琂解开她垂在肩头的发带,少女一袭墨发顷刻披散开来,犹如上等绸缎。
他捻起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缓缓道:
“皇祖父爱重唐妃,曾动过要处死父皇为唐妃祈福的心思,皇祖母为明哲保身,率先撇清与父皇的关系,唯
有先帝坚持为父皇求情。”
杨满愿心中震颤,久久不语。
她初次见皇帝公爹时,他已在位十数年,为万乘之尊,威挺健硕,气势冷厉。
她也很难想象他曾经身陷囹圄、性命难保的模样。
萧琂又道:“待父皇承继大统,他又雷厉风行处置大批为非作歹的姜氏族人,此后皇祖母与父皇之间也愈发
冷淡疏离。”
他们父子间如今有些微妙的竞争关系,但他也没借机添油加醋,只如实复述自己知晓的一切。
比起父亲,他已幸运许多,他也从不认为是父亲抢夺了他的皇位。
先皇驾崩时他才刚满周岁,彼时大梁内忧外患频发,若他幼年继位,主少国疑,局面只会更糟糕。
一时殿中寂静无声,只剩烛火荜拨。
心中纷乱思绪不过转瞬,杨满愿很快冷静下来。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她父亲在冀州推行变法受挫之事,其余杂事可以暂且按下。
************
翌日,天刚蒙蒙亮,萧琂便起身梳洗,又在一众内官的簇拥中前往文华殿进行早课。
往常这时候杨满愿仍熟睡着,今日她却一反常态,早早起来梳妆打扮。
宫人们有序打开殿中每扇轩窗,柔亮晨光倾洒而入,映得内殿一片敞亮。
杨满愿透过西洋镜看向身后的杏云,低声问:“杏云,佟林现下可在东宫?”
杏云忙不迭回道:“在的,方才奴婢进来前才看到他了。”
沉吟须臾,杨满愿道:“你去和他说一声,派些人到侍郎府加强防守,如今家里就剩阿娘和真真,我实在不
放心。”
没等杏云应下,她又改了主意,“算了,你直接让他派人去把阿娘和真真接进宫来小住几日罢。”
“再让人将衍庆殿收拾出来,让阿娘和真真暂住一段时日。”
杏云连连点头,“是,奴婢这就去办。”
用过早膳后,杨满愿估摸着早朝该结束了,便启程前往乾清宫。
她不能坐以待毙。

123|公媳俩在人前拉扯可不像话
可她才刚走出内殿,便有个身穿锦袍的小太监迎面跑来,形色仓皇,“太子妃殿下请留步!”
来者正是乾清宫总管常英的义子,常小喜。
杨满愿怔了怔,“小喜公公,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常小喜抬袖擦拭额上的汗,气喘吁吁,“太子妃您不是派人到乾清宫通传嘛?干爹让奴才过来给您说一声,
您还是晚些再去乾清宫罢!”
“怎么了?”杨满愿诧异地问:“可是父皇政务繁忙,不方便接见?”
常小喜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因着杨大人在冀州之事,这会子乾清门外不大安生……”
杨满愿闻言眉心微微蹙起。
父亲推行变法本就触动世家豪族的利益,碍于东宫,朝中文武大臣原先也没在明面上提反对意见。
如今发生动乱,一石惊起千层浪,看来这些人是要借机大闹一场逼停变法了。
沉默片刻,她深吸口气,笑道:“那我更得过去乾清宫一趟了。”
“啊?”常小喜满脸错愕。
太子妃是不是没听懂他的话?
没等他回过神来,杨满愿已在宫人的搀扶下踩着鎏金杌子登上轿辇。
乾清宫位于东宫西北方向,她们一行人才刚出东宫西北角的保善门,便听闻哭喊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宫墙殿
宇间。
“臣等愿以死谏言,请圣上收回成命!”
“丁税是国库稳定收入的保障,杨谦行此番做法简直是儿戏!”
“杨谦行变法扰乱民生,致使官吏百姓伤亡无数,臣等求圣上下令终止变法!”
“圣上!杨谦行罔顾百姓生死,分明是沽名钓誉之徒,求圣上明鉴!”
杨满愿坐在轿辇里,掀开锦帘朝外看,只见群臣齐聚在乾清门前长跪哭谏,声势浩大。
虽说她方才便料到这些人会向父亲泼脏水,可此时亲耳听闻,她仍是红了眼圈,掩在袖中的手止不住地发颤。
缓了缓,她示意轿辇停下,径直便朝人群正前方走去。
跟随她前来的宫人们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也不知该不该上前阻拦她。
站定后,杨满愿目光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各位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气氛一时凝滞,所有声音顷刻消失殆尽。
数十名文武大臣面上皆是掩饰不住的惊诧,太子妃怎会到此处来?
打头阵的左都御史郑靖恒与户部尚书莫容琛对视一眼,眸底皆划过一丝鄙夷。
他们笃定,这太子妃杨氏出身小门小户,空有美貌,必不敢对他们如何。
底下甚至有大臣探头探脑,打量这位传言中姿容艳姝的太子妃,毫无敬畏之心。
杨满愿又不紧不慢道:“家父推行新‌法,为民争利,从无任何私心。”
“尔等百般阻挠,莫非是妨碍了你们这些世家大族搜刮民脂民膏?”
众人闻言皆变了脸色。
郑御史铁青着脸,“还请太子妃慎言,臣等一心为民,如今变法已让冀州百姓苦不堪言,绝不能再放任下
去!”
杨满愿视线落在他身上,“左都御史郑靖恒是罢?你的族弟郑靖茂是现任甘肃巡抚?”
她记性极好,以往在年节大宴时便记住绝大多数朝臣的模样,包括他们亲属家眷也能分清。
再加上近来她时常与皇帝一同批阅奏折、密报,连带着对这些世族勋贵家的大小事也了如指掌。
郑御史愣了下,他没想到太子妃能认出他是谁,甚至还能说出他族弟的官职。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称“是”。
杨满愿继续问:“郑御史可是在围魏救赵?”
她嗓音虽细软,却字字铿锵,“甘肃冒赈案虽未彻查结案,但已有诸多实证,甘肃全省官员沆瀣一气以赈灾
济民为由伪灾舞弊,还导致西北回乱迟迟无法平定。
“其中嫌疑最大的,便是郑御史你的族弟,一旦定罪,你们郑氏全族都跑不掉。”
她每说一句,郑御史脸色就越难看几分。
他本想着这杨氏就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待杨谦行被扳倒,她也迟早被废弃。
谁承想,这杨氏竟如此牙尖嘴利,还一语中的抓住他的要害。
户部尚书莫容琛也站起身来,正色道:“太子妃,这两桩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怎能混为一谈?”
“太子妃或许不知,杨侍郎推行的摊丁入亩变法弊端极大,百姓不缴纳丁税,朝廷何以控制管理人口?”
杨满愿反唇相讥,“正因丁税徭役沉重,许多百姓宁可成为流民也不愿登记户籍。”
“尔等坐拥良田无数,只因有功名在身,从不向朝廷缴纳一分一厘赋税,你们哭谏看似忠君为国,实则全是
为了门户私计。”
莫尚书面色微僵,“杨侍郎在冀州试验变法已引起民乱,太子妃何必再为令尊辩驳?”
杨满愿看向他,“为百姓减轻负担反倒引起民乱,其中内情,莫尚书定然清楚。”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冷厉的男声由远及近:“何须听他们废话,让人拖出去便是。”
男人身着玄色团龙纹锦袍,高大威挺,眸光阴鸷,周身携着一股凛锐之气。
帝王之怒,令人不寒而栗,郑御史与莫尚书脸上血色褪尽,手中捏了把汗。
其余人同样方寸大乱,纷纷伏地叩头,“臣等参见圣上!”
杨满愿轻咬下唇,也规规矩矩福身行礼。
皇帝剑眉微蹙,快步上前欲要扶她起身。
杨满愿反应稍快些,当即便侧身躲开了他,还警惕地瞪了他一眼。
这是在人前,若他们公媳俩拉拉扯扯的可不像话。
皇帝喉结滚了滚,难以言状的情绪在他眸底涌动。
莫尚书与郑御史等人仍心存侥幸,脑中飞快思索着该如何破局。
临近晌午,烈日当空,群臣跪地哭谏多时,已是汗流浃背,连官袍都隐约透出汗渍。
心念电转,郑御史定了定神,拱手道:“圣上,后宫不得干政,太子妃却在此干预朝政,妨碍臣等谏言,还
请圣上为臣等做主啊!”
杨满愿冷笑,“恕我孤陋寡闻,敢问郑御史,大梁律集哪一篇、哪一卷提过后宫不得干政?”
郑御史哑口无言,确实没有任何明文记载过后宫不得干政。
他只好寄希望在皇帝身上。
圣上向来独断专行,必定容不下如此嚣张跋扈的太子妃!

124|太子妃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皇帝兀自低低笑了起来,“依朕看,太子妃说得极对。”
此话一出,底下群臣皆面露错愕,圣上这是何意?
杨满愿却霎时涨红了脸,也不敢抬眼与公爹对视,生怕他说出什么让人生疑的话来。
这时她也开始懊悔方才的冲动,父亲的改制本就举步维艰,她不该争一时口舌之快。
看出她的犹豫,皇帝眉峰微微蹙起。
片刻后,他视线才从她身上挪开,掠过郑御史等人时,狭长墨眸瞬时恢复往常的淡漠冷厉。
底下众人噤若寒蝉,如芒刺背,再没了方才集齐哭谏时那般慷慨就义之势。
他们这位圣上可从来不是什么虚心纳谏的仁君,他们原先也是被煽动后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才来的。
如今见圣上如此态度,他们自然偃旗息鼓。
碧空如洗,艳阳当空。旷阔的乾清门广场上风声猎猎,成群乌鸦振翅腾飞,咕咕叫声盘旋在金阙殿宇之间。
皇帝又轻笑一声,“众卿或许不知,甘肃冒赈案便是太子妃率先发现了疑点,既然众卿认为女子不得干政,
为何你们却没能发现?”
众人脸上阵青阵白,这下也终于明白为何太子妃会知晓冒赈案的细枝末节。
杨满愿也懵了,下意识看向男人,恰好撞上他那双深邃不见底的漆黑眸子。
皇帝唇角微挑,“朕向来唯才是举,任人唯贤,尔等无能,而太子妃才学兼备,慧眼如炬,朕自然要重用
她。”
他话说得漫不经心,目光却锋锐凌厉,仿佛所有人的小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方才太子妃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摊丁入亩改制功在当下利在千秋,绝不可能因你们这些目光短浅之徒在此哭几声就终止。”
底下群臣相顾骇然,尤其是曾与杨满愿争辩过的郑御史与莫尚书二人,寒意顷刻浸透四肢百骸。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被他们轻视鄙夷的寒门太子妃会得到圣上如此高的评价……
他们还欲为自己开脱几句,可为时已晚,数百名锦衣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钳制住所有人,并将他们往外拖。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偌大的乾清门广场再次沉寂下来,仿佛无事发生。
还没回神,杨满愿就被按进一个灼热的怀抱里,那双大手铁钳似的紧紧锢住她的腰肢。
公媳俩体型差异悬殊,她只觉自己像被一堵铜墙铁壁包围得密不透风。
静默半晌,杨满愿实在快喘不上气来了,便挣扎几下,软声娇嗔:“父皇,快放开我……”
皇帝这才略松开了些,但仍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他曲指抚上儿媳白皙无暇的脸颊,眸光黑沉沉的,语气幽怨:“愿儿,方才朕就想在文武大臣面前这般抱你
了。”
杨满愿眼皮子跳了下,急忙转移话题,红着脸推他,“父皇,咱们还是先进殿罢,其实儿臣过来是有件事想
向您求助的。”
皇帝“嗯”了声,半垂着眼看她轻颤的羽睫,视线很难从她身上移开。
今日她打扮得比以往素净些,粉黛薄施,可她眉眼精致,娇艳俏丽,与雪肤相衬,实在美得让人心折。
他喉结微动,旋即牵起儿媳的手,但也没把她往乾清宫正殿带,而是绕到日常处理政务的南书房。
四下无人,杨满愿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也主动抱住男人手臂摇了摇。
“父皇,方才儿臣是不是太鲁莽了?当时听他们那般诋毁父亲,儿臣实在气不过才……”
皇帝挑眉,“确实有些鲁莽,但也算歪打正着。”
“啊?”杨满愿怔眸不解,“此话怎讲?”
“朕原先在南苑就与你说过,日后会让你多接触政事,朝中也迟早会知晓此事,倒不如让他们提前见识太子
妃是何等聪慧博识,免得他们瞎猜。”
边说着,他边拉着儿媳与他同坐在金丝楠木大书桌后,还慢条斯理地斟了盏茶递给她。
杨满愿双颊晕赧,这才明白为何公爹在群臣面前毫无顾忌地说要重用她。
细呷几口温茶润过喉,她重新想起今日前来乾清宫求见的目的。
“父皇,您能不能拨几个锦衣卫给儿臣用?”她试探着问道。
皇帝毫不迟疑,“自然可以,这等小事你同常英说一声便是。”
温香软玉在侧,少女独有的清甜幽香不断在鼻端缭绕,他身上开始燥热起来,便也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杨满愿眨了眨眼,她连缘由都编好了,实在没料到他会如此痛快就应下。
皇帝随手翻开一张奏折,与她同看,“说起锦衣卫,方才便是锦衣卫呈来一封关于杨家的密报,朕才耽误了
些时间。”
“儿臣家的事?”杨满愿惊得杏眸圆瞪。
她晨起才让佟林派人出宫去接母亲和妹妹入宫小住几日避风头,莫非已经……
“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嗓音微沉,耐着性子解释,“你幼妹前几日装扮成宫女闯入北宫,似乎与韩王有了
露水姻缘。”
杨满愿登时如五雷轰顶,这还不是什么大事?
她原本以为妹妹说想当韩王妃只是一时戏言,哪里想到她会如此胆大包天。
伪装宫女擅闯行宫已是大罪,那不省心的臭丫头居然还……
杨满愿都不知该怎么说自己这个妹妹了,心里又担心她会受欺负。
“父皇,真真她现下还在北宫吗?”她脸色苍白,神情紧张。
若还在北宫,她得派人去将妹妹接回来。
皇帝安抚似的轻拍她后背,低声道:“别怕,密报说你妹妹昨日连夜便回杨府了。”
他是真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甚至乐见其成。
他看得更远些,儿媳至今没有身孕,若侄子韩王与杨家次女成婚,日后还能将他们的孩子过继为嗣。
好歹与儿媳还是沾亲带故的,总比从宗室过继来个与她毫无关系的孩子更保险些。
而此时,那胆大包天的杨静真已随同母亲乘着马车经从东华门进入皇宫。
下马车前,薛淑兰拉住女儿低声警告:“宫里规矩森严,真真你可不许再到处乱跑了。”
“知道啦知道啦!”杨静真悄悄吐舌。
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她又是羞又是恼,都不知到底是何人编的传言,韩王哪里体弱多病,分明是……
东宫徽音门外,佟林等一众宫人内监已在此等候多时,只为迎接太子妃之母薛夫人和太子妃胞妹杨二姑娘。

125|真是男色误人!(微 h)
马车才刚停稳,数名宫人便忙不迭上前掀开锦帘,分别搀扶着薛淑兰与杨静真下车。
暮春时分,天清气朗,细风穿过狭长宫道,宫人内监腰间彩绦都被吹起,发出簌簌轻响。
佟林迎上前,不卑不亢作揖,“薛夫人,杨二姑娘,太子妃殿下吩咐了让二位先住进衍庆殿,请随卑职入
内。”
他身形颀长,目似寒星,嗓音沉哑,比起内侍,更像是个年轻武官。
薛淑兰有些受宠若惊,实在没想到太子身边的佟首领会亲自接待她们母女。
杨静真轻咬下唇,半是羞愤半是尴尬。
数月前,她女扮男装在小书斋里偷看淫秽话本子,就被这佟林逮了个正着,后来他又看穿她想攀上韩王……
若让这臭佟林知晓她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拿下韩王,定要笑话她不知羞耻不自量力。
她不动声色抬眸看向佟林,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只见他面无表情,眼眸微垂,高挑笔挺的身影仿佛与宫墙倒映的阴影融为一体。
杨静真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可她却不知,就在她视线移开的刹那间,男人飞快瞥了她一眼,眸光锋锐幽深。
穿过道道宫门曲廊,杨家母女在十数名宫人的簇拥中缓步进入东宫,来到东北角的延庆殿前。
忽然,不远处竟传来一阵爽朗清脆的笑声,薛淑兰顿住脚步,与小女儿面面相觑。
这分明是年轻女子的笑声,莫非东宫添了别的嫔御?母女俩脸色微变。
虽说她们也没敢指望太子殿下永远不纳妾,可还是忍不住替杨满愿担心……
佟林面不改色地解释:“福安殿那边住了位苏姑娘,是南苑提督之女,因与太子妃殿下投缘,太子妃把她接
来东宫小住几日。”
“哦,原来是这样。”薛淑兰讪笑,但也没全信他这番话。
杨静真撇撇嘴,心下暗恼。
若这什么苏姑娘是太子的人,她替长姐感到不平,若真如佟林所言,是与长姐投缘,她也不高兴。
长姐是她一人的长姐,怎么能与旁的女子交好呢!
***********
夜幕四合,月朗星稀。
在乾清宫用过晚膳后,杨满愿不顾公爹的挽留果断登上轿辇要回东宫。
她惦记着自家妹妹,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亲口问她,可惜轿辇抵达东宫时,宫人却来禀报称杨二姑娘早早便
睡下了。
原是杨静真这几日就没怎么歇息过,今日午后刚入住衍庆殿她就晕晕乎乎倒头大睡了。
杨满愿知晓些内情,也不忍心让人去把妹妹叫醒,便径自回了寝殿梳洗更衣。
待她收拾停当,萧琂也踏着流银月色回到东宫。
内殿阒静无声,水晶帘半卷,一股甜香扑面而来,光线半明半暗,少女只着寝衣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侍女为
她擦干湿发。
萧琂上前接过杏云手中的松江棉布,慢条斯理地擦拭妻子宛如绸缎的长发。
杏云与素月对视一眼,抿唇忍笑,当即便低着头退出寝殿。
杨满愿透过西洋镜看向身后的男人,迟疑地说:“子安,今日乾清宫那边……”
“孤都知道了。”萧琂从她身后轻轻将她拥住,含笑揶揄:“太子妃在乾清门外舌战群臣?”
今日群臣哭谏之时他身在宫外办案,但也听近侍禀报了全程。
“你笑话我!”杨满愿瞋目瞪他,又红着脸要挣开他。
她容貌本就浓艳夺目,烛光映照下,一双杏眸潋滟如水,眼角眉梢更添娇柔妩媚。
“不是笑话。”萧琂低头吻她发顶,也从镜中看向她,神色认真,“愿愿,你真的很勇敢。”
他自幼便是一国储君,凡事皆要权衡利弊,常年以温和谦逊示人,他私心里其实很羡慕妻子这般赤诚坦率的
性子。
杨满愿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发烫,也不再应他。
半晌后,湿发终于完全擦干,萧琂放下棉布,“孤去洗漱,愿愿先安寝罢。”
杨满愿却忽然拉住他的手,兴致勃勃道:“子安,不如我伺候你沐浴罢。”
平日多是他体贴入微地照顾她,她也想回报几分。
“不必,孤很快就好。”萧琂反握住她软嫩的小手捏了捏,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妻子动手服侍自己?
说完,他便径直朝寝殿西侧的浴间走去。
杨满愿只好目送他清瘦颀长的背影消失在光线幽暗的水晶帘后。
可回到床榻上待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好奇萧琂这般清朗如月的人物是怎么沐浴洗漱的。
虽说他们夫妻二人时常在云雨事毕共浴,可他总顾着替她清理,她也想象不出他自己给自己擦背的画面……
踌躇了片刻,她还是趿鞋下地走向浴间。
趁萧琂坐在浴桶里正背对着她,她又蹑手蹑脚躲进浴桶旁那扇落地山水画大屏风后。
上回姜太后突袭东宫,她惊慌失措之下还想过让皇帝躲在这扇屏风后,结果这下轮到她自己躲在这儿了……
淅淅沥沥的撩水声响起,杨满愿小心翼翼探头朝屏风外张望。
浴间里热气熏蒸,如云遮雾罩,男人发顶玉冠未卸,此刻正单手用葫芦瓢舀水淋身。
许是他身形过于高挑,哪怕坐在浴桶里上身大半还是露出水面,犹如劲松修竹。
再透过水雾细看,男人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得没有一丝赘余,又随着他浇水的动作而紧紧绷起,仿佛蕴藏着蓬
勃的力量。
杨满愿悄悄咽了口唾沫,有些移不开眼。
与皇帝那身雄壮魁梧的腱子肉相比,萧琂确实略显单薄,可他同样常年习武,自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
就在她被热气熏得满面通红之际,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响起:“愿愿。”
杨满愿屏住呼吸,整个人像被定住了身形一样蹲在屏风后。
“愿愿出来罢。”萧琂转过身来看她,语气无奈又宠溺,“你蹲着不累吗?”
他还不至于连身边藏了个人都毫无察觉,早在杨满愿凑近浴间时他就发现了,只是装作不知。
杨满愿讪讪地站起身,真是男色误人!
既然已被发现,她索性大大方方走上前,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阵天旋地转,男人竟将她抱进了浴桶里,热水顷刻间“哗啦啦”倾洒满地。
杨满愿心跳漏半拍,下意识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又忽觉一根铁杵般的滚烫硬物抵了上来……

126|小夫妻鸳鸯浴(h)
“萧子安,你……”杨满愿羞窘至极,脸上红霞瞬时蔓延至颈间。
暮春气暖,她身上只着单薄的软绫寝衣,沾水后透了大半,湿湿腻腻紧贴着肌肤。
所幸她方才为图方便随手用玉簪将长发盘至发顶,否则还得重新再擦一遍。
月色清辉斜斜透过槅窗,与室内昏黄烛光交织,将少女丰腴有致的曼妙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
萧琂眸色转深,灼热目光牢牢将她锁住,“愿愿,是你先来招惹孤的。”
杨满愿心腔扑通乱跳,“我哪里有,明明是你……”
一语未毕,男人已捏着她下颌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用薄唇堵住她没说完的话。
压抑数日的情欲在顷刻之间爆发,他没再如往常那般温柔如水,而是气势汹汹攻城略地。
健舌霸道入侵翻搅她的檀口,肆意含吮挑弄她的丁香小舌,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耳畔响起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杨满愿呆愣地瞪大双眼,一时竟回不过神来。
但她很快也主动迎合起男人的缠吻,还伸手到水下摸他跨间粗硕勃发的凶物,握住上下套弄。
“嗯……”萧琂喉间溢出闷哼,眉心微微蹙起。
在少女忽轻忽重的撸弄下,本就硬挺的阳具愈发肿胀,茎身青筋暴起。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隔着湿透的寝衣,捧起一只饱满雪腻的乳儿揉弄、抚玩。
另一手则继续往水下探,滑进她双腿之间往温热细嫩处摸索,拇指重重碾按那颗敏感的小花核。
酥麻快意骤然袭来,杨满愿顿时浑身发软,忍不住娇哼出声,“唔嗯……”
萧琂只觉体内邪火乱窜,腹下灼痛难忍,可是还不行,妻子细处极为紧嫩,若不够湿润定会把她弄伤。
他愈发加深这个吻,不停滚动着喉结吞咽从她口中攫取的香津。
修长手指剥开亵裤,捻揉鼓胀凸起的蒂珠,不时顶入肥嫩肉缝的凹陷处轻轻拨弄。
“呜呜……”杨满愿身子细细战栗起来,半阖起的眼眸似有泪花闪烁。
她腿心直冒酸意,可双唇仍被堵住,满面潮红无处发泄,呼吸也变得不顺畅。
不一会儿,软嫩肉蒂被揉搓捏弄得充血硬肿,穴口也不断溢出黏腻的热液。
萧琂见差不多了,便松口吐出她的粉舌,熟稔地褪掉她身上早已浸湿的衣衫。
随即他便托起她浑圆的臀儿往他胯下摁,让性器抵进湿漉漉的蜜谷里研磨、顶蹭。
“愿愿……”萧琂低低唤了一声,呼吸越发粗重,眼尾发红漫至耳后,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滑落。
少女腿心肥软湿热,受到刺激的贝肉疯狂翕缩,光是这样抵在穴缝外磨蹭,他就险些缴械投降。
“你快进来……”杨满愿难耐地哼哼,体内空虚的痒意越积越高,心上像爬满蚂蚁。
两条嫩腿如同柔软的藤蔓缠紧男人劲瘦的窄腰,奈何水下动作不易,滑溜溜的,小穴怎么也没法吞下那根狰
狞巨物。
她一时心急,攥起拳头锤了他胸口两下,娇嗔道:“萧子安你快帮我呀!”
方才分明还是他把她拉下水的,怎么现在反倒显得是她急色了?
萧琂闷闷地笑了,低头亲舔她的耳廓,“好,这就帮你。”
他一手掌住她的软腰,另一手扶着肉茎对准狭窄穴口,缓缓挺动劲腰往上顶。
反复顶弄几下,龟头撑开紧小的花径,推挤着层叠褶皱往里深入。
杨满愿咬唇压抑喘息,香汗涔涔,尽可能让身子放松下来,好接纳男人铁杵般的巨物。
湿热紧致的甬道缠裹着分身,钻心蚀骨的快意从尾椎炸开,萧琂双眸赤红,紧绷着清晰的下颌线,忍耐已到
极限。
见她并无不适,他便猛然沉腰一顶,直捣穴芯,记记深碾狠撞,又凶又急。
即便是在水中,他也能明显感觉到含吮着他性器的蜜穴淫汁泛滥,滑腻腻的触感与清水截然不同。
他又伸手探向她的腿间,寻出那颗肿大滴血的小淫核儿捻在指间轻搓捏玩。
尖锐饱胀的快感交织袭来,杨满愿浑身抖得厉害,眼泪似抛珠,断断续续地娇吟,“啊……慢,慢点……”
萧琂愈发将她往怀中扣紧,满是爱怜地低头舔吻她脸上斑驳的泪痕。
“愿愿,愿愿好棒……”他的嗓音低沉温柔。
可他身下挺送贯穿的力道却丝毫不减,粗长狰狞的凶物次次捅进最深处敏感的幽蕊,浴桶里水花四溅。
“唔,要插坏了……”杨满愿失神娇喘,藕臂无力地虚揽着男人的脖子,娇躯被肏得一颤一颤。
雪白肥乳紧贴着男人胸膛,被挤得变了形,两颗红艳奶尖也被磨蹭得挺立起来,像是熟透的樱果,诱人采撷。
萧琂知她快要到了,可在浴桶里实在施展不开, 且浴桶里的水也开始变凉,索性便抱着她迈出浴桶。
他担心妻子着凉,还不忘先用巾子将她身子擦干,并寻来件鹤氅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杨满愿被吊得不上不下,满面酡红,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又主动摆动腰肢吞吐那根深埋她体内硬梆梆的粗
屌。
萧琂哪里还能忍,当即便将她搁在摆放更换衣物的桌案上,勾起她双腿毫不客气地尽情顶肏起来。
出了浴桶,少女腿间的水意也越发明显,两人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淫响,垫在她身下的软缎里衣更是
洇湿大片,几乎能拧下水来。
萧琂俯身埋入她香软饱满的胸脯,将红嫩奶尖含入口中,又嘬又吮,还用舌尖沿着粉晕绕圈舔舐,同时又掐
着她的臀儿,愈插愈狠。
“呜呜……”上下双重酥麻快意流蹿向四肢百骸,杨满愿浑身绷紧,双眸涣散,泪眼汪汪。
花心被龟棱碾撞得软烂酸麻,稚嫩花径也开始抽搐痉挛,无法自控地喷出一股股水液。
性器被绞缠得死紧,快感从腰眼蹿起直冲头顶,萧琂几乎精关失守,只好放缓了些许。

127|葫芦玉簪插穴(h)
这张檀木桌案的桌腿虽高,可桌面只有茶几大小,也没靠背,杨满愿才刚小泄一回,浑身酸软,实在坐不稳。
眼看着就要往后倒去,她猛地一个激灵,用双手双脚将身前的男人缠住。
含着男根的媚穴疯狂绞动,花心剧烈嘬吸,萧琂颈边青筋绷紧,强压着射意撤出肉柱。
没等杨满愿回神,他便将她打横抱起,并将她平放在临近轩窗的小榻上。
在月光映照下,少女雪白莹润的肌肤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她方才随手用玉簪盘起的发髻早已凌乱松散,汗湿后发丝一缕缕粘在粉颈侧。
萧琂忽然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拭她鬓边香汗,还把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目光触及她斜插在发髻上的葫芦形玉簪时,他眸色黯了黯。
这葫芦玉簪约莫一指宽,和田碧玉所制,光滑油润,圆弧精巧。
静默片刻,他忽然开口,喉头过于干涩令嗓音听起来有些陌生,“愿愿,把腿抱住。”
杨满愿以为他要给自己舔穴,双颊愈发潮红,乖乖抱住双膝,把那水汪汪的羞处敞露出来。
他们父子俩都爱舔她、吃她……其实她也不太懂他们为何会乐于此道,不过反正快活的是她,她自然不会阻
拦。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男人竟将她发髻上的葫芦形玉簪拔了下来,并将这物往她腿心处送。
冰凉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杨满愿浑身一僵,下意识就要躲,可她往后挪是槅窗,往前是男人高大的身躯,压
根儿无处可逃。
“萧子安你要干嘛……”她故作镇定,声线却发颤。

萧琂唇角微翘,她今夜已连续几次连字带姓喊他了,真的好可爱。
“愿愿别怕,你喜欢的。”
他手上轻轻用力,用玉簪的葫芦头在蕊瓣间凸起的嫩蒂上来回搔刮、拨弄。
圆润光滑的玉葫芦染上丰沛蜜液,顺着嫣红媚肉滑动时发出暧昧的搅水声。
“咕叽咕叽——”
杨满愿羞耻得头皮发麻,也不敢发出声音,水嫩嫩的小屄被刺激得汁水横溢,翕翕缩缩。
萧琂喉结滚动,垂下的眼眸掩不住浓稠欲色,呼吸越发灼烫。
如今父亲让愿愿协理政务,他不免担心,长此以往,妻子的心会渐渐偏向父亲。
他若不多换些花样,愿愿定会腻了他。
随即,葫芦簪头一点点挤进小嫩洞里,穴口倏然夹紧,流着汁水颤抖。
“呜呜……”杨满愿眼眶泪珠滚落,啜泣着说,“有点奇怪……”
可是,好像又有点快活……
两颗大小不一的玉珠相连,弧度凹凸圆润,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轮廓是如何碾压、刮蹭穴肉的。
有种令人难以启齿的酸麻快慰。
萧琂的手极好看,修长匀致,骨节分明,玉雕似的,与他冷清俊美的相貌很是相衬。
可就是这双好看的手,此刻正握着玉簪插弄着少女饱满多汁的花穴,插得她娇喘连连,臀瓣发抖。
“嗯啊……”杨满愿抽抽噎噎,双足紧紧蜷缩着。
层层叠叠的软肉被反复刮插着,细碎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泪眼迷蒙,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却蓦地将脸埋入她腿间,小淫核充血挺立,他将它舔得东倒西歪,又狠嘬猛吸,像是恨不得从中吮出甜
美的馅汁。
极致的舒爽过电般顷刻蹿遍全身,杨满愿失了魂,好似溺水般濒临窒息。
不一会儿,她哆嗦着潮喷了出来。
葫芦玉簪被骤然拔出,一根又硬又烫的巨物猛然掼入,正值高潮的嫩穴仍抽搐着,根本受不住如此饱胀凶猛
的刺激,不过数十下抽插,她便再次泄了身。
萧琂低头衔吻住她柔嫩的樱唇,揉玩着她胸口两团沉甸甸的雪乳,劲腰挺动,凶猛挞伐。
满室皆是凌乱暧昧的喘息,空气中浮荡着浓郁的情欲气味。
随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狠抽猛送,耳畔净是肉体拍打的淫响。
待一连狠插数百下,萧琂才粗喘着将阳精射入嫩穴深处,一滴不漏全喂给了她。
他也不着急撤出,紧紧抱住怀中绵软无力的少女,用仍硬挺着的硕棍将浓精堵在花腔里。
半晌,杨满愿终于缓过劲儿来,她红着脸问:“萧子安你从哪里学来的……”
若是皇帝玩这种花样她还不觉怪异,可放在萧琂身上实在是太奇怪了。
萧琂垂眸看她,不答反问:“愿愿喜欢吗?”
杨满愿羞得心如鹿撞,咬了咬下唇,别别扭扭地说:“不告诉你。”
萧琂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
南苑提督府。
夜深露重,庭院内树影斑驳,石桌上摆了盏莲花灯,中年男子身着褐色官袍,手举酒杯,一脸醉意。
只见他身姿瘦削修长,苍劲如松,神色却极为凝重。
此人正是苏青岚的养父苏敬义,现任南苑提督,还是先皇永顺帝的伴读。
自从数日前养女被接入宫,苏敬义便隐隐有了个猜测,果不其然,没多久太子便派人前来调查。
他知晓自己怀揣十数年的秘密迟早会暴露,可真正来到这一日,他却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
这时,一阵脚步声打破沉默,年迈苍老的妇人被侍女搀扶着走来。
苏敬义定了定神,急忙起身,“夜已深,母亲怎么过来了?”
苏母长长叹了口气,“听说你这些天都在借酒消愁,我便过来瞧瞧你到底愁什么。”
“没什么。”苏敬义搀扶母亲在石桌前坐下,“不过是下人们嚼舌根,母亲不必上心。”
苏母自然不信,压低声问:“你不会,还惦记着徐……”
“母亲慎言!”苏敬义急忙打断她,脸上涨得通红。
苏母讪讪的,但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毕竟那位可是先帝的皇后。
顿了一会儿,她又语重心长道:“听母亲一句劝,你还是早日续弦罢,不要再守着了。”
“你当年既能迎娶王氏并生下青岚,为何就不能再续娶?”
然而,苏敬义听此言却是苦笑。
当年先帝已隐约察觉到他的心意,若他不及时娶妻,恐怕要牵连到她……
他的“亡妻”王氏出身高门,却心有所属,与他成婚也是无奈之举,两人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沉吟片刻,苏敬义道:“母亲与其替我操心,倒不如操心操心青文的婚事。”
他口中的青文是他兄长的长子。
苏母冷哼,“青文的婚事自有他爹娘操心,我要操心的就是你这个不省心的!”
苏敬义摸了摸鼻子,再度试图转移话题。
翌日清晨,南苑提督府的大门忽然被拍得震天响,仆人心急火燎将仍在床上酣睡的苏敬义摇醒。
“大人快醒醒,宫里来人了!说太子殿下让您入宫一趟!”
苏敬义猛然清醒过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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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咪咪问一下,正文完结后大家想先看真真的番外还是先看 if 线呀?
if 线就是愿愿和皇帝初夜那次没跑掉,成了妃嫔,再和太子搞小妈文学(*/ω\*)

128|他有没有欺负你?
皇城,东宫。
辰时三刻,杨满愿才刚梳妆完毕,便有个小宫女前来通禀,称薛夫人与杨二姑娘在外求见。
殿内光线明亮,窗牖半支着,杨满愿坐在软榻上翻看账目,闻言喜上眉梢,“快请她们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小宫女笑着应下,又轻手轻脚退出内殿。
须臾,珠帘剧烈摇晃,一个娇小身影闯了进来,直往杨满愿身上扑,“阿姐,我好想你!”
杨满愿忍不住笑出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我才不信呢,你这疯丫头,一天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
“我才没有呢!”杨静真小声嘟囔。
而紧随其后的薛淑兰亦步亦趋追上前来,压低声没好气道:“真真,礼不可废,还不快给太子妃殿下行
礼。”
杨静真用鼻子不满地哼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长姐,作势要俯身行礼。
“又没外人在,不必讲究这些虚礼。”杨满愿拦下她。
说罢,她又上前挽住母亲的手,笑盈盈问:“昨夜阿娘与真真在衍庆殿住得可还习惯?”
宫人们都识趣地退出殿外,好让她们母女三人说些体己话。
薛淑兰这才敢将视线移在长女身上,仔仔细细将她打量一番,眼眶霎时泛潮。
月余不见,长女似乎又长开了些。
只见她身着一袭簇新的洋红色牡丹纹织金宫装,满头珠翠,在浅青晨光映照下,可谓雍容华贵,光艳耀目,
教人不敢直视。
半晌,薛淑兰强忍着哽咽,笑道:“习惯,自然是习惯的。”
“原本昨儿刚进宫就该来见太子妃的,都怪真真这臭丫头,刚进衍庆殿就睡了过去,怎么都叫不醒。”
杨静真自觉心虚,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杨满愿瞥了眼妹妹,打定主意待会儿要好好审一审她。
随即,她拉着母亲在软榻边坐下,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抱怨:“阿娘这般生疏做什么?难道我成了太子妃就
不是阿娘的女儿了?”
“胡说什么呢。”薛淑兰心里一软,又哭笑不得。
“对了。”想起正事,她敛容正色,“愿愿,福安殿住着的那位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极小声问:“可是太子殿下要纳她?”
昨日佟林的解释她压根儿就没信,依照长女的性子,怎会无缘无故领个未婚女子进宫里来?
杨静真亦是好奇,自顾自在长姐身侧坐下,把下颌搁在姐姐肩上。
杨满愿啼笑皆非,“你们误会了,与太子殿下无关。”
涉及宫闱秘事,她不好多说,况且她也不想让母亲和妹妹牵连进来。
可,若用对外那套言辞,说她与苏青岚投缘才把人接进宫里来,母亲和妹妹未必会信。
沉吟片刻,她才软声道:“其实是圣上要把她接进宫里来的,圣上才刚命人将京中的青年才俊登记在册,好
让这位苏姑娘挑选夫婿呢。”
这番话倒是不假,只不过隐去苏青岚的身世不提。
薛淑兰心中仍有疑虑,可见长女神情不似作伪,便信了几分。
杨满愿又笑着岔开话题,“阿娘你们快尝尝这滴酥鲍螺,酥油所制,入口即化,甚是可口。”
软榻中间的茶几上正摆放着几碟子茶点,正中便是她所说的滴酥鲍螺,是乳白色小酥饼做成螺纹状,故而得
其名。
薛淑兰笑道:“这些点心咱们早就尝过了,还是你命人往家里送来的,确实美味。”
“不过你在宫里也别总惦记着家里,咱们都好着呢,你总让人往家里送东西到底不妥……”
杨满愿眉眼微弯,“无妨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刚入宫时,她日日如履薄冰,也不敢与家里联系,后来她才渐渐敢派人往家里送些东西。
起初是些米粮茶点,随后又开始添上金银匹缎等物。
毕竟家里就靠父亲那点俸禄过活,她在宫里吃穿不愁,每日分例也用不完,自然想给家里补贴些。
话锋一转,她们母女仨又说起远在冀州的杨父。
薛淑兰垂下眼眸,长叹口气,“也不知你们阿爹现在在冀州那边如何了……”
“前些天冀州民乱刚传回京师时,愿愿你正随驾出行在南苑春狩,幸好有淮英帮忙四处奔走打探消息。”
她口中的淮英是魏国公的庶出次子,也是她的亲外甥。
杨静真悄悄朝长姐挤眉弄眼,瓮声瓮气道:“是啊,淮英表哥人可好了。”
“自从阿爹被外派出京,淮英表哥便时常来咱们家里拜访,说是不放心咱们娘儿俩独自在家。”
她自然清楚徐家表哥心悦长姐,说这番话是故意揶揄姐姐呢。
杨满愿闻言却是微微一怔。
她突然想到,若她之前的猜测没错,萧琂是徐后之子,那表弟徐淮英岂不也是萧琂的表弟?
魏国公府乃开国功臣后代,门庭赫奕,钟鸣鼎食,先帝在时,徐家又因是皇后母家而权倾朝野,有“徐半
朝”之称。
待皇帝继位,着力制衡打压这些世族勋贵,徐家才日渐式微。
若徐家再成为储君外家,岂不是要卷土重来?
鎏金狻猊香炉发出窸窣微响,沉水香静静氤氲,杨满愿抬眼望向轩窗外,愣怔须臾。
午膳过后,她让妹妹单独留下,薛淑兰只当她们姐妹俩要说悄悄话,便径自先回衍庆殿午歇。
四下无人,杨满愿掐住妹妹的脸蛋,开门见山问:“真真,你这些天是不是跑到北宫去了?”
此话一出,杨静真吓得瞪大了眼,支支吾吾地问:“阿姐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跟韩王,是不是……”杨满愿欲言又止,神色复杂。
杨静真顿时涨红了脸,又羞又窘。
见她这般,杨满愿心里咯噔一下,“你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有了夫妻之实?”
“他有没有欺负你?”她紧张地追问。
杨静真愈发羞得抬不起头来,胡乱将手中丝绢揉成团,攥得指节发白。
良久,她才嗫嚅着说:“没,我和他没有……”
她被盯得如芒刺背,索性气鼓鼓道:“哎呀,阿姐你别问了,反正我没被他欺负。”
她与韩王确实没有夫妻之实,但其实也差不多了……
心念电转,她急忙转移话题,“上次在玉泉行宫那个话本子阿姐喜欢吗?我这次还带了几册新的进宫,阿姐
可要品鉴品鉴?”
杨满愿想起上回她给自己塞的那卷《绣榻淫史》,不禁气得一噎,也不知该怎么说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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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位于皇宫以南五十里外,待苏敬义忙投急趁赶来,已是晌午过半。
碧瓦朱甍,云笼金阙,绵亘宫墙巍然矗立,苏敬义在东宫内侍的带领下穿过一道道宫门曲廊,来到文华殿前。
簌簌凉风横穿宫道,吹起他褐色仙鹤纹官袍的宽袖,风声猎猎。
时隔十数年再次入宫,还是来到昔日担任先帝伴读时常待的文华殿,苏敬义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忽然,汉白玉石阶上传来脚步声,清俊英挺的年轻男子步入他的视线中。
苏敬义不由怔住了。
骐骥过隙,昭蕴的孩子也长大成人了……

129|父皇教你何为双龙齐入(3ph+微开发后穴,不喜慎入)
亥时过半,夜雾叆叇,万籁俱寂。
东宫内殿,灯影幢幢,软烟罗帐幔低垂,楠木拔步床里光线昏暗。
得知萧琂有要紧事今夜不回东宫,杨满愿早早便洗漱躺下。
可想起妹妹今日硬塞过来的话本子,她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恼过似的,面红耳赤,怎么都睡不着。
辗转反侧许久,她还是坐起身来,趿拉着软缎睡鞋下榻,走到临窗的书案前。
桌案上摆着一盏珐琅彩莲花灯,烛光如星摇曳,杨满愿又迟疑了一会儿,才从书柜暗格里取出一卷封皮泛黄
的书册。
书封上俨然写着“锦帐艳史”四个大字,字迹龙飞凤舞。
这本《锦帐艳史》与上回杨静真在玉泉行宫硬塞给她的《绣榻淫史》皆出自同一作者空空居士。
正因如此,她才这般抓心挠肺,忍不住想翻阅翻阅,毕竟那本《绣榻淫史》确实引人入胜,扣人心弦。
可才翻看几页,杨满愿就愣住了。
这竟是个父子聚麀的故事。
她脸色微白,莫非妹妹知晓了她的事?
但她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绣榻淫史》同是这位空空居士所著,讲的是兄弟共妻的故事,这本讲父子共妻,像是对方一贯的风格,大
概只是巧合。
她继续往下翻,不知不觉便沉浸在书中跌宕起伏的情节里。
静夜里响起一串脚步声,水晶帘外人影晃动,皇帝与萧琂父子俩一前一后踏入内殿,她却全然不知。
看着书页上香艳露骨的文字,杨满愿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连手心都微微冒汗。
饶是她真正体验过三人行欢,也还是因这书中描述的新奇花样而感到震撼。
就在这时,身前忽然笼下一道高大黑影,一只大手伸过来,稍稍施力就夺走了她手中的话本。
杨满愿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对上皇帝那双锋锐幽沉的墨眸,她不由心跳漏半拍。
她这才发现萧琂竟然也在,身姿笔挺地立在壁灯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杨满愿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好把自己藏起来。
上回偷看淫本就被萧琂逮个正着,这次索性被他们父子一起抓住了。
皇帝随意翻看数页,剑眉微微蹙起,烛火在他轮廓深邃的面容落下忽明忽暗的光。
他喉结缓缓滑动,沉声问:“宫里怎会有这等东西?”
杨满愿不敢说出原委,毕竟自家妹妹尚未出阁,她身为长姐自然要替她遮掩几分。
思忖半瞬,她才嗫嚅着说:“是儿臣让底下人从宫外带进来的。”
只见她‌翘睫轻颤,脸颊晕红,云鬓松散,身上只着浅绯色软绫寝衣,肤光胜雪,娇艳欲滴。
皇帝眸色微沉,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捏着她的耳垂用指腹揉了揉,“愿儿喜欢看这些?”
杨满愿为了圆谎也只能红着脸认下。
她又急忙将话本抢了回来,胡乱丢开一边,“父皇别看了,这本不好看的……”
皇帝挑眉,“既然不好看,那为何愿儿方才看得如此入迷,连朕与子安来了都不知道,嗯?”
他的大掌轻车熟路抚到儿媳腿心,触及那抹意料之中的濡湿,他低低地笑了,“这是什么?”
杨满愿愈发羞赧得无地自容。
萧琂薄唇抿紧,一阵酸涩自心底蔓延而上。
他上前几步,握住妻子微凉的小手,捧在掌心里轻轻摩挲,“愿愿,今日孤宣苏敬义入宫,他交代了不少
事。”
杨满愿愣了下,“他怎么说?”
萧琂垂眸看她,“苏敬义称先帝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额后留了个宝匣,方才命人上去搜了,确实有个宝匣藏
匿在匾额后的空砖里。”
杨满愿眨了眨眼,好奇地问:“宝匣里有什么东西?”
萧琂摇摇头,温声解释:“尚没打开,那宝匣与锁是精铸鎏金铜胎一体所制,异常坚固,用巨斧也没能劈
开。”
顿了下,他又道:“苏敬义只知宝匣的钥匙在宫里,却不知具体在何处。”
杨满愿眉心微蹙,难不成要将整座皇宫彻底翻找一遍?
见儿媳被分走心神,皇帝面色阴沉如水。
他顺势低头亲吻儿媳的耳朵,大手继续往下探,隔着早已洇湿的软绫布料,粗粝指腹陷进湿润肉缝里,轻轻
刮蹭。
“嗯……”杨满愿无法自控地娇喘出声,浑身发软,险些没站稳。
“愿儿。”皇帝鼻息渐重,嗓音愈发沉哑,“方才那书上写的‘双龙齐入’,你可知是何意?”
杨满愿呼吸微滞,实在没想到公爹看那话本看得如此仔细……
其实她也不知是怎么个齐入法,平素光是吞一根她就有些吃力了,若同时入两根,岂不是要疼死了?
“回答朕。”他寻到那颗敏感凸起的小花蒂,轻拢慢捻,揉得水液潺潺流出。
尖锐酸麻顺着脊椎流窜上来,杨满愿双腿直打颤,一双杏眸水雾氤氲。
“我,呜……我不知道……”
细碎压抑的呻吟又娇又软,两个男人听在耳中皆是腹下发紧。
皇帝将她抱起放在书案上,“嗤啦”几声她便被剥得一干二净,衣衫翩然落地。
“乖宝宝,父皇教你何为双龙齐入,正好子安也在,咱们一起肏你,喂饱你可好?”
说话时,他的大手还在毫不客气地揉玩着儿媳饱满雪腻的奶子和腿间硬如石子的小淫豆。
“别,我怕疼……”杨满愿又羞又怕,啜泣着说:“小穴吃不下的……”
可偏生她越是紧张,淫水越是泛滥成灾,红嫩花穴抽缩着吐出一股股蜜液,流得满桌都是。
一股馥郁幽香在殿内迅速弥漫开来。
如此活色生香近在咫尺,萧琂只觉血脉偾张,身下硬得发疼。
但他却觉得父亲的提议极为不妥,若他们二人同时进入必定会弄伤妻子。
“愿愿别怕,孤不跟父皇一起弄你。”他俯下身,安抚似的亲吻少女潮红的脸颊。
杨满愿这才放下心来,主动仰颈凑上去亲萧琂形状好看的薄唇。
皇帝脸色瞬息沉了下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以及沉闷的微窒感。
他手指落在少女股间从未被入侵的后穴,轻轻按了按,并试探着用食指往里戳。
前所未有的怪异饱胀袭来,杨满愿浑身颤了颤,脸上红得似要滴血,“父皇你做什么……”
皇帝目光紧紧攫住她,哑声道:“傻愿儿,双龙齐入不是两根鸡巴一起插你的小屄,是你这两个小穴同时挨
肏。”

130|两根鸡巴一起插你(3ph+前后穴齐入,不喜慎入)
这番话不啻惊雷,杨满愿惊得瞪大了眼,竟是这样……
朦胧月光透过琉璃窗漫进内殿,她光裸着身子躺在黑檀木书案上,鬓乱钗横,面色潮晕,腿间水得一塌糊涂。
萧琂亦是微微一怔。
东宫大婚前内府曾呈送过一册厚厚的秘戏图给他,可里面并没有提及此事。
他垂下眼眸,只见少女娇嫩的后穴正颤巍巍含着一小截男人修长的食指,水嫩嫩的粉穴则是翕张不停,溢出
汩汩淫液。
看起来很是惹人怜,也教人血脉偾张。
萧琂眸色黯了黯,但还是关切地问:“愿愿疼吗?可有感觉不适?”
杨满愿面露犹疑,眼中隐有泪光,这种感觉实在难以言述,她说不上来……
若说疼吧,也不疼,可就是酸酸涨涨的,还有种无法形容的痒。
“若疼便说出来。”皇帝亦哑声道。
她的后穴从未开发过,紧涩得厉害,他也没敢太过火,只插了半指节进去,轻轻摩挲。
“不疼,就是痒……”少女声如蚊蚋。
她难耐地扭动身子,胸前两只浑圆雪乳随之起伏摇晃,宛如脱兔。
灯影微晃,两个男人皆滚了滚喉结,眼底欲色愈发浓重。
他们父子身上穿戴齐整,可胯间早已顶起硕大的一团,似在叫嚣着什么。
皇帝便将食指再往里深入些,就着她穴口溢出的滑腻淫液抽插起来,渐渐又加上第二根手指。
“还痒不痒,嗯?”
边问着,他边将脸埋进少女绵软饱满的胸乳之间,启唇含住粉嫩奶尖,嘬吮舔舐。
而他空着的大掌则捧起另一只奶子,肆意揉捏,蜜桃似的娇乳被他把玩成各种淫靡形状。
“唔……”杨满愿被刺激得浑身绷紧,脸颊潮红渐渐向下蔓延。
呜呜,好胀,好奇怪,又有种说不出的快慰舒服……
偏这陌生而微妙的快意让她愈发感到空虚,身体渴望得到更多抚慰,连骨头缝儿都酸痒酸痒的。
“子安,帮帮我……”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萧琂,嗓音发颤,“小穴也要……”
妻子主动索欢,萧琂自然会满足她。
他当即俯下身,舌尖抵进泥泞不堪的穴口浅浅戳刺,高挺鼻梁也陷进湿漉漉的肉缝里,磨蹭红肿似滴血的淫
核。
“啧啧”舔吮声此起彼伏,父子俩一个吃奶一个舔屄,还用手指插弄着她的后穴。
层层快感堆积,小腹酸麻到极点,杨满愿仰颈大口喘息,香汗涔涔,如同脱水的鱼儿。
小半会儿她便娇喊着泄了出来,当下便有股甜腻淫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等她再次回神,她已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两根昂扬狰狞的器具一前一后直戳戳抵在她汁水淋漓的腿心。
皇帝喘息粗重,贴在她耳边道:“看来愿儿后面这个小洞也喜欢挨肏,父皇这就给你开苞。”
这番粗俗的话入耳,杨满愿羞得只想藏起来,身子止不住轻颤。
不等她回应,皇帝已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悬空抱起,沾满蜜液的硬挺粗屌慢慢将后穴挤开,一寸寸捣入。
“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饱胀感让杨满愿有些害怕,她不由两腿乱蹬,可很快又被插得呼吸微窒。
满是褶皱的小洞眼极其敏感,只插进一点点便疯狂收缩蠕动,绞得皇帝头皮发麻,险些交代了出来。
“乖点,別用力夹。”他额上青筋鼓起,扬手轻扇了下少女挺翘的臀瓣。
杨满愿心里委屈至极,娇嗔着反驳:“我才没有夹!”
他们父子俩老是冤枉她,分明是他们那物太大了,却总说是她夹他们……
萧琂伸手到她腿间,揉按那颗肿硬凸起的小淫蒂,好帮她缓解不适。
他俊眸低垂,长睫掩着眸光,竹青色里衣的领口微敞,锁骨下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露出。
如此一来,他清俊修皙的面孔也增添了几分英气硬朗,杨满愿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可再往下看,他胯部一根筋脉虬结的粗硬肉棍直立着,圆硕龟头膨胀开伞状的肉棱,马眼不停溢出透明清液。
其狰狞之态,竟与他宛如谪仙的外貌截然相反。
见她这种时候还分心盯着别的男人看,皇帝不满地含住她的耳垂,惩罚似的轻轻啃咬,还掐着她的臀瓣往下
按。
粗硬肉茎又深入了几寸,一下一下顶磨着酥软酸慰的后穴内壁,杨满愿尖叫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太深了……哈啊……慢点……啊……”
怪异的快感直冲颅顶,她颤抖着绷紧足尖,股间吞吃着湿淋淋的肉棍,每次抽插都噗嗤作响。
这个孩童把尿的姿势让她双腿分得极开。
嗷嗷待哺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不停抽缩翕张,大股透明黏腻的水液喷溢出来。
萧琂烧红了眼,倏地倾身抵上湿软穴口,粗胀肉棒连根顶入,将紧嫩甬道捅开。
层叠崎岖的穴肉吸缠得严丝合缝,他无法自控地急促低喘。
“愿愿好厉害,两根都吞下了。”
萧琂低头舔吻她透着媚意的眉眼,把她胸前两只晃动的肥硕雪乳握住掌心揉玩。
两张小穴都被塞满,杨满愿酸胀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小腹抑制不住地痉挛抽搐,稍稍一动就要潮喷。
“愿儿咬得好紧,是不是喜欢两根鸡巴一起插你?”皇帝亲吮着她的耳廓发问。
隔着一层湿热娇嫩的肉膜,他们父子俩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铺天盖地的快慰接踵重叠,杨满愿眼前阵阵发白,神智涣散,哪里知晓他们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皇帝眼尾赤红,开始挺胯小幅度律动,勾着她双腿的结实臂膀青筋偾张,背肌臀肌紧绷出深刻线条。
萧琂也配合着父亲的节奏顶弄起来,他的抽送温柔轻缓,却下下碾过敏感的软肉。
背脊窜出如电流的尖锐快感,杨满愿浑身上下连指尖都是酥麻的,眼泪似抛珠般滚落。
“呜……要被插坏了……”
可回应她的只有连绵不断的捣穴声,她被插得高潮迭起。
甬道剧烈收缩搅紧,分身被紧紧裹缠着,两个男人喉腔接连溢出沙哑闷沉的喘息。
不知不觉间,数盏壁灯燃烧殆尽,殿内光线愈发昏暗,三具肉体交叠起伏的身影也愈显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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